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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笑的更深,“好好好不看不看。”他搂住了金坎子的腰,同他一起往回走,“我们这两个落汤鸡回去,会不会吓到他们啊?”
金坎子皱着鼻子哼了一声,“管他们会不会被吓到。”
天草轻笑,“当然当然,你只需要管我就可以了。”刚说完腰间就被某个坏脾气的美人狠狠掐了一下。
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相偎相依着慢慢走远,柳岚站在离亭子不远的一棵树下,静静望着他们两人所发生的一切,他们之间的空气,绝对的排斥着其他所有的人,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他人就再无可能插进一分一毫。
她的心突然热了起来,那同一把伞下完全将自己交纳给对方的姿势打动了她,仿佛只要他们一直走一直走,就可以走到地老天荒。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草兄经常是美人一哭他就彻底没法伪装了╮(╯_╰)╭
☆、壹佰叁拾壹。
两人绕开甘草偷偷回到天草的房间,金坎子二话不说就把天草推进了浴室,“赶快拿热水泡泡,生病的话休想让我服侍你。”
天草一把拉住想要出去的金坎子,笑道:“你不也湿透了,一起来泡吧。”
金坎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我要回我自己房间去泡。”
“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天草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那冰凉的温度让他心中一阵揪疼。
“不要就是不要,你给我放手。”金坎子薄红着脸挣着手,却听见身后一阵低沉而又蛊惑的笑声,随即腰身一紧,整个人被天草强行抱起来,面前近在咫尺的房门被天草砰的关上,所有的旖旎风景就此被一扇门阻断。
金坎子满脸通红的趴在浴桶边缘,身子全部泡在了热水里,而让他满脸通红的罪魁祸首正怡然自得的坐在他身后,享受着热水的温度。
“我很好奇,”天草悠悠的道:“难道以前我吻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别扭这么害羞吗?”
“才不是!”金坎子羞怒的道,头都懒得回。
“那为什么刚才你的反应这么大?”天草想起来都觉得无奈,他只是搂住什么都没穿的金坎子吻了他一下,结果还什么都没有尝到金坎子就像躲瘟神一样的和他保持了现在这般的距离,着实让他哭笑不得。
“因为……”金坎子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再说下去,他怕天草会生气。
“因为什么?”天草见他不说话便挪了一□子来到金坎子身边,长臂一揽将趴在那里动作无比可爱的金坎子揽进了怀里。
金坎子这一次没躲,他不言不语的窝在天草怀里,困了一般的枕在天草肩上。
“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和你的记忆,让你觉得我明明就是天草,但还是无法把我当成真正的天草,你觉得我是不完整的,我和你在一起让你觉得我更像是另外一个人,只是拥有天草的外貌而已。”天草搂着他,突然缓慢而又低沉的说道,金坎子一颤,不可置信的望着天草的眸子。
“猜对了是吗?”天草勾起一丝微笑,他低头看着金坎子带着歉意的眼睛,不禁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我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高兴的是你果然只会将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交给完整的我,难过的是如果我永远恢复不了记忆,你是不是就会一直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
金坎子没来由得一阵心疼,他抱紧了天草的腰,低声道:“不要难过,不管你最后能不能恢复记忆,我还是你一个人的,我没有把你当成拥有天草外表的另外一个人,你就是天草,你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没有变,是我不对,明明就是一个人,可我却这么傻……”他说着眼眶突然泛酸,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抬起头轻吻着天草的鬓发,轻声道:“不要难过,要是你难过的话,我也会难过的。”
“傻瓜,我现在很开心,”天草微笑着轻轻刮了刮金坎子的小鼻子,“你能对我说这些真心话,我很开心。”
金坎子睁开眸子,望向天草的目光柔情似水,里面流转涌动的风情让人心醉神驰,他笑了,那是只对天草露出的温柔微笑。
而此刻的九黎地牢,死寂的一如往常,仲康在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怀中熟悉的温热身子告诉他林语潇还活着,他突然打了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发现他们正处在一个类似祭坛的场地,而他们就躺在祭坛的正中心——摆放祭品的位置。
林语潇此刻也从昏迷中慢慢转醒,他看起来比仲康虚弱许多,脸色苍白了不少,目光却仍然有往日的犀利,他捂着疼痛的额头坐起来,瞥了一眼仲康,无力的笑道:“给别人当祭品的感觉真不好。”
仲康不动声色的看着慢慢朝他们走近的太康,淡淡的回应,“啊,是挺糟糕的。”
林语潇突然挑起一丝邪笑,他盯着太康的眼睛,低声道:“这老色鬼,今日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要冲动。”仲康皱眉阻止他道,“先摸清楚这里的情况再说。”
“哼,你不会还顾念什么兄弟旧情吧。”林语潇冷哼着不屑道。
“兄弟?”仲康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他扬起一抹完美的假笑,轻声道:“那是什么东西。”
林语潇一震,有些惊异的看向仲康,突然发现他眼中的恨意,竟比自己更浓、更深。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只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太康悠闲自在的吟诵着,里面嘲弄的笑意根本用不着不用辨别,“本王还道这血衣佳人为何突然消失了踪影,原来是四王爷早已捷足先登,抱得美人归了。”
林语潇刚想有所动作,却被仲康一个眼神制止。林语潇不甘的停下来,仲康朗声笑道:“王兄,难道您不知味了?”
太康的笑容在看到仲康时变得有些扭曲,“不愧是特立独行的四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谈笑自如。”他的笑容突然消失,有些狰狞的问道:“当年在青纱帐你将这人打退,原来是你早已设计好的么?”
仲康失笑,“当然不是,小弟是真的担忧王兄的安危,所以才去保护王兄的。”这种以假乱真的语调,让林语潇真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这衣冠禽兽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
太康看仲康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他离仲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仲康着实鄙视了他一番,“你私闯地牢,是要做什么?”
林语潇转头看着仲康,他在猜测仲康的回答,如果如实回答那就是坐实了叛变这个罪名,但若说是来救人的,那么自己就会惹上大麻烦。
“既然王兄在心里已经给小弟定下了死罪,又何须问那么多。”仲康淡淡的说道,双眼带着嘲笑盯着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的太康。
太康冷笑,“四弟倒是一如既往的避重就轻啊,本王早已看出你有反心,迟迟不动你就是想让你自己露出把柄,今日终于给本王等到了。”
“哦?小弟只是一不小心进了王兄的地牢而已,王兄怎么就能说小弟要背叛你?”仲康无辜的笑问。
“往世之牢的预言之魂被盗,守护往世之牢的化妖被打成重伤,这两点还不够吗?”太康被仲康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此刻真想把仲康的胸膛剖开,看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
仲康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天草他们成功了,玉玑子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东西不是我抢的,人也不是我伤的,王兄怎么能把这两点冤枉到我的头上?”
太康快被仲康脸上无害的笑容气死了,他突然摁动了祭台旁边的一个深色的机关,仲康见他神色不对连忙将一旁的林语潇推开,“离开这里!”
只可惜林语潇的体弱导致他的反应不及仲康,结果退避不及,导致原本要扣在林语潇双手的铁链铐在了两个人的手腕上,也就是说他们两人被铐在一起了。
“白痴,你怎么不躲的快一点。”仲康阴沉的说道,腕子上的无妄之灾让他的心情很糟糕。
林语潇的表情照样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他现在比仲康还想要杀人,因为太康很明显这一招是对他来的,“混蛋,你知道你的力气有多大吗?”仲康刚才那么一下差点把他推倒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仲康眯着眼危险的说道。
林语潇冷哼一声撇过头,“你别给我拖后腿就行了。”
太康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的眉来眼去,“姒仲康,不要再妄想辩白了,你私通玉玑子,意图谋反,这件事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仲康看似无意的扫过这片祭台的每一处,发现这里除了他们三人,还有许多太康的影卫隐藏在他们的四周,“证据。”
“今年清明,你去幽州见了谁?”
“一个老朋友。”仲康勾起一丝微笑,他感觉到了,有一股力量正在向这里接近,果然……他永远都是守信的。
“是谁。”太康追问,他的影卫曾经报告仲康去幽州的时候摆脱掉了所有尾随他的人,而同一时间玉玑子离开中原前往幽州,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是巧合。
“是我。”一个空灵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飘然而至,如鬼魅一般的脚步幽幽接近了太康的身后,太康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见一名白发噬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是?”太康眯起眼后退了几步稍稍远离那个摸不清功力的魍魉。
仲康突然朗声笑道:“冷兄弟,清明一别,虽不算远,可今日一见,还是有久别重逢的感觉。”
冷无心?
林语潇双眸微微睁大,有些不可置信,无心不是在江南和凌虚子隐居么?为什么会在此时……
“闭嘴。”冷无心皱眉打断仲康肉麻兮兮的问候语,他的双眸一直盯着太康,那五彩缤纷变化的脸色真是让人感到好笑。
“你疯了么,”林语潇用只能他和仲康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这里太康的人那么多,万一老色鬼对无心不利——”
“不会的,”仲康低沉的道:“太康还没有蠢到要与荆茗作对。”
太康盯着冷无心的眼睛,突然奇怪的露出一笑,“冷掌门,久闻大名,今日终得一见,不知冷掌门是否——”他的声音忽然停住,随即十个影卫蓦然现身,用极快的速度攻向冷无心。
“你还说不会。”林语潇瞪着仲康,但仲康就像看戏一样的逍遥自在,虽然他的手还和林语潇铐在一起,“太康的影卫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有这个家伙快。”
只不过说话这个空当,那十个影卫已经全部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手中兵器不是被折断就是被劈的粉碎,而冷无心仍然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就连双刀都没有拿出来。
突然冷无心动了,只一瞬,他出现在太康的身边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森然的问道:“我的弟弟,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趁着太康惊吓过度而双腿发软来不及顾及到身后祭台上的情况,仲康一扯林语潇的手腕,一个眼神示意,两人同一时间往后急退,跑到出口时仲康回头对冷无心喊道:“冷兄弟,我们后会有期!”
“蠢猪王爷,废话真多。”冷无心见那两人已经离开便松开了手,太康顿时瘫软在地上,但即刻他的领子便被冷无心攥住,鬼魅的声音响彻耳边。
“说!少情在哪!”
太康被冷无心死神一般的气势吓得话都说不稳,“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