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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顾不了那么多,看着警卫将他从锁链中解放出来,然后架起他,出了大屋,我正想跟过去,那个满脸笑容的人阻止了我,先生,放心,我们不会对您的物品怎么样的。请把您的提货单给我看一下好吗?
我不耐的将提货单塞到他手里,这时我的小宝贝也回来了,但他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我上前扶住他,斜眼看了看那个人:我可以带走他了吧?
当然可以,先生走好!那人仍然笑得令人讨厌。
外面的风有些冷,我将外衣披在他身上,轻声问道:能走吗?
恩,能,主人。他轻声回答。
夜凉如水,身边的人无力的靠在我肩上,仍然不正常的喘着粗气,每走一步,都轻哼一声,我停下,将他扶正: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对不起,主人……他脸色绯红,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而且两腿轻微的颤抖着,分身也已经举的老高。
他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但由于特别的刺激,他微微弓着身子,不耐的扭动着,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故意严肃的看着他。
他晶亮的眼睛已经开始迷蒙:主人、下、下面塞着东西……啊……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拿开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转到他身后,这才发现,在他的后穴,正进出着一根粗大的橡胶棒!那个电动的玩意儿淫靡的扭曲着,颤动着,他粉红的小穴被撐得大开着,肌肉无奈的一张一合,仿佛想推出这个巨大的东西。
我按住他,将手指伸进橡胶棒上的拉环:我帮你拿出来,忍一下。说着,我轻轻使劲,将那东西缓缓的抽了出来。
他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最后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翻身坐起:谢谢主人。
不用,走吧,前面就是我的住处了。我温和的看着这个在月光下纯净如精灵的男孩,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在前额,睫毛很长,向上微卷,眸子黑亮如漆,鼻子尖挺,嘴唇由于刚才的折磨透出特殊的气息,让人很想凑上去品尝一番。
我拉起他,正要往前走,他却停住了:奴隶是不可以跟主人走在一起的,主人请在前面,小奴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我笑笑:艳城训练出来的奴隶果然守规矩。
我在月光下走着,心情大好:过几天,就是艳城有名的假面Party了,在那儿,主人都可以带上自己的绝色奴隶前去展示,甚至可以交换玩耍,记得去美国上学前,我和索奇曾偷偷的在窗外看过一次,搞得我们流了三天鼻血——虽然后来被大哥知道,狠狠揍了一顿,但现在年龄够了,又有了这么漂亮的奴隶,不不好好显摆一下怎么可以?
正想着,忽然发现不对,扭头一看,天啊,身后压根就没人!
跑了?我还是不太相信,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跑了个大活人,我竟浑然不觉?我这些年自以为练的出神入化的武功,敢情都打了水漂?
我极度郁闷中,屏气倾听:没有,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跳上一棵树,四下张望,还是没有一点人影,看来,是真的跑了!
三。深夜的追捕
为了避开大哥的视线,我又跳窗进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发现索奇那家伙正仰躺在我的大床上,津津有味的翻看我的色情杂志……
他看我一个人翻窗而入,困惑不已:你的新玩具呢?
跑了。
跑了?怎么跑的?
他让我走在前面,他自己走在后面,我一走神,他就没了。
他让你走前面,你就走前面?
是啊,他说艳城的规矩,奴隶要走在主人后面……
得,又让人摆了一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让你一起陪我去找。
为什么拉上我?
因为我不认路!
明天吧,天这么黑,我也够呛能认出路。
不行,如果被别人捉住了,身上没有主人名字的逃奴随时会被杀的!
杀就杀喽,大不了再买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奴隶,被杀了活该啊!
索奇……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我非要这一个不可!快跟我走,索奇!我才懒得跟他磨牙,从床上把他拉起,揪着他就扔出了窗户,我自己也一个翻身,到了房子外面。
两个路痴在黑夜里找人是什么样子?
——基本可以这样描述:一开始呢,是我们俩人一起找别人,后来,成了我们俩人互相找,最后,不得不动用了我们家传的寻人笛。
笛子很特别,是艳城索家独门的联络用具,银制的小管上密布了各种大小的孔洞,通过堵住不同的小孔,可以发出不同波段的声音,家族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别波段,当别人接收到这个波段时,就可以顺着声音找到那人所在的方位,当然,你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召集来很多人,也可以单向只针对一个人,比如我和索奇现在的情况。
笛子除了找人,还有预警、戒备、集结、攻击、求救等几十种功用,每种功用都对应固定的波段,但想把这些波段都吹好,那得要极高的功夫,像我这种三脚猫的手段,只能吹出最普通的几个波段,但也是最救命的波段。
天色已微微泛白,索奇已经倚着树干沉入梦乡,但我还是不肯放弃:整个晚上都没有大的骚动,至少说明一个问题,我的新玩具还没有被别人发现,当然,他也不可能逃脱这个岛,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艘船离开过岛,他,能躲在哪儿呢?
我摇了摇身边的索奇:喂,索奇,我们是不是该去搜搜那些船?
索奇在睡梦中哼哼着,不清不楚的摇了摇头,我也知道,停在岸边的船,都是客户和奴隶贩子的船,虽然艳城财大势大,但也不能随便搜人家的船,可不知为什么,我就觉得他会藏到船上,因为,如果他想逃离艳城,那是离开这个岛唯一的办法。
趁着微亮的晨光,我辨别了一下方向,开始往海边走去。
海浪轻拍着沙滩,发出温柔的叹息,让我不禁忘情。这片海,还是那么美啊。
就是在这海边,我得到了父亲送我的最重要的礼物:Pet。
一个比我大五岁的男孩。
他什么都懂,只是从来不开心,我越想接近他,他对我就越冷漠,我越想找到身为主人的尊严,他就反抗的越激烈,他无数次的逃跑,我一次次把他抓回来,他每次回来,都会很绝望的呆坐很久,我不是个粗暴的人,在我们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我从来没有对他动手,虽然主人对奴隶有完全的生杀大权。但我不愿意将这种权力用在小P身上——知道吗,像那样宁折不弯的人,就算是一刹的温柔,你但凡经历过了,便一生不会忘记。
是啊,就那一次,他在一个夜里,偷偷逃出来,而我,隐住身形,紧随其后,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真诚的期待着狩猎的快乐。
他潜入了一艘船,我听得清他为了让船老板收留自己编织的全套谎言,我静静的守候着那船,夜凉如水,而我乐在其中,我盼望着,在黎明启航的一刻,当他以为逃脱的时刻,将他捕获。
那个凌晨好美,就像现在,海浪轻拍着沙滩,我听到锚链拉起的声音,从隐身的树丛中轻轻探出头,我看到足以熔化世间的笑容——
海浪将船身轻轻带离岸边,晨风将男孩美丽的头发吹散开来,他面向太阳即将升起的方向站立着,嘴角挂着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放着光,一如两点晨星,炽热而纯净。
我想,那时的我应该是极度阴暗的吧,那么美的笑容,一个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不舍得去摧毁,而我,却毫不怜惜的扼杀了他——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看到从树丛中现身的我,停了好一阵儿,然后凄然一笑:
你,一直都知道的是吗?
是,我在这儿守了一夜。
就为了在这一刻抓住我?
是,我想让你知道,根本逃不了。
我还会逃。
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不会再给你试的机会了。
我会自己找到机会,你,不会次次都能抓到我……
那次之后,我们形成了真正的主奴关系,我用尽我知道的所有办法折辱他,我想彻底清除掉他心中的那些明朗、纯净、希望和尊严,我找不到原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样对他,似乎在报复那个可以熔尽世间的笑容。
看到他痛得咬牙忍耐,听着他压在喉间的呻吟,我的快感会一阵阵涌来,那,是我要的。
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他没有获得一次出逃的机会,我让人不分昼夜的看守着他,即使我到了美国,仍然带了四个人,专门用于看守小P。
那是一种偏执,有时一个人,会想,就算小P那次逃跑了,我的生活并不会无法继续,这样想着,就会有冲动,想放了他,他那么渴望自由,而我亦非必须禁锢他,何必一直这样较着劲呢?——那次,我真的冲到了小P的房间,放了他,我是真的这样想,这个礼物,存放于他爱的世间,也许比存放在我手中,要耀眼的多!
但屋里已经空了,那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已经断裂,铺在床上的被单也揭走了:时隔两年,他又跑了。
我不假思索的追出去,床铺上还温着,他跑不远,那样孱弱的身体,没人帮助,只披着一张被单,在繁华的美国街道上,能跑多远?
真的,没跑多远,我一出街口,便看到了踉跄奔逃的他。
我几步追上去,拉住他棕色的头发,将他拖倒在地,膝盖压在他身上:还是没逃掉啊!为什么不能再聪明点?
大街上的人围拢过来,窃窃私语着,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这位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有事好好说嘛,先让人家起来!
我的心被愤怒烧毁了,我甩开那人,一手压住小P的上身,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腿: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看看,这是艳城的标记,他是我的,还有谁有意见?
——我听到,心,碎裂的声音。
回头,地上的人嘴角已流出黑色的血液,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但笑容依然绚烂:索枫,现在,我逃掉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抱着他,用我的身体掩盖着他,努力的,想将他和那些试图偷窥的世人隔离开来——不要看,他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可以看!
心好痛!——我,这次是真的想放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我,并不想这样将你逼上绝路;我,只是个孩子,不知轻重,不懂爱恨,只是贪恋了那一刻的笑容而如此激烈的追逐罢了……
四。你的名字
回忆让我无法继续自己的寻找,我怕再次摧毁那样的笑容,是啊,没有人天生喜欢做奴隶,在被抓来之间,他们也有他们所爱的生活,有他们牵挂的人,就像栗发男孩,像死去的Pet,合法的并一定是对的,毕竟,法,是一部分人制订的,就像来这艳城的熟客们,他们就是法的订立者,在他们那儿,艳城,怎么会不合法呢?
我自嘲的摇摇头,转过身:算了吧,如果你小子命大,跑了就跑了吧。
然而,就在本少爷打算放他一条活路的时候,看到了一副奇景——
索奇一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边把身上扛着的物件扔在我脚下:看看,你找了一晚上的,是不是这个?
地上的人不耐的咕哝着,翻了个身,避开晨光,又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很难相信面前的景象,枉我刚才还自以为高尚的打算放他一马,结果这家伙不是为了出逃,而是找地方睡觉!
索奇啊,你在哪儿发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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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
哪棵?
我睡觉时靠着的那棵……
我的嘴巴越张越大,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人:喂!起床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