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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低沉的透出浓浓的想要占有的欲望,“我想要撕开你的衣服想要狠狠的进入你里面想要把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刻上属于我的烙印这些你懂吗?!我想要看你在我身下颤抖想要看你在我身下哭泣想要听你因为我而发出的呻吟求我饶了你这些你懂吗?!我比平常更渴望你的身体更渴望你的眼泪更渴望你迷乱的求我让我满足你你到底懂不懂啊?!”
金坎子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怔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想起那个时候他在彩莲春香中挣扎着,虽然被太康亲吻却仿佛抱着自己的人是天草,他心痛的看着天草已经血红的眸子,那样艳丽蛊惑的颜色,仿佛带着他一起堕进了欲望的深渊。
他猛地捂住嘴,眼眶积蓄着炽热的液体终于承受不住这样赤|裸的欲望而滑落脸颊,他忍着哭声望着陷入彩莲春香中的男人,知道天草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意识,而是彩莲春香会让人的意识剥离,就好像一个灵魂,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做出种种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情,却无力阻止,那种痛苦是常人根本不可能忍受的。
所以他疼!他比天草更疼!就好像那个冰冷的九黎王城妃蝶轩里,他伤害着自己,伊然伤害着自己,天草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该如何去消缓?
“我懂……呜……我懂的……”金坎子哭着说道,呜咽的哭声仿佛一剂最媚的情药,灼烧着天草脆弱的神经。
“既然你懂我对你的欲望到底有多深,那就走吧……走吧!”天草扯着金坎子的胳膊将他往门口处推,但是金坎子拼命摇着头,冲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天草的脖子,哭着道:“我不走!天草!我不要走!我知道有多难过!那我就陪你一起难过吧!呜呜……天草……不要赶我走!”
被金坎子狠狠抱着的感觉让药效一波接一波的翻滚袭来,天草的双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抚摸金坎子的身体,嘴唇也饥渴的吸吮着金坎子细腻的脖颈,双手摁住金坎子的双臀,将他往自己这里压。
“呜……嗯……嗯啊……”金坎子仰起头喘息着,他感受到天草火热硬挺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天草的衣服。
但就在两人都快要失控的时候,天草猛地将金坎子推离了自己身边,痛苦的捂住额头,他闭着眼道:“我的傻瓜,如果我真的被欲望控制了,我会怎样粗暴的对你我都不能确定,我不能让你受伤,不能……所以,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忍着……可以……”
金坎子已经心痛到无以附加了,他看着天草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腕,那上面青紫色的瘀伤触目惊心,他是为了自己吗?他是为了不让自己受伤才让自己走的吗?可是自己明白彩莲春香靠忍是忍不过去的啊!如果自己可以充当彩莲春香的解药,那为什么还要用到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让天草梦到自己的尸体的解药呢?
“忍是没用的啊!天草!”
天草犹如脱水的鱼一般费力的喘着,他颤抖的道:“但是……就算……我还有……还有解药……你……帮我……去拿……就在柜子里……”
“可是我不能让你看见我的尸体!我不能啊!”金坎子捂着嘴巴哭的越来越凶。
天草仍然在挣扎,现在唯一能让他保持理智的,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绝对不能让坎子因为自己而受伤!!
“你走……走……就算……就算不用解药……也……也不用你来……”
金坎子一听这句话全身一震,他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水冲上去抱住天草,猛地吻住他的嘴唇大力的吮吸,抓着天草的手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他恨恨的带着哭腔道:“不用我,你还想用谁?你还想对谁做那种事?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你和我之外的人发生那种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可能又要一部分私邮了,不确定……= =|||我都不知道会不会演变的非常血腥……
☆、壹佰零陆。
天草被金坎子的动作和话语刺激的理智终于烟消云散,灵魂剥离肉体的前一刻他只来得及对金坎子说了一句话:如果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伤害到了你,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愿,对不起……
虽然金坎子可以想象到被彩莲春香控制的天草会有多暗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身子被天草猛地抱住后摁在墙壁上时的那一下钝痛,还是让他惊讶的张开了嘴巴,但是随即天草的嘴唇便立即覆上了他的嘴唇开始大力的亲吻,舌头毫不费力的便攻占了金坎子甜美的口腔,一手隔着布料摩擦着金坎子的□一手迫不及待的扯掉了金坎子的衣服,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天草血红无光的双瞳中,让他的眸子里的欲望更加的深不可测,唇上更加用力,几乎要将金坎子的小舌吞入腹中。
“唔……嗯……”唇上刺痛的感觉让金坎子闷哼,天草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占有着他口中的津液,丝毫不给他一些喘息的空间,他有些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亲吻想要缓一缓气息,但是双手刚抵上天草的肩,天草便单手抓住了他的两个手腕摁在了他的头顶,扯下金坎子的亵裤后,他毫不费力的挤进了金坎子的双腿之间。
金坎子被天草吻的头晕目眩,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缺氧而死的时候,天草放开了他的唇,但是还没等他喘几口气,天草的手指便丝毫不温柔的刺进了他未被开拓的□,刺痛不适的感觉让他难过的扭动着腰肢,眼泪汪汪的看着脸上除了□便什么感情都没有的天草。
“呜……痛……天草……痛……”他呜咽着呻吟,但唤不回爱人的理智,而他的眼泪起的明显的是完全相反的作用,天草将他的腿抬起挂在臂弯里,一个狠狠的顶撞,紧致的□便被毫不留情的进入,那种撕裂的感觉又回来了,本快已经遗忘掉的痛苦再次卷起他的回忆,只是这一次记起的不是青楼,而是妃蝶轩,他记起太康狠狠的拽着他的头发往自己那里拖,很痛,真的。
“啊啊……啊……”金坎子痛的失声尖叫,少了束缚的双手紧紧抱住了天草的脖子,双腿都被抬起方便天草的侵入,裸|露的后背因为天草的动作而不断磨蹭着墙壁,他流着眼泪闭上眼,缓缓将头靠上天草的肩膀,双手紧紧的攥着几乎要将正阳袍扯破。
他能够感觉到鲜血一点一点的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流出,他们之间的情爱,已经有多久不曾有过这样的血色了,眼前这个冷酷的、不懂得疼惜自己的男人,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却占据了天草的躯壳,可是他能够怎么样呢?他是自愿的去当天草的解药的啊,所以痛一点,也是可以忍受的吧……他这么疼痛的想着,扁着嘴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但是那些晶莹的液体还是不断滚落脸颊,落在天草的肩膀上,晕开一片深色。
天草的抽|插突然加快,这无疑是加剧了金坎子的痛苦,但是随即,一股灼热的热流喷进金坎子的内里,混合着血液的浑浊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金坎子有些承受不住的慢慢从墙上往下滑,但是下一秒便被天草有力的臂膀抱起,就着这个姿势,天草抱着金坎子快步走到离他们最近的书桌,一把挥开桌上碍事的杂物,欺身将脸色苍白的金坎子压在了桌上,金坎子抬起胳膊挡住了溢满泪水的眼睛,但马上,纤细的手腕便被天草冰冷的手拿开,撑在耳边,血红色冰凉如水的目光缓缓逼近,天草冷冷的调笑道:“你哭什么?”他捏住金坎子精致的下巴,激烈的一阵亲吻后,他抚摸着金坎子因为被泪水打湿而凉凉的脸,拇指轻抚着金坎子的右颧骨边,勾起拇指,看似轻易的的一划,金坎子白皙的右眼下,便出现了一道口子,鲜血慢慢的溢出伤口,诉说着金坎子无言的痛苦。
天草勾着冷情的嘴角低下头,在金坎子的伤口上轻轻舔着,将血舔尽,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口,指尖揉捏着那两粒小巧的茱萸。
金坎子感受着眼角的刺痛,此时心里想着的,却并不是自己,他抬起手,轻轻抚上天草的脸颊,抽泣着道:“天草……那一天……你划破了自己的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我不怪你的……真的……”
突然天草撑起身子,金坎子眨着泪水朦胧的双眼,惊讶的看见从天草的嘴角,缓缓溢出鲜红的血液,而那血红的瞳孔也在血红与黑色之间激烈的变换着。
金坎子心中一阵钝痛,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刃缓慢的划着他的心脏,虽不致命,却生不如死。
他艰难的抬起身双臂死死抱着天草,哭着喃喃道:“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天草……我说了我没有关系……我还可以承受……还可以……”虽然……真的很痛……
仿佛透过自己的眼睛陌生的看着这一切,天草在脑海深处看这一幕让他心碎的画面,泪水早已布满脸颊,他瘫倒在无边的黑暗里,颓废的捂着自己的双眼,金坎子带着颤音的语句仍然回荡在耳边,和那夜那句“只要能让你好过一点,我没有关系”,意外的相似……
总是说着自己没有关系的傻瓜,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把自己看的无所谓的傻瓜,总是爱和自己撒娇爱和自己闹别扭爱和自己唱反调的傻瓜……
他放任了自己的哭声,就好像金坎子放任的呻吟。
他能感觉到药效淋漓尽致的散发后渐渐的放缓,他的衣服仍然好好的呆在自己身上,但是金坎子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扯得破烂不堪,现而今松垮的挂在他的身上给人一种凌乱的美感。
不带任何感情的贯穿让金坎子的脸色已经接近惨白,身上血迹斑斑,有自己的,也有天草的,房间里的血腥味已经浓的散不开,他的腿被天草分到了最大,每一次贯穿都会有鲜血溢出来,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是盯着天草渐渐涣散的瞳仁,带着哭腔呻吟。
“……疼……呜……好……疼……”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天草……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自始至终,他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快感,只有无边无尽的痛楚。
他没有发现天草的撞击正在渐渐变缓,所以也就同样没有发现天草瞳孔的颜色正在慢慢的回复黑色,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金坎子只感觉到天草将他的腿放了下来,并且温柔的将他从桌子上抱了起来,不是去床,而是去浴室。
当身体被放入热水中时,金坎子模糊的想:还没有结束吗……若再来一次……他真的会坏掉的……
天草一言不发的帮他清理着身体,动作轻缓的几乎让疲惫的金坎子觉察不到,清洗过后是上药,天草将金坎子抱上床的时候,金坎子已经晕了过去。
整个人就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般软在天草的怀里,没有感知,也没有动静,满脸的泪痕让天草心如刀绞,轻柔的将金坎子放进被子,他轻轻吻着他脸上因为药水而渐渐愈合的伤口,双眸中透出的心疼让人难过。
突然一阵上涌的甜腥味让他猛地走到一旁,捂着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一大口血吐了出来,强行压制彩莲春香的后果真的很严重。
可是……若他不这样强行压制,金坎子真的会出事的……
咳嗽声将金坎子吵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指尖微微动了动,他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天草捂嘴不停咳嗽的模样,从指缝间溢出的鲜血当即把他吓得清醒了几分,顾不得□几乎已经痛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