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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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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月目不斜视,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吃着。她在诚王府锦衣玉食,这乡村客栈虽说是拿手菜,但都是鸡鸭鱼肉大腥大荤,口味极为粗放,她如何吃得惯?勉强吃了一小碗饭,也就饱了,拿出手帕擦了擦嘴。

  众人见她菜几乎没动,酒更是没开封,不由得议论纷纷。终于,邻桌一名高大的男子笑嘻嘻的走过来。他亦是江湖人打扮,眉目端正、人高马大,倒也有几分豪气。

  “小姑娘,点这一桌酒菜不吃,真是浪费啊!”那男子瞧她一身贵气、神色冷漠,倒也不敢太冒犯,看她几眼,便盯着酒食。

  破月目光瞥见步千洐亦抬头看着这边,心念一动,柔声笑道:“大哥,你也想吃?”

  原本要那男子当众承认自己嘴馋,颇有些为难。但面对是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那男子倒也不觉尴尬,反觉能与她同桌而食,也是缘分。遂点头道:“饭菜无所谓,只是可惜了这酒。姑娘若是不喝,在下愿意代劳。”

  破月笑道:“来者便是朋友,大哥既然嗜酒,这一桌酒菜相赠又有何妨?不过呢,我有个仇家,对我特别不好。大哥若是够朋友,便……”

  那男子道:“你仇家在哪里,大哥替你教训他!”

  破月摇摇头道:“你打不过他的。我也不要你打他。你若是够朋友,便替我骂他一句,也算解我心头之恨,可好?”

  众人听得出神,一片哗然。那男子哈哈笑道:“姑娘真是有趣。那人得罪姑娘这样的妙人,别说骂一句,骂一万句,在下也愿代劳。请问——如何骂?”

  破月淡淡瞥一眼依然垂眸的步千洐,笑道:“就骂‘步某人狂妄自大、始乱终弃’吧。”

  话音刚落,忽听一阵猛烈的咳嗽。人群中有人望过去,却是坐在美人对面的青年,被酒呛得满脸通红。原本大伙儿还没注意到他,此时才发觉他生得极为英俊,顿时人群愈发涌动起来。

  破月见步千洐呛到,只觉得身心舒畅。对面男子见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亦注意到破月对面英挺逼人的步千洐,心头倒也明白了几分。他哈哈大笑道:“莫非这步某人是姑娘的相好,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始乱终弃,真是瞎了眼啊!”他提起一坛酒,朗声大骂:“步某人狂妄自大、始乱终弃!实乃我辈男儿的耻辱也!”抬头痛饮。

  兴许是他骂得太气壮山河,已经挤进客栈门口的村民中,有年轻小伙子们开始热烈的鼓掌。

  破月一抬眸,却恰好与步千洐目光撞上。却见他微红着脸,单手提着酒坛,神色还是冷冷的,但多多少少添了几分尴尬窘迫。

  很快,门口一个挺拔的青年走到破月面前:“姑娘,我要是骂了,是不是也能坐下喝酒?”

  “当然。”

  “步某人狼心狗肺、猪狗不如、奸/淫掳掠、丧尽天良!”

  “咳咳咳——”这回换破月被茶呛到了,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方才那男子的眼力价。悄悄抬眸,却被青年挡住,看不清步千洐的表情。

  “步某人榆木脑袋、好吃懒做、不知好歹!”邻桌的大汉端走了一盘鱼。

  “步某人口中生疮、脚底流脓、嘴巴还很臭!”只有桌子高的黑脸村娃,抓走了一只鸡腿。

  “步某人蠢笨如猪、忘恩负义、生儿子没屁/眼!”一名农妇抢走了一坛酒,破月一怔,觉得不妥,反手飞出一只筷子,酒坛“哐当”掉在地上碎了。

  客栈里骂声一片、热热闹闹、人人喜笑颜开。

  破月望着面前杯盘狼藉、人潮涌动,忽觉意兴萧索。她默默站起来,走到无人的角落,却发觉他的位子已空了。再看向楼上,却见他黑色衣袂一闪,房门已然紧闭。

  是夜,客栈里寂静无声。小二点一盏烛火,伺候掌柜在一楼桌前伏着算账。破月推开屋门,站在廊道里,忍不住又看着旁边的房间。

  她自然让小二安排住在他隔壁。可他一晚上寂静无声,令她越发的不舒服起来。

  自从重遇步千洐,她心里就被他点起了一把邪火。每当他靠近或者疏离,那邪火都会“啪”一声,自个儿熊熊燃烧起来。

  明明这一年来,她遇到什么事,都是淡然若水,哪怕那日被颜朴淙所擒,她心里都是淡淡的,好像一切都无关紧要。可这几日只是远远看着他在马上挺拔的背影,都让她冲过去将他扯下马的冲动。

  起初她是不明白。可如今望着他紧闭的屋门,心头又狂躁不已。她就忽然明白了,那邪火是什么。

  是**。

  她想要得到他,重新得到他的**。

  那跟与慕容的温柔依恋完全不同,自从他甘愿为她赴死后,她心里这把火,就从未熄灭过。

  那是她对一个男人,一个她爱的男人,求而不得的**。

  纵然他的退让叫她恨得牙痒,可想起昔日他的深情厚谊,她还是不想放弃。

  这么想着,她又忽然释然了。眼见店小二抬头殷勤的望着自己,她眼珠一转,朝小二招手。

  ***

  月上眉梢,步千洐并未睡着。

  他只是静静躺在床上,明明收敛心神,隔壁房间的动静却清清楚楚传进耳朵里。

  她在床上坐下,又站了起来。

  她来来会回走动。

  她叹了口气。

  她又倒在床上,也许还滚了两圈……

  步千洐并未察觉到,自己嘴角泛起的笑意。也只有隔着一堵墙,他才能静静的听着她的动静。这么近,又这么远。

  “啊——”一声娇弱的惊呼。

  步千洐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一下子冲到门口,却又停住不动。

  那间屋子里的破月将他的动作听得分明,心头又甜又涩,只得再接再厉,朝门口的小二打了个手势。

  小二点点头,冲到步千洐门口,“砰砰砰”敲门:“大爷、大爷!快开门!”

  步千洐拉开门,却见小二一脸焦急:“大爷,隔壁的姑娘被蛇咬了!不知是谁放进她房间的,小店,小店没有伤药……”

  步千洐眉头一沉,心想莫非是颜朴淙的人?抑或是有江湖人士认出了她是当日无鸠峰上的女子?他一把推开小二,冲进她的房间,赫然见到破月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左小腿,脸色苍白,一头冷汗。

  步千洐冲到她面前,动作只微微一滞,抬手便要抓她的腿:“我看看。”

  破月泪水汪汪,咬着下唇,侧身一避。

  步千洐毫不迟疑,身手如电擒住她的双手,再将她左边脚踝握住。

  手指触到纤莹如玉的脚踝,依然如记忆中那般,令人窒息的柔腻温软。步千洐浑身一震,强自忍耐,沉着脸在她面前蹲下,却见肌肤如雪光滑,哪里有蛇咬的伤口?

  步千洐心头一松,忽的反应过来,一把松开她的足。只是指间那细腻柔软的触感,仿佛轻纱层层缠绕,从此挥之不去。

  他起身欲行,却听她的声音微不可闻传来:“阿步……不要走……”

  他身子一僵,缓缓回头。

  只见她瘦小的身子微微蜷着,双手抱着双膝,头搁在膝盖上,看起来就那么一点点个人,格外的孤弱无依。

  她泪汪汪的望着他,一双大大的黑眼睛实在楚楚动人,像足了被人遗弃的小狗。兴许是见他还是没反应,她试探的伸出几根小小的手指,抓住他一方衣角,轻轻摇了摇,又摇了摇。

  步千洐如何不知她的意图?

  以前她在他面前,从来粗放、随意,有时还会强硬不听话。今日刻意做出可怜姿态撒着娇,只为叫他心软。

  可他就算心知肚明,面对着这一年来只在梦里能见的娇弱人儿,他还是无法抑制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正满心酸涩恍惚,她却又开口了。只是那柔得随时要化掉的甜软嗓音,竟也染上几分少女的痴痴情意:“你说过的,咱俩日日在一起,时刻不分开。你怎么能赖账呢?咱们若是分开了,你是孤零零一个,我也是孤零零一个,没人陪伴,也没人怜惜,阿步,你忍心吗?”

  ☆、60

  60v章

  夜色再暗;也暗不过步千洐的眸色。

  破月的目的虽是让他心软,却也真情实意。此时见他一言不发将衣角抽离,破月的心头一股寒气上涌。

  “颜破月,我对你已无情意。”他盯着她缓缓道,“望你就此回头,君和之行;我一人足矣。”

  破月从未恋爱,也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拒绝过;刹那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反复复只有他那句话回荡:

  我对你已无情意。

  颜破月;我对你已无半点情意。

  “我与慕容并无夫妻之实……”破月颤声道。

  “住口。”步千洐面色阴沉得叫她心底再次发寒;“小容对你一往情深;你既已嫁他,今后须得好好待他,勿要辜负。”

  破月心头一沉,隐隐生疼间,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不是因为误会。

  是因为兄弟情。大男人的兄弟情。

  原来,步千洐对一个女人绝情的时候,可以绝情到这个地步。

  “哈,步千洐!”破月全身发冷,声音抑不住的颤抖,“你把我让给他?你把我让给慕容?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让?你凭什么替我和慕容做决定?我以为你是误会,以为你也没忘了我。却原来你是为了慕容?我在你心中算什么?好!你不要就不要,不要就拉倒,我等了你一年,仁至义尽!君和国我去定了,不用你管!”

  她虽言辞狠厉,说到最后,却也是带了哭腔。步千洐还是头回见到她如此咄咄逼人,只觉得原本已麻木的心肝,再次因她的绝望透顶,搅得阵阵刺痛。他一刻也不想呆在她身边,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步千洐回到房间,未作丝毫停留,提起包袱,出了客栈,策马疾行。此时正值四更天,夜色凄迷、大雪铺天盖地。他冲得很快,可颠簸的马背、灰白的天地,茫茫仿佛望不见尽头。

  步千洐的心,忽的就如面前一朵朵孤单单的雪花,摇摇晃晃、碾落成泥。

  他原以为,已经不在乎的。

  山中一年,每日废寝忘食,心头对她的念想,也一日日淡了。待及那日见到慕容湛亲吻破月,他更是死心的彻底。

  慕容湛是何等矜持隐忍的人?步千洐比谁都清楚。能让他主动亲吻,只怕已爱到了骨子里。

  步千洐当日武功俱废,自觉没办法保护破月。回想当日破月如果不是跟着他,又怎么会在无鸠峰上差点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思前想后,下定决心将破月托付给慕容。如今又见慕容对她暗生情愫,他做大哥的,当日既然已决意退出,如今岂有过河拆桥、横刀夺爱的道理?

  所以这次他回帝京,便已打定了主意,看一眼便走。

  只是他步千洐一年时间便能得高人真传、练成独步天下的武艺,却哪里参得透情字?在诚王府外只望了她一眼,便足足有十来日心神恍惚。

  那感觉是极淡的,已无当日的热烈缠绵,只是极淡的。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想起她,想起她静静站在雪地里,想起她略带失望和叹息的声音:“送他一壶酒。”

  曾几何时,调皮而坚强的月儿,也会有这样落寞的声音?

  于是他故意忘了自己看一眼便走的决心,诚王府、军营,他跟着她,只想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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