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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正德点了点头道:“你六妹妹今日不知是发了什么疯,非要说看着你同吉王进了这房间,带着众人前来一看究竟,可没见着你人,却是瞧见了你大哥竟然在同吉王苟合,竟然都昏厥过去了!”
沐寂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开口道:“六妹妹怎么知道我来了这里?”
众人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沐寂北身上,难道她真的随着吉王回来了这房间。
沐海蓉更是眼睛一亮,一身湿漉漉的站起身来,带着几分急切开口道:“爹,你看,我就说她随着吉王回来了吧,你一个女子随着吉王到这房间里来做什么,你倒是说你到底同吉王做了什么!”
沐寂北也不惊慌,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眼神中却带着几分犀利:“怎么听六妹妹这话的意思,就好似我同吉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难道不是么?”沐海蓉尖锐的反驳道。
“那我倒是要问问六妹妹我同吉王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沐寂北笑着开口。
“苟且之事。”
沐寂北莞尔一笑:“妹妹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吉王刚刚不幸失去爱子,又怎么会有这个心思。”
“可是他明明同大哥苟合在一起…”沐海蓉有理的反驳,却不知中了沐寂北的圈套,一句话就将沐海翔归到了十分不堪的行列中去。
沐海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说自己的大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那双溜圆的眼睛带着莫名的恨意看着沐寂北。
沐寂北却是转身对众人道:“不过确实,我走到桥上遇见了吉王,吉王心情不好,我便随着闲聊了两句,后来吉王见我被大姐姐伤的不轻,心中有愧,又听闻我提及河道之事,所以便答应将这兴修帝都河道的权力交给父亲来做。”
沐寂北的一番话,再次掀起轩然大波,这兴修河道绝对是一个大头,这件事来的震撼,可远比相府的大公子偷情来的有看点。
这相府的权势如今已经滔天,可却还是在不断的变强,简直是要冲天而上。
这个重磅消息不由得让众人对着朝中局势再次分析了一遍,不过却也有人心存犹疑,这吉王真的将这文书给了相府?
沐正德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这兴修河道事情繁杂,若是做的好,便会赢得赞誉一片,若是不好,便会遭人话柄,现在朝中诸事繁杂,他本也没想着能够接下这个事情,但是想不到,沐寂北却还是将文书给拿到手了。
这孩子是像了谁,雁过拔毛么?
沐正德的嘴角不自觉的挑起一丝弧度,众人却只是当着他因为文书的事情心情好罢了。
沐寂北从袖中拿出文书交到了沐正德手中,沐正德打开之后,仔细看了起来,而后点头道:“确实是兴修河道的文书,难为吉王对本相如此信任,本相就只有却之不恭了。”
众人一时间撇开了沐海翔的事情,纷纷对沐正德抱拳祝贺,沐正德也是一一点头接下了。
可回过头却是对沐寂北使了眼色,你瞧瞧你做的好事,这沐海翔成了这个样子,这传了出去,相府不定成了什么样子,颜面全无啊。
沐寂北吐了吐舌头,看着沐正德的控诉,却是用眼神顶了回去,反正现在相府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脸面了,索性再多上一件也是无妨。
沐正德见着沐寂北一脸坦然的样子,狠狠瞪了瞪眼睛,似乎再说,都是你这丫头干的好事,他是有段时间不用抬头做人了。
沐寂北眨眨眼睛,不是拿到了河道的文书么,朝中的人巴结你还来不及,谁敢给你脸色看。
沐正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被过了头挂上了狐狸般的笑容,同众人寒暄了起来。
沐海蓉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谁来管管她的哥哥,她的哥哥还在这里昏厥不醒。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同吉王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吉王才会将这文书给了你!”沐海蓉见着自己和沐海翔已经被众人淹没,终于忍不住大声嘶吼起来。
沐寂北也从同管家小姐的寒暄中回过头来,整个房间再次因为沐海蓉的话而沉寂了下来。
“六妹妹这话说的可是不对,第一,王爷并非是非不分之人,陛下能够对王爷委以重任,便是对王爷的信任,有怎么会因为什么你所说的苟且之事,将文书交给我。”沐寂北走上前两步,袖中的手微微握紧。
“第二,妹妹是在怀疑父亲的能力?还是在怀疑王爷的眼光,认为父亲没有能力担此重任?”沐寂北带着三分质问开口道。
沐海蓉只觉得喉咙堵塞,说不出话来。
“第三,当时房中并非只有我同王爷两人,大哥也是在场,所以我才会放心,只是事后因着焦急处理伤口,我才先行离开,大哥则是同吉王聊得十分投机,我便没有再叨扰。”沐寂北淡淡的开口。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你胡说,你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沐海蓉的话没有说完,沐正德却是甩了一巴掌过去。
“住嘴,你自己说说你今日惹出了多少事来,海蓉啊海蓉,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为父失望。”沐正德的语气陡然间严厉起来,让人明白,这个始终笑着的狐狸却从来不是什么好拿捏的。
沐海蓉捂着自己发肿的脸,心头却是忍不住嗤笑,果然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会这般舍得,为何她就从来没看过她动她一下。
沐寂北却是开口劝道:“父亲息怒,六妹妹这般怀疑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若是六妹妹不信,可以等到王爷醒来询问一二便知。”
众人忍不住点头,这沐寂北确实是没必要说谎的,毕竟吉王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只要一问便会知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总是隐瞒不了的。
沐正德再次开口:“将沐海翔给我泼醒。”
那小厮这次动作可变快了,就好似一直提着桶在那里等着一般,不等沐海蓉反应过来,一桶冷水直接倒在了沐海翔的身上。
沐海蓉一把将小厮推开,整个人却也因为地面上的水而摔倒在地,沐海翔依旧没有醒来,脸色却是更加苍白了一些,看的沐海蓉的心痛的仿佛是要不能呼吸。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连累到她的哥哥,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沐海蓉跪坐在地上一面抹着眼泪,一面哀嚎。
沐海翔虽然没有醒过来,不过吉王却是醒了来,眼中的情欲依旧没有散去,带着几分迷茫,瞳孔有些涣散。
“王爷。”沐正德走上前去,脸色不是很好,却也没有失了礼数。
“额。?”吉王的眼球微微转动了片刻,似乎这才回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目光从沐正德身上移开,落在了躺在地上的沐海翔身上,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虽然他失了理智,但是可不是失了记忆,瞧着面前的景象,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地上躺着的这人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人,而是相府的长公子,更是青国公主的孩子,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沐寂北看向吉王开口道:“不知在我走之后王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吉王听见沐寂北的声音,瞳孔骤然一缩,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
沐寂北拿到文书之后,吉王哪里还肯再等,在催情香的趋势下,本就不自控的吉王便燥热难耐,恨不得立刻冲上来。
意乱情迷的吉王满眼都是身姿曼妙的沐寂北,却不想,正要上前,突然不知从哪出现了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
男子面容冷峻,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薄唇紧抿,昭示着男子的不悦。
就在吉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子却是将沐寂北揽入怀中,紧紧的禁锢住她的腰身,双眼死寂的盯着自己。
吉王只觉得自己周身发冷,再一看,总算回来了三分神智,认出了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炙手可热的六皇子,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听闻这六皇子自从上次死里逃生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杀人魔头,虽然打了几场胜仗,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但是对于惹到他的人,可都是手段毒辣,好不残忍。
沐寂北眼中带着几分迷雾,在男人的胸膛里拱了拱,微微嘟起嘴道:“你来了。”
殷玖夜看了看一脸乖巧的沐寂北,又瞧了瞧她胳膊上的抓痕,薄唇未动,只是:“嗯”了一声。
沐寂北却好似没有察觉出男人的不悦,只是十分开心的靠在了殷玖夜的怀中,之前的戒备一下子就松了开,好似喝醉酒的孩子。
殷玖夜见着沐寂北不安分的样子,将她牢牢的禁锢中,省着她乱动。
吉王却是傻了眼,正想开口,却感到脖子上一抹寒凉,那刚刚坚挺起来的却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两条腿忍不住的打颤。
抬眼看去,吉王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把刀,只要他敢动分毫,保准瞬间就能划破他的血管。
带着鬼面的初一看着面前吉王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暗骂,就这么个东西,害的他这半天大气都不敢出,自打主子接到青瓷的消息,脸色就沉的堪比那天上的乌云。
吉王颤颤巍巍的不敢开口,殷玖夜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初一不知从哪拿出一颗东西,直接就塞进了吉王的嘴里,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吞咽了下去。
而后将手中的刀也放了下去,对着吉王开口道:“这是毒药,六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吉王的心噗通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却是不知几人要做些什么,正想着说些好话,可是从窗子处瞬间被丢进来一个人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沐海翔。
吉王本以为他们给自己下了这种毒,总是会要求自己办些事情吧,只要他们也有求于自己,吉王便也不必这般惧怕。
可谁知这一行人却是丢下那个男人之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害的吉王以为这是一场梦。
殷玖夜等人走后不久,吉王却发觉自己浑身燥热的难受,双眼渐渐迷茫,已经没了焦距,比起之前不知要难耐多少倍,或者应该说是饥渴,就好似下一瞬他就要涨裂而亡的感觉。
神智渐渐消散,本能的奔向地上的男子,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而另一面殷玖夜将沐寂北带出之后,脸色便始终不好,想要说些什么,可沐寂北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却已经滑进了他的衣襟,小嘴也递了上来。
殷玖夜拿开沐寂北的小手,牢牢的捏住女子的手腕,沙哑着嗓音开口道:“别动,乖。”
沐寂北也不再放纵自己,神智渐渐恢复过来,只是满身的欲火却已经难耐不已,正要咬破自己的双唇,让自己清醒一点,却是被殷玖夜捏住了下巴。
沐寂北抬眸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心中的躁动渐渐平复下来,殷玖夜却是眼露危险的开口道:“做什么?”
沐寂北有些心虚,很多事情她都是习惯性的,纵然会考虑他的感受,可是也总是在所难免,总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心中却是升起一丝暖意。
见着沐寂北耷拉着个脑袋的样子,殷玖夜微微松开了手,运气内力帮着她疏导一下体中的媚药。
沐寂北红着脸颊出了不少的汗,虽然依旧十分躁动,却已经好上许多,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