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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她是人丹,步千洐今后武功突飞猛进,岂不妙哉?
见她神色凝重,步千洐敛了笑,不再逗她:“月儿,我方才同你开个玩笑。我并未感到有何不同,或许人丹之说,本就是假的。”
破月想了想道:“管他的,先不想了,反正……”她话没说话,步千洐却听懂了,看着她笑,低头又要亲。
“哎,你等等!”破月挣脱开,有些兴奋地望着他,“你翻个身。”
步千洐不明所以的趴了下来。
破月将被子往下掀,沿着窄瘦的腰身、紧实的臀,果见两个阔别多日的小腰窝。她抬手摸了摸,低喃道:“真是很可爱啊。”
步千洐哪里关注过自己的臀?倒被她摸得舒服,低笑道:“你摸我作甚?”
破月脸上滚烫,盖上被子蒙住自己,闷声道:“没什么,跟老朋友打个招呼。”
可步千洐哪里肯吃亏,大手悄无声息摸进来,托住她饱满的小翘臀,那触感舒服得不可思议。
破月全身酥麻,低喊道:“停下停下,不摸了。”
步千洐却不松手,将两瓣饱满都包在掌中,只觉得爱不释手:“是很可爱。”
晌午过后,步千洐和破月随商队上路。护送商队到了下一个部落,两人补充了水和食物,便跟商队告辞。
又进入茫茫荒漠,此时两人心情与之前大为不同,只觉得再沧桑的荒芜,都是一派春意盎然。
烈日高悬,破月在步千洐怀里眯了眯眼。步千洐见状脱下外袍,撑在她头顶为她遮阳。破月笑:“你手臂不酸吗?”
步千洐忽的想起与赵魄喝酒那晚,整支胳膊被她压到麻木。当日心境酸涩,如今想起却是甜蜜一片。他低笑道:“你亲我一口便不酸痛了。”
破月还真的抬头重重亲了他一口。步千洐抓起她的脸又开始亲。折腾了半阵,才重新上路。
行了一日,他们又遇到了个商队。当晚便与商队歇在一起。恰逢商队的一只母骆驼产了鲜奶,步千洐买了一壶,拿回来给破月。
破月没兴趣,步千洐很坚持:“你身子弱,此物甚补,统统喝了。”
破月更担心他的身子。有时候摸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低低凹下去一处,便想起当日的触目惊心。
“一起喝。”她喝了一大口,递给他。
步千洐淡道:“我也有。你喝完我就喝。”
破月半信半疑的喝光,叉腰质问他:“你的奶呢?”
步千洐面沉如水将她的腰一勾,两人倒在床铺上,他轻车熟路解开腰带。
“这就是了。”他低头咬住雪白的玉兔,眼神暗了又暗。破月羞得满脸通红,但最终所有的抗议,都化成了低低的呻/吟。
三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沙漠。面前是连绵不断的光秃秃的石山,天堑难越。可对于他二人来说,又有何难?
白日里,一前一后于悬崖峭壁上穿梭飞跃;夜里,便宿在空寂无人的山谷中。
第一夜,可苦了步千洐。他抱着破月入睡,破月自睡得香甜,可他初尝男女滋味,难免心猿意马。但他虽性格不拘小节,却从未有过幕天席地、赤/身裸/体与破月亲热的念头。
到了第二日,破月在梦里翻了个身,恰恰坐在他挺翘的事物上,步千洐便有些耐不住了,低头寻觅她的唇。破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热吻,自然热切回应,末了还嘟囔道:“阿步,喜欢啊……”
步千洐静默片刻,长袍一展,遮住两人身形。
北地极寒,初夏的山间依然清寒料峭。虽树木稀疏,隐隐也有鸟兽夜鸣。步千洐压住破月,将她所有哀鸣都堵在嗓子里。结实的长腿紧紧纠缠住她的,手臂垫在她的后背,缓冲岩石的起伏不平。破月整个人都被他裹在怀里,恨恨骂道:“混蛋!”
步千洐还真未作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终觉是唐突了她,沉默片刻便想要退出来。破月察觉到,将他的手臂一拉,脸比他还红,声音低如蚊呐:“做完,下不为例。”
这一晚过后,步千洐当真修身养性,夜里给破月烧好篝火,又将自己长袍铺在地上便于她躺卧,自己则坐得远远的。他也怕破月怀上孩子。此时还在敌国,若有了孩子,自然诸多不便,辛苦了破月。
破月身为女子,对那些事本就不会有特别的热衷。见他躲避瘟疫般离了两丈独坐,不由得好笑,柔声道:“你过来,不要离我那么远。”
步千洐闻言失笑,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破月将他一拉,叫他躺下。而后跟他手牵着手,满足的闭上眼。步千洐低头看着她面带微笑的睡颜,静美如鲜花在暗夜绽放。他只觉得心里满满的,仿佛已拥有了想要的一切。他再无半点邪念,只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拥着她入睡。
又在山间行了两日,远远已可望见前方城池轮廓——他们终于抵达君和国的边境。这日傍晚,两人在溪边小憩,只待天黑后,潜入城中。
破月虽武功大成,但还真没徒步走过这么多山路,一坐下就喊脚疼。步千洐见她呲牙咧嘴的模样,心头失笑,走到她跟前蹲下,除下鞋袜。
温柔的暮色下,只见一对玉足,竟比溪水还要清莹剔透几分。只是或许牧民给的鞋子并不合脚,两侧小脚趾都磨破了皮,脚掌边沿亦有几道小口子,纤薄的皮肤破了,露出嫩嫩的血肉。
本不是很重的伤,但在她这样一双足上,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步千洐讨了她的手帕,沾湿清水洗去血污,又拿出金疮药为她覆上。破月双足踩在他掌心,又痒又暖,足上的伤口,反而变得不太在意。
天气还很寒冷,她足上药还未干透,已是一片冰凉。步千洐运气内力,热气笼罩着她的足。破月望着他沉静专注的容颜,两道墨色长眉比远山还要英挺,饶是看惯了他的样子,胸膛中的心脏,却“怦怦怦”急促跳个不停。
步千洐感觉到伤药已干,抬眸望她一眼,恰好见她面若红霞,含羞带怯,盈盈双眼如碧波微漾。步千洐便笑了,低头在她足尖轻轻一吻。破月嘤咛一声,步千洐不由得想,下次同床而卧,须得好好亲上一亲。
天气寒冷,他不敢耽误,为她穿上袜子。可鞋却不叫她穿了。他背朝着她蹲下:“上来。”
破月爬上他的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负着她站起,忽的加速,极快的在林中穿梭飞奔。破月只觉得迎面风声疾劲,心情也随之飞扬。
偶尔不小心,他一脚踩入溪中,堪堪一滑,吓得破月一声尖叫将他搂得死紧。他双足全湿,却浑然不觉,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破月抬起袖子,为他擦去脸上溅到的水珠,他反应极快,一偏头,就咬住她的手指。破月想抽出来,他跑得极快,差点又摔跤,却偏不松口。破月一口轻轻咬在他的脖子上,他纵声长笑,惊得林中野鸟纷飞,这才张嘴松开。
夜色渐暗,林中幽深。破月迷迷糊糊在他背上睡了会儿,忽的惊醒,却发现他走得极慢,一步步平平稳稳,竟是怕惊扰了她一般。
他的肩膀宽厚而结实,如一座大山般可靠;他的侧脸在月光显得柔润而英俊,每一寸都是她熟悉的轮廓。
这似曾相似的一幕,令破月想起许多日子前,另一个人也是这样背着自己,英俊的轮廓庄严似佛、温柔似佛。明明有高深的内力,却负着她在夜色里,走得很慢很慢。
一滴泪水缓缓从眼眶滑落,破月抬手擦干。步千洐察觉笑道:“醒了?”
“嗯。你累不累?”
“不累。”他的声音十分轻快,“姑娘,人肉褥子舒服否?”
破月笑了:“舒服,舒服极了!”
“那以后每晚都睡这人肉褥子,可否?”
“看我心情吧。”
“这辈子由不得你。”他的声音里沉沉的全是笑意。
破月失笑,抬手摸摸他耳边的黑发:“小褥子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甜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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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鼓励刷分嫌疑,昨天的作者有话说我删除了,承诺不变,你们懂的。
☆、67
67v章
夜色悄深;步千洐和破月并肩而立,望着数丈外的暗黑如伏兽的巍峨城墙。
破月道:“此处曾是大胥故土,若是进城后遇到不平事,你切莫冲动行事。毕竟这里是君和,比不得青仑城。”
步千洐柔声道:“你将我看牢了便是。”牵起她的手,两人趁着夜色;往城楼下奔去。
破月之前的轻功只能说平平,这一路得步千洐手把手的教导;亦是大有进益。两人悄无声息的贴在城墙根下。
城楼有五丈高,两人单凭自己的内力;都跃不上去。步千洐打了个手势;破月点点头;两人同时纵身跃起。
待跃到两丈高,破月已是力竭,步千洐一脚踏在她肩头,借力又跃起三丈多高,稳稳落在了城楼上。
破月直直坠下落地,等了片刻,便见一条长绳沿城墙抖落。她攀援而上,刚跃上城楼,便被步千洐搂进怀里。
“心疼死我了。”他低声狭促道。
破月忍着笑,只见前方几名士兵垂眸靠在城垛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被他点了穴。两人相携跃下登城道,未惊动任何人,潜入了城里。
天明时分,步千洐和破月走在街头,对望一眼,俱是笑意盎然。
步千洐穿着件灰色织锦上杉,与大胥类似,也是宽袍长袖,宛若层云叠嶂、姿容翩翩。腰间束一根青带,更显腰身窄瘦有力。□却不是大胥常见的袍子,而是条利落的黑色长裤,愈发显得身体修长挺拔。
破月的女装与他类似,湖绿上杉、暗色长裤,腰束得极紧,连她这柔弱的长相,都显出几分飒爽。
满街人都是如此穿着,放眼望去,整个城池显得生机勃勃。
慈州,当年大胥割让给君和的八州之一。破月和千洐原都以为,踏上这片沦陷的国土,会看到焦土遍地、民不聊生。未料逛了半日,未见任何不平事,只见热闹和安详。即便在一些老人脸上,也未看到亡国奴的痛楚。
“莫非……他们将大胥子民都迁去了别处?”破月迟疑道。
步千洐摇头,他听见不少人说话带着大胥口音,显然曾是大胥子民。
两人行到一处面摊,一碗面才一文钱,比当日破月的面摊还要便宜一半,可见民生安泰物价低廉。
两人正警惕的吃着面,忽见一个彪壮大汉走过来,嘭然坐下:“一碗牛肉面。”
老板笑嘻嘻走过去道:“薛五,你已经赊了五碗面,小本生意,不可再赊账了。”
大汉面颊一红:“明日我领了工钱,便补给你。”
老板还是不肯,那大汉怒了,一把抓住瘦弱老板的衣领:“我说了明日便补给你!”声如洪钟,震得人耳朵发麻。破月按住步千洐的手腕,他嘴角微弯,示意自己不会多管闲事。
未料旁边却有人冲过去劝架,还不止一个。吃面的、卖包子的、还有路过的行人,几个人都冲过去。
“有话好说,动什么手啊!”
“就是,快放了老板。薛五,你别欺负老实人……”
众人三言两语,薛五红着脸松开老板。旁边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丢下一枚铜钱,对老板道:“他没诳你,明日便领了工钱。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