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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阳,一时尴尬的不知怎么做才好,一阳又看了她们几秒钟,转过身缓缓的离开了,芯蕾赶紧跑着追了出去,到了公司楼下,“一阳——”芯蕾看着一阳,在他后面追着喊着,一阳始终没有回头继续走着,芯蕾加快脚步,终于超到了他的前面,气喘吁吁的说:“一阳,你为什么刚刚走那么快,我叫你干吗都不理我?”
芯蕾一边说一边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阳只定定的看着他,始终不说话,芯蕾见一阳脸色不对劲,赶紧关心的问:“一阳,你到底怎么了?”
还是那样的目光,一阳看着芯蕾,好半天他才说话:“芯蕾,难道在你的心里陨文真的没有任何人能代替吗?”
芯蕾看着一阳,对于他的问题自己也迷惘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慢慢的低下了头,就在那时,一阳突然用劲的抓住她的肩膀,大声说着:“回答我,告诉我,现在的陨文在你的心里还是一直没变吗?即使他喜欢的人是冰冰?”
“对,在我心里他的位置从来都没有动摇过,不管他是不是以前的陨文我只知道他是我认识的他,”芯蕾也控制不住的大喊了起来,眼泪也顺着脸颊掉了下来,一阳看着她笑了,一种在芯蕾的眼里是那么痴呆的笑,又是那么痛苦和无奈的笑,慢慢放开芯蕾,一阳无力的走了。
看着一阳的背影,芯蕾大叫着:“可是我知道每个人对于他所认识的人,在这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位置,陨文的位置在我的心里没有变过也无人能代替,但同样你在我的心里的位置也没变过,也没有人能代替,现在的陨文喜欢的是冰冰,我会祝福他们,但我从没有因为我和他以前的关系再去做些什么,感情的事本来就应该顺其自然,是凭着感觉而走的。”一阳听了,走动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芯蕾擦了擦泪水,跑到他面前,轻轻地说:“我只知道有个大笨蛋一直都关心和爱护着我却不要求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我根本不想伤害他,我更想让这个大笨蛋知道爱一个人和忘记一个人并不是我所能决定的,重新接受一段新的感情是在完全真心的基础上,而我现在却没有这样的基础,我希望那个笨蛋能明白。”
听了芯蕾说这话,一阳春风化雨般的看着她,两眼整的大大的,突然芯蕾笑了出来:“大笨蛋。”
一阳紧紧的把她拥进怀里,“我是笨蛋,我还是坏蛋,对不起,芯蕾,我说过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我都会保护你,让你开心的,而我却让你难过。”
“傻瓜,是我先让你难过的,”放开一阳,看着他芯蕾继续说,“答应我,给我点时间可以吗?不管以后我们是不是在一起,我们都要做最好的朋友都不要再让对方难过,好吗?”
一阳笑着点点头,两人又相拥在一起。
一直躲在门外墙角处的陨文看着这一幕,转过头,看着天空,茫然的想着什么,接到冰冰的电话赶来接她,刚想进去,却看到芯蕾一直在追着走在她前面的一阳,为避免大家见面的尴尬,陨文赶紧找了个墙角待在那里看看他们究竟怎么回事,谁知看到的却是自己一直以来最不敢想的,回过头看着他们还拥抱在一起,陨文默默的说着:“芯蕾,只要你找到幸福,真正的开心,我都会祝福你。”说完,陨文无精打采的走到车里,给冰冰拨了电话:“喂?冰冰,你下来吧,我已经到了。”挂了电话,陨文看着一阳和芯蕾高高兴兴的走出来,上了一阳的车,看到芯蕾一脸的开心,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陨文回到家,却看见冰冰的父母也在,赶紧过去向他们问好,在美国的时候冰冰的父母一直都对陨文赞赏有嘉,看到冰冰和陨文经常玩在一起,老两口其实暗地里早已把他当作自己家的成龙快婿了,“uncle,aunt,这么晚你们怎么来了,我刚把冰冰送回家的。”
“我知道,我们家的丫头可真是把你给累坏了吧,几乎天天都去接。”冰冰的妈妈笑着说。
“没关系的,阿姨,一点都不累。”陨文说着,走过去给他们倒了水。
“是啊,接女朋友,他哪敢说什么累啊,天经地义的事,陨文你说是不是啊?”佩然笑着问看陨文。
陨文呆呆的笑着,点点头,乘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他老妈一下,佩然像小孩一样朝他作了个怪脸。
“阿姨,叔叔,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去洗个澡哦。”
看到陨文上了楼,冰冰妈妈赶紧说:“我说老周啊,刚刚跟你提起的那事,你说怎么样啊?”
天树笑笑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喝着水,佩然高兴的抢着说:“好啊,冰冰这孩子啊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啊,在美国的时候我看他们俩经常待在一起就知道他们是郎有情、妾有〃奇〃书〃网…Q'i's'u'u'。'C'o'm〃意了,现在他们俩不也是好好的在一起吗?我绝对赞成他们先订婚拉,我们家的天树也喜欢冰冰,总之对于这两个孩子的事我们两家可是一致意见拉。”
说着,双方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就选个好日子尽快先办了吧。”冰冰的爸爸说着,笑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陨文洗完澡下楼却发现冰冰的父母都已经走了,“老妈,阿姨,叔叔走了?”
“你这孩子,人家来看看你,你倒好乘机上去洗澡,这样对你未来岳父和岳母的啊?”
“妈,你说什么呢,什么岳父、岳母的,我是想洗完澡下来陪陪你们吗?你知道我今天在医院有多累吗?”陨文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怎么拉,你都和人家冰冰交往那么长时间了,叫声未来岳父、岳母有什么关系,而且这是迟早的事吗?”佩然说完,剥了一个橘子吃了起来。
陨文没有理睬他们的话,继续看着电视。
见陨文也没什么反应,佩然坐到他身边对他说:“儿子啊,刚我和你爸同冰冰的爸妈商量过了,准备让你们早点订婚怎么样?”
陨文一听,立即转过头看着佩然,有点生气的说:“妈,你说什么呢?我和冰冰在一起还没多长时间,还没完全了解,怎么就能订婚了呢?”
佩然一听,眉毛一皱,也不高兴了:“你们在美国就玩在一起了还不够理解啊,而且现在是订婚又不是结婚,不是还可以继续相互理解吗?”陨文听了,没说话,扔下遥控器就上楼了,佩然看他这态度刚想发火叫住他,却被天树拦住了:“好拉好拉,儿子的事就让他自己决定吧,现在年轻一代不是我们以前了,要的是感情基础。”
佩然本来就在火头上,听到天树说这话不禁也就歪曲了他的意思,把气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你是在暗示我,当初不该和玉芹抢你吗?我们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你和他才有是吗?”佩然气呼呼的说着,不理他。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说完,天树愤然的扔下报纸就上楼了。
好久都没见天树这么生气了,佩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揭开了他内心的伤疤,不禁有点后悔,看着上楼的天树,她又想叫住他,又不想,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着。
芯蕾回到家,见爸妈在看电视还没睡,于是走过去楼着老妈的脖子撒娇着,“芯蕾啊,你回来的正好,我一直在劝你爸爸退休,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可他就是不听,他平时最听你的话了,你劝劝他吧。”
芯蕾听老妈这么一说,就走过去坐在大林旁边,头枕在他的肩上,手摸着他的啤酒独开始了劝解,不料这次大林倒很固执,怎么劝都说现在还不到时候,能干就干点,说着说着话题又扯到了芯蕾的头上,大林笑着抚摸芯蕾的头发说:“要是我们家蕾儿什么时候能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我看我才能安心退休喽。”
芯蕾笑着说:“好,那我就尽快找个回来吧。”
玉芹以为芯蕾说真的,开始来了兴趣,也坐到他们身边,说:“怎么,你有意中人了?”
芯蕾看着老妈的样子,偷偷的笑着说:“没拉,老妈老吧,放心吧,你们女儿的追求者还会少吗?只是我还小,现在想把心思放在事业上,等我能有足够的能力时我会带他回来见你们的。”
“你这孩子,逞什么强啊,你看看人家晨星,不也是一边工作一边恋爱吗,我看他和卓青就蛮好的。”
“老妈,你要知道现在像卓青那样的男人很少拉,好了,我先去睡觉喽。”说完,芯蕾和他们道了晚安就进房了。
“这孩子,每次一说到高潮就走开,哎……”玉芹看着芯蕾走进房间,嘴里还在嘀咕着。
“我们的芯蕾比较懂事吗,还是让她自己去决定吧。”大林楼着玉芹说着,“我呢,再干几年,就可以回来和你安享晚年了。”
两夫妇相视一笑,玉芹倚在了大林的怀里,很幸福的微笑着。
44
在大上海一天天繁荣发展的脚步中,终于迎来了芯蕾他们盼望的:晨星和卓青即将结婚的喜讯,尤其是芯蕾,甚至比晨星本人还激动,乘着放假时间陪着晨星到处看房子、买家具还合力布置他们的温馨小天地,晨星结婚,芯蕾毫无疑问就是她的伴娘,这是两人当初的约定,谁先结婚就要请对方做伴娘,这不晨星忙着试婚纱,芯蕾也跟着试伴娘礼服。
婚礼定在这5月26号,正好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房子几乎全部弄好了,两人决定结婚后就把张妈接过来和他们住一起,安享晚年,看着儿子要结婚,张妈也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对与卓青而言,他和陨文也曾有过和芯蕾她们一样的约定,那就是谁先结婚就请对方做伴郎,但考虑到芯蕾,卓青和晨星一直不敢决定让不让陨文做伴郎,眼看婚礼的日子正逐渐逼近,两人整天烦恼的样子芯蕾一看便明白,于是对他们说:“就让陨文做伴郎吧。”
两人同时吃惊的看着芯蕾,她笑笑说:“我和陨文现在不也是好朋友了吗?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了,而且如果总是考虑到我和他不能共在一个屋檐下,不是也让我们自己尴尬吗?根本就没什么事被大家这么一说搞的倒好像有什么似的,不是吗?”
听芯蕾这么一说,卓青高兴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说:“我就知道我们芯蕾的气度最宽宏大量了。”
晨星也在一边笑着点头。
芯蕾捶了卓青一下,说:“你啊,不要拍我马屁了,好好对待我们晨星,要是让她难过的话,哼哼,知道是什么后果吧。”说着,芯蕾将她的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遵命,夏大人,若我敢对晨星不衷,让她难受的话我就不得好死。”卓青也配合着芯蕾在她面前鞠躬着说。
“不许胡说。”晨星赶紧走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两人幸福甜蜜的看着对方发,芯蕾见了,笑着知趣的走开。
“芯蕾你去哪啊,走,陪我进去再换件婚纱看看,这个腰围好像大了点。”说着,晨星走过去拽着芯蕾又进去换衣服了,“噢,对了,卓青,打电话让陨文也来试试礼服。”
陨文和冰冰正在吃饭,一看是卓青的电话来了接通电话,想开他玩笑,“这么久才打电话给我,怎么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了啊。”
只听到卓青在电话那头赶紧抱歉似的笑着说:“这几天忙的我都昏头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些啊?”
“好拉好拉,不拿你取笑了,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兄弟的帮忙啊。”
“要啊,就是要你过来当我伴郎的呢,我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谁先结婚就做谁的伴郎。”
“啊?有……有吗?”陨文疑惑的问。
“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