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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大吃饭的时候谈起了斯斯。
老大叹息道:斯斯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该跟那个白眼狼结婚。
我也不便点破他的自作多情。于是笑着说:老大,官做大了还怕没女人?
老大有些忧郁的说:听说李公子已近官至正科了,想不到我这个从小到大的死对头还是比我棋高一招啊!
我安慰道:谁笑得最后谁才笑得最好,老大你的衙门好,是镀金的好地方啊。李公子的性格张扬,相信官也做不大。还是我们老大懂得卧薪尝胆,有朝一日必定飞黄腾达。
老大拍着我的肩膀说:这么多年了还是你最了解我。
我说:这次能借调回厅里工作还得多谢老大您的帮忙,只是名不正言不顺,心里有些郁闷。
老大说:父亲在我面前提过你的事,本来正式调动也不难的,只是名额有限啊,来日方长嘛。
听了这话,我意识到老大并没有和我说真话,又或者他的父亲没有对他说真话。我知道再这么紧紧的贴着也没什么意思,在官场里友情往往是最不值钱的东西,顶多是用来装点场面联系利益的借口。
与老大道别后我便回到了与梅兰同居的住所。
对于我住在市区,父母当初是反对的。父母就是这样,我不在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眼不见心不烦,任你东西南北中,要是我呆在身边他们整天唠叨。而主题却总是永恒的。一个催我工作上要又快又好的进步,一个催我爱情婚姻既要注重局部利益又要总揽全局。于是我接着他们的话说:为了你们意味深长寓意深刻的要求,我决定搬到市区的朋友那儿去住,一来市区的领导多好接触,二来市区的姑娘多好交际。
今天我去见老大,梅兰是知道的。
回到住所,我一坐下来梅兰便直奔主题的问我:你的事朱杰怎么说来着?
我苦笑道:兰(与梅兰同居后我便改了对她的称呼),他还在和我说套话。
梅兰愤愤的说:就知道这两父子都是没良心的货色。朱厅快退了,就算为了你的事得罪了何副厅也没多大的损失啊,他真正顾忌的是怕影响到他儿子的仕途。
我说:看来你对朱厅还是很了解。
我这句话梅兰听出了弦外之音。她抱紧我,温柔的说:爽,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现在从新开始。我想了很多,包括婚后的事情。你要是真想要有个后,可以找个女人替你生一个,我不会怪你的。当然我也可以冒险为你生一个。只要你爱我,只要能再过上幸福的生活,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说:兰,你这是在纵容我,这会影响到我们婚后的幸福生活的。
梅兰说:如果还能找到幸福,纵容也是值得的。
情人的帮助2
我沉默了,心里有种很难受的感觉。为什么爱情总是要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
这晚与梅兰默默的温存后我倒头就睡。梅兰从我身后紧紧抱着我。她的身体很温暖。
大家都不说话,只听见墙上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响。不知道和梅兰缠绵过多少个这样的夜晚。早已熟悉的身体就像被暴风雪包围的两只羔羊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我留恋这样的夜晚,哪怕它仅仅只能给我带来小小的安慰。
像我这种小人物在厅里工作总是有一种外表风光内心卑微的感觉。听说斯斯的肚子已经拱了起来。何副厅的心情似乎也不错。但他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改观。还是对我板着脸,瞪着眼,以至于我极其的怕见到他。
我一直在这样的僵局中挣扎着。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高处不胜寒。我甚至想回到基层,虽然卑微但却比较能做回自己。尽管有这样的想法,却还是不能说服自己随波逐流。
宛儿的电话给了我莫大的鼓舞,这使正在和梅兰同居的我心里产生了对她的强烈愧疚感,但我还是要感谢她对我的鼓励。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把事情挑明了,但一直没有这个勇气。
接近商厅的机会终于到来了。因为姜秘书请了病假,其他秘书也随领导出差去了。厅里基本上调不出秘书随商厅去临省学习考察。所以我有幸被临时调去跟随商厅出这趟远门。对于能跟商厅出这趟差,表面上我是这么分析的,可暗中谁在推波助澜我就不清楚了。
负责秘书调配的是办公室的唐主任。他是原古处长(古宛儿的父亲)一手培养和引荐的。就这事会不会古宛儿在暗中帮我?我忽然回想起她为什么会那么自信我就能在厅里站稳脚跟并且还有能力把她也调上来。看来她并不是犯了官场的幼稚病,而是大智若愚和颇有心机。她似乎知道的东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我有些怀疑她是否真的爱我?或者只是把我作为她的跳板甚至是复仇的工具。
在这件事上唐主任做得既不显山露水,又不至于得罪何副厅。确实是很高的一种手腕。可宛儿并没有在电话里和我提起。她是在训练我的官场悟性还是在干涉我的仕途?
算命的说我命里有贵人相助,但亦有桃花劫。我很自然的会想起梅兰和宛儿这两个帮过我或者想帮我的女人。
梅兰的心态是一种消极状,而古宛儿的心态是一种偏激状。这两个女人的心态也总是在影响着我的心态。于是我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选择题:是选择梅兰还是选择宛儿?如果选择梅兰,那么就等于选择了小富即安的生活。很多东西都可以遇见。但也承担着比较大的心里压力。如果选择宛儿,生活中会充满很多激情和未知因素。我甚至有种感觉这个女人一定会推着我顺着政治阶梯向上爬。
临行前的晚上,我失眠了。耳边一直回响着宛儿电话里的那几句话:据可靠消息,朱厅很快就会被上面“照顾”,调去人大。一把手的人选有可能外调也有可能内部提拔。商厅与何厅升任一把手的机会都比较大。
可我怀疑这只不过是人事变局前的烟雾弹而已。宛儿却说应该不是,因为消息来源于上级组织部门的权威人士。我纳闷她怎能有这样的本事,别人凭什么告诉她?难道这人又是曾被她父亲“掩护”过的一位“盟友”?宛儿没有说,我也没有问,我总觉得宛儿的内心深处有一种难言之隐。她父亲的“盟友”们似乎都很乐意帮她,但却忌讳她离自己太近。这是一种可悲的政治资源,我却无意中分享了。
梅兰的呼吸很均匀,她像孩子一样依偎着我欢畅的进入了梦乡。她浑然不觉失眠的我正在为自己的仕途担忧。我不敢挪动身体,怕惊醒了梅兰。至从与梅兰同居以来,她的心态越来越平和,也越来越沉浸在这并不稳定的幸福“小家庭”中。
梅兰是知道明天我将要随商厅一起去邻省出差的。但她并没有过多的反对和不开心,只是嘱咐我多干活少说话。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要多说。她似乎不认为商仪还是她的政敌,因为她对商仪构不成任何的威胁。而商仪上位副厅以后也没有针对梅兰进行过任何的打击报复。其实在几年前的副厅争夺战中,梅兰并没有对商仪用过什么卑鄙的手段,该内疚的应该是商仪。商仪可能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又或者她已经把矛头从梅兰这里转去了陈厅那里。
女厅长的暗示1
与商厅的第一次由浅入深的谈话是在三万英尺高空上的飞机里。商厅对我的意外友好使我把梅兰的嘱托抛去了九霄云外。而宛儿的内幕消息却一直怂恿着我接近商仪。
商仪主动招呼我坐在她的身旁,并向其他随行人员介绍我曾经是她的学生。可谈话的内容却让我感觉到她是在对我进行一种试探。表面上很友好,实质上却不友善wωw奇Qisuu書网。甚至还有一些敏感的暗示。
商仪首先问我:来厅里工作有什么感觉啊?
我说:很好,学了很多东西,长了不少见识。
“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不要影响了工作的正常开展。”
“谢谢商厅您的关心,我还应付得过来。”
“张爽,先撇开这上下级关系,我们能在一起工作那是缘分,以前我们是师生关系,现在我们是同志关系,你小子进步可快啊!甚至还有点沾我的便宜。”商仪开始与我调侃起来。
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商厅您曾今是我的老师我永远都当您是老师。
“张爽,你没有和我说真话,你要是想领导信任你,就不要说套话,而要说真话,求
真务实嘛。”
我心里反复揣摩着商仪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正当我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商仪又说:年轻人想进步是好事,但不能急功近利。不过有机会的时候就得抓紧了,过了这村可没那店了。
我开始有点明白商仪的意思了,于是笑着说:谢谢商厅对我工作上的指导和教育,这一段的谈话内容就没有必要记笔记了吧。
商仪瞪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有些暧昧,微微上翘的嘴里弹出了一句:明知故问!
有了父亲的衣钵相传,秘书工作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的。这又让我想起了宿命论和身
份论。可我偏偏就想打破它们。我反倒觉得这是我的优势,性格上的维诺是做官的基本条件。从秘书的位置走上领导岗位也许是一条捷径,但有些时候你必须用人格和尊严与之交换。并且忍受同僚们身份鄙视的论调。
一天的考察学习之后,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我的房间就被安排在商仪的隔壁。
酒店房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是商仪打过来的,她要看看我对于今天学习考察的记录情况。这一点我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一部笔记本电脑,一支录音笔就可以很详细的记录下一天的学习考察的情况。当然这些工作我是丝毫不敢怠慢的。可以说整个考察团我是最辛苦的一个人。对于学习考察,其他处长们可以不用脑子记,不用手来抄,权当是一种游山玩水,做秀式的活动。可我不行,我得把所有别人的先进经验,我们与别人的差距,如何结合自身的实际等等一系列的内容汇总和撰写成考察报告供领导过目。官话套话领导看得多了。领导真正想看的是实质的内容。你一份考察报告要是把这些官话套话都当成水拧掉,剩下的就是精华。这精华的质量好坏也是最考验一个秘书是否有功力和责任心的集中表现。
商厅看了一下我放在笔记本电脑里的记录稿以及心得体会很满意的说:果然是受了老张的遗传,文章写得又快有好。要是多几个你这样的人做秘书,领导省心多了,打字员也就没活干了。机关的效率那就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倍啊!
女厅长的暗示2
我笑笑说: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在一家报社实习过,记者外出采访都是这么干的,白天辛苦了一天,晚上回来还要整理材料,然后立刻通过酒店的互联网把采访稿发回社里去。和他们比起来我不知道舒服多少倍了。
商仪说:脑子活,是块好材料,这次回去我得和朱厅提一下,也该给我配个固定的秘书了。我想你应该是最好的人选。
我情不自禁的说:太谢谢商厅了,我一定好好干。
商仪笑了笑说:累了一天,腰都直不起来了,过来帮我揉揉。
我楞住了,傻傻的站在原地。
商仪有些不高兴的说:以前做学生的时候想着法子使坏,怎么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赶紧赔罪道:不是的,我是怕按得不好。
“那就先凑合着,以后再慢慢学。”
我心里有些叫苦,看来商仪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触摸到商仪柔软的身体时,手不禁有些颤抖。年少时调戏她的一幕幕又回想在眼前。内心不禁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