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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对我另眼相看了,她就象是看到一头驴子长了颗人脑袋一样惊讶地望着我,觉得这位酷哥实在是不同凡响。于是她也意兴勃发地与我聊起舞蹈来。
聊到最后,她甚至发现对于舞蹈我比她了解得还多,于是有些不服气地说,光知道谈不算什么,纸上谈兵而已,要会跳,跳得好,跳得有灵性儿,那才叫真懂。
我知道她这是穷兵黔武了,只能耍上这么招金蝉脱壳,用一种这个时刻无法验证的论点想摆脱我在舞蹈知识上对她的挑衅。她说她跳得好,谁知道呢?难道你现在跳给偶看吗?
于是我拿出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对她穷追猛打,说你要是真跳得好你就现在跳给我看看。
她又不屑地说跳就跳,谁怕谁,不过没伴奏,这可就没办法了。
这女子还真够狡猾!不过她难不倒我,我让她在这儿wait一下,跑到教室外草坪上问一位正在唱夜歌的哥们借了把吉它,他一听说有美女要跳舞,立刻借给我并乐呵呵地跟我一起进了英语角看热闹……没办法,都是可爱的中国人嘛!
我抱了吉它幸灾乐祸地走进教室坐好,拨了拨弦,心想这回看你还怎么着。于是我问,有伴奏了,怕了吧,说,要什么曲子?
她仍是不屑地说,我说过我怕了吗?我要的曲子还怕你不会呢!你爱弹什么弹什么,我都能跳!
于是我站起来宣布有位靓女要给今天所有来英语角的朋友们献上一支舞蹈,大家清清场子。
教室里一片哗然——这么多次英语角了,还从没享受过这种首长级待遇!于是大家伙儿都欢天喜地的移凳子,感觉快过年了似的。
而她居然大大方方地走到教室中心,作了个舞蹈亮相动作,问,评论家,准备弹什么曲子先告诉小女子一声行吗?
这回我倒呆若木鸡了,没想到她真敢跳!可我会弹什么曲子呢——还好本人扎扎实实练过一支曲子,而且练得炉火纯青,——大家应该都明白我会的是什么曲子了吧,地球人都知道!编者又要我按:参考第一部放风筝一节——要没这支救命曲,这次可真要丢老脸了。
于是我大度地说,本来要你选你又不选,那我随便给你挑一首吧,我就弹灰姑娘,简单点,让你好跳,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特点,也就是会怜香惜……
她说别废话。
于是我弹唱起灰姑娘,而她翩翩起舞,飘然若仙,完全是一幅专注的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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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她一听到要弹灰姑娘时,就已经准备好跳傣族舞蹈了,所以音乐一响,她马上就进入了境界。
本人认为傣族舞是所有民族舞蹈中最能诠释女性美的,它的几乎每一个舞姿都是为了最完美地展示出女性的曲线与温柔。
赵玉温不温柔我还暂时不得而知,但其在这个舞蹈中所展现出的曲线,则绝对是上帝最优秀的作品之一。
她的舞跳得非常好。对于舞蹈我是一名很严格的挑剔者,但我挑不出她的任何瑕疵来。而且她并没有排练过,也没有事先计划过,随心而舞,浑若天成。
看过她的舞蹈后,我觉得她的话确实没错,只懂得舞蹈知识与跳得有灵性之间的区别是巨大的,迥若云泥。
如果我当时不是在唱歌的话,我就在流口水。
在某个瞬间,我望着跳舞的赵玉,突然想起了在我面前旋转着的秦雨……当小秦雨长大了……就成了赵玉……
我唱完了,她又以一个亮相动作停住。我不禁感慨——这句感慨可是纯英语的——“Oh,mygod,youcanabsolutelybecalledanartist!”
她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妩媚无比地笑容,这是她在这次英语角中唯一的一次笑。
而当我魂飞魄散地望着她这个笑容时,我想起了她那熊踞一角的男友,心里确认:那只熊不适合她。
其实我真实的想法是——我要抢她!
第二部(五)
五。
1。
当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后,我感觉整天的神清气爽,连日来的晦气一扫而光,难怪都说有理想的人是幸福的,看来还是真的,而我现在的理想就是——象采花贼强抢民女一样将赵玉抢过来,拯救她于熊掌之中。
也许我是对纯情少女们失望了吧,所以越是要连偷带抢的,我越是觉得刺激。
更可能的是……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我需要安慰。
我开始象国民党特务一样有事没事儿地捧着本书在外语系逡巡。外语系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两栋老旧的教学楼清清静静地躲在树丛中,与其它系远远隔开,从地理位置就可见其清高之态,难怪培养出的赵玉之类的妞儿一个个都习惯于用鼻孔参观人。
外语系是男生最少的一个系,可每当晚自习时在这里自习的男生却是最多的,他们一个个遍布外语系各个角落,作埋头苦读心无旁骛状,期望偶尔会有位女生猛然间被其刻苦钻研报效祖国的精神所打动,进而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情不自禁遂交欢——最起码我就是这样想的。
古人云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一定是古代的差生说的。
我几乎逛遍外语系全部的教室,才找到她习惯去的地方,她与那位李熊刚同学只去大教室!这把我给乐坏了,她一不去偏僻教室,二不去自己教室,那表明她一不想给熊刚同志亲热的机会,二不想让熊刚同志跟自己的姐妹们混得太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刚认识;二是他们快玩完了!另外一种情况更证明了我的观点,他们没有拉手,没有搂抱,更别提对嘴儿,他们只是坐在一起埋头苦读努力学习,象是一对革命夫妻,建立的是一种阶级感情。
而我混在人堆里,他们发现不了。这让我感觉自己就象头黑暗中的饿狼,窥探着自己的猎物,并随时准备着扑上去将李熊刚同志拨皮抽筋洗涮洗涮就下锅加葱蒜,这个时候我就常常哼起张学友的某首有关于某某传说的歌来。
通过大头的关系网,我很快打听到了李熊刚同志的大概情况。这孩子是电子系的,我这人对那些理工科的专业名称总是搞不清,大头告诉我十多遍了,可我仍要时不时地问他一下:“哎,你说那孩子读什么专业去了?”所以他到底读什么专业我到现在还是忘了。反正在我的概念中,应该就是帮别人修理修理收音机装装天线什么的吧。这孩子学习比较刻苦,成绩中上,为人老实。总的来说,挺可怜一孩子,能找到赵玉这么个性感尤物实在也不容易,说老实话,一想到我要挖这种国家栋梁之材的墙角,心里还是有那么三两分内疚的。
他比我高一个年级,理论上推算,我是不应该称他为“那孩子”的。他出生于干部家庭,属于那种殷实的中产阶级吧。其实本人除英语比他强点儿,长得比他骨格清奇一点儿,倒还真找不出别的比他强的地方——可将赵玉那天整个英语角的郁闷表情与跳完舞以后对我的勾魂一笑对比一下,我便固执地认为,她在向我传达某种自由和民主以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信息。
“一个洞”的另五个洞人自从在我的指点下从楼上瞥见了赵玉后,全部举起了他们的五只香港脚表示对我最大的支持,并殷勤地恭贺我终于胜利结束了我冗长的“清纯”时代,对女人的欣赏水平总算提高了一个档次,审美标准总算是完成了从“纯情”到“性感”的质的飞跃。
可以这么说,不成熟就是中学时见到大乳少女总象是见到疯狂奶牛一般慌忙闪躲;而成熟就是大学时见了大乳美媚就立即想捧着饭盆冲下去补充钙质。
他们支持我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说抢人老婆如此卑鄙的事情即使是老大和大头都没干过,可以从我这里学习些宝贵经验,特别是老大,他自认为曲红就是被抢走的,所以要好好研究研究我的案例,以后好提前作好防备。
其实包菜也应该在我这儿好好学习学习,只是他还懵然不知别人在努力锻炼胸肌而已。
2。
终于有一天李熊刚同志没出现了,他自觉自愿地给了我一次自由竞争的机会,值得表扬。于是我便在晚自习的中场休息时段,非常巧合地出现在赵玉的面前。
以下是景物描写:月黑风高天,草静虫鸣夜。干柴烈火情,孤男寡女怨。
按我的设想,最好是她一看到我就惊喜异常泪眼婆娑说一声“官人你终于来了”然后就相拥而泣。
可是她的头一句话是冷冷的“你别装了!”
“咦?我装什么了我?”我四周望了一圈,说:“这附近也没箱子呀!”
“我看到你好多回了,没想到你跟那些龌龊男生是一个德行,明明自己有教室偏要来外语系自习。”
她看到我好多回了!这说明她在注意我,我不禁大乐起来,说:“我说过我不是龌龊男生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冷冷地说:“那天英语角时我看你谈舞蹈谈得头头是道,还以为你是个不俗的人呢。”
“你干嘛骂我!”我义正辞严地责问她。
她终于卟哧笑了,但马上又收起笑,说:“我怎么骂你了?”
“你骂我是个不俗的人!”
“那么你是个无耻的人,这回是表扬你了吧!”她又冷冷地说。
“这还差不多!”我要没那点无耻,还怎么跟别人抢女朋友呢。
我这人不太喜欢捌弯抹角,而且性子较急,秦雨曾要我等她一万年,那对我来说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期徒刑,所以现在我开始直接进攻,我问:“请问李熊刚同学是你男朋友吗?”
“当然是!这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来?不太聪明嘛!”
我呵呵乐了,说:“说老实话,真没看出来。”
她满脸通红,怒道:“那又干你什么事儿?!”
“你爱他吗?”我又开始穷追猛打。
“爱!当然爱!”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又呵呵乐了,说:“我看你根本就不爱他。”
她终于大怒了,叫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是我娘吗?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她大叫完冲进教室抓了书跑了。
我仍在乐呵呵地思索着:她干嘛问我是不是他娘?显然不是嘛!无论是从年龄和性别来考虑,都不应该造成这种错觉呀!?
3。
第二次“邂逅”时赵玉正站在一棵树下看月亮,她在月光下用一种矜持的姿势展露着她那骄人的曲线。外语楼没有供饮用水的设备,她这样作可以让广大男同胞得以望梅止渴,所以每当她看月亮时,她事实上是在进行一项公益事业。
当我以一种风流才子的姿态摇着猪头摆着狗尾走近她时,她冷冷嘲讽地说了句:“来了?!”
我点头确认该观点,说:“来了。”
她回头继续从事公益事业。有一小段时间我们两个都没说话。
“咳,”我干咳一声,然后开始卖骚,“长夜漫漫,无法入眠,不如就让区区陪玉儿姑娘一同赏月吧!”
她转头望着我的眼睛说:“我看你有点不怀好意。”
我卟地笑出声来,表扬她说:“你终于看出来了!?不傻!”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捞不到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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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姑娘,对待同志应该是象夏天一样热情嘛,你怎么就象是秋风扫落叶一样呢?”
“你看上去象阶级敌人胡汉山!”她说完卟哧自己笑了起来,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