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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个校园,到处都是房子,”出师不利,使你显得犹豫了起来,“咱们只能一间一间的找了,碰运气吧。”
你们刚一走进楼道,黑暗就像一张网似的笼罩下来。你们俩手拉着手,紧贴着墙壁向前摸索着。你们走到楼道尽头,又下了一层台阶,然后停了下来。
“这下面好像是地下室,他们一般喜欢把人关在这里。”你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蒙在手电筒上,揿亮。在微弱的光线下,你们来到了地下室,换着个儿地在每个房门上轻轻敲着。
终于听到了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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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迪克吧?”屋里传出叉子的声音。
“是我,”你答应着,“你稍等一下。”
万能钥匙很好使,黄方也很灵巧,借着微弱的光亮,他三拨两弄就将门锁打开了。
“快把手上的绳子给我弄开。”叉子催促着。黄方赶紧用刀子割断了叉子手上的麻绳。 “勒死我了,”叉子活动着胳膊,“黄圆呢?”
“还没找到。”黄方嘟囔着,将叉子扶了起来。
“那咱们赶紧去找吧。”叉子说着,身子一歪,又瘫倒在了地上。“妈的,他们肯定是把我的肋骨打断了,还有这腿,怎么好像跟站不起来了似的。”
沉默。
“要不今天就这样吧,”黄方看着你,有些无奈地说,“咱们先走吧,你看叉子这样儿,反正我姐也没犯什么事儿,他们是冲着叉子来的,不会把我姐怎么样的。”
你没有说话,弓下身将叉子背起来,快步跑出了屋子。
叉子不但肋骨被打折,腿也被打跛了,眼睛肿成了一条缝,整个脸都是平的,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能碰。费了好大的劲儿,你们三个总算是平安地到了马路上。
“你出来了今天就算是没白来。”你长嘘了一口气,擦着脸上的汗水,扔给叉子一包烟。“看你这样儿,他们的手可够黑的,像是非要把你打死!”
“没错。”叉子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要不是你们俩,我这回肯定是得让他们从这儿直接给扔到火葬场去了。黄方,你也别担心,赶明儿就招呼上所有的哥们儿,把黄圆给救出来,把这个学校给平了,非出出这口恶气不成,我让他们用担架抬着我来,这事我干定了。”
你们俩轮流背着叉子,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叉子不停地抽着烟,嘴里不停地唠叨着。你们都在想念着黄圆,你觉得,你的心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过黄圆。
刘震亚溜进屋里,转身轻轻将门反锁上。屋里灯亮着,他看到黄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日光灯下,黄圆只穿着内衣,两手弯在头旁,向床里侧身睡着。她那洁白、细腻的后背,丰满诱人的臂部和大腿上,呈现出银色的光泽。一条浅绿色的毛巾被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她那平素扎着辫子的乌发,此时已经披散开来,柔软、蓬松地覆盖着枕头和她的半边面颊。
刘震亚抑制着愈加急迫的呼吸,掂起脚跟,小心翼翼地蹭到床前,弯下腰,轻声唤道,“黄圆。”
没有反应。一切都如他所料,她不会醒来的,昨天的连续审讯加上一夜未睡,她肯定是困死了。
他闻到了一种诱人、甜香的气息,就是眼前这具美丽的肉体散发出来的,他贪婪地闻着,如醉如痴。刘震亚正好面对着的是黄圆白晰、丰满的臀部。他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甚至都想像不出,粉红色的内裤这样性感而又合体地贴在奶白色的肌肤上是如此诱人。
他试探着,将颤抖的手伸出去,轻轻地放在眼前这具润玉般细腻而又柔软的肉体上,缓缓地抚摸着,依然没有反应。他的胆子大了起来,他俯下身去,从她的头发开始,一点一点地亲吻下去,最后停在了她那双肉感的小脚上。一只脚动了一下,吓得他赶紧移开了头,蹭地一下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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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钟楼 10(2)
他站在床边,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他的下身再一次变得坚硬起来。持续地燃烧在他体内的那股欲火,此刻似乎要将他融化。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了,正是此时横在面前的这具肉体,点燃了他的胸中之火。他的体内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力量,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命令着他:不要胆怯,不要后退,压上去,占有她!她既然能够和叉子那样的土流氓鬼混,为什么跟你不行?
他轻巧而又顺利地解开刚好在黄圆后背的胸罩搭扣,胸罩听话地滑向一边。随之,一对丰满突耸的乳房跳跃了出来。他看到,那两点乳头毫无顾忌地向上翘着,在一片凝脂般的肌肤衬托下,像两朵浅粉色的、含苞待放的花蕾。他喘着粗气、咽着口水,轻轻扳过黄圆的身体,让她平躺着,小心地将手伸向她的下腹部,一点点地将她身上那条粉红色的内裤向下翻卷着褪脱下来。
黄圆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刘震亚面前。她如同一尊令人玩味的白瓷雕塑,仍在浑然不觉地、甜甜地睡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姣好、安祥的面容上,有着两片迷人的绯红。
她是你的,刘震亚心想,她马上就会彻头彻尾地属于你了。她是你手中毫无抵抗力的猎物,是你用心采撷来的鲜花,正等着你上前品尝、采蜜呢。他分开她那浑圆而又充满弹性的双腿,低下头细细观看着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黄圆“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体。惊得刘震亚猛一抬头,肯定是头发蹭到了她的身体,“谁!”黄圆惊叫了一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慌乱中,刘震亚用头死死地顶着黄圆的胸部,顺势抬手拉熄了灯。
“放开……你放开我!”黄圆在黑暗中惊叫着,挣扎着,却遭遇到了没有回答的一阵猛似一阵的袭击。她的头发散乱的交织在一起,盖在了她的脸上,她感到自己正被一个疯狂的重物压得透不过气来。她拼尽全身气力试图将身上的重物推下去,但那重物像粘在她身上似的,又硬又重,令她力不从心。还有一双汗渍渍的手,正在她的全身上下摸着,揉搓得她的乳房生疼。“啊!”她高声哀号着,弓起身子试图坐起来,但下腹部却遭到了重重的一击。这一击令她浑身瘫软,再没有了抵抗的力气,紧接着,她的肋间又遭到了一拳,这一拳打得她差点窒息过去。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刘震亚这时感到腹部下面那位不可一世的“小将军”(他总是爱这样称呼他的阳具)早已经跃跃欲试,急不可待了。他腾出一只手推扶着它,向着正前方那片湿润、柔软的沼泽挺进。骄傲的“小将军”轻快地在沼泽中滑动着,开始了它的首次征程。
忽然,一道颤抖的屏障横在前面,挡住了它的去路。劈开它,冲过去,它鼓足勇气向着那道屏障猛烈撞击,一次、两次……那道屏障终于在“小将军”的反复撞击下撕裂开来,让“小将军”冲了进去。
“哦……”黄圆又一次高声哀号起来,那声音在黑暗中令人听起来毛骨悚然。她感到了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的全身迅速瘫软下来,她放弃了抵抗,她绝望了,她连喊声都叫不出,喉咙间,只是不停地发出着一阵阵绝望的、低微的呻吟,她那冰冷的泪水流进了她的嘴里。
“小将军”身上沾满了战败者的血迹,穿过一条温润、湿滑的通道,继续向纵深挺进,最后终于来到了一片美妙无比的境地。它左突右冲,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它从一处深邃的洞穴中,取出了那里酿造多年的美酒尽情啜饮,欢快地跳起舞,陶醉在胜利后的喜悦之中。不一会儿,“小将军”突然感到头部一阵晕旋,身体一阵震颤,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无比的快感,迅速地在身体里荡漾开来,令它不能自持地从体内喷射出一股令人震颤的热流。
刘震亚好不惬意。他缓缓地抬起头,睁开眼,趴在他身下的那具瘫软的肉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坐了起来。此刻,他已经彻底征服了她,并令其听任摆布。他摸了摸他身下那具肉体上刚才款待他的地方,那里已经肉门洞开,一片湿滑,乖乖地保持着欢迎再来的姿势。哼!谁也休想对名门之后设防。她终于明白了抵抗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就对了。那具肉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声音,哪怕是连最轻微的呻吟也发不出了,只有她那起伏不停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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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意地从她身上滑下来,伸手扯断了灯绳,他想保留这个谜底。他背对着床迅速穿好了衣服,向门口走去。
“你是谁?”黑暗中飘过来一句沙哑、低沉的问话。这幽灵似地询问,令他打了个寒战。
“你是谁?”幽灵似地询问又一次在黑暗中响起。
刘震亚猛地打开门,向着外面冲了出去。这幽灵似的询问像是兜头一瓢凉水浇得他顿时清醒了许多。他突然感到,刚才征服的这个猎物如果再继续关押下去,说不定哪天会伤害到自己。天一亮就放了他,刘震亚边跑边想,一定要放了她。他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惧怕。
起床号吹过不久,两名女红卫兵打开黄圆的房门走进来。她们看到黄圆正坐在写字台前的皮椅上,直愣愣地盯着里间屋凌乱不堪的床上发呆。
“收拾一下东西,你可以回家了。”一个红卫兵说。
没有回答。
“听见没有?”那个红卫兵又说,“我们放你回家了。”
沉默的钟楼 10(3)
黄圆木然地点了下头。
红卫兵走了,没有锁门。
黄圆缓慢地走到床前,她的下身在隐隐作痛。她拿开床上的东西,先把那条染上了一片殷红血迹的白色床单拽了出来,一折一折地仔细叠好,又拿过一张印有“将无产阶段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大红标题的报纸,将这条曾是她最喜爱的床单包起来。然后,连同黄方他们昨天送来的东西,一块放进了提包里,只是多了一根被扯断的灯绳。
她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将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用皮筋扎成一束。她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心里拿不准出去后,是先回家还是先上医院。
她缓步走出大楼。清晨的校园里轻风徐徐,寂静无声,草叶上的露珠还没有退去。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抬眼看着这座别致小巧的楼房,这个夺去她贞操的地方。在朝阳的照耀下,墙上的爬山虎,已由满目青绿变成了一片奇形怪状的火红。突然,她从稍远处一扇开启的窗子后面,发现了刘震亚。他正盯着她。他的眼窝深陷,周围布满着黑晕,铁青而又憔悴的脸上毫无表情。
他们对视着。
他脸上那种神采奕奕的红光呢?黄圆看着他,心想,怎么一夜不见,他就跟脱了形似的?昨夜强暴自己的究竟会是谁呢?第一个闪过她脑海的,就是黑大头。一定是这个坏蛋!对面的这个家伙是怎样一个人呢,他倒是对自己不坏。不管怎么说,要记住这里的一切。她告诫着自已,不要饶过他们。这样想着,她扭过头快步向学校外面走去。她想尽快见到黄方、见到你、还有叉子,也不知道叉子现在怎样了,叉子一定会帮自己报仇的。
叉子的确是帮她报仇了,而且就是在他们见面几个小时之后。那天下午,叉子是躺在担架上,被人抬到了现场指挥这次战斗的。与其说这是一场战斗,不如说是一次血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