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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与左边的一模一样了!那小姐一听,急道,医生,都说您医术高超,只要您能把我这儿给美容了,想让我怎么感谢您都成!“吴贫禅道:”你为那小姐作了手术?“谢绝道:”开什么玩笑呢,那个地方,怎么做手术?就算能做,又有何意义?因为做得再成功,别人都无法看见嘛!“阿琴道:”吴总,谢大夫,你们就别聊这个专一的话题好不好,让一也不是,笑也不是,你们心里乐,让我尴尬。“吴贫禅道:”老谢是我的老友,你知道的,没必要放不开,想笑,你就放开声的笑,怕什么,难道你也有需要让老谢美容的地方?“阿琴道:”吴总,瞧您又拿我当喝酒的佐料了不是,也好,来,我敬吴总一杯!“喝罢,阿琴起身去了洗手间,谢绝道:”老吴,今天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的节目呀?“吴贫禅道:”我这里新来了一名俄罗斯的小姐,戏演得够棒的,所以,就请你来和她演演对手戏。“谢绝仰脖喝于一杯,喜道:”都说俄罗斯小姐的戏法演得真演得奔放,好哇,今日身临舞台一番,老吴,我得先谢你呀!“吴贫禅道:”咱哥俩,谁是谁呀,还谢什么,房间,得会儿我就让阿琴去给你准备好。“阿琴这时正好从洗手间回来,问道:”吴总,准备什么呢?“吴贫禅道:”我的这位老哥们儿想尝尝外国的风味,得会儿,你去准备准备。“阿琴望了谢绝一眼,笑道:”谢大夫是喜欢泰国风味,还是日本菲律宾的?“谢绝道:”就依老吴所说,尝尝俄罗斯风味吧!“阿琴道:”谢大夫,尝佛罗斯风味,您可得先吃点抗泻的药,不然的话,小心一泻千里!“谢绝哈哈大笑道:”真没想到,阿琴小姐也会说出这样俏皮的话来,老吴哇,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一阵笑罢,阿琴在吴总的示意后,离开包间,先走了一步,吴贫禅又与谢绝喝了一杯,吃了份蚂蚁馅的水饺,吴贫禅道:”老谢,你就直接去贵宾休息室吧,也许,那一位人见人爱又功力不凡的俄罗斯小姐,正在贵宾休息室对你望眼欲穿呢!“谢绝走进贵宾休息室,果真,一位金发碧眼且又年轻漂亮的小姐正斜躺在席梦思的床上望着他笑呢!谢绝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捏住了那位俄罗斯小姐的手道:”小姐,是在等我吧?“小姐道:”先生是来找我的,我就是等先生的!“谢绝见对方把中文说得有板有眼,问道:‘”小姐叫什么名字?“小姐道:”我叫洛奇耶娃,先生呢?“谢绝道:”谢绝。“洛奇耶娃道。”谢绝什么呢,是谢绝我在此陪您么?“谢绝道:”不,我是说,我的名字叫谢绝!“洛奇耶娃道:”真是一个叫人难懂的名字,不过,我喜欢!谢绝先生,您看,咱们需不需要一块去冲个澡?“谢绝道:”需要,太需要了!这样的一件事,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需要的。“洛奇耶娃道:”冲澡是需要脱光衣服的,您不怕脱光了衣服,让我看得清清楚楚?“谢绝道:”我们男人,不怕在女人面前光屁股!“洛奇耶娃道:”正好,我这个俄罗斯的女人,也不怕在男人面前光屁股——现在,咱们两个开始光!“当洛奇耶娃脱光了裸体,谢绝就觉得气血上浮!他明白,洛奇耶娃的裸体所放射出的诱惑自己无法抗住!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跨上一步搂住了洛奇耶娃道:”耶娃,咱们先别冲澡了,还是先上床演演骑车打气的节目吧!“洛奇耶娃道:”上床演骑车打气的节目?我不明白,车是开的,不是骑的!“谢绝道:”汽车是开的,自行车是骑的,在床上,女人就是男人的自行车。“洛奇耶娃道:”女人这辆自行车和可以骑着上班的自行车,有什么不同?“谢绝道:”上班骑的自行车,在骑上前,是先要打足气的!“洛奇耶娃恍然大悟地道:”啊——我明白,在床上,我这个自行车,你是先骑上,然后再打气,对吧……“就在谢绝在床上为洛奇耶娃这辆骑着的自行车快速打气的时间,门突然被打开,冲进来的江海流手拿高频照相机咋咋咋咋拍了十几张照片后,掏出工作证道:”公安局的,跟我走一趟!“谢绝保持打气的姿势足足有三秒钟,才回过神来,穿上裤子先去关上门,回来对江海流一脸地笑道:”警官,今日这事、这事,我可真是初次,能不能不上局里去?“江海流道:”是本市人吗?拿身份证和工作证来!“洛奇耶娜道:”警官,他是骑我这个自行车打气,又没干别的什么,有什么问题吗!“江海流道:”现在还没问你,先一边老实呆着!“谢绝把身份证和工作证都递给了江海流,江海流一瞧后,说道:”还是主任,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嘛,却还作这种嫖娼的勾当?而且,嫖的还是外国妞!不行,就算是初犯,也得拘留十五天!“谢绝一听,忙道:”好警官,您可要手下留情啊!要知道,这件事一传出去,我在医院里呆不住不说,也没脸回家见老婆孩子们呀!好警官,只要不拘留我,什么样的条件,我都可以接受,比方说罚款!“江海流道:”你以为我是想捞点外财的那种人?走,跟我到局子里再好好交待!“汪海流掏出手铐,将洛奇耶娃的左手与谢绝的右手铐成一双,伸手拽住,开门就要往外拖!正在这时,吴贫禅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堵在门口,忙道:”啊,没想到是江局长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吴贫禅进了屋,关好门,道:”汪局长,您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汪海流道:”我是便服随便查查,刚好碰上这一对卖淫嫖娼的!“吴贫禅道:”汪局长,这位,可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他叫谢绝,是新生医院美容科的主任,这两日有些心烦的事,是我叫他过来散散心的,您看这……汪局长,不看憎面看佛面,铐子,给松了吧!“江海流想了想,道:”吴老板,咱俩谁跟谁呀,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吗?这也叫不打不相识吧!“言罢,松了谢绝的手铐,又还给了他身份证和工作证。谢绝道:”原来是汪局长,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汪海流主动向谢绝伸出手,握了握,道:”认识,大家都是朋友了嘛,就不必客气了。“谢绝苦涩地笑了笑,道:”汪局长,既然您如此说,相机里的照片,您看……“汪海流一笑道:”相机里没装胶卷,只是吓唬你一通罢了!吴老板,看样子,咱俩该先走一步了吧?“洛奇耶娃道:”你们先走,是不是意味着谢先生可以在这张床上,继续骑上我这辆自行车,打气呢?“吴贫禅道:”老谢,真有你的,什么骑自行车打气?你也太能联想了…
第五章
安定心收车归队,气冲冲地谁也不理,回到自己的宿舍关上门就嘤嘤地哭了起来,欧阳彤又是敲门又是喊,安定心也不理,仍是一个劲地哭,听起来哭得很伤心。欧阳彤想想,还是在楼下等着,希望她的好朋友也可能是男朋友钱复哲早些收车归队。二十余天的生活相处,在欧阳彤的心里,虽然觉得钱复哲十分具有男人气,值得女孩子喜欢,但也觉得在钱复哲的身上,存在着一个无法看透的层面。这个层面,欧阳彤觉得对她的威慑极大,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欧阳彤才落在了后边,让安定心先一步地与钱复哲的情感靠得很近。不过,话又说回来,欧阳彤认为,只要钱复哲与安定心之间的感情没能融为一体,她欧阳彤就有希望,或者,就算钱复哲与安定心之间的感情融为一体,而肉体还不曾融为一起,她欧阳彤就有希望;再或者,就算钱复哲和安定心的感情和肉体都融为了一体,只要没取结婚证,她欧阳彤依就有希望,也成不了名副其实的第三者。等着钱复哲归队的时间,不知为何,欧阳彤的心情有些发涩发酸,也许是因为失身过万寻柳吧?欧阳彤在心里这么想。钱复哲没有等到,倒是把徐智摩等到了。徐智摩把车停进车库,走到欧阳彤面前道:“欧阳,看上去也收车没多长时间吧?怎么,又要请我吃饭?”欧阳彤道:“可以呀,就怕你没时间吃!”徐智摩道:“叶副秘书长交待过了,今晚,我可以自由活动,怎么,请我吧!”欧阳彤道:“自由活动,你还不回家去与老婆团聚?”徐智摩道:“老婆和孩子,都在几百公里外的县城,还是省一份心吧,再说,夜间跑长途,也不安全。”欧阳彤道:“这么说,嫂子和你,长年都要过牛郎织女的生活,也太惨了点。”徐智摩一笑道:“没你说的这么惨,她呀,每半个月,都要来一次省城。”欧阳彤道:“我都来车队二十多天了,怎么没见嫂子来过呢?”徐智摩道:“上个星期六,她就来了,只是你不在,欧阳,真的,要是没什么安排,我们一块去吃重庆火锅,怎么样?”欧阳彤道:“徐哥,我是等钱复哲呢,安定心可能碰到了不开心的事了。在宿舍里关着门哭呢!”徐智摩道:“你怎么不劝劝呢?”
欧阳彤道:“我又是敲门又是喊,她不开,我想,她是把我当作她的情敌了吧!”徐智摩笑着问道:“那你是吗?”欧阳彤道:“我怎么知道呢?再说,钱复哲就是招女孩子喜欢嘛,我喜欢他,有什么错?再说,我就算不与安定心抢,不是还有一个叫东方玉的美姑娘?”徐智摩道:“我恋爱那会儿,怎么就没有钱复哲这小子如此好的运气呢!实话实说,你嫂子,还是我主动进攻才攻下来的!”欧阳彤道:“徐哥,下次嫂子来了,我一定得见见!现在,要不你去劝劝安定心?”徐智摩道:“劝什么呀,人家都下楼来了——小安,怎么太阳都没影了,还戴个墨镜?啊,莫不是得了红眼病?”安定心气鼓鼓地道:“你才得了红眼病!喂,钱复哲还没回来?”欧阳彤道:“可能没有。定心,什么事哭得如此伤心,连眼睛都哭肿了?”安定心道:“没什么,徐哥,欧阳姐,等复哲回来,我请客,怎么样!”徐智摩小声地道:“今天我请,看看这是什么?今天呀,我送了叶副秘书长的一个客人,看,红包,一千块呢,够我们吃个十四八回的!”安定心道:“哇!出手这么阔气?真是——副秘书长的客人,真是出手不凡啊!”欧阳彤道:“所以呀,咱们这样的三档司机要玩命地表现,争取加入到徐哥这种二档的行列,将来,红包,会有的!”徐智摩道:“欧阳,咱们在这儿站得也太久了吧?要不,咱们到大门口对面的凉茶馆等钱复哲怎么样?”欧阳彤道:“可以呀,只是我还没洗涤换洗衣服的,你和安定心去吧,我三十分钟后,准到!”安定心道:“又不是会男朋友谈对象,搞那么漂亮,有什么用呢?就这么去吧,也挺好!”欧阳彤道:“好吧,反正也没有不相识的人。”走进了凉茶馆;徐智摩用手机拔了钱复哲的手机,钱复哲说正在开车,不方便通话,就把电话挂了。安定心道:“真是木脑袋,开车,也得说清楚是往车队开还是往哪儿开吧,真是!”徐智摩一笑道:“赶明儿你正开车拉着首长,我给你打个手机试试,我看你敢不敢多说话?我猜,钱复哲一定还在为首长出车。”欧阳彤道:“还是徐哥有经验——这茶,要得也有经验,又凉又解渴,似乎还能解乏提神,这一天的累,基本上消了!要不——定心,晚餐后,咱们去蹦迪,怎么样?”安定心道:“徐哥,你想去蹦迪吗?”徐智摩道:“我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