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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阵图中央,两个三首六臂的力士挺腰直立,中间三个女人如穿糖葫芦被顶在阳根之上。因杨李二人身材高大,三位仙子只能是双足离地,身子重量全压在奸淫自己的肉住上。截教三霄被阐教的两名师侄奸弄的淫声连绵,响彻天外。
虽说三霄这样做法旨在损伤敌人元阳真气,但此时此刻,三霄姐妹也被干动了真情,女人毕竟是可以通过阴道征服的物种。
若不是此时身在两军阵前,身后男子又是有杀兄之仇的大敌,三霄真想这样天长日久的快活下去。但战争就是战争,商周之间的国仇可以不理,自己的家恨却不能忘却。云霄向两个妹妹示意,三人同时发起功来。杨戬哪吒正插的销魂忘我之时,突然发觉套在自己肉棒上的各个洞穴发慢慢发生了变化。
这「九曲黄河阵」的妙处实在厉害,但是由人世间至甘至美的鱼水之欢处下手,也端的阴损毒辣。原来三霄发功之后,身上各处洞穴,均会任意扭曲弯转,这样一来,插在体内的阳物被夹的痛苦难当不说,更是想后撤也再所不能。只能干等着体内的真元如黄河决堤一般喷壶而出,仍由三霄姐妹吸个干净,真到了那时,元阳已散,就是大罗金仙也回天无术了……
《荷叶杯变格》之词曰:将士鏖兵沙场,头断,血肉肥草长。野狼哺崽嘴中食,曾是爹娘养。粉黛几番歌舞,王乐,厚赐金宝幢。白骨垒成皇宫院,只当玉栏赏。
正所谓昏君殿前每有忠臣,这首词说的便是这些事儿。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臣良将们,捐献身躯护住的只是后宫里一场谑笑,披肝沥胆做出来也不过君王宴前几品小菜。
虽说周军已经渡过黄河,指日便抵朝歌,可谓五百余年成汤天下,史无前例的绝境。但此时的纣王,已是双耳充闻丝竹语,两眼只看殿前花,被苏妲己胡喜妹这两个妖精迷的不知有战事,不知有民生,不知有天下。
这一日,纣王听了两个妖精的主意,把两对百姓夫妻弄上鹿台,逼迫着他们换妻交合,并颁下毒令,如若哪个男丁先阵前「湿」手,便要处以极刑。那两对夫妻一听此话立时呆在当场,其中一个叫显的男子再也忍辱不住,大吼一声朝着纣王和妖妃所在的台阶上冲去,,旁边苏胡二妖连忙装做惊魂失措,商纣王大喝一声「好狂徒!」,那男丁早被护卫在旁的金瓜武士砸成了肉酱。
突变横生,那被打死男丁的妻子大叫一声,便晕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妻子也赶紧爬到自己丈夫身边,一对夫妻被吓的噤若寒蝉。
纣王看着阶下的尸体,余怒未消,吩咐一声拖下去喂狗,又看看其余三人,只见两名女子都依在他的怀里,正要下令让三人继续交合以泄怒气。突然台下传来前线战报,说「九曲黄河阵」已被攻破,周军正乘胜东来。
纣王一听,直气得三尸神暴跳,吩咐武士将那一对夫妻金瓜击死,另一个女子因夫犯弑君之罪,施以炮烙,并查察属籍,诛灭九族。
由此开始,那妲己越发为暴戾,教纵纣王多行恶事,致有敲骨验髓、刨腹验孕之举。诸般行为,朝臣各持一辞,奸佞如尤平之辈,阿谀奉承,逢君之恶;忠诤之臣则愤简谏言,却多有触怒纣王而被处死者。
纣王之叔箕子,因犯颜直谏,差点也被纣王赐死,幸而王叔微子、王兄微子启、微子衍等力保才得活命。死罪虽免,活罪无幸,可怜箕子忠于成汤,勤勉一生,却被纣王囚禁为奴,只到后来武王灭商,箕子才被释放并国封东北,是为后世之朝鲜国。那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三人眼见国已至此,久守终无善果,于是私携太庙中二十八代神主牌位,潜离朝歌,隐姓埋名,以存商祀。
自此,「殷之三仁」:比干、箕、微尽去,五百年成汤行将就木矣。此是后话,概不烦叙,只说当时杨李二人在九典黄河阵中情形。
当日在黄河阵中,杨李二人被三霄姊妹用九曲法牢牢套住,眼看神消仙损,那三霄心中也暗喜大仇得报,正准备运动吸纳之功,却听得琼霄娇呼一声,像是突然开始了一个高潮。接着云霄也惊叫一声,露出了跟琼霄一样的表情。姊妹二人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发生变化,杨戬肉棒的根部变得异常粗大,几乎要把包裹着的肉壁胀破一般。
刚才还像是在高潮一般的云霄琼霄,这会儿却额头冒汗,一付疼苦难当的样子。那云霄知道有异,一伸手推开面前的碧霄、哪吒二人,想要从杨戬身上挣脱出来,却无奈怎么用力也脱不开身,卡在菊门中的阴茎越来越大,像是在根部多长出来一个肉结,让云霄微有动作就更疼痛。
她身后的琼霄更好不到哪去,云霄体内只插了一根肉棒,而琼霄身体里却插着两根,阴穴里的肉结在琼霄小腹上隆起一个大包,却又被前面的云霄抵着不能给后面的结腾地方,两个肉结像被困住的野兽,在琼霄腔体内左右摩擦,相互挤压,只把中间一层肉壁压的薄如蝉翼。
云霄琼霄正没奈何处,只听得碧霄惊恐不己的大叫起来。「狗,狗啊。二位姐姐,你们身后有条大狗!」
其实不用碧霄提醒,云琼二霄也已经发现,她们的身体碰到的再不是人的肌肤,而突然变成了动物的皮毛。听到碧霄的惊呼,云琼二人忙转身扭头察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一则惊讶,一则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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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是,身后哪里还是杨戬,分明是一只眼冒绿光,口吐红舌的恶犬;气极的是,云霄终于明白上了杨戬的恶当,自己身为截教练气士,海岛仙子,却在自己摆的阵法当中被狗插,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此时刻,云霄等要考虑的只能是如何脱身,想报仇也只能以后再说。
那云霄、琼霄、碧霄三人所练道法,属于截教中「鼎服」一流,所谓「鼎」者,乃是以女体为鼎器,「服」者乃是采撷、吸纳之意。截教中,这鼎服一流的修行之法就是乾坤交合,阴阳采补。此法乃后世所传「房中术」之开源者。
而三霄所布九曲黄河阵,就是依照三人所习练的宗派法理而创,这一阵法至关重要处便在于三人会阴,因此下身的孔洞虽然是阵法中最厉害的一环,但也正是破除阵法的玄门所在。
杨戬虽然从师日久,兼有仙缘慧根,道行实在高于侪辈,但毕竟只是三代弟子,所知有限。当入阵之后,杨戬也不识此阵玄机,当听到龙须虎的示警,又见红云靡音着实有异,但灵机一动,暗暗祭出哮天犬来,变幻成自己模样,而自己变成了地上一块顽石。
那红云被是让杨李二人中彀之物,此时却成了掩饰杨戬行动的屏障。杨戬晓得这阵厉害,因此变化之后也不敢稍有疏忽,只闭精守元,抱朴归一,虽身在阵中,却早已神游物外,也因此免却了受那红云靡音袭扰,否则以他至情至性的性格,怕是比莲花化身的哪吒还要受损的厉害。
而哮天犬虽名为犬,实乃一只灵物,虽然替杨戬中了三霄招术,但也只是以杨戬之身行拂乱之为,只到最后三霄使出九曲之法,才将这灵兽的把持不住,显出了本来形像。但也正因如此,插到云霄琼霄身体当中的肉棒才暴出狗茎特有的肉结,阴差阳错锁住了二霄命门,破了她俩阵法。
直到此时杨戬显出真身,祭出土行孙所遗的捆仙索,趁碧霄惊疑未定之际将她缚了。又将哮天犬化成一具囚笼,关住云琼二仙子,当然这「囚笼」下身依然是狗茎模样,并不敢从二仙子体内抽出。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杨戬才移步看视哪吒。
因三霄被擒,阵法中红云靡音已不复存在,哪吒也从痴迷当中苏醒,虽然还有些脸红口干,但毕竟没有大碍。
师兄弟救醒昏睡龙须虎,三人扶着其它人,押着三霄从黄河阵中退了出来。
来到阵门处,正碰上率队前来迎接的姜尚等人。
杨戬哪吒上前施礼过后把三霄交给武吉收押,又把在阵中受噩的诸人交付他人照顾,然后向姜尚报告了阵中情形,听到从未吃过亏的哪吒居然也有中招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不止。武吉上前问哪吒道:「同时失陷那黄河阵我听你家二位兄长及黄家兄弟说,他们在阵里只是遭受了红云靡音,就已经迷浑不清,而你既然也失了心智,还被三霄吸取了元阳,为何你还是这般精神呢。」
哪吒笑一声说道:「那云霄定是以为我既然托为人形,就定有精气、情欲,就一定会受她这阵法左右。我虽是莲花化身,但男儿汉立于天地之间,自是有包容万物之气、感怀苍生之情,如果她旨在迷惑于我,或者可能,如果想要吸我元阳,却再也不能。
她哪里知道,我乃精魂聚体,元阳只在一点灵心,并非凡人一般元随气走,阳伴精存,纵使她鼎服之法厉害,从我这里也顶多吸些『藕粉儿』去罢了。」
哪吒话一说完,听得所有人大笑不止。姜尚虽自持尊长,不便就在这尴尬处失态,但被哪吒淘气孩儿般的神情感染,也嘴角上扬摇了摇头。
既然九曲黄河阵已破,剩下的商军并不足虑,姜尚只派大将军南宫适带领部分人马去追杀了一阵,其实诸人打道凯旋。回营这一路之上,哪吒津津有味地说着破阵经过,神活跳脱,如市井之间说书的人般,只把阵中情形说的天花乱坠,自己与杨戬二人如何入阵,那三霄如何瞧他们不起,又如何使妖术逞狂,自己二人又如何随机应变,将计就计收服三霄。
其他三代弟子图乐,与他有问有答,反倒比各人身在山中修炼之时,听师尊开坛讲玄更有意思。
大军回到周营,姜尚马上升帐,决定处断三霄之事。此到此时,那三霄还是身无寸缕,而姜尚一来修行有道,二来年老持重,因此并不去审问三霄,只派弟子龙须虎用太极图将三霄裹了,拿去压在昆仑山麒麟崖下。正是「修道千年岛内成,寒暑日夜炼无明;无端摆下黄河阵,气下清风损七情。」
06
自从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潜出朝歌,就再也没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除外的是已经官升太师的尤平。今天尤平又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绝对不会让纣王高兴的奏报。
但尤平已经掌握到了一个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张旗鼓的报告给纣王,那一定给自己带来重赏;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听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时候,先去拜见苏王后。虽然说这样还是会挨骂,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苏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码可以的。
通报过后,尤平被宫奴带进了寝宫,过廊转厅来到内室门外。宫奴言道二位娘娘正在梳洗,过后召见。言罢宫奴径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环顾左右景致,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窥的事情,虽然当时被吓了半死,但过后不知道细细回想过多少回,每次回味总是心头淫笑,口舌生津。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浮动。
「尤太师,在想什么?」一句话把尤平拉回现实,原来是贵妃胡喜妹立在面前。尤平赶紧跪下磕头,奏到:「有战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听了也不回话,一转身向内走去,尤平赶紧的低头跟在后面。进到内室,只见苏妲己歪在绣榻上,单手支颐,微闭着双目。尤平不敢惊动,只在远处一跪,把战表举过头顶。
过了半响苏坦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