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殷玖夜的手有些抖,安抚道:“乖。”
在男人的腿上,沐寂北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殷玖夜将衣服扯掉后,连忙撒上伤药。
那两个刺目的血窟窿让他万分心疼。
沐寂北微微转醒,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可是那一刻她真的清楚的感受到了生命在流逝。
手轻轻摸上肚子,她知道,孩子还在,当初替殷玖夜挡下野猪的袭击时,她怕伤及孩子,所以刻意用的后背去挡。
一抬头,整个人便落尽了一双温柔的眸子,沐寂北脸颊一红,马车里无端的生出几分暧昧。
男子狠狠撷取住女子有些干涸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宣泄,撬开女子的贝齿,灵活的舌头便滑了进去。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在他的心头,再也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女子。
女子的小舌赶忙闪躲,可是却躲不过男子的纠缠,触及到软软的舌头,一阵脸红。
直到沐寂北快喘不上气来,殷玖夜才松开她,只是却一直黑着脸,让沐寂北不敢说话。
她知道,她让他担心了,他一定生气了。
可是,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受伤,也许当自己陷入爱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自量力吧。
马车中有干净的衣服,沐寂北穿好衣服后,勉强已经能走了,刚刚迷迷糊糊之中,她隐约察觉到那名白衣女子给她服用的药丸,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一瞬间,便让她觉得灵魂一下子回来了。
“殷玖夜,你别生气了。”
男人不理,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心头更是压抑着无端的怒火。
沐寂北有些心虚,挽着男人的手臂道:“殷玖夜,你看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理我,我会很伤心的。”
殷玖夜还是不理,沐寂北只好继续道:“殷玖夜,我这可都是为了你,这正是说明我爱你,你以后就可以安心了。”
殷玖夜一双黑眸有着隐隐的火光,可是看着女子那可怜的模样,怎么也发不起火来。
他何尝不知道她是为了他,可是这天下间,不管是谁,都远远没有她来的重要。
沐寂北看着那火光,有些瑟缩,却也知道男人是不会伤害她的。
“殷玖夜!你再不理我,我就找别人去!”沐寂北有些赌气的开口。
“你敢!”殷玖夜一声低吼,带着浓浓的危险之气。
沐寂北扁扁嘴,没再说话,却是讨好的对殷玖夜笑了笑。
因为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所以两人没有再多腻歪。
殷玖夜率先下车,而后将沐寂北给抱了下来。
沐寂北打量起殷玖笙身旁的女子,一席白衣十分出尘,带着与世无争的淡然和宁静,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威严。
原来,这名女子是居住在巫山的圣巫一族,长久隐居避世,族人众多,却少有纷争。
没人知道巫山在哪,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不过沐寂北曾经研究东榆秘术的时候曾经了解过,在《巫史册》一书上,曾经看见过圣巫族的传言。
据说在巫术初现的时候,便有了圣巫族,因为圣巫族使用巫术治病救人便被人赋予了圣字,因为圣巫族的巫术汇集了不少百姓,便有不少人纷纷拜入圣巫一族门下。
圣巫族本是想着教导出更多的弟子,让巫术得以绵延,也好世代造福于百姓。
可谁知,这一切却在圣巫族第六代的时候发生了变化,在第六代的时候,圣巫族出现了一个天赋极高的弟子,叫做旭日,旭日学习很刻苦,为人也很诚恳,十分受人喜欢,第五代族长将全部衣钵都交给了他。
可谁知,这才是灾难的开始。
至于后来,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旭日之前的一切都是伪装的,只是道行实在是太深,竟然瞒过了所有人,带到学会了高深的巫术之后,便开始害人,为自己谋利,甚至妄想坐拥天下,使得天下生灵涂炭,遭此大劫。
而另一种说法则是说,旭日得到了权力之后,野心开始逐渐膨胀,认为天下再也没有人人能够阻挡他,便开始四处作恶,只寻开心。
而因为巫术崛起,而没落的法家,便开始一一声讨,趁机对圣巫族发起了战争,再加上旭日觊觎皇权,皇族也开始趁机打压圣巫族。
一时间,大战爆发,山河震动。
最终,圣巫族的十几名弟子合力将旭日至死,却也因此而受到重伤,同皇族议和之后,便退隐巫山。
所以,可以说圣巫族是巫术的始祖,无论是东榆还是驭兽者的法术,都来源于圣巫族。
只是没有想到,圣巫族隐没多年,世间却再次有人用它为祸,实在难以想象,当初全盛的旭日和圣巫族,到底拥有怎样毁天灭地的力量,而那场大战,又将会是怎么样的惊天动地。
原来,殷玖笙自从落崖之后,伤势极重,昏迷不醒。
正巧遇见的圣巫族的现任族长之女,也就是那名白衣少女。
少女见着他伤势极重,便将其带回了巫山,以至于后来,两人日久生情。
殷玖夜对着那些修整了一段时间的杀手和士兵们开口道:“你们都散去,各自找地方藏身,不要久留于此。”
那些人都离开后,殷玖夜看了受到极大打击的轩辕凝尘一眼道:“你最好也不要留在西罗,若是让殷绡发现蛛丝马迹只有死路一条。”
轩辕凝尘微微动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殷玖笙这时对着殷玖夜开口道:“我们之前已经同沐正德会和过,他的意思也是让你立即启程去南乔,云启会助你在南乔登基为帝。”
殷玖夜微微蹙眉,沐寂北轻声开口道:“我爹是否可好?”
殷玖笙对着沐寂北温和的笑笑:“一切安好。”
那个叫做一一的白衣女子开口道:“你爹的死还是我们帮的忙,才没有人怀疑。”
沐寂北有些惊愕:“你们早就见过他了?”
一一点点头,继续道:“山上我已经善后过了,即便殷绡派人前来,也只会以为你们已死,不过殷绡向来警觉,怕是不会隐瞒太久,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前往南乔夺回南乔的帝位。”
沐寂北有些忧心道:“南乔如铁板一块,短时间内怕是难以完成。”
云启这时接道:“我会证明他是轩辕帝的儿子,而轩辕帝当年也曾留下圣旨,在他死十年后,若是找到了他的孩子,便立刻废黜殷绡,让南乔皇族回归轩辕氏族血脉!”
沐寂北有些惊愕,难道轩辕帝就这么肯定他的儿子不会死吗?
“轩辕帝在朝中埋下的棋子,自殷绡走后,就开始动了,想必只差你回去继承帝位,给他们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云启的语气有些焦急。
沐寂北点点头,和殷玖夜上了马车,这番他们逃出生天,殷绡便注定失败了!
沐寂北想起殷绡,不由得觉得她有几分可怜,更多的应该是可笑。
她一直以为自己处心积虑多年,一点点掌控了权势,甚至一统天下的愿望也即将实现,可惜,在最后,却发现,自己依然不过是处在轩辕帝的掌控里。
而更加致命的是,轩辕帝在将她推上云端之后,却会立刻让她跌入深渊。
这种感觉,只怕是殷绡毕生都难以承受。
殷玖笙和一一没有跟随一同前往,据说是圣巫族发生了叛乱,有人不甘避世,随即打算逼死圣巫族长,所以殷玖笙和一一必须要赶回去。
沐寂北和殷玖夜一辆马车,云启和初二等人在后一辆,老太妃和几名侍卫留在了西罗一户农家,并不惹人注意。
马车都是极大的,不过到底是殷玖夜煞气太重,加上沐寂北受伤最重,没人愿意去找晦气。
马车走在一条不太平坦的小路上,十分颠簸,震的沐寂北伤口生疼,殷玖夜一阵心疼,将沐寂北拉过来,让她侧躺在自己腿上,尽量减缓马车的颠簸。
沐寂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最终在男人的目光中睡去。
沐寂北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一行人到达了一座小镇,因为马车所走的是僻静坎坷的小路,所以这一路并没有遇见太多的人,这座小镇也无法同繁盛的帝都相比,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显得安全。
一行人找了镇上的一家酒楼,酒楼的条件在当地已经算是极好的了,只是对于几人来说是实在是只能算作勉强凑合,好在不是出来玩,而是逃命。
倒是也没人挑剔。
“店家,四间客房,再送些好酒好菜。”初一付了银钱,小二的态度也很是热情。
殷玖夜将沐寂北抱上了楼,惹得沐寂北将脸藏在了殷玖夜的胸前,不敢抬头。
殷玖夜让人送了热水,自己先洗了个澡,看的沐寂北眼馋。
在林中这一天一夜可是脏死了,可是自己后背上的伤实在太重,应该沾不得水。
殷玖夜洗完后,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湿漉漉的黑发滴着水,男人只穿了条黑色的亵裤,赤裸着健硕的胸膛,在沐寂北面前来回晃悠着。
沐寂北脸颊微微发红,却不知该怎样和他开口。
殷玖夜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挑眉道:“想洗?”
沐寂北可怜巴巴的点点头,只觉得浑身难受。
“不行。”殷玖夜拿着棉布随意的擦了擦头发,便将棉布一扔,不再理会。
殷玖夜盛好了饭,看着床上发呆的沐寂北道:“过来。”
沐寂北不情愿的坐了过去,虽然肚子很饿,可是她还是更想洗澡,自己身上又是血又是汗的,还在老虎身上被甩来甩去,全是泥土。
男人看着沐寂北头几乎都要埋在饭碗里了,一口菜也没夹,不由得探了口气:“好好吃,吃完洗澡。”
沐寂北这才笑了,殊不知自己被男人宠溺的越来越像是个孩子。
吃过饭,殷玖夜帮着女子调好水温,不过桶中的水却放的极少,以往的水都会到肩膀左右,这次却被殷玖夜给降低到了胸下。
沐寂北的脸色憋的通红,正要将殷玖夜赶出去,却见殷玖夜一脸揶揄的道:“洗不洗?”
“你出去。”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
沐寂北说不出话来,红着脸,背对着殷玖夜解开衣衫,走进了木桶。
男人看着女子后背上那两处狰狞的血洞上,眸色暗了几分。
水只到沐寂北的胸口,男人隐约能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可爱,不由得存心逗弄起来。
大手游走在沐寂北身上,帮她仔细清洗着,惹的她一阵轻颤。
屋里很静,静到能够清楚的听见两人的呼吸声,暧昧不已。
殷玖夜的眼中闪过两缕火光,轻轻吻上女子的后颈,小心翼翼避开了后背上的伤口。
沐寂北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感觉到男人越来越不老实的手不敢睁开眼睛。
“北北,三个月了。”殷玖夜沙哑着嗓子开口道。
沐寂北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耳根一下子染上了两抹红润。
不等沐寂北说话,殷玖夜直接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拿着浴巾裹上,便将其侧放在了床上。
湿漉漉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人不自觉的迷醉。
女子的脸颊微红,一双眼透着迷离的水雾,微微嘟起的粉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