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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猛。
有些倒胃口,现在终於明白那些坏人在威胁我娘要把我卖到青楼里去赚钱的时候我娘那般的恐惧甚至到带著我连夜逃走是为什麽了。
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亲热,就算是对方面如冠玉富可敌国,在一个清白而单纯的女人眼中都是一件再邪恶不过的倒霉事儿。
“海棠,你现在是二哥的人了,想要什麽就跟二哥说,二哥都会给你的。”
清理完我的身体,云征月眯著眼睛欣赏著我一动不动裸呈在床上任凭他摆布的姿态,那张俊脸上露出心满意足又带著宠溺的神色。
“嗯……”
懒得回答他些什麽,我只是闭上眼睛困倦的呻吟了一声。心里却在嘀咕著,我想要我死去的娘回来,你给得起麽?我想要欺负过我们的那些坏人都遭到报应,你有这种能力麽?我想要那个男人多看我几眼,最好能够喜欢上我,你又能控制得了麽?
钱是很重要,你有钱我也很羡慕。但是有的东西,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得到的……
之後的日子,我过的比之前云征月刚救起我的时候更加美好。确切的说,那是一种变态的充实──
除了整天坐在屋子里吃吃喝喝装搪瓷娃娃以外,我又多了一种新的活动。那就是陪著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在整艘华丽的船上到处寻欢作乐。
他的面皮儿比我想象中的要薄,但是见不得人的心思却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往往就是我们两个稍显亲密的坐在船头,我背对著他坐在他的腿上,一面吹著海风一面听那些下人们跟他汇报船上发生的一些事。
而他也一本正经的听著,时不时的还皱著眉思考一番,而後说出一连串我也听不懂的商业术语。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看著那些下人们拿著账簿一脸崇拜又敬畏的神色。心里只觉得超级好笑,因为被他们当做神一样的二少爷把我的裙摆後面剪了个洞,此时那他硬挺灼人的性器正从那个洞中偷偷的伸了进来,笔直的插进我的身体内。被我湿润的甬道吸吮包裹著,满足他那虎狼一般的欲望。
因为有别人在干正经事,我们不能像平时在屋里一样尽情抽动。所以我就运动自己甬道内的那些肉壁,一下一下的收缩粉红色的媚肉夹他的肉棒。以这种方式来让他崩溃,顺便给自己带来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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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不甘示弱的用相似隐秘的方式回应著我,那他龙头不仅顶著我的花心让我有种随时会被插坏内脏的恐惧感。而且那龙头上的小孔竟像是一张嘴巴一样,一口一口的咬著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让我红著脸出著汗忍住呻吟只能更用力的去夹他的下体才能缓解掉这种奇异的酥麻感。
“啊……二哥……啊……”
当那些来商量正事的人一走,云征月就会迫不及待的将我推倒在硬邦邦的甲板上撩起我的裙子从後面正式的贯穿了我。
那个被他剪开的洞周围已经打了一圈明显的湿痕,我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却觉得很兴奋。没有穿亵裤让我们随时随地都能方面的交合,此时他只要“噗滋”一顶腰,我的小穴就会为他完全的张开,甚至我自己也真的像只求欢的野兽一样浪荡的摇晃起臀部来。
“插我……二哥……用力……”
不得不说,寥寥几天的海上航行,我就已经彻底的被他给带坏了……第一次又痛又厌,还有一种难以交代的自弃感。但是两个人做得多了我也就渐渐麻木了,反正又不会疼了而且还很舒服。
那麽我们之间有没有结果,而他又是不是我想要交合的那个人又有什麽关系呢?
“海棠……干你了……二哥正在用力的干你!”
听著我说越来越厚颜的淫话,云征月喘息得像一头牛。只见他撩起衣衫下摆,上半身还是华丽平整下半身却已经光裸出了性感的屁股正在一前一後的摆动著拼命抽插我湿淋淋的水穴。
肉体的击打声令翻搅变得淫靡,我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他戳出一个巨大的洞来。但是实际上,我的下体依然是刚好能容下他的大小,被他插到了极致反而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摩擦。
“啊……二哥……二哥……”
我很舒服,被他插得相当舒服。在海风之中性交的快感淹没了我,让我完全变成了一个不要钱的荡妇。
我娘死後我虽然一直生活在海上,但是这种放纵的快感,那个在我心里扎根的男人却一次都没有给过我。
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很恨他。
7 海的诅咒
是月圆之夜了……奴才们都部署好了,倘若真有海怪的话我们就跟它拼了。”
眼见天色近黄昏,金灿灿的太阳已露出迟暮的疲态。陈久小心翼翼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壮著胆子跟正站在船头查观天相的云征月汇报著。
“嗯,很好。只要撑过了今晚再有三天我们就能抵达中州了。”
扭过头去见陈久一脸惨白,额头上布满细碎的冷汗。云征月微一皱眉,而後便抬起手来拍了拍随侍的肩膀,示意他不用那麽担心。
“不必害怕,这海面上航行的船只那麽多,不一定倒霉的事都会让我们遇上。”
“诶……爷,奴才不怕……”
嘴上虽然说著被安慰的话,但其实在心里陈久还是直打鼓。
要说他幼年丧父,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娘亲才忍痛将他卖给这中州富贾云家做云二少的贴身侍从。这些年来跟著云征月吃香的喝辣的,从来没有被委屈过按理说已经比大部分普通百姓人家的儿子都幸福得多了。
然而却有一点,让他自小头痛到大。那就是这云家二少似乎天生就具有一种常人所不能及的冒险精神,什麽牛鬼蛇神的全部都不怕。甚至越是危险的地方他就越是要去闯一闯,以寻求某种被称之为“刺激”的东西。
这不,原本就云家现有的产业来说,尽管当家的是云征月的大哥云鹤影,但是单单一个云二少的头衔就已经预示著将会有花不完的金山银山来等著他继承了。
可是这男人却偏偏不在乎,一听说去往陆羽国的海面上每到月圆之夜就会有船只被海怪袭击就兴奋的不得了。非要亲自驾著一船货赶往陆羽国一探究竟才觉得不枉此生。
“云爷……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您就不後悔麽?”
临出发前,陈久恋恋不舍的望著云府的方向问出心底的疑惑。哪知这位二少爷却只是满不在乎的一笑,而後纵身一跃便潇洒的上了马。
“那有什麽,至少本少爷见过了海,也知道海怪是怎麽一回事儿了。”
策马疾行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主子真是帅,为了一个虚幻而危险的神话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看他平时花天酒地的像一个纨ku子弟,却没想到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会那麽有胆。
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当初签了卖身契入了奴籍,这连身子带命便都成了人家云家的。主子要冒险,奴才们哪有不硬著头皮上的道理。
呜呜呜……
但愿老天爷保佑他们今晚能风平浪静,千万不要遇上那个可怕的海怪才好。
“海棠──”
正躺在榻上眯著双眸小憩,我却听见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男人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很有一种特殊的节奏感,所以在他唤出我名字之前我就已经知道此人非云征月莫属了。
“二哥,怎麽今天来的这麽早?”
通常云征月到我房里来除了求欢基本上没什麽正经事儿。但是也都是在天黑了以後,或者干脆叫我到外面去跟他乱搞。
但是眼瞅著房间里的蜡烛还没来得及点上,这家夥就已经翩然而至,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麽药。
“呵呵,当然是想你了。莫不是我来得早了你还要嫌我不成?”
将轻解罗裳只著一件小衫侧卧在榻上的我拥著抱进了怀中,云征月低头在我的唇上轻吻了数下而後一脸笑意的轻轻的说。
“怎麽会?二哥什麽时候来海棠都欢迎。”
媚笑著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我伸出舌尖来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云征月的牙齿,故意在浅处翻转搅动。
托这个男人的福,跟他鬼混的这些日子以来别的东西没有学到,迷惑男人的技巧倒是掌握了不少。
“海棠……”
显然我的挑逗起了不小的作用,云征月被我吻得浑身发热。忍不住嘬住我的舌头拼了命的吮吸。
“啊……嗯嗯……”
唇齿之间的勾缠是放浪而魅惑的。
吸吮、碾压、舌尖与舌尖的相互触碰。他今天似乎很动情,却又像是不得不压抑著一些什麽似的。尽管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然而就在我们将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却喘息著推开了我。
“等等海棠……今晚不行……”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压抑,我半躺在他的怀中一抬头就能看到云征月那张布满情欲却不得而发的脸。
“怎麽了……二哥?”
见他这样,我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望向他。却见云征月颇为怜惜的亲了亲我的额头,而後将我从他的怀中抱了出来,再度放回原先躺著的地方。
“海棠,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海面上不太平静,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原本放浪的表情蓦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云征月的目光渐渐的移到了窗外,眼中闪烁著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是兴奋?恐惧?唯恐避之不及还是按捺不住的期待?
我发现自己又一次被他那张英气勃勃的脸给骗住了,一时之间完全看不透他天马行空的心思。
“哦?那要怎麽办……”
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我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襟不肯放开。
“没事,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就可以了。无论外面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出来。”
几乎是一瞬间,温暖的大手就伸了过来将我的素手包裹在了掌心里。云征月勾起唇冲著我轻轻一笑,不知是我眼花了还是怎麽,这一个过於灿烂的笑容竟然令我的心微微抽痛了起来。
掐指一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月圆之夜就在今天吧──
迅速的敛下目光生怕一不留神就暴露出来自己异样的心思,却刚好看见云征月温暖的胸膛。就是这个地方,曾经被我当床垫、当枕头、当棉被一般的尽情厮磨。却不知过了今晚,这具曾信誓旦旦要许我整个未来的肉体,是否还能安然无恙的维持著活人的温度……
8 黑衣鬼帅
的部署等待著未知的灾难的时候,我面无表情的从商船唯一的厨房中走了出来,如入无人之境。
他们太大意了,只知道防守外围,却不知最著名的战役往往都是由於某一方经验不足而败於内鬼。
做完该做的一切之後,我从衣袖里掏出一根短笛模样的长管。用火折子点燃了往空中一掷,一簇冰蓝色的火焰便如同流星一般窜入长空,那是胡人用来通讯的最佳信号。
“海棠,我不是让你在房间里待著麽,你怎麽出来了?”
身後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却发现云征月似乎刚从船舱里走出并没发现我刚刚做了些什麽。
“啊,没有啊,我口渴出来找水喝……”
惊诧的表情只是在我脸上一闪而逝,见他皱著眉一脸关心的朝我走近,我便迎上前去顺势偎依进男人的怀中装作温顺无害的模样。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