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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车到了杨家,舅老爷早将休息的房间预备好了簇。
“你们都下去吧。”卫肆沨挥退下人,关了门,回身抱起她压倒在床上,低笑道:“翎儿,想不想我?”
她含笑不语,流动的眼波望着他,恍若会说话能勾人。
“不说?”卫肆沨邪肆的笑着,大手已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流连,故意逗弄着她敏感的地方,迫使她开口。
她连连扭身躲避,却躲不开他的怀抱,不由得嗔笑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走?你要去哪儿?”卫肆沨轻易的剥了她的衣裳,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的满怀春色,调侃道:“你还敢跑吗?”
又气又好笑,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卫肆沨玩够了,这才吻住她,温柔的一点点将她哄劝。大半个月未近身,真有种小别胜新婚之感,他爱极了她在怀中娇媚婉转的模样。一席欢爱结束,两人相拥而卧,房中的安静那么的舒适恬美。
躺了一会儿,起身梳洗,已是正午时分。
用过午饭,她将那袋子咖啡豆取了一些,让人拿去碾成粉末,装满了一只瓶子。又装了一小瓶上好的白糖。
卫肆沨见她又在摆弄这些东西,好奇心又上来了,闻着咖啡豆的味道,问:“给我说说,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你看上去很喜欢。”
“碾成粉末,就是像茶一样的饮料,提神的。也可以用来烤蛋糕,别有风味呢。”说着叫来一个小丫鬟吩咐两句,待那丫鬟回来,手中拿着一碗刚刚煮好的牛奶。她取了点儿咖啡放入一只小白瓷盅,兑入热水,轻轻的搅拌,咖啡的独特香气便弥漫了出来。
“这味道特别。”卫肆沨端起来想尝一尝,刚到嘴边,看到她准备的白糖和奶,停下来问:“要加这些东西?”
“你想尝尝,若是觉得苦,再根据你的口味添加。”她知道他不爱甜,即便要加糖加奶,定然也很少。
果然,卫肆沨浅啜了一口,眉头皱起,却没急着加糖。又细细品了品,稍微放了点儿糖,加了一点儿奶,再一尝,笑道:“没那么涩口了。这东西真是又苦又香,估计就是大食人的茶。”
她笑道:“等回了锦州,我做蛋糕给你吃,你肯定喜欢。”
“你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卫肆沨笑着将她拥在怀里:“葡萄酒,咖啡,我真怀疑你是个番邦女人。”
“差不多。”她失笑。
恰在此时门外有侍卫匆匆而来:“侯爷。”
卫肆沨一看到来人便知是要说什么,思忖了片刻,说:“翎儿,我有事要去办,我让人送你回宫。”
“好。”她猜到是有关三王爷等人的事。
卫肆沨交代道:“如今后宫不太平,你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便是持宠而娇也没什么,几位娘娘跟前,能不去就不去,省得不清闲。再者,那位玥公主不会平白无故与你亲近,敬而远之的好。”
“我都明白,你放心吧。我等你做完大事,带我回家呢。”身处皇宫,她如何敢恣意擅为呢,她只希望一切尽快尘埃落定,远离这权利漩涡。
刚刚回到宫中,茶来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有人来请。
她只得跟着来人前往,到了潘妃宫内:“给潘妃娘娘请安。”
“侯夫人快别多礼,请坐。”潘妃一改往日神色,对她热情有加,又是让人端茶,又是询问她吃住如何,好一番周/旋之后这才奔入正题:“侯夫人果然是皇上的贵人,有侯夫人在,皇上便是有一天痊愈只怕也不奇怪。昨夜你逗得皇上开了心,皇上开心之余,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不知娘娘何意,还请明示。”她其实听懂了,可宁愿装作没听懂,别说皇上从未和她提,便是提过什么,也不是能往外乱说的。
潘妃盯着她笑:“侯夫人,你我明人不说暗话。偌大的后宫没了主,成何体统呢?皇上定然是考虑过的。我们不好直接跟皇上询问,然,皇上与侯夫人闲谈之中,亦或是不经意的提及了,还请侯夫人透露一二。我倒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好奇罢了。”
她笑回道:“实在不是隐瞒娘娘,皇上并未提过这些事,甚至从未与我闲谈。大约昨夜之事令诸人误会了,都是一场雨惊扰了皇上安眠,这才使得皇上多坐了一会儿,说了两句闲话。”
“既然侯夫人这么说,那本宫就不好再强人所难了。”话虽说的客气,然而一见什么也问不出,也不管是不是实话,潘妃的脸色就冷了,尊贵的姿态全都端了出来。
紫翎不以为意:“若潘妃无事,紫翎先行告退了。”
潘妃显得很丧气,但考虑到往后或许还要见面询问,仍是保留了几分客气,喊道:“珠儿,送侯夫人。”
从潘妃宫中出来,一眼就见有个面熟的宫女等在那儿,仔细一想,记起是宁妃身边的宫女。果然,那宫女笑着迎上来:“奴婢给侯夫人请安。宁妃命奴婢再此等候,请侯夫人前去一叙。”
她猜想,宁妃定然也是问同样的事。
如她所料,宁妃道:“潘妃定然也是问圣上意思?”
她点头:“娘娘应该了解皇上,这样的事明知敏感,皇上岂能与我闲谈着说出来呢?”
宁妃轻笑道:“何尝不是,不过是关心则乱,顾不上那么多而已。自来是母凭子贵,然而这种时候,母亲的地位将会决定儿子的命运,谁能不着急呢?这事儿偏偏又悬着,令人食不甘味寝不能寐,真不知皇上什么用意。”
“皇上心中万事清楚。”考虑到是同盟,她话才多些,但也言尽于此了。
宁妃闻言淡淡一笑,轻叹口气:“是啊,我跟随皇上多年,岂会不了解呢?如今只有等罢了。”沉默了一会儿,宁妃又问:“据你瞧着,皇上如何呢?”
“说句实话,皇上的病虽是绝症,无药可医,却并非是死症。皇上若能像佛家所说‘心无挂碍’,这病就不算什么了。”毕竟皇上最重的是心脏病,最忌情绪跌宕,偏偏其是一国之君,又恰逢最重要的两宫之主空缺,哪能做到“心无挂碍”啊。
宁妃叹口气:“皇上是不容易,可谁又容易呢?说起来陈氏也可怜,谁不是为了儿子,为了家族。她做皇后,陈氏一族在朝在国,那是何等的显赫尊荣,她一倒,偌大的家族说没就没了。想来真是可怕。”
宁妃心中岂能无所畏惧呢,一个大家族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话说得紫翎也沉默了,侯府的命运是与三王爷息息相连的。
她总觉得皇上还是倾向于三王爷,之所以现在没下诏,想必是想等三王爷顺利回来。按后宫之位,按长幼之序,按才能秉性,都应该是三王爷吧。尽管对另两位王爷不了解,但那两人能联盟,自然是无力单独与三王爷抗衡。
卫肆沨说要去办事,定然是三王爷回京的途中受阻了。
第三百十六章 所谓笑话
更新时间:2012…12…12 20:16:48 本章字数:3148
时隔几日。舒嫒詪鲭雠
晨曦满室,紫翎用过早饭前往养心殿,近几天皇上情况稳定,她便只在白天时去两趟。卫肆沨不在京中,她也没出宫,闲暇时便呆在秋水阁,自己订了一本长册,画几个简单的卡通故事。不仅可以给青奕看,将来……
来到养心殿,只见德公公正端着茶往里走,她问道:“皇上昨夜睡的可好?”
“侯夫人来了。”德公公低声道:“看上去倒睡的安稳。皇上正在批奏折呢,侯夫人是坐坐还是先回去?”
“既然皇上在忙,怎好打扰,只是德公公该劝劝,皇上还是静养为主较好。”她实在没料到皇上刚刚好转又开始忙政务,折子上不可能尽是好话,若看到什么动了气,之前几天可就白养了湫。
“话是不错,可皇上哪里丢得下朝政?”德公公请她在偏殿坐着,自己进去送茶。
这么好的太阳,她没往屋子里走,而是蹲在院子里看摆着的几盆花草。恰巧有盆蝴蝶兰,那娇艳的颜色映在她眼中,使她想起几日前集市上的一幕。蝴蝶兰有多种颜色,若是栽种在园子里,一片片的盛开,一眼望去定是烂漫美丽。
头顶突然压下一片黑影,仰头一看,是皇上簇。
她慌忙站起来,哪里蹲的太久腿一麻,险些摔倒。
“小心!”皇上笑着扶了她一把。
“谢皇上。”她悄眼看了看皇上气色,心下放松,笑道:“德公公说皇上正忙,紫翎没敢进去打扰,还没给皇上请安呢。”
“罢了。”皇上摆摆手,顺着她方才的目光望去:“你在看蝴蝶兰?御花园里有一处种的多,如今定是好看,你可以去逛逛。”
“是。”犹豫了一下,她说:“皇上别怪我多嘴,如今时节正好,皇上也有精神多了,没事还是应该出来走走。御医不是也这么说吗,稍作活动,于胃口也好有好处。”
皇上叹笑,到底说了句实在话:“朕哪里是不愿走动,是怕见人啊。”
微愣之后她便明白了。那些人一来说的都是令他心烦意乱的话题,他藏在养心殿尚且躲不开,若再往外一走,更难得清静了。皇上是一个人,却有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一人张嘴说一句就不得了,皇上哪里吃得消。
多少人羡慕做皇帝,然而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她提议道:“既然皇上走了出来,不如就在这儿坐坐吧。”
皇上静静的看她一眼,吩咐德公公布置,又令她在一边坐,再次将她打量。半晌,笑道:“你真是个奇人。这些天,朕时常想你是怎样的人,却琢磨不透。你不拿朕当皇上,也不像对待病人,那份平常之心教人惊讶。”
“若紫翎有失礼处,望皇上见谅。”吃到这样的话,她还是有些忐忑的。
皇上却是不在意:“不是礼节上的事。朕是真喜欢你这样的人,圆了朕做个普通人的心愿,能安心的说说话。若你不是卫肆沨的夫人,朕一定收你做女儿。”
德公公在一旁惊讶瞪眼,她却是没忍住轻笑出声,怕人误会,忙说道:“我还以为我是凭夫而贵,没想到也有被他带累的时候。我倒不敢想能做皇上女儿,有皇上这句话就足够了。既然皇上说了这样的话,那我也不怕造次说一句,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我是皇上的贵人,能救皇上的命,我是不敢担当也得担,若皇上真有说的那么喜欢我,养身养病的事上就多听我的话,那就是皇恩浩荡了。”
这话在旁人听了无疑是犯上,德公公忐忑的打量皇上面色,却见皇上闻之大笑。
“你的确是朕的贵人,朕是该多听听你的。”
“玥公主到。”小太监通禀。
萧玥一进养心殿宫门就听见皇上开朗大笑,疑惑中便看见那两人坐在那儿,恍若聊天。之前都是耳闻,这回是亲眼实见,心中大为触动。
“玥儿来了。德公公,给公主赐座!”皇上冲其招手。
“玥儿给父皇请安。”玥公主先施礼,然后坐到皇上身边,笑问道:“父皇这么高兴,与侯夫人谈什么呢?”
“说笑话呢。”皇上笑着一语带过。
“说什么笑话呢?玥儿想听听。”萧玥偏要寻根问底。
这话倒没让紫翎为难,皇上直接把话揽过去,看着公主说道:“闲来无事,正与侯夫人闲聊戏文,侯夫人说有一出戏叫《拉郎配》,着实有趣。朕便说了,朕有几个女儿,都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却迟迟没有驸马,若急了,朕就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