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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实在是也怪不得柳知书,毕竟谁也想不到,沐寂北竟然会有这样一批厉害的帮手,任是柳家也无可奈何,这不是计策上的失误,而是在面对绝对强大面前的无能为力,即便是柳知书不服,却终究也是无能为力!
沐寂北躺在了里面,男人的大手便习惯性的攀附上来,搂住了沐寂北的腰身,将头靠在沐寂北的背上,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样,她才会知道,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北北。”殷玖夜缓缓开口。
“嗯?”沐寂北微微转过头。
男子却没有再开口,他只是突然觉得心中很堵,莫名的生出一种认知,那就是无论他做什么,到最后他都会失去她,就好像,无论她怎样温柔,甚至从不反抗,他却从来得不到她的心一般。
这种认知,让他生出一种无奈,他实在是不知该怎样才能应对这样的软刀子。
似乎感受到了悲伤的气息,沐寂北转过脸来,看向男子隐隐带着丝痛意的黑眸,伸出小手轻轻抚上男子的脸颊,闭上眼道:“殷玖夜,若是累了,便走吧。”
她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惓的,会累的,会心死的,也就会离开了。真的不是她故作矫情,只是自从那场奔波了十多年的爱情以惨死收场之后,她的心突然好想就空了,就麻木了,就不知疼不知痛了。
她也想爱上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她却力不从心,对,是真正的力不从心。
“沐寂北,即便你不会爱上我,我也要一辈子守着你。”殷玖夜的手臂加大了力道,紧紧的锁住女子纤细的腰身。
沐寂北紧闭着眸子,没有再开口,却是将唇递了上去,轻轻覆在男子的唇上。
感受到那片刻柔软,男子先是一愣,却立即反客为主,将女子压在身下,粗鲁的含住女子的樱唇,似乎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控诉着自己的不安。
沐寂北闭着双眼,只是无声的承受着,双手抵在了男子的胸膛。
如果注定只能是伤害,她愿意尽可能的偿还这个男人。
男子用力的咬了一下女子的下唇,趁着沐寂北微微吃痛的片刻,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滑了进去,追逐着女子的小舌,交缠在一起。
殷玖夜也紧闭着双眼,动作却越发的粗鲁,沐寂北屡屡吃痛,男子却依旧不肯放开,略显粗糙的大手也渐渐滑进了女子的衣衫,触及女子柔软的腰身。
“唔…”沐寂北有些难以喘息,发出了轻微的抗议。
可她却突然觉察到脸上一滴灼热,灼烫了她的心,整个人不由得都愣了,睁开双眼,也忘记了争执,看向面前依旧闭着眼的男子,那苍白的面颊上,残留有一抹泪痕。
沐寂北的心蓦然一痛,她忽然明白了,原来她的想法都已经被他洞察,他知道她只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他,却为了让她安心,依旧顺着她所期待的那样来做。
就在那双大手渐渐攀上自己的胸前的柔软时,她却用力推开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殷玖夜,别过头:“够了。”
殷玖夜睁着一双黑眸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是那般温顺,甚至都很少忤逆他,可是她的心为什么就那么冷呢。
她可知,当他察觉到她竟然要用自己的身子来补偿自己时,他的心是有多痛,相比这十多年来深陷囫囵被人遗弃的孤寂,相比无数次暗夜中永无止尽的追杀,她的淡然,却让他感到深深的绝望。
半响,殷玖夜才吐出一句:“这不是你要的吗?”
沐寂北身子一僵,没有泪水,也没有转头看向那个男人。
殷玖夜却突然发了狂,强扭过沐寂北的身子,愤怒道:“这不是你要的吗!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沐寂北只是木然的看向殷玖夜,唇边却还带着笑意,那个男人的瞳孔那么黑,带着窒息和绝望,屡屡让她的心抽痛,险些笑不出来。
沐寂北伸出手,轻轻擦拭着男子的脸颊,轻声道:“别哭。”
殷玖夜愣了愣,却是甩开沐寂北的手,嘶吼道:“你在乎吗?你在乎吗?既然不在乎为何还要关心我…”
这话一出口,殷玖夜自己也是愣了,他不想她明明不在乎,却做出在乎的模样,可是他难道希望她再也不理他,把他当做空气,还是冷冰冰的把他当做陌生人?
想到这里,殷玖夜突然有些惊慌,紧紧的将沐寂北搂在自己怀里开口道:“北北,不要赶我走。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只要在你身边的还是我,就够了。”
沐寂北没有开口,将脸贴在男子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渐渐闭上了双眼。
过了许久,直到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殷玖夜才睁开双眼:“北北,我该怎做,我该拿你怎么办?”
翌日晌午,老太妃便带着众人启程回府了,只是一张脸始终是沉着的。
这来祈福,福没祈成,却是给丞相府惹了一身的腥,放在谁身上,谁也露不出笑脸。
沐寂北再见到沐寂晗的时候,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沐寂晗却有些心不在焉,看向沐寂北的目光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沐寂北也只装作看不出,兀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回府依旧是三辆马车,老太妃,沐寂晗同沐寂北依旧是坐在一辆,只是气氛却有些诡异。
一路摇摇晃晃,随着那精致的马车上铃铛摇晃的声音,老太妃皱着眉想了半响终于是开口了:“想必不久就会进宫面圣,依你们看,这陛下的态度将会如何。”
老太妃最先看向沐寂晗,沐寂晗见此便也开口道:“依我看,陛下许是不至于非要我们相府出一个小姐,或许可以由旁的方式替代。”
老太妃挑挑眉,这沐寂晗的想法同她差不多,虽然陛下不想得罪刘将军府,可是却也决计得罪不起相府,若是沐正德归来,皇帝必然也是无法给他一个交代,这刚刚结成的同盟怕是就要瓦解了吧。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丞相府中找出一个人来替代,收为义女,或者是直接说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小姐,来代替丞相府的人同刘栋举行冥婚,这样一来,既是满足了刘夫人一家的要求,又不至于得罪丞相府。
老太妃点点头后,看向一向最得自己弟弟喜爱的那个孩子道:“北北怎么看?”
沐寂北笑道:“我瞧着这事倒是也没什么难的,既然刘家要相府的小姐,我们给她一个便是了,打着刘栋救过相府小姐的名头,旁人也只会说我们相府深明大义,知恩图报。”
老太妃和沐寂晗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目光复杂的看向那个浅笑着的娇俏女子,那双眸子依旧黑白分明,好似被雨水洗刷过一般,隐隐带着笑意,可说出的话却是那般无所谓,仿佛那不是人命,而是最卑微不过的蝼蚁罢了。
沐寂北也不避讳两人的打量,却是没有再开口。
老太妃也初次见到沐寂北的喜爱,渐渐带了些疏离,这个孩子太过狠毒,心计又是深沉,可偏偏外表看着却是那般温软柔顺,也不大声说话,也不张扬叫嚣,甚至乖顺的可以,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脱口而出的两句话,却是要去上几条人命。
一路上的气压有些低沉,老太妃闭上了双眼,滚动起手中的佛珠,沐寂晗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沐寂北则是微微掀起了车帘,望望外面的车水马龙。
穿过条条大路,路过许多林立的街铺,终于回到了相府。
“老太妃回来了。”车一停,管家便走上前来,递上小凳,供老太妃走下。
沐寂晗扶着老太妃走进相府,沐寂北则是站在她的另一侧,剩下的几人跟在后面,也都没有做声。
“这两日都警醒点,多注意下自己的着装,皇上随时可能会传召入宫,不要出了什么岔子。”老太妃回头对着众人吩咐道。
“是。”几人齐齐躬身。
老太妃点点头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众人也都各自散去。
沐寂北走出没两步,沐寂晗却叫住了她:“北北。”
沐寂北挑挑眉,转过头一双眸子带着深意,看向沐寂晗开口道:“四姐姐,有事吗?”
沐寂晗一时有些语塞,不知该怎样开口,第一次吞吐了半响,才开口:“昨夜,在万佛寺,我去给你送了两床被子。”
“原来是姐姐送的,我已经收到了,还是姐姐体贴,若是没有那些被子,怕是要着凉了。”沐寂北一副了然的模样。
沐寂晗却是不知如何继续开口,昨夜回房之后,她便一直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却始终未曾见有人从里面出来,一夜吊着心不知到底在担心些什么,竟然没有睡实。
“昨夜…我似乎瞧见…”沐寂晗有些尴尬的看向始终浅笑着的沐寂北,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姐姐到底是想说什么?”沐寂北继续问道。
沐寂晗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如果是平时,她怕是已经不会再问了,可是今日,却不知为何,她真的想要个答案:“昨晚…你房中似乎。有个男子…”
沐寂晗有些紧张的盯着沐寂北,似乎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什么。
可沐寂北却不承认也不否认:“所以呢?”
沐寂晗心头一顿,往后退了一步,她这是承认了?可是她还明明这般小,难道已经同那男子…
沐寂晗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又在担心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沐寂北…没有再开口。
“若是姐姐无事,我便先回去了。”沐寂北笑着转身,可脸色却沉了下来。
沐寂晗似乎对殷玖夜很不一样呢!闪着晶亮的眸子,沐寂北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还没安生一日,第二日下午,相府的人便被皇帝宣旨入宫,不过这次沐建宁却是早早将消息传了出来,让沐寂北还算是满意。
殿选已经结束,沐建宁如计划般的留了下来,而且深受皇帝宠爱,甚至都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直接就被封为了嫔位,这是前所未有过的。
老太妃带着一行人,换上了庄重的服装,进宫面圣。
沐寂北着了一件纯白的水貂袄子,下面则是配了一条嵌着水貂皮毛的罗裙,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干净,再加上素白的小脸,乌黑的长发,整个人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老太妃抬了抬眼皮,轻轻扫了眼沐寂北,没有开口,这水貂做的袄子可不是谁都能弄到的,她当年在宫中呆过,即便的妃子也不见得能得上一件,可如今这丫头这袄子没有一丝杂质不说,竟然还是纯白的,而且罗裙上竟也装饰了不少,就不怕是败坏了这好东西?
老太妃心中有些犹疑,这丫头的东西都是从哪来的?即便是自己的弟弟宠爱他,也不会轻易弄到这些东西。
沐晚晴看向沐寂北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记恨,只是如今自己的母亲不在,她倒是安分了许多,知道情况对自己不利,并未开口,只是恨恨的看着沐寂北。
沐寂北临上车前,回头对沐晚晴笑了笑,道:“二姐姐的脸还真是好看。”
“你!”沐晚晴气极了,她这张脸,当时被刘夫人抓的破烂不堪,青青紫紫都比的上调色盘了,今日更是上了不少的脂粉才遮盖住一些。
沐寂北坐上车后,沐寂晗却是跺着脚,咬牙道:“贱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