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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好象在想事情。我接着问道:“只谈这个名字好熟,我好像在那里听到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你跟他是兄弟吧?我好象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们啊。”
天涯呵呵一笑,说道:“你当然听着耳熟了,可是东方大陆的杀手代言人哦,未来的恶魔领主呢。”
未来的恶魔领主?不知道他有没有那本事。别忘了正牌恶魔领主在这里,更何况还有个鬼狼在那儿摆着呢。
不过表面上,我还是故作惊讶地说道:“怪不得呢,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对了除了比武大会之外,我就再没有见过关于这几个职业代言人的录象,这是为什么啊?华夏公司不是跟他们有签约了吗,怎么都不参加活动。”
芸芸这个代言人好象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呢,西边的几位也都是一样,不知道东方大陆这边的代言人怎么会这么安静。除了鬼狼之外,一个个都藏得跟没出嫁的小媳妇似的。
“这个我知道一点。”天涯抹了抹嘴,说道:“之前自由实业想跟签约,可是因为还是在校学生,所以不想就这么放弃学业,暂时没签。无语也是一样,他跟我们是同校的。对了,你还不知道无语是谁吧,他就是道士代言人,叫无语问苍天。”
我果然没有猜错。
第一百零五章入洞
“那其他代言人呢?不会全都是学生吧?”我问道。没可能这年头高手全都集中到学校去了,那些职业玩家都是干什么吃的。
“其他我就不认识了。”天涯说道:“不过据跟无语说,华夏公司虽然承认了他们代言人的身份,但是东方大陆现在发展得还不够,所以这几个代言人还要做完一整套职业任务之后,才有货格正式参加官方活动。说了,他估计要等他拿到嗜血者套装之后,才会成为真正的杀手代言人。
原来是这群,怪不得呢。
西方大陆各职业代言人等级都上去了,想要那职业套装当然不是问题。但走东方大陆最高也不过五十三,离拿终级职业套装还远着呢。
不过不对啊,要是必须拿到终极套装才能成代言人,那到时候拿到套装不是这几个,而是另外的玩家,那华夏公司要怎么收场。
“不会的。”听完我的疑问,天涯笑着说道:“这次代言人的奖励包括一个任务线索,都是关于寻找职业套装的。如果没有这个线索,别人走不可能拿到的。所以华夏司有心保存代言人的利益哦。不过华夏那边也说了,如果拿到线索之后还是不能找到套装,那么那人也不具备当代言人的资格,到时候就会跟他解约,换新的人来代替。
搞得这么麻烦啊,多半也是因为我之前能到了套装,华夏那边才想出了这么个花样。话又说回来,有了线索。他们想要拿到套装就容易多了啊。但相对来说,这些套装不可能像我的嗜血者套装那样,全都放在一起了,他们想要拿,只怕也要费事很多。
正聊着,只谈买完东西已经回来了。将装备丢给天涯,叫他换上,另外又分了一大半的药水给他。因为要多带一个人的装备,所以买到地药水也不会很多。好在不用再从头打进来。相对还走够用了。
看着两人收拾好东西要走,我出声问道:“不知道你们去做什么任务啊,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也想去见识一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只谈想了想,点头说道:“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附近,应该不简单。一起来吧。个任务我们做了三了,都是失败。再这么下去,我看只有再叫人帮忙了。
我点了点头,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不过当发现加入队伍后竟然还看不到姓名,愣了愣,也没说话,只是在心里又多了几分提防。
给他说明了我身上有隐藏姓名的装备,所以一般人看不到。又亮出了佛宝天衣的属性给他看,而且也报出了夜剑这个名号,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只是面子上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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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做事谨慎,却也不得罪人。实再没有单纯的天涯可爱啊。
“从这里进去就是了。”只谈顺利地清掉面前的几个怪,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山洞对我说道:“我的任务就是要从里面拿样东西,但走几次都没能成功。
我探朝那黑压压的洞口里看了看,没见着有什么高级任物,不解地望向。
“进去你就知道了。”苦笑道:“过了这个洞之后有个石阵,我跟天涯就是被挡在阵前过不去。”
又是阵?
这东方大陆咋老爱搞这些个玩艺儿呢。先是五行阵,这会儿又摆什么阵?早知道把安落虹来了,那小子破阵有一套。
想了想,我还走忍住没有给安落虹发消息。他来不要紧,后面跟着个母夜叉。影响气氛。
掀开遮挡在洞口的藤蔓,我底头走了进去。迎面吹来一股凉风,带着些许潮湿的味道。
洞里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黑,几束光线从洞顶的裂缝处洒了进来,再经那一条条白玉般的的石钟乳反照,整个洞里一片柔和的白光。
“没事,前面这段很安全。”迎头走在前面,我跟天涯紧随其后。
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我环顾着四周的风景。穹庐似的洞顶上垂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钟乳石,好似一把把尖刀悬挂在头顶。地面上,也有同样的石笋直挺挺地朝天立着,与那些尖刀迎锋而向。偶尔有一两根交接到了一起,形成一道细长的沙漏状,缓缓能看到有晶莹的水珠从上面滑落。
地上积水很多,时不时能听到某处有水滴下的声音,在整个山洞中不断回响,然后飘向寂静的深处。
山洞并不是笔直的一条,而是弯弯曲曲地,其间还有不少分叉。二人显然已经进来过很多次了,一路上从来没有停顿,认准了一条道往前走。我赶紧加快脚步,以免不小心跟丢了。
走了大约五分钟以后,山洞开始逐渐往下,这时候有些五十级的石岩蜘蛛开始刷出来,却轻而易举地被天涯和消灭掉。
我站在一旁没有动手。
一来懒得动,二来也不需要我动。
别看天涯只有四十七级,打起怪来,比五十级的侠士还狠。他走的是高防高攻路线,虽然放弃了速度,但是手里那把板斧威力大得惊人。有在一旁配合,怪物只要一近他的身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的点数分配只适合跟人打配合,一个人刷怪是不行地。
走到一个断涯处,前面已经再没有路了。掏出飞爪,扣到了天涯的腰带上,然后对我说道:“下面有一个平台,我先把你们放下去,然后再下。
我点点头,没有发表意见。这招俺以前常用。就不要拿到我面前来显摆了。
被人悬在半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扯了扯腰带上的飞爪牙,示意我已经站到了平台上,只谈才收起飞爪,从上面跳了下来。一路上他的脚跟连续在岩壁上凸起的石块上踢了几脚,稳住重心,安全落地,连飞爪都不用。
早知道这样,让我直接跳不就完了嘛。干嘛还让我荡半天的秋千。
不过想想也对,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万一脚下一个没踩住,摔下去就不好玩了。
这道裂缝还真够深的,隐约能感觉到下面扑上来水气。远处黑漆漆地一片,看不到对岸在哪儿。接连滑过几道平台,我已经能清楚地听到脚下传来流水声了。这下面走道暗河。到处黑漆漆地,除了周围四五米之外,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真难为这两个家伙怎么发现的。
回头看了我一眼,对天涯说道:“你先把身上的避水符拿给夜剑,我把他带过去之后再回来接你。
天涯乖乖地点点头,从身上摸出一块土黄色的玉佩递拾我。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东西是用来做水下呼吸用地。只要含在嘴里就成。看样子不像是玩家的作品,应该是打怪掉的。
我摆了摆手,没有去接天涯手里的避水符,摇头说道:“不用,我可以潜水。
地眼光闪了闪,在黑睛中显得特别明亮。
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人不是鬼呢。我笑了笑。拿出禹之土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这玩艺比你那块玉好用。有我在附近,淹不到你们的。
看了禹之土地属性,只谈点点头,第一个跳进了水里。我跟天涯也跟着纵身跃下,一股寒冷刺骨的感觉凑然将身体四周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他娘的,还真冷啊。”我随口骂道,将禹之土挥了挥,身边的水哗的分开来,形成两道薄薄的土墙。上下前后虽然都能看到水。却怎么也冲不进来。
“这东西还真好用啊,哪儿来的?”天涯本来含着避水符泡在水里,一见这情形,立刻纵身跳了进来,身上立刻变得干爽无比,让他舒服地打了个颤。
我得意地笑了笑说:“成都帮老和尚买花儿换来的,远气不错吧。”火丙已经不在火灵洞里了,别人自然也换不到禹之土。好在那花痴和尚那里地确能弄到些泥土。俺这个谎说得不算太离谱。
只谈回头看了几眼,终于还是一跃而下,跳到我的另一边,冷冷地说道:“怪物攻击不到这里面,节约时间。”
哈哈,怕冷就明说嘛,找什么错口。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不是在找错口,而是水里真的有怪。
一条无目鱼刚刚冲过分水墙,没等我出手攻击,它突然叭嗒地声掉到地上,连打都不用打,被我一脚踩死了。其余的无目鱼冲撞在那道薄薄的土墙上,立刻掉头回转,丝毫没有把我们当作敌人,只当是块会移动的石头。
为了节省时间,我也加快了脚步,沿着地指点,顺利地来到一处分水口。这回不能再悠哉由哉地前进了,得往水下跳呢。
“跳下去之后往左游,速度要快,不然就被冲下去了。”小声地说了句,想想觉得不要,又将飞爪拿了出来,一头挂在自己腰上,一头交到我的手里,而天涯则很主动地拉住了飞爪锁链中间。
看到的动作,我心里暗笑:天地传说没白播放,现在玩家自己打造的飞爪都喜欢依照咱的飞龙探云爪,在另一头弄个扣,可以扣在腰带上,节约一只手。
跳水,传这不是第一次,被水冲,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当那冰冷的激流真真正正拍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在激流里想要控制住方向是很困难的,这时候禹之土基本上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增加冲击面积,使我受到的冲击力更大。见天涯跟都己离开了禹之土地范围,我一挥手,将它收进了背包。
一个不留神,一块凸起的岩石迎面向我撞来,速友之快,快到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个掌担不住,的飞爪忽地从五指间滑了出去。就这一松,强大的水流立刻将我冲句另一个方句,远离了紧紧联系到一起的跟天锤。
妈的,老子还没这么狼狈过!
感觉自己地身体正在疾速下降,我憋着一口气,双腿不住往下猛蹬,双臂也忍住剧痛,甩力地向上划,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身体往左边偏移。这样,至少可以离所说的方向近一点。。。。。。。就在我的力气将尽的时后,腰上突然一紧,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腰带。
抬头一看,是天涯。
他一手拖着的飞爪,一手牢牢地将我抓住。而飞爪的另一头似乎已经脱离了水面。隐隐的水光中,投下一道黑影。那走站在岸上,死命地抱着一根石笋,用身体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还有那飞流直下的冲击。
总算上岸了,我扑倒在这个狭窄的石洞边上,看着脚下匆匆经过的洪流,心道一声好险。
只谈从容地收起爪,没有理会刚刚出水的我跟天涯,转身朝前走去。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我突然看到他眼神中好像透露着那么一丝。。。。。。不屑?
我靠!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