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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一点锺左右的时候,司机就把我给捅咕醒了:“哥们,哎,哥们,给我点根烟。我有点儿睁不开眼睛了。”
于是我从兜里掏出李小宇塞给我的那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着了,然后又塞在他的嘴里。我是不想抽了,我有个毛病,一困一累的时候抽烟就觉得恶心。
淡蓝色的烟雾缓缓的在驾驶室里升了起来,慢慢的填满了驾驶室的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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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睡不着,盯着前面的路面呆呆的看着,伸手没事慢慢的揉搓着肿胀的腿。
突然,车的旁边挤过去了一辆黑色的高级小轿车。司机马上就叼着烟使劲的骂了起来,因为它差点儿没把货车给挤到山上去。
司机赌气似的追赶着那辆轿车,顿时他也不困了,轿车撒了欢儿一样的在山路上飞奔着,看样车里的人非常高兴。刚开始货车还能跟在它的屁股后面,可是后来它就一蹿,超过了前面的一个大车就没影了。
于是我们又平淡了起来,还没等我们淡一会儿哪,就听见前面“!”地一声巨响,我看了看司机,司机还是目光粘滞的开着车,黄色的车灯探向了远方,黑色的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完。
也就是过了半分锺吧,我一下就看见了前面路上停着那辆小轿车,它可不是简单停下了,而是钻到了另一辆货车的底下,借着车灯我看清楚了,那个大货车就骑在它的身上,黑色的轿车都被压得扁扁的了,多值钱的车现在也已经成了一个废纸团的模样。
而且在经过它的时候我还看到了里面横担着的一条人的胳膊,那是个穿着黑西服袖子的胳膊,胳膊上的手无力的垂在了车靠背上,手的上面还不断的滴着殷红的鲜血,车里面没有活人的气息,只有被压扁的残缺的肢体。
人总是想挑战一切,然而面对钢铁生硬的挤压切割,你做好准备了吗?
黑色的夜里荡漾着黑色的波涛,那是死神的海,海里收藏着所有逝去的灵魂,波涛悄悄的飘着,缓缓的游着,路过每一个死亡的生命都要把它吸入自己的身体。
寒夜更加的寒冷,裹紧大衣,擦着死亡的身边继续行进。
回到了配货栈,我就钻进了后面简陋的铺着便宜绿色军被的寝室里,衣服都没脱的就睡下了。睡的好沈好香。
李小宇是我到了的第二天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也是晃晃荡荡、眼不想抬,嘴不想张的,他只是简单的和我说了一声:“凌骥,给我泡泡脚”就一头的扎在了床上,我把水拿回来的时候他也睡着了。
于是,我就给他洗了洗脚,把他顺到了床上,给他盖了盖被,我就开始整理衣服准备下一次的长途跋涉了。
我们是草原上奔跑的一群草食动物,即使有同伴在肉食动物尖利的爪牙下被咬断脖子和拉开肚肠,我们也要安然处之,那一汪汪血腥的鲜血是必须看惯的东西,没有它们的死亡,就没有我们的生存。
面对死亡,我们泰然,没有渴望,也没有拒绝,一切是自然的,自然也是一切的。但愿明天的朝阳能在我的面前照样蓬蓬勃勃的升起。
蛇男123(又一次的辛苦归来)
又是一次押运回来,这已经是第N次了,开始是疲劳,接下来是厌倦,后来是习惯,再后来是麻木。
我感觉,现在我就是个蒙着眼睛拉磨的蠢驴。
虽然朴老大没有习惯虐待驴,但是驴已经累了。
我们每次回来都会有好多超过那时候上班人一年的奖金。
至于为什么?因为车里的货有夹馅的东西。
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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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举个例子。比如一车红松价值好几万,一包粉末价值十好几万,那是拉红松合适呢 ?还是连红松带粉末拉合适呢?
驴不知道磨里磨的是怎样值钱的东西,但是毕竟我是两条腿走路的东西,我知道。
他妈的我现在是腰酸、腿疼、背抽筋的。
好久没和李小宇正脸照面了。
有时候也能在睡醒的时候碰见唠几句嗑。
我明显看得出来,他每和我多说一句话,眼睛里的桃花浪就多泛起来一层,哈哈哈哈哈哈,憋死你个B养的。
有时候,我故意迷离着眼神性感的看着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舔舔嘴唇。他一看我这样就更来气了,那一出简直就像种畜场里隔着围栏看母牛喷着响鼻大喘气的公牛,哈哈哈哈哈哈,就差一根尾巴旗杆似的挺在屁股后面了,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他妈的了。这时候我就想着那回路过一个农民家,那老农喊出的一句话:“你看我们家氓子多好使!全村母牛配种都用他。”
娃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我低头望月。
哎,别的先不说了,我赶快回床挺尸去吧。
操,累死我他妈、他奶奶、他老祖宗的了 。
我用两条积极怠工的腿,拖着一个疲软的身躯,好不容易蹭到办公室门口,一把拧开红铜色的门把手,站立不稳的闯进了屋里,什么都不顾的先回手关上门,靠在门上仰头闭目养会儿神。
哎,舒服啊,能这么站着睡也是很不错的吗,呵呵呵呵。想着想着,我哼哼哼的一乐,然后笑着睁开眼睛准备对里面的人说我回来了。
“!”的一下,我没有任何时间考虑任何事情的就被夹在了门和墙之间。
感觉好像一只耗子夹在耗子夹上一样。
我操他个老妈的!这是哪个傻B啊?你拿手开的门还是拿脚踹的啊 ?
我“忽”的一下拢起四分五裂、游走于全身的精神头,狠狠往那边一推门,跳出来就要给开门那小子当胸一拳。
可拳头还没出去呢,灰尘满身、冷漠的要命的李小宇就梦幻一样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操!我操。我操。。。。。。好险好险好险。
这冷汗在心里是一个劲儿的流啊。透明的冷汗透明的流。
这要给他打上了,我不是明摆着活腻歪了吗?
要说还得是我这头脑聪明,反应的快。我装做惊讶的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喜笑颜开、极其亲热的给李小宇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宇哥,你也才回来啊 ?唉呦,看这身衣服,哎,您可真是够辛苦的了。”
李小宇面色依然波澜不惊的在我头上审视了一会儿,然后一摆手示意我别拍了,有点儿奇怪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躲门后面干什么?”
我去我去我去,我都快被他惊飞了。突然莫明其妙的想起: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弯弓射大雕。
我操!你他妈的给人家关门后面了,还问我怎么回事?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
但是睿智的我是不会这么说的,呵呵,我可是有心肠的人。于是,我马上接茬道:“呵呵,那里面不是窝风暖和吗?”
李小宇拧着眉头看看我,用手一推我头:“操你妈的!你有病啊 ?赶快回去睡觉去。”
我还不知道睡觉?我早鸡巴毛的累死了。现在正在半空里漂呢。
于是我蹒跚的跟着李小宇后面往宿舍里走,可以我实在不能不对从我一进门开始就蹲在桌子底下不出来的俩个小子说句话:“哎,你们蹲哪儿嘎哈呢?捡金子呢?”
桌子底下传出来一声细细的回答:“捡针呢。”
然后一个眉清目秀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扶着旁边的椅子探出身来:“哎,凌骥,帮我一下,我捏不起来。”
原来是旭东。哦,好,我帮你一下。
我走过去,看看了地上的针。旭东还问我呢:“你手指盖长不长,我没手指盖,捏不起来,小虎也 没有。”小虎是对面一个穿着很华丽,长相很平凡的哥们,因为他总是虎B朝天的,所以我们都叫他小虎。不过这也不能怨他,都怨他爸爸妈妈也是老社会的,喝酒给他喝缺心眼了,天灾,没办法。
我集中了好多精神,才看见了地上躺着的银色的缝衣针,这个吗,我用手指头也捏不起来,拿就想个办法吧。于是,抬头看看桌子上的东西,哎,那儿有卷透明胶带,于是起身扯下一段,一下就粘起了地上的针,递给了旭东。
旭东一看就笑了:“呵呵呵呵,还是你聪明啊。”说完就要揉我头发,我一笑,敏捷的闪开了 ,然后直起腰对着天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操他奶奶的,我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 。”边笑边逍遥的往后走。
走到宿舍门口,头刚低下来,就看到同样欢快地阴笑着的李小宇了。
我操?你要干什么?笑得这样阴险,这样有预谋。
当时我就愣在原地,一步都不想往前迈了。
可是李小宇却不依不饶的,突然一把就钳住了我的胳膊,话都不说的就把我往后院拉。
这一拽这个猛,差点儿没把我的胳膊给拽脱臼了。边走我心里边升起了一种荒原枯草无限悲凉的感觉。我知道,好多天没发泄的他又要变成野兽了。
到了后院,那里还有一排屋子。那是做饭,放杂物的地方。
他带着我在这个布局奇特到处都是小房间的屋子里穿行着,终于走到屋尽头的一个拐角处,在门前掏出点儿东西捅咕了半天,打开了一个小室的门。
不是,我就奇怪他什么时候有的这屋的钥匙。
李小宇推开门。看都不看的向后一探手一把就把我给薅了进去,然后随手就关严了门,插上了门上锈迹斑斑的插销。
蛇男124(院后小屋的强迫做爱)
我在阴暗的屋子里抬头一看,好家伙,这里破烂够全的了 。
但见四转圈的灰色的白墙上紧紧的贴着高达天棚的铁架子,架子上从盆子、被子、褥子、枕头到啤酒瓶、汤勺、铁钩、板凳、茶杯、拖鞋、大米、辣椒,什么鸡巴毛的东西都有。贴着门的墙上还挂着几串比墙还雪白且夹着紫色条纹的大蒜。
我在想有没有肉干、香肠、什么的啊 ?有的话正好我偷点儿回去放枕头下面没事填肚子用。
正想着,腰上受了李小宇铁硬的一个环抱,然后嘴唇毫无预警的被按上了他滚烫得像刚从炉子上拿下来一样的嘴唇 ,他亲着我粉红粉红的嘴唇,那个,曾经被他形容成粉色玫瑰花的花瓣。
还没亲到几分锺,他就开始解我裤腰带。
哎,做就做吧,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啊。不过做可以,能不能找个地方先让我躺下啊 ?于是我的眼睛从缝隙中四处的找着理想中的床。
可是这里本来就很小,连个凳子都没有,还有什么鸡巴床啊?哎。
三下两下,我的屁股就露在了空气里,我温热的身体啊 ,能不能不脱裤子就这么做?正好考验一下你鸡巴的穿透力。
这屋里虽然没有外面那样冷,但也总是有点儿让人手脚冰凉,总想打寒战。
李小宇保持着正面搂抱的姿势,强有力的手指丝毫不容分说的品味、触摸着我的肛门,灵活的指尖还不停的往里直钻,一边扣着我一边色眼朦胧的看着我问:“宝贝,这么多天没做了,你想不想要?啊?嗯~~~~~~~~~~~别着急,老公给啊。操,总不捅你,你又变紧了,没事啊,我现在就给你松松。”
流氓!流氓!流氓!!!我想个鸡巴?不对,话不能这么说,要说想个鸡巴,那不还是想他的鸡巴吗?
我想你妈了个B!你他妈以为你是蚯蚓啊 ?松个屁?操,又给说中了,他就是想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