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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
可安宁的撒娇耍赖,却让他心里最坚硬的部位都软糯了下来,哪里还硬得起心肠让她自己下车呢?
“真是爱撒娇的小家夥……”摇摇头,老男人拧开车门,就著两人下身贴合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著她走了下去。见夜色仍沈,便微微招手,让人送了件外袍来把她光裸背脊裹住。这些动作不免让两人私处相互摩擦,隐隐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语的妙处来。
特别是,觉得微痒的安宁,还发出娇憨的浅吟,险些没让疤爷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压倒又来一次。
亏得周遭下属们恭敬的行礼,让男人寻回些许神智。
咬咬牙,搂著树袋熊一般的娇娃儿,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石子小道,入了面前那栋大门开敞的精巧小别墅。径直上了二楼,把人放入主卧床上,剥去全部衣衫,搂著一起入了浴室,方才松了口气。
见那小坏蛋还在得意的娇笑著,眉眼间慵懒又妩媚,早就硬起来的疤爷便硬是把人扑倒在了池子中,就著那温热的茶浴水办了她一次。末了,在她求饶声中收势。咬了咬她颈侧动脉,学那吸血鬼留印子的方式,在她纤细脖颈上印上几颗明晰牙印,直到她吃痛推拒,方才罢休:“还作怪麽?”
“禁渊,你说了要疼我的……”不正面回答,却是撅著嘴,可怜巴巴的撒娇。
那双无辜又倒映著水光的眸子,陪著娇俏的小脸,怎麽看怎麽招人疼惜,惹人怜爱。
“乖猫,我怎麽不疼你了?嗯?”捏捏她脸蛋,滑如凝脂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手,见她委屈扁嘴,这才放开来歉意的亲了亲,“要我抱你,不是抱你了麽?”
是呢!疤爷的怀抱,寻常女子哪里敢高攀?也就她安宁不知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让我享那寻常女子想不到的美好,我却觉著不过如此。”撅著嘴,本起饱腹至极的小猫儿,偏生还想招人。
“不过如此?”一把捉过往池边躲的娇娃,禁渊把人整个压入怀中,作势就要再办她一次。
“不要了啦!禁渊总想著欺负我,都不给我置办些好玩儿的!”扭著身子挣扎,安宁确实是不想再要了。今个儿疤爷让她深刻明白,作为一名“老男人”,是有多麽的厉害,多麽的持久强悍。下身略有些红肿的她,只是想要见识下旁的玩意儿才开口的。道上人人敬畏的男人,玩乐之事肯定与寻常世家公子大相庭径才对。
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过去谢家晚宴後,她一贯是找来一群好姐妹,顺带弄些极品男人一同玩儿无遮大会混足三五日的。
“乖猫,这麽贪玩……”见她眼波流转,已知她心思的疤爷,便摇摇头,松了松胳膊,低头啄了啄她撅著的小嘴,哄道,“明个儿给你寻些好玩的来,今天先休息,嗯?”
“要有极品帅哥!”得寸进尺的安宁,回吻了他一下,仰著头提要求。
“成。”爱宠的点头,轻咬了咬她鼻尖,算作契约印章。
“若是能有禁渊这样的,更好……”想了想,安宁又生出坏心思来。
“感情我成了下限标准?”坏坏挑眉,那邪邪表情像是在无声威胁,若是她敢点头,他就生吞了她。
“禁渊是上限,我最喜欢的类型……”这句溢美之词绝非单纯讨好,疤爷相貌身型无一不优,加之能力地位寻常人无法匹敌,搁在安宁这小色女眼中,也真是排了前几位的呢!
“喜欢老男人?”笑著抱她离开浴室,禁渊温柔擦干两人後,状似无心的问。
“只是禁渊而已。”摇摇头,皱皱眉,安宁难得好心的不说话气人。
“乖猫……”亲了亲她额头,抱著人躺入柔软被褥,禁渊欣喜的呢喃许诺,“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人与事,明儿开始,我带你玩儿个尽兴,乐足每一日。”
知他不会虚言哄人,安宁有些感慨的红了红眼眶,然後乖乖闭上後,扑到他胸怀里轻轻点头:“好。”作家的话:矮油,八爷会准备什麽好玩儿滴咧?票票哇……美人儿们有木有期待八爷给女猪寻滴啥乐子咧?剧透下──大把帅哥猛男哦!
(17鲜币)特殊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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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饱了的安宁,张开眼,入目便是一张饱含宠溺微笑的儒雅俊脸:“醒了?”
“早。”想揉眼睛,被对方捉住胳膊,疑惑皱眉,与之对望。
“早安宝贝,别揉,对眼睛不好。”笑著亲了她一下,禁渊猛的掀开被子,把人打横抱起来入了浴室。已经准备好的温热巾子与洗漱用具,齐整摆在台子上,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贴心丈夫对妻子的清晨准备。
不过,当禁渊递给她一只卡通小猫的牙刷时,安宁又有种错觉,这人像是个在宠女儿的父亲。
“猫咪牙刷?”接过牙刷,看看台子上备著她近日喜爱的洁面乳,以及同款护肤品,安宁禁不住心头又是一暖。这个男人,不过是在她尚未清醒的片刻时光,就做了这麽多,实在窝心得紧。这般讨好的姿态,这般润物细无声宠爱的方式,就连最会在异性身上挑刺的她,也是说不出半点缺点来的。
“小猫咪,不应该用猫咪牙刷麽?”笑著帮她套上个袍子,浅浅的印著各色猫爪,可爱又舒适。
“禁渊是坏主人。”皱皱鼻子,安宁故意用沾了牙膏泡沫的嘴去亲他。禁渊没躲,只是笑著揽了她的腰,柔声问:“我怎麽坏了?”显然,对於被唤了“主人”的称呼,这位爷是甚为满意的。
“你说给我找极品帅哥,看超级猛男的!”又啄了他一口,满意地在他已清洁完毕的俊脸上印上又一个柠檬味的香吻。牙膏是柠檬味,酸酸甜甜的,就像某种可口糖果,她向来是不介意好东西与帅哥分享的。
“怎的一张眼,又多了超级猛男这一项?”用巾子擦了擦脸,禁渊似笑非笑的问。
“因为我一张眼就看到了漂亮的肌肉,想起了这一项。”突的扑到他胸口,对准他漂亮胸肌亲了一下,感受到从皮肉下方传来的起伏振动,那种因浑厚浅笑而引发的共鸣,仿佛能就这麽径直传入她的心窝。
“哈哈哈──小嘴儿真甜。”笑罢之後,俯身对她亲了又亲,禁渊这才继续开口,“既然这麽乖,今个儿便满足你,不过,得先换身衣服,把早饭吃过才成。”
“迷彩服?”开心的跑回卧室,看到床上备好的大小两套以上,安宁愣了愣,“主人,你是准备带我去看哪知军队麽?”
“不中亦不远矣。”自顾自换下睡袍,套上大的那套迷彩服,禁渊俨然一副儒将风貌。而宽肩窄臀的身材,纵是宽大迷彩服,也穿出了几分禁欲的勾魂味来。
“军队帅哥有何可看?不如在家看你。”看著面前这男人近四十了仍保持了如此好的身段,安宁色心又起了,衣服也顾不得换,扑上去抱住人家就是一阵亲亲蹭蹭。
“小调皮……”由著她作怪的乱亲乱蹭,禁渊顺势坐到床边,给她脱了猫爪外袍换上小件的迷彩服。衣服挺合身,穿在她青春无敌的胴体上,又添了几分飒爽英气。如此妙曼,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不由醉了三分,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许久才松开,“乖些,待会儿带你去长长见识。”
“得去多久?”歪歪头,想起自家司机还在外头,安宁琢磨著是不是该去交代下。
“你司机带著资料回去了。”像是看穿她想法,禁渊摸摸她长发,柔声解释道。见她面露不解,便又补充道,“你家宠物的领养资料,我让他送给你的管家。”
“禁渊真厉害,这麽快就搞定了!”惊喜的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抱著她往门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旧主没说什麽?我记得,阿文是业界顶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两只凶点儿的宠物,难不成还得对谁解释交代?不怕的,那人与我也算故交,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我三分的。”回吻她到两人有些喘了,方才继续前行,口中的宠溺甜得能腻死人。也亏得安宁甘心受下,还乐呵呵的蹭蹭继续撒娇。那些个支著耳朵偷听的下人们,连隔夜饭也险些吐出来应景呢!
“不是说要出门?”被抱著往屋顶的楼梯走,安宁好奇的问。
“这可不是出门麽?”推开顶楼大门,入眼一方宽阔平台,小型的直升机已候在那儿多时了。
“看来,是要去个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满含期待的跳下他怀抱,自顾自爬上开敞的机厢,寻了处软垫的座椅窝好。见到禁渊不紧不慢的走来,这才发现,他手上拧了个小包,显然是装了些必备物什的,“藏了什麽?”
“防晒驱蚊的东西。”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分别与她各自涂抹了,禁渊这才故作神秘的说,“此去之处较为偏僻,日头毒,蚊虫也猛,不得不防。”
安宁最怕小虫,闻言後,自是乖乖往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待到抹得足了量,又与禁渊闲话几句,直升机便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还真够偏僻的。”踏下停机小台,安宁挑了挑眉,看著荒无人烟的这片山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都会附近。
“可古来珍宝不都藏於深山?”笑著蹲下身,帮安宁把长裤扎入高筒军靴,禁渊这才起身牵著她慢慢往山下的一条小径走去。山路还算平坦,但并无特别明晰的路面,一路行踏而来,都是高低不平的泥巴石子。脚踩下去,若不当心便会中了那山中植被们的无心陷阱,被刺被扎或者被绊倒在地。
安宁根本没空再同禁渊拌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
生平第一次,谢家大小姐真真尝试到了“爬山”的滋味。这还只是顺著山脉往下走的,还有人拽著牵著领著帮衬著,就这样她都已算是耗费了心力,一段路下来便手软脚软想要歇息了。
“禁渊,我走不动,需要喘口气。”挣脱他的大手,歪在一旁树干,刚掏出随身小水壶想饮。发觉没得著回应,便抬眼去看,只见那方才还和颜悦色为她领路的男人,此刻正乌黑面庞,一脸紧绷的瞪著她,“怎的?我只是乏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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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抬手示意她噤声,指尖捻著的刀柄已说明一切。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著口水,巴巴的盼著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著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著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粗,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著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著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著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