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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2-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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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皇玛法一代仁君,顾念昔日君臣之谊,又复起用此二臣,明珠犹尚可也,再征噶尔丹时能恪尽职守以报皇玛法天恩;索额图却怙过不悛,结党妄行,议论国事,实乃我大清第一罪人。”

    老康满意的看着墨涵,显然是暗示她教导有方,墨涵却心里不快,想起胤礽所说,弘皙被训出野心对他一生实在大于福。

    “弘皙,你代朕前去明珠府探病!就将朕所绘的兰草赐与他!”

    弘皙领旨去了,老康才说:“可知王鸿绪?”

    墨涵毫不迟疑的答道:“儿臣听闻过,这人仿的董其昌腴润有致,但不显弱,还比不上儿臣,一眼就被识破乃是伪作。他还喜欢仿米芾,却又欠缺秀润之。字虽一般,可藏品颇丰,据说淘了不少真迹呢!”

    “很好!”老康的赞好似乎是真心话。

    待见了胤禩,墨涵才问:“知道王鸿绪么?”

    “皇阿玛还让你留心户部的事?”胤禩直替她担心。

    “关户部何事?”

    “王鸿绪是年前任命的户部侍郎,是三哥的门人!我总觉得大哥和二哥的事,三哥也脱不了干系,所以皇阿玛才会让个一心编书的文人来户部管帐。”

    “今日皇上突然问起此人,所幸我未从你这里得知此人,只说了些坊间的书画雅事。”

    “要么是怀疑咱们私下议论政事,要么是试探与三哥的往来?”

    墨涵不停的晃头,胤禩笑着按住她,道:“你私底下不是佩服皇阿玛的丰功伟绩么?他的心机本来就是凡人难测的。”

    “我是佩服,佩服他至死都不厌倦这个游戏。好了,说点高兴的事,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良娘娘么?”

    “涵儿,你几时才能改口?”

    “等你儿子娶媳的时候吧!”

    “墨涵,委屈你了!”惠拉她坐在身边,“你大哥哥早不听我劝了!”

    “娘娘!我不是好好的么?”

    “胤禩说两个孩子都平安,我心里的罪过才少了几分。都怪你大哥哥,男人朝堂上的争斗值得伤了二十几年的兄弟情意么?”

    “娘娘,无论发生什么事,胤禩和墨涵都会记得娘娘的爱护。就算大阿哥当真有错漏之处,胤禩也绝不会做那落井下石的人。”

    “墨涵,你和胤禩都是心实诚的好孩子,我早说过,若此事牵连太子与胤禔,你们肯定不会私藏揭发事情的证据!”

    惠的话字字敲在墨涵心坎儿,史书上记载,就是这位独具慧心的母亲在老康要诛杀胤禔时,先请诛逆子,才保住了胤禔的命。难道是同样的缘由,胤禔才会在老康面前提出替父分忧、代斩胤礽么?转眼就是五月,历史关键时刻的面纱一层层揭开,墨涵又期待又惧怕,她反思着,自己究竟在其中是怎样的一枚棋子。

    胤礽回身宠溺的看看说个不停的墨涵与唐莞,她二人从畅园一路聊着孩子经,到景陵下了马车还是不肯歇“嘴”。进了停灵的殿阁,光线昏暗,才知收敛,诚心的叩拜,行完祭祀礼仪。才走到日光下,墨涵又唠叨着:“我求了姑母,会保佑咱们的孩子的。”

    “皇上让你食固伦公主,就是过继给姑母了,你该称呼姑母为皇额娘!”唐莞私下和墨涵在一起,倒寻回些昔日的影子。

    墨涵白一眼:“你做了姑母的儿媳,才该改口!”

    二人同时要胤礽评理:“表哥,我说得对么?”

    胤礽无奈的笑笑,方要劝解,却有人唤:“太子爷请留步!”

    三人回头,见是守陵的坤宁宫旧人,胤礽对仁孝身边的老人儿都格外礼敬,和气的问:“嬷嬷有何事?”

    “奴婢有东西要交给恩古伦格格!”老嬷嬷手中是个锦缎布包。

    三人互望一眼,都确定该墨涵答话。墨涵上前接过布包,问:“敢问是谁要嬷嬷转交的?”

    “是以前皇后娘娘身边的舒穆禄嬷嬷!特别嘱咐奴婢要在康熙四十七年交给格格!”

    墨涵匆忙解开布包,竟是故物,她询问的眼神去看胤礽,胤礽才道:“你在塞外出事那年,沃和纳带回荔,嬷嬷说此物能在危急时再救你一命,就问我要了去。你好生收着,嬷嬷能看透好些事,她早说过你会平安醒来,果不其然。回宫收仔细,这是皇额娘的遗物。”

    他拉着好奇的唐莞而去,墨涵紧紧的把匣子捧在怀中,闻着那经年累月难以磨灭的樟木。

    

中卷 刺梁

    “圆而入神,君子之时中也;明而普照,达人之睿智也!四哥叫我阑单只看这园子的吧?”园子只是初具形制,难以探寻日后的盛景。

    “圆、明,我心中所想就是这二字,是你读得懂我的心思么?”

    “我哪里有这样本事,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可惜牡丹期过了,否则──”

    “那样的富贵之是墨涵攀附不起的。”

    胤禛叹口气,说:“你早知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你各白,按照那位柯先生所说,历史不可违!我不想你卷进去!”

    墨涵折下无的牡丹枝,轻轻闻一下,道:“我是一步三计,难中一计;四哥是三步一计,计计得中!”

    如果没有胤禩,如果他真的与她去了另一个地方,如果他不那样自私,其实他在内心反复思量过,几多如果,无数错过,他了解她越多,就爱得更深,也更明了她的心比历史更不可违。胤禛叹口气,自嘲道:“我却想不出一计能劝服你远离这纷争。那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回味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在想,你那样爱他,为什么要劝我一起离开。难道我是导致他们噩运的罪魁首么?”

    “因为──”墨涵却迟疑了,她无法直视胤禛饱含真情的眼睛,历史不是错评了胤礽么,对他的评价又是否客观呢?她淡淡的说:“你既然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又何必再计较无谓的事。”

    “那你难道不明了我的心意?我能眼见你跟着他们一起去死?墨涵,太子被废还有多久?‘废太子胤礽’可是出自你口!”

    墨涵当然记得在幻境时,慌乱中的口不择言,此刻唯有强自镇定。

    “我原以为你矢志不渝要与胤禩在一起,是因为那个承继大统的人是他。可细想之下,以你的行事准则,你不是市侩俗人,或许,或许那个世宗就是我,对么?”胤禛试探的口气问,可墨涵却在他的眼里读出毋庸置疑的笃定。

    墨涵背转身,望着那只有绿叶的牡丹:“很精彩!到底是没白来一遭,四哥说故事的本领非同凡响!墨涵受教了!”

    “涵儿,你还没看清么?即便你们不想争,皇阿玛也不会放你们走的!”

    “谁说我们不争?我没那么淡泊名利,你还不知么,我变着方儿四处敛财呢!什么时候你的墨宝赐几张,我总有法子卖出去。”

    “我贝勒府对街后那家酒楼怎么转手了?四十二年,你就让胤禟给我布下的暗哨,生意不错,怎端端的放弃了。忽然跑回乡的门房,还有你们早早就私钮祜禄氏、耿氏娘家的丫鬟,除了你,谁会预知我将纳何人为?可如今,都被人先后赎回去了,你就没想过,在我府里呆了三年的人,为什么能轻易被领走?

    墨涵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正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能够接受的了,谁都别以为能把他人算计到坑里:“所以我说四哥是三步一计,计计得中,绝非溢之词。”

    “涵儿,我不是你的哥哥!我──”

    “胤禛,我得谢谢你,我知道你拿了东西给大阿哥。”墨涵倒不愿伤他,只顾左右而言它。

    “涵儿,是我愧对你,是我自己错失了太多。我不会再奢求你给我什么,只是希望能保护你,能见你平平安安的活着。他费尽心机笼络人心,真的甘心为你舍弃夺嫡之心么?他并不像面子上那般温文尔雅,他在我们兄弟间思虑极其深远!”

    “我现在很好!他也过得很好!他要怎样选择,我都不会阻止他,反正快见分晓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把孩子送出京,是做好与他同生共死的准备了,是不是?”胤禛握住她的手。

    墨涵拍拍他手背说:“我不会让我儿子没爹没妈的。四哥,你算是舅舅还是伯父?”

    胤禛恼得甩开她的手,还想说什么,却见太监远远站住,回话。

    “什么事?”

    “八爷来了,说是要接格格去九爷的园子。”

    墨涵忍不住就笑起来,那人的醋劲倒不比她小。

    胤禛冗一声:“你们胆子愈发大了!真不顾死活吗?”

    “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你单独把我叫到园子说话,都不怕在皇阿玛面前有瓜田李下之嫌,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皇阿玛今晚要去胤禟的园子饮宴,他接我同去又不是多大的过失。你没奉旨么?我先行一步!多谢四哥盛情款待!”最后一句却是扬着声音说出,她也不施礼,转身就走。

    胤禛也无意留她,只掏出那个藏了多年的锦囊,心中犹疑不决,虽不舍,却知万不得已时至少可以送她归去。

    “我都恨不得睡到冰面上了!”墨涵这才明白所谓产后减肥的艰巨,且一旦脂肪层增厚,暑热就愈加难耐。其实躲开老康的管辖也就一年,如今然适应长时间伏案的劳作了。傍晚后躲在胤禟的园子,却解不了心中的烦热。

    胤禩看着她手上的茧子,心疼的说:“皇阿玛现在就舍不得动笔了么?最近任命、罢免的员太多,想来拟旨、批折子就够你忙的了!你又最怕热的!”

    “嗯!皇上清理走的都是表哥的人么?”

    “也不尽然!调配很频繁,只是六部的格局从去年年末时就混乱了,很难分得清楚什么派系。皇阿玛对于我明面上举荐的人却是大加褒奖,无一例外的重用,这样只令外臣更以为我受器重。”胤禩本不愿墨涵担心这些,可她从往来的折子中能读到的信息更多,瞒是瞒不住的。

    胤禟摇着折扇亲自端来冰镇的葡萄,嘴上说笑,可神却凝重:“你们的恩爱实在叫我羡慕!都不敢叫奴才来伺候了。”

    “有劳九弟了!”胤禩知他有事要说。

    “八嫂,水榭那边开戏了,兰兮等着你呢!”

    墨涵白他一眼,胤禩却轻松的说:“九弟,你但说无妨。就算你此刻支开她,我若不如实交代,也进不了房门的!”

    他那种淡定是胤禟不能企及的,再多的忧郁都被这玩笑话冲散。墨涵将剥好的葡萄喂到胤禩口中,胤禩则摇起团扇为她扇风添凉,眉目间的脉脉衷情倒令胤禟看得呆了,竟忘了来意。

    “出了何事?”胤禩问。

    “哦!上月山东巡抚赵世显说抓住前明朱三父子,遵旨解往浙江了。可如今浙江大岚山的乱党又打出了朱三的旗号,说是在押解途中,被漕帮的人在水路调包,可赵世显却隐匿不报。”

    “何处来的消息?无稽之谈!”胤禩道。

    胤禟望向墨涵,说:“那年你一个人去南边时,我给过你一个绿虎纹的令牌,还记荡?”

    “那牌子我给了秦仙!”

    “我是说那人!”

    “我的记可会健忘?七嫂的奶哥哥,十哥的江湖朋友,在两江与盐帮有关系的,是不是?”

    “不错!说是两江传言四起,说是当今太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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