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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根本不痛我……”
我能说什么呢?这种事只有当你长过了这个混乱期才会有所了解。
于是我继续拍着她说:“那我痛你!你看,你有这么个酷哥哥痛你,不错吧。”
她抬头望着我,问:“你真的痛雨儿?”
“要是我撒谎就让大灰狼把我拌着辣酱吃!”我说。
“……那你吻我……你以前一定要吻我的……”她望着我流着眼泪说。
“不行!”我说。“……咳……谁让你刚才踢我!”
她低下头,哭得更伤心了。
我叹了口气继续拍苍蝇。
她就这样把脸贴在我伟岸的胸膛上哭到两个人都站累了为止,于是我送她回了寝室。
我在想,我原以为的那片无云的天空,在我尚未察觉的时候,原来已经在下着四季豆般大的雨……
3。
这真的仍是我所熟悉不过的那个雨儿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作为对比,我倒述一下我和秦雨在中学时的情景吧……瞧,偶还会倒述手法呢!不错吧。
偶在小说一开头就说过我那时很喜欢象洞洞七一样跟踪秦雨这个邦德女郎。我会来来回回“碰巧”路过她家门口,一天总得有个那么七八趟吧。第一二趟她会不予理睬,基本上持观望态度。到七八趟时她就卟哧笑起来,问:“喂,你是不是迷路了?”
我不知道她家现在搬了没有,反正那时她家住的是平房,空间很小,不过秦雨说她就喜欢小房子。她常常对我说最好是一个小竹楼,屋前是潺潺的流水,屋后是摇曳的凤尾竹。……我会问她,厕所在哪里?
不管她理想中的小竹楼的屋前屋后是什么,反正现实中她家屋子与厨房间隔着条小路,而偶正是在这条小路上彷徨呐喊以及螌蝥。
而这个时候她往往站在她家厨房里忙着准备家里的晚饭,实在瞧着酷哥我有点情不自禁或者心花儿怒放了,她会一手提着把菜刀一手捂嘴如肉铺老板娘一般风情万种妩媚娇羞地笑。
她做得一手好菜,这是偶与她中学时偶然一次偷偷趁她家没人时过过小日子时得知的——与赵玉的“东坡肉”相比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天壤之别迥若云泥。一句话,赵玉就是国营餐馆,令人强制性地减肥,她做的菜,也许只有火星麻拐感兴趣了!
反正我要说的基本上就是,秦雨家的家务活几乎是由秦雨包了。她是个乖乖女,属于那种典型的成绩中等卫生优秀的女生。
建议她以后从事环保工作,比如马路天使什么的,为四零五零工程作点儿贡献。
而现在呢?她也开始叛逆了!她不爱扫大街了!她这个叛徒!!难道她把皇军许我的那点好处都吃了回扣了吗?
我拷,让我们来振臂高呼,叛徒高尚!叛徒万岁万万岁!!
第四部(七)
七。
1。
大四时光其实是很无聊的,这可由大头的行为得到最好的证明。
大头同志在学习英语之余疯狂地迷上了抓老鼠这一体育项目——他发明了一种擒拿鼠辈们的完美策略,这个方法的确非常好,所以这里作详细说明以便于有此需要的同学们参考:工具:饭盆一,软木塞一(开水瓶塞即可),饼干或其它干粮一,清凉油一(花露水亦可)。
方法:在鼠辈们经常出入的地方用软木塞顶住饭盆,使饭盆在地上呈半开状。注意:在软木塞下还要压住一块饼干以作诱饵,并为防止鼠辈从外面拖曳食物而造成计划失败,需在饼干靠外边一则涂上清凉油或花露水之类鼠辈不爱闻的东西。然后就可以坐等其投案自首坦白从宽了!!反正该方法在一个洞履试不爽并在男生宿舍楼中广为流传!
有了这个完美策略后,一个洞中便常常飘出胜利的狂笑声,无数次地倒提着鼠辈们的尾巴在楼道里游街,并当众宣布秋后算账。于是我们跟大头一起捉摸处理俘虏的方法。总结如下:最安详的方法:鼠辈一入套就在饭盆周围浇上一圈水,让其在里面安乐死。
最招至非议的方法:在中午开饭之际当大群女生从楼下走过时抓着鼠辈们朝下丢!!
最人性的方法(注:此为抓住第一只的处理方法):绑住鼠辈的后腿把它当宠物养着,结果头一天晚上它就咬断绳索弃我们而去。
最无人性的方法(注:此为大头独立思考想出来的成果):把两根电线除去前端绝缘皮,一根绑鼠辈的右前腿,一根绑鼠辈的左后腿,然后通电!!在一阵焦糊味中传来大头的狂笑。
2。
为了防止精神病院用大网兜将大头同学兜走,一个洞开始商量安排些其它娱乐活动以拯救大头于疯癫状态之中。
可是安排什么活动呢?这是个大问题。其实对于所有的活动我们都已经见怪不怪毫无兴趣了。
“得找点我们从来没干过的事儿。”包菜说。
“没干过的只剩裸奔了!”大头说。
“裸奔也太前卫了,看看裸体倒是可能的。”老大神秘的说。
我们兴致大发,马上要老大带我们去看。
“那就跟我去XX医学院吧,那地方我熟!那里有一口大池,里面泡了许多裸体。”老大揭示出他的正确答案。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我们仍然非常感兴趣……如此绝妙的好主意!我们全体起立鼓掌表示赞同。
于是我们兴高采烈地一边朝XX医学院开进去欣赏那里的“裸体”,一边精神矍铄地听老大向我们描述那里有如何如何的一口大池,豪爽的尸体们是如何如何光着身子在那一池的福尔马淋液中充当着时代的弄潮儿;以及医学院的男同胞们是如何如何为了节约粮食而就地取肉,而医学院的女生们是如何如何体贴其男友以至于每次事前都要例行检查海绵体充血度。
他把XX医学院描述成了一片我们无限向往的人间乐园!
一路汽车上我们都在快活无比地谈论“裸体艺术”问题,弄得其它乘客对我们刮目相看。
但到了XX医学院后发现那里有些让我们失望,老大找来找去也找不到那口被时代弄潮儿们占据的大池了。我们问,老大,你记得的还是什么年代的事儿?人家现在可能都象外国电影里演的一样把弄潮儿们装在那种长长的抽屉里了。
老大也很失望,他懊丧地说:“咦!他们真的不摆地摊儿了?”
“要不……我们就去解剖楼碰碰运气吧。”于是老大又带我们杀向解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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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我们看到的景象就令我们彻底后悔进了这栋大楼了:我们在水房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人,可能是这里的老师也可能是工作人员,他在一边欢快地哼着小曲“十八摸”一边在笼头下洗着东西。
他身边摆着一个筐,筐里装了一满筐的死婴,而他一边哼着“一呀摸……二呀摸……”一边擦洗着的,正是另一个死婴……他快乐地一呀摸二呀摸着一个苍白的死婴!!
我几乎当场呕吐出来,而其它洞人们也都默不作声,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兴高采烈。
真不知那位大叔什么事儿这么开心,是在想着晚上的麻将桌,还是刚买了张黄色碟片呢?
这问题让我们费解,所以我们谁都没注意包菜此时的表情。
在我们欣赏着那曲“十八摸”而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咚”的一声,包菜已经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糟了!……我这时才突然想起海蓝的事情……难以想象可怜的包菜刚才馅入了怎样的一种恐惧之中……
洞人们于是慌手慌脚地把他抬进了XX医科大的附属医院——倒是挺方便,我拷!
3。
包菜开始做恶梦了。
自从我们听过那位白大褂演唱的“十八摸”后,包菜经常从梦里惨叫一声惊醒,然后木然地坐在床头,一头的虚汗。
当洞人们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这事儿弄得一个洞里都很郁闷,老大甚至有点后悔带我们去医学院了,他说:“真没想到,把小孩儿吓昏过去了!”
“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大头把他的老鼠狠狠地丢出窗外烦燥地说。
我于是在一次包菜不在寝室时向其它洞人们说明了海蓝的事。
并不是我多嘴,我实在怕这帮懵里懵懂的洞人们在不知情中会无意间给包菜造成更大的伤害,或者说我实在怕包菜在洞人们的无意中就会被当成了大头可怜的老鼠们。
洞人们听完海蓝的故事后唏嘘不已,不知道这件事该作何评论。
“这么说,包菜是联想起海蓝那可怜的儿子了?……可是那关他鸟事?又不是他弄出来的?……”大头的话还没说完,他本人就被我们压在床上一通海扁,并大骂他毫无人性,难怪他对他的老鼠们也是如此残忍。
在大头磕头求饶后他仍是不解地问:“……问题是真的不关他什么事儿呀?他这么关心那小孩干嘛?……”
其实我们也说不清楚。
但我们知道这当然有其理由。
我们开始考虑帮包菜做点什么了,但我们又实在不知道该帮什么忙,于是我们就敦促包菜多带海蓝来一个洞玩。
海蓝来了,木木地坐在那儿笑,倒弄得一个洞里前所未有的尴尬,一个个搓手弄脚不知所措恨不得全体躲进厕所里去拉屎。
倒是海蓝先开口说话了,她用一种无比柔情令人感伤的语调说:“……包菜,我想喝水……”
包菜于是跳起来去倒热水,试水温,又添冷开水,最后才递到海蓝面前。
一会儿海蓝又说:“……包菜,有什么书看没有……”
包菜于是跑遍整个楼层搜罗了一大捧小说来给海蓝读。
一会儿海蓝又说:“……包菜,我有点困……”
包菜于是又跑过去扶她在床上躺下,给她盖被子,问是冷还是热。
包菜在给海蓝安慰吗?
……其实那种安慰是相互的……
第四部(八)
八。
1。
包菜终于慢慢从听那首“十八摸”的恐惧中恢复过来,这应该归功于李海蓝,她总是那么无比柔情地叫包菜给她做东做西,这倒让包菜分散了注意力而没再去想那首“十八摸”了。
而我们洞人们与海蓝的相处也慢慢不那么尴尬了,我们甚至小心翼翼地跟她开起玩笑来。
赵玉和林华其实是最先原谅海蓝的,而当初也是她们最觉得海蓝不可原谅的——这就是女人。
一次我和赵玉又在教室吃饭时我说:“海蓝现在使起包菜来就象是使唤声控机器人似的了。”
赵玉说:“你懂什么,那对他们俩都好。”
“这我懂!”我说,“别当我弱智!”
“是吗?”赵玉笑了,说:“那好,你也当一会儿我的机器人玩玩儿。”
“是!主人!”我腾地起立作僵尸状。
赵玉乐了,说:“现在向左走两步。”
我摇摇晃晃地向左走了两步,象是某些零件已经起锈的样子。
赵玉更乐了,说:“现在往前走,到主人这儿来。……哎,对……给主人喂口饭……哎哎,别往鼻孔塞,程序有点问题……”
于是我带着咔咔的声响给她喂了口饭。
她有点得意忘形起来,继续遥控着:“现在往再左转,往前走……”
我一不小心碰了一下桌子,赵玉大乐,说:“……明显没有包菜那个型号好使,哎,便宜货……”
我拷!老婆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