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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的是,我一直都是和墨玉住一间房,嘻嘻,想枕着他睡觉嘛!
“墨玉,你看看那个人啊,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皮呢?”努努嘴给房门一个大大的怨恨,回头抱住了墨玉,在他胸前蹭着。
“我看啊,最没脸皮的是我家的茹儿啊,竟然刚一看见就要亲人家,你也不想想我是不是会气的要命啊?”玉儿的大手支起我讨好的脑袋,将一张妖孽的连送到我的脸前,呼呼的被迷惑了。
“玉儿……不准这么说茹儿,我会伤心的,那个人肯定没有我家玉儿好啊,只是,茹儿想偷个荤腥呢!”撇开脑袋,继续蹭。
“茹儿,你在这么蹭下去,玉儿可是有点**中烧了。”玉儿转过头去扶着桌子做痛苦状,手停在额头处擦着晶莹的小汗珠。
“好了好了,我不闹了,玉儿该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我看络凡他们也应该回来了,可不准忘了正事啊!”手尖碰到墨玉的唇,热热的感觉,马上撤了回来,不是怕墨玉控制不住,是怕我这个白痴女控制不住,痛苦的结果墨玉手里的布,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线,安静的坐在了桌子前面,不搭理墨玉了,热,热啊!听见墨玉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呼啦的就我倒在了桌子上,真是个折磨人呢。
待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继续绣我的图,这可是把现代知道的那点东西都给弄进去了,给那个狐狸一个样板好换他的腰牌啊,白花花的银子令我精神为之一震,手下的速度明显加快,就在绣的酣畅淋漓的时候,窗户吱的一声开了,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窗前关了窗户,要知道这里离那个玄月国还是很近的,晚上的这个风就有点入骨的冰凉了。
明明是关好的窗户,居然能被一阵小风吹开了,这建筑的质量看来不怎么地嘛,待会儿得和老板去说说,刚一走到跟前,就看见一黑衣人从窗户前面一闪而过,不过我很幸运的是,抓住了他的脚,这个,一用力竟然就把他从天上给扯了下来,直接进了屋里。
擦擦手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假死人,要是这样都能死了,那我就直接做杀手去,这也太容易死翘翘了吧,还穿着一身的黑衣服,也不看看外面才是傍晚,这谁家的小孩伢子,学人家做什么梁山君子啊。
“你是谁家的孩子啊?”
地上那个还在继续做着装死的样子叫人看着就来气,偷窥被发现了就老实的承认呗,真是不利不索的,“你要是在继续装死,我就拿……针扎你了啊!你也看到了,本姑娘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抬脚假模假式的走了几步,蔫不悄的撤回来,然后口里念念有词的唠叨着“我扎了啊,扎了啊……”
果然地上的那位算是彻底被惊醒了,捂着自己的眼睛就是一个狼窜,立马就钻进了一个旮旯里,我拽着衣角死活都不出来了,伸手想去摘他的面巾,这厮居然左闪右闪悉数躲过,这叫我有“五脏俱焚”之感。
拽着衣领我一把就给扯了下来,看看那个面巾,手摩挲一下,这面料还真是不错呢,随便往那个小生的脸上一扫,立马定在原地,还真是个面如冠玉羞涩难当的俊俏后生呢,月老,您老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我就一身拎着他的衣领,一手摩挲着那张小脸,那个小生大概是被我的花痴样子吓着了吧,一语不发的任我“蹂躏”,看着看着我就觉得不对了,我看他,怎么感觉这厮也在打量我呢,慌张一下撒开了手,小生就噌的蹿了出去,站在窗户上回首看了我一眼,道:“等我娶你!”
弄得就像是我捡了个大元宝一样,没等我飞奔到窗前的时候,竟然没有了人影,刚才我究竟是怎么抓着他的,这样的轻功,我竟然也能手到擒来?看看自己的那双只会绣花舞剑的爪子,没发什么特异功能啊,摇摇头,这小生真是广大女性的祸害。
就那轻功,想进皇宫调戏个贵妃也不是难事啊,想想就浑身恶寒。在袖子里掏了一半天的帕子,竟然,消失了,没成想居然还是个喜欢偷拿女士用品的采花贼,恶寒,拿手里的那块布擦了一下,楚云,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采花贼吧,他不知道你爱干净啊。
外面传来了声音,玉儿的声音响在耳边,心里乐开了花,手上把那刺绣藏了起来,那样罪恶的图案还是不要给墨玉看了,不好的,找了一半天的地方,终于塞在了枕头底下,正在慌张的时候,墨玉推门而入,正直身子给个大大的笑容。
“茹儿,你又做了什么错事!”墨玉坐下就问了这么一句,果然是了解我的玉儿呀。
“呀,哪有啊,你看看我就一直坐在这里,怎么可能做什么错事呢!”
第四卷 若茹郡主是也 第五章【到底为啥有贼多阴谋】
“没做错事,那这屋里怎么会有男人身上的味道呢?”墨玉睁着他明镜般的眼睛狡黠的看着我,弄的我站在那儿手里是一直的在搅弄着衣角,天啊,原来是刚才那个小生带来了味道啊,这个该死的小生,熏什么衣服啊,撅起鼻子闻了一通,稍微微的闻到一点点的味道,这个小妖鼻子真是尖呢,刚才我怎么都没有闻到呢,可不能叫玉儿吃醋呀。
“玉儿啊,看看多疑了吧,刚才没什么事,再说了哪里会有什么事呢,就是刚才从外面抓了一只小夜莺!”白白眼球,唉,在这么白下去,我自己都觉得眼球要没有黑的地儿了。看着窗外,说着话间想拿出块帕子来,挥走那个味道,一模袖子里,居然是空空如也,那么点个小孩子,居然是个神偷,竟然敢斗胆从我的身上顺东西,别叫我碰到,否则……心里阴笑一下,我叫他停留在十七八岁的年龄永世不得超生!唔,胆敢比我的年龄大!
“夜莺?这里哪有夜莺啊?”再次发问,我的脑门上已经开始慢慢的溢出汗了,现在说出来就大有招蜂引蝶的感觉呢,心里笃定:绝对不能说!
“就是啊,刚才我也纳闷呢,可是就是有啊,刚才明明就看见了的啊!”装模作样的走到窗前,四处的打量了一下,幸亏那个小生没有回过头来,要不现在我可就要看着自己死掉了,麻利儿的关上窗户,紧紧的插上窗栓,羞答答的坐到墨玉的腿上,窝在他怀里,撒娇!这是正道!
“茹儿,你这样……我真的会有些控制不住的!”
“谁叫你控制了啊,亲一下又不会死掉!”侧脸把半张脸凑到他的嘴前,等着墨玉亲我一下,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一转头的恍惚就被墨玉的狂热所吓到。
“嗯嗯……呜呜……”
墨玉听见我嗓子里的呜呜声,一把撒开了我,满含歉意的站起身退后几步,扶着桌子额头上看见些许汗珠,“玉儿……”有点心疼他这个样子。
“茹儿,没事的,叫杜淳给你针灸一下吧,对不起!”上前摸着我的小脸就说出这几个字来,“对不起,茹儿。”眼睛里盈盈剔透的是泪珠么,伸出手把那些流到眼角的泪给抹掉,再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玉儿,没事的,茹儿怎么会怪你呢?”放下手就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玉儿喜欢的茹儿能是被这么点儿毒就给打倒的嘛!茹儿可是奥特曼转世!”
“奥特曼?”
“呀呀,就是很厉害的一个人物啦,就是像墨玉的茹儿这么强悍的人呢,玉儿,你说我坚强不?”抱着胳膊,斜睨墨玉,高昂的扬起头,这个答案可是不想听到否定的啊!
“是啦,我的茹儿是最坚强的啦!”拍拍我的脑袋,墨玉笑了起来,“别得瑟了,要是过了时间,那我的茹儿可就成了小赖猫了!”想想时间确实也是不早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又是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墨玉的脸色霎时变得凝重起来,快步走过去开了门,从那门缝我看到络凡好像在说着什么,只是离得有些远,再加上他们似乎有意避着我,听的自然是不很清楚,可是我听到了关键字:长孙未央!
“长孙怎么了?”听着那几个字我也就迈开步走了过去,挽起墨玉的胳膊,一脸纯真的看着络凡,这一问好像是把两个人都给吓着了,刷刷的看着我,仿佛有四把镰刀在割我的脸,疼得很。
“长孙很长时间都没见了,他还好吧?”天真的再问一句,镰刀仿佛被磨快了,齐刷刷的在剔我的骨头。
“你们告诉我,长孙究竟怎么了!”放开墨玉的胳膊,脱了那副天真的脸皮,怒了!
“茹儿,你先坐下不要生气,络凡你先回去吧,准备好马车,明天一早上路!”
“是!”络凡转身就离开了门口,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了,长孙出事了,绝对出事了,不然不可能这么急着赶路,墨玉听见我那么关心长孙也不可能不吃醋,长孙!
“络凡,不要马车,我也骑马,多准备两匹马!”
络凡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是,郡主!”脚步声再次消失在客栈的走廊上。
“墨玉,告诉我实话,长孙究竟怎么了?”抓着墨玉的两只手,看着他的眼睛,是在躲闪么?“不要再什么事情都不告诉茹儿了,好不好?”
“茹儿,这些事由我来处理就好了,茹儿应该是个单纯的小傻瓜,每天开开心心的在我身边就好了,这样不好么?”
“可是,玉儿,长孙……”
“长孙只是被投进牢中,暂时不会有事,茹儿可别忘了,他可是有一个宰相的爹啊,长孙大人怎么会叫他最疼爱的公子出事呢,绝对不会的!”
看着墨玉,我只有相信,相信在我重新回到京都的时候,能够再次看见那个凤眼丹眉的男子,能够再听他说起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能够再见他白衣飘飘飒爽的不居尘世的风姿,抬头,看着墨玉,“玉儿,茹儿可以相信你的,对吧?”
“茹儿,要相信自己选得老公哦!待会儿别忘了叫杜淳,扎几针之后就赶紧洗洗睡吧,我还要出去一下,做个好梦啊!”脸被捧了起来,额头上被印下一个深深的吻,我就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墨玉走到门前时回眸给我一个笑容,消失在了门后,轻轻关门,房间里恢复了刚才的安静,心里隐隐的担心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墨玉,会再回来的,月老,对吧,走到窗前推开紧闭的窗户,看着凉如水的月亮,竟是这般明亮,月老,你给了我一份幸福的滋味,可不准拿走啊,拿走的话,我可就再也不烧香祭拜你了!瞄着那轮月亮,做了个扭人的姿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月老这可是很疼的啊,可不要逼茹儿啊!”
听到墨玉他们策马而出的声音,马蹄声响起在空旷的大路上,是去哪里呢?怎么有些失落的感觉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回头看,丫头正背对着我关门,穿着女装的丫头怎么都看着有点不太习惯。
“丫头,杜淳呢?他现在应该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才对啊?”望向门外,没看见一个人影,咋还有点阴风袭袭的感觉,闻到熟悉的味道,居然在把我弄晕两次之后还用同样的**,这群人是笨蛋么,捂住嘴,正要提醒丫头,就看见丫头腰下刺出的那把明晃晃的利刃,这帮人居然这么小瞧我!
顺势一闪,轻松的摆脱了第一招偷袭,我倒是很想看看还能使出什么招式来,想我肖茹儿在玄月宫静修半年之久,难道还能是从前那个任他们宰割的小绵羊?
“想杀我?拜托,派个高手来行不行啊!”转身撤到床边,抽出阑斯剑,看着那流线的剑身,我自顾的欣赏了起来。
“肖茹儿,杀你我就足够了!”正对着我,丫头气势凌人的说出这句话来。一愣,难道真的是丫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