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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别在林子里睡着了。”她看似提醒,实则揶揄。
“翎儿,我记着你的话呢。”卫肆沨轻笑,驱马前行几步,与卫锦之说道:“是一起走,还是分开?烧”
“当然要分开!”卫若萱喊了一句。
“好!谁先完成,发响箭告知,在溪水边会合!”卫肆沨冲着紫翎勾勾手,笑道:“翎儿,你是跟着谁呢?”
“我们三人一组,我自然跟着他们,侯爷一个人潇洒吧。”她主要考虑的是,一旦狩猎开始,追逐猎物时而很快,时而很慢,她很容易被他甩下,那会很无聊。倒不如跟着另外两人,总有个作伴的。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卫肆沨扬着自信,选了个方向策马而去,双喜与几名侍卫跟随着。
剩下他们三个,卫若萱抢先说道:“不能输给大哥,大嫂和二哥慢慢走,我先去了。”说着策马朝另一个方向跑,其身后只跟着一个人。
卫锦之盯着看了一会儿,问彩鸾:“那人是总兵府派来的?”
“是。小姐说他很擅狩猎,嫌别人碍手碍脚,只要他跟着。”
“我们也跟上去吧。”卫锦之说。
“好。”紫翎点点头,吩咐相思等人:“你们回去吧,有人跟着呢。”
两人策马徐徐前行,主要是紫翎不敢走的太快,生怕马受了惊癫狂。两人身后跟着的除了两个小厮四儿和福清,还有两个侯府侍卫。
走了一会儿,紫翎说道:“你不必顾虑我,只管去打猎吧。”
卫锦之轻笑:“我对打猎本就不感兴趣,每回都是作陪而已,再说我的箭法实在有限,还是让若萱去努力吧。”
她想起那回他们两人来打猎,结果卫肆沨陪他钓了半天鱼,想着就笑出声:“我也有所耳闻,既然不爱打猎,那怎么没带鱼竿?林子里有溪水,肯定有鱼,倒不如让他们去拼,你我钓鱼。”
卫锦之也笑:“可惜,早知如此,我便在规则里加一样水里的猎物。”
两人就这么骑马在林中漫步,阳光穿透树木洒落在身上,一切那么的悠闲惬意。忽而远处一声鸟的惨叫,马蹄声渐行渐远,听动静,卫若萱的第一件猎物到手了。
“打中了!”薛轶成捡起被一箭穿心的山鸡,十分惊讶的望向马背上的人,没想到她真的会打猎,而且箭法很不错。
“想不到吧?”卫若萱得意的扬起下巴,满溢了眸子的水光:“从小我爹就教我拉弓射箭,骑马围猎,可比弹琴刺绣好玩多了。以前爹在世时,每年都要出来打猎几回,可惜后来……”
薛轶成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一时不知如何解劝,却听她突然发笑。
“你傻愣着做什么?赶紧上来,我们得加快动作,我大哥可不是好对付的。”卫若萱冲他招招手,继续去搜寻猎物。
一番搜寻后,薛轶成有了发现,指向一丛灌木。
卫若萱仔细一看,灌木丛里有一团毛绒绒的灰色,像是一只獾子。登时兴奋起来,举箭就射。哪知只见灌木丛一晃,獾子立刻消失了踪影,箭扎在了地上。
她立刻就追。
“小姐!”薛轶成想拦住她,没成功,结果追了一气,毫无收获。
卫若萱丧气的拿了水囊喝水,暗暗咬牙:“我就不信捉不住它!”
“小姐要多点儿耐心。”薛轶成在一旁轻声上谏。
卫若萱瞪他一眼,又叹口气:“我知道自己性子急躁,以前我爹就这么训我,说我沉不住气。可是眼睁睁的看着猎物在眼前不动手,我可忍不下去。”
薛轶成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一抹笑溜了出来:“你如果不动,大多数猎物都不会觉察到危险,也不会逃跑,你便等待时机成熟,一举成擒。打猎不仅仅是享受追逐的乐趣,也要耐得起性子等待。”
卫若萱偏着头看他,直盯的他神情窘迫,这才笑着说:“喂,薛轶成,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可想而知,薛轶成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卫若萱又是笑的乐不可支。
“小姐,继续吧。”薛轶成虽然很难为情,却并不生气,心里其实很喜欢看她开开心心的样子。
没多久,两人猎了一只兔子,又发现了一只鹿。
卫若萱一心想捉住这只鹿,不肯罢休的一直追,结果跑过溪水的时候一下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不偏不倚,膝盖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疼的她当即掉了眼泪。
“小姐!”薛轶成赶紧上前,顾不得失礼犯上,将她抱到溪边。
“好疼,好疼。”卫若萱根本不敢乱动,裤子湿了半截,将血水染了一片。她压抑的抽泣,眼泪扑簌簌的直掉。
薛轶成心里直发慌,终于说了句“失礼”,卷起她的裤腿。
“喂……”卫若萱唰的绯红了脸,没斥责,也没吭声,低着头悄悄看他脸上的表情,连眼泪都忘了流。
薛轶成何曾和姑娘家如此亲密,眼睛都不敢多看,只专注于她的伤。
她递来娟帕,他便用娟帕将血迹擦拭,查看伤口,又轻轻的抬起她的腿,看是否伤了骨头。幸好,骨头没事。撕下里衣为她包扎了伤,要将她送回山庄。
“我不回去。”卫若萱却突然倔强。
“小姐,你必须尽快上药。”薛轶成觉得她太任性了。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回去。”卫若萱居然提起要求:“我要你捉住刚才那只鹿,捉到了我们就回去,不然、我就睡在这儿了。”说着她当真往地上一躺。“小姐,猎鹿需要时间,可你的伤……”
“不要紧,没那么疼了。”卫若萱很执着,就是要鹿,并非是记鹿的仇,也并非为难他,而是她另有想法。
薛轶成犹豫了一会儿,退步道:“那我先送小姐回去,我保证会捉住那只鹿!”
卫若萱歪着头想了想,笑着说:“顺着这条溪水走,肯定能遇到我二哥,你把我放在那儿,然后你去捉鹿。不必担心,二哥带了人的,会有人为我上药。”
见她如此坚持,薛轶成只好妥协。
这个下午,邱婉蓉做主,在园子里置办了茶点,请姚淑媛、梅梓桐与何吟儿一块儿打牌消遣。何吟儿因午饭的事心里委屈,可架不住何姨妈劝说,得到邀请后,重新梳妆了一番。
“让翠微发牌吧。”邱婉蓉一面笑,一面指着小丫鬟手中捧着的梅花描金的黑匣子,说道:“难得今天清闲,没有杂事烦扰,我特地弄了这一匣子的钱来,若是不输完,我可不准你们离席的。”
“二夫人一向手气好,怎么可能输呢?”姚淑媛接了话,也摆上二三十两的碎银,又几吊钱。
梅梓桐心里清楚,这牌局可不单纯,她只是陪衬而已。
何吟儿看着几家都将银子准备好,自然也不能例外,以往没怎么玩过,便说道:“我不太会,还请二位夫人多担待。”
邱姚两个对视一眼,笑道:“不要紧,大不了多输几个钱,也不值什么。”
一番牌起牌落,钱来钱去,何吟儿渐渐熟络了,正看手里的牌,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转眼脸色就变了。
“四夫人?”邱婉蓉含着古怪的笑关切询问。
何吟儿却是脸色涨红,来不及说什么,抱着肚子就疾步跑了。
第二百三五章 母女之计(6)
更新时间:2012…10…28 20:17:12 本章字数:3121
林中一道响箭破空,表示比赛的结束。舒唛鎷灞癹
溪水边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除了卫若萱显得不服气,紫翎与卫锦之都认为是意料之中。紫翎又想起卫肆沨之前的话,只怕又要借故为难她。
不多时就见两个侍卫策马而来,将几样猎物丢下,并说道:“侯爷命卑职前来说了一声,比赛规定的三样东西都猎得了,先送来给侯夫人过目。侯爷遇见了一只鹿,追着往林子深处去了,还要些时候才能过来。”
卫若萱听了这话,心下活动起来。
紫翎却笑着问:“捉一只鹿得多长时间?汶”
“看情况。”卫锦之也说不好。
一个时辰之后,卫肆沨来了,却是两手空空。翻身下马,整理着袍子,才走了几步就发现了一只捆绑了四肢的鹿。
一声嗤笑,他扫视着在场的几人:“总不可能是若萱捉住的吧?岁”
“侯爷不是去追鹿了吗?”紫翎故意笑着问他。
“翎儿,你今天格外的高兴啊。”卫肆沨似笑非笑的望她一眼,目光落在一名身着府兵兵服的男子身上,几乎断定:“是你猎的?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
薛轶成立刻回道:“是。卑职薛轶成,并无职务。”
“小姐让你猎的?”卫肆沨又问。
“是。”
卫若萱忙在旁解释:“我是不小心受伤了,可看到鹿在溪水喝水,想捉住,就让他帮个忙。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真的捉住了。”
“不错。”卫肆沨没有过多探究,踱步走回紫翎跟前,低声笑道:“即便把那只鹿算做你们的功劳,终究是我赢了,翎儿可做好了认输的准备?”
“侯爷想怎样?”她只能问道。
卫肆沨却是故意卖弄玄虚的笑,命人将猎物全都回山庄,冲着盯着溪水出神的人喊道:“锦之,你总不会还想钓鱼吧?”
卫锦之淡笑:“大哥玩笑了,改天定邀大哥一起垂钓。”
夜色降临,花厅里摆了晚饭,琉璃盏内斟满了葡萄美酒。
厅外的空地上,薛轶成被点出来与一名侍卫空手过招,卫若萱看的很紧张。终于,一番拳脚后,薛轶成敏捷的一个侧身擒住对方手臂顺势一翻,将对方牢牢压制在地上。
“好!”卫肆沨很满意。
双喜捧出一只托盘:“侯爷有赏!”
“谢侯爷赏赐!”薛轶成端了托盘内的酒一饮而尽,又拿了赏赐的二十两银子,跪地谢恩。
饭后。
回到住处,卫肆沨将丫鬟们都遣出去,含笑望着紫翎:“翎儿,愿赌服输,你认不认?”
“侯爷只管说,只要不是存心刁难。”她已经做了一天的准备,若他再不说,她今晚肯定失眠。
“不难,我要你今晚服侍我。”卫肆沨一面说,一面展开双臂,示意她上前宽衣。
“侯爷当真?”闻言她倒疑惑了,就这么简单?
“知道什么是服侍吗?”卫肆沨噙了暧昧戏谑的笑:“你得温柔乖巧,我说什么,你都得十分情愿万分尽心的照办,让我高兴。比如,这会儿有些无聊,你唱支曲子来听。”
本想反驳,又想到这是所谓的愿赌服输,便低了嗓音:“又不是说唱就唱得出,总得让我想想。”
“不要想的太久,我会着急。”卫肆沨压着笑,返身跨入浴桶中。
她卷起衣袖,拿了巾帕为他擦洗身体,总是将眼睛望向别处,以避开他故意调笑的目光。当他捉了她的手往敏感的地方移动,她忙挣脱出来,借口道:“想到了。”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不知道……
她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这歌,低低的哼唱着,渐渐觉得太敏感,慢慢儿就没了声音。一抬头,正好对上卫肆沨含着笑却深邃难懂的目光。
她立刻转身:“我去取衣裳来。”
但听身后水响,卫肆沨直接从里面出来,将她环腰抱住,低低的浅笑:“翎儿,你这曲子唱的真是新颖别致,是你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