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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肆沨不信,认定是她故意躲着不出来,不禁冷笑:“病的有多严重?走不了路,我让人抬着她回去!真是越来越长脾气,一声不响就跑,简直没有一点儿规矩,往后还怎么管别人!”
素云早被这一番冷斥惊住,哪里还有胆子吭声。
“她是病了!”老太太掷地有声,目光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她一个人走路过来,淋雨又吹了风,身上还有伤。我倒奇怪,堂堂的侯夫人怎么会受伤?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她又是如何一个人来这儿?你不知道?”
这一番明摆着的疑问令卫肆沨无言回答,只因面对的人终究是生母,他也不愿将彼此关系闹的太僵。
老太太见他不说话,便道:“你先回去吧,等她养好了病再来接。”
紫翎站在窗边,悄眼注视着卫肆沨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庵中生活很平淡,却也安详。
老太太每天几乎不出门,只在房中吃斋念佛,也早说不用她请安。她静静的在房中养了两天,这两天里,她满脑子都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点滴,闭上眼就是卫肆沨的种种。
若无可退路,必须有所抉择。
夕阳将尽,她步出庵堂透气。
“紫翎。”一声熟悉的喊叫,徐少棠从院墙角落转了出来,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发上落了松针都不知道。
一看到他,她立刻想起那晚,卫肆沨当着他的面……
“紫翎!”那天的记忆对于徐少棠来说何曾不是恶梦,尽管她早已嫁给别人,但是亲眼目睹那一幕,仍让他觉得痛苦万分。都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她。
“你怎么来了?”她背过身,低喃的声音透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酸涩。
“我一直在这儿等你,两天了,我一定要见到你。”徐少棠轻轻的从身后抱住她,见她没反对,抱得越来越紧:“紫翎,我很想你。”
“你不应该来这儿,你爱的商紫翎早就不存在了。”她只是陈述现实,徐少棠的这番举动令她想起之前的水荷和乔臻儿,若是卫肆沨真的发现她与徐少棠如此,她的下场定是惨十倍、百倍。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没有办法。”明知是深渊,却仍旧往下跳,这便是徐少棠如今的感受。他觉得不能不跳,舍不得不跳,从心里,他割舍不下她。
她慢慢转回身,与他相对。
她在看一个痴情的人,却又由痴情的人,想到无情的人。到底命运是对谁不公?对她?还是徐少棠?她想拯救他的陷落,却不知从何做起。对他绝情?只怕他会认为她是在保护他,而越发的想接近她。
抬手扫落他发上的松针,不知不觉抚摸着他的脸,直到他亲吻过来,她才醒悟。刚刚她的举动无疑是诱惑、是邀请。
她转开脸,擦过他的唇,尴尬的低了头,抬脚就走。
“紫翎!”徐少棠紧张的抱住她:“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沉默许久,她终究是说:“我没生气。天要黑了,你早些回城吧,不要再来了。”
夜半,熟睡中忽然惊醒,睁眼就对上一双熟悉的沁冷眸子。
“嘘。”卫肆沨点着她的嘴唇,邪肆冷笑:“翎儿在这儿住的好不好?你的病似乎养好了。”
“你……住手!”察觉到他的举动,她挣扎的抗拒。仅一墙之隔就是老太太,庵中房舍不同侯府,稍有动静就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卫肆沨看出她的心思,却是贴着她的唇低笑:“只要翎儿乖乖配合,老太太就不会知道。两天了,我可是很想翎儿,别逼得我抛弃温柔。”
随着他的一点点撩拨,她只能紧紧的咬牙,至始至终不敢发出一点儿暧昧声响。
情事结束,他贴在她耳边低语:“翎儿,作为女人而言,你很失败。女人的作用除了传宗接代,就是满足男人的需求,而你,太缺乏情趣。你有一副好身体,好嗓子,浪费太可惜,你需要好好儿学学怎么服侍男人,这样我会更宠爱你。”
一番话听得她怒火之冒,但她咬牙克制,若真生气就顺了他的诡计!
几个深呼吸,她轻笑:“翎儿真是没用,辜负了侯爷的宠爱。”
或许是夜色的关系,她笑起来的声音颇有些***的意思。
“翎儿的声音真是好听。”卫肆沨很意外,很喜欢她声调微微上扬时的笑,仿佛能拨动人心。他提出要求:“再笑一声来听听。”
她觉得他的要求很可笑,但还是笑了,带着淡淡妖冶。
她自己也觉察到了,心里嘲讽:原来妖冶和长相没有绝对关系,她也有这种潜质。
“翎儿,你真是给了我莫大的惊喜,不枉费我深夜前来。”卫肆沨满意的吻住她,蛮横的卷带着她进入另一场旖旎欢愉。
与方才不同,她不仅主动的回应,更是故意处处诱惑。
若无路可退,必须有所抉择,这是生存之道。
第一百二一章 游戏?
更新时间:2012…8…31 2:21:34 本章字数:3842
清早醒来,身侧早已没了卫肆沨,紫翎并没觉得意外。舒孽訫钺昨夜他避人耳目的来,主要是不想让老太太知道,天一亮自然会悄悄离开,但是一定会派人来接她。
如她所料,早饭刚结束,侯府马车就到了。
“夫人,老太太有话说,请你过去。”临行前,素云来请。
她进了房间,木鱼声渐渐停歇。
老太太跪在佛像前,念珠转动,并未回头。似乎酝酿着从何开口,许久,说道:“家大人多,诸事繁杂,凡事细心谨慎。他脾气不好,特别是犯病的时候更为暴躁,你多费心。你很聪敏,也清楚他的秉性,只要你愿意,什么都会做到的。怃”
“谢过老太太,紫翎告退。”她什么也没应,返身离开,屋内的木鱼声再度响起。
抵达侯府,管家说侯爷在沁梅院。
不过三天而已,院中一切熟悉而又陌生,相思春杏领着一班丫鬟们簇拥迎上来,个个跪地请安。她摆摆手,淡然的从中穿行而过,直接进入正房瑜。
“翎儿回来了。”卫肆沨坐在那里,望着她笑。
“翎儿给侯爷请安。”她跪下来,规规矩矩的磕了头,抛弃了以前所谓的自尊。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珍珠,还是那句“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的话说的好!
卫肆沨眼里闪过一抹幽光,弯身将她扶起来:“翎儿出门几天变得不一样了。”
“是吗?”她淡淡的扬起笑,就在一旁的相思春杏看的发愣时,她问道:“不知侯爷将青奕送到了哪里?”
“不必担心,他在一个很好的地方,过些时候你就会见到。”卫肆沨令丫鬟们全都退下,对着她伸出手:“到跟前来。”
她依言走近。
卫肆沨将她揽入怀中,眯着一双探究又带回味的眼神仔仔细细的在她脸上来回审视,蓦地逼问:“他去庵里见你,你们说了些什么?”
她立刻知道他指的是徐少棠,他定然是暗中盯着她,知道徐少棠一定会去净月庵。已经不觉得惊讶了。
“侯爷明知故问么?”嘴角掠过一笑,她毫不避讳的直言:“他不过是难以忘情,又见侯爷那么惩罚我,心有怜惜。相比之下,我对他显得冷情多了。他大概心里多少也怨恨我吧。”
“哦?难道翎儿忘却了从前?”卫肆沨紧紧盯着她,不遗漏她脸上任何一点表情。
“我不应该忘记吗?”她讽笑:“正如侯爷所言,如今我是侯夫人,是锦州最尊贵的女人,只要我一心一意服侍侯爷,恩宠荣华不在话下。即便我不贪图富贵,若能报仇,能有栖身之所,也值得为之付出所有。若是这样,我又何必贪恋过去?忘却对谁都好。更何况,要不了多久,他还会称呼我一声‘大嫂’。”
“你说的很对,说的很好,我希望你真心这么想,这么做。常言道:家以和为贵。夫妻更应和睦恩爱,才能家财兴旺。你我做对恩爱夫妻多好?以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追究,只要记得往后别再犯同样的错。嗯?”
“谢侯爷宽恕,翎儿谨记。”她一定不会再蠢的在同一个坑里连栽两次。
“翎儿突然这么乖,倒令我有些不适应。”卫肆沨贴上她脸侧,暧昧厮磨,魔魅低笑:“我想念你昨晚的样子,那么热情,喊出的声音那么动听。”
她垂眼轻笑:“那侯爷今晚过来。”
卫肆沨盯着她嘴角的笑,手指追逐而上:“离晚上还很早,翎儿没有点儿别的表示?”
“没想到侯爷这么想我。”她低笑出声,似愉悦,又似娇媚。环上他的脖子,亲密的贴近,摩挲着亲吻他的唇,淡淡的蜻蜓点水,稍触即离。见他追逐着要靠近,她退开身,恶劣般玩笑的挑唇反问:“侯爷,如今的我有没有情趣?是不是侯爷想要的?”
卫肆沨着实惊讶,以至于笑出声:“翎儿表现的非常好,让人着迷。”
“能让侯爷着迷,这是我莫大的荣幸。”如果他真能着迷的话,那她一定会非常非常的高兴。
卫肆沨在她唇上轻啄一记,眼神闪过一道精锐。她似乎在玩游戏,一个让他感兴趣的游戏,他乐意奉陪。
卫肆沨离开后,相思红豆从外面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相思本就因她连日不归而悬心,又见她忽然变化这么大,心里很是忐忑。
“我人在这儿,你看不到?我不是好好儿的吗?”她不以为的淡笑,抬眼就见邱姚等人从外面进来,笑道:“上茶!”
“听说夫人回来了,我们特地来问安。”邱婉蓉一面说一面笑,一面觑着眼悄然打量:“听侯爷说,夫人在山庄生气,去见了老太太,结果淋病了。我们实在不信,侯爷那么宠爱夫人,怎么舍得跟夫人置气呢?”
紫翎立刻就猜到,她一大清早从山庄失踪,闹的太大,事情瞒不住,所以卫肆沨才编出这种说辞。毕竟,他不可能说她是遭虐待后逃跑的。
“侯爷说的没错,我是跟侯爷闹气,一时气急了,这才跑去找老太太做主。”眸子里闪过恶劣,她顺势编出另一番说辞:“当时只顾得生气,不在乎路远,也没在意下雨,结果就病了。侯爷后脚追过去,我正在气头上,不肯回来。老太太也帮着训了他,他也气了,就先回来了。回头想想,也是我太任性了。”
邱姚两人与梅梓桐,外加一屋子内外的大小丫鬟,个个都挺傻了。
她所讲的似乎是戏文中男女的打情骂俏,她们实在无法跟性情变幻莫测的侯爷扯在一起,然而她在外几天是事实,侯爷脾气坏了几天是事实,今天接她回来是事实,侯爷的脾气变好了也是事实。
一连串的事实,刺激的众人无法不信。
紫翎欣赏着众人表情,淡淡笑道:“我不在的时间,辛苦两位夫人了。”
“夫人言重,为夫人分忧是份内的。”邱婉蓉表面撑出笑,心里却是妒火直烧。眼看着这位家世低人一等的新夫人上任受宠,治家有方,时间一久,再也没有她插手的余地,她怎么能不急!
“这几天府里有什么事吗?”她随口似的问。“没什么大事,只是乔姨娘的屋子……”邱婉蓉笑道:“之前夫人命人将屋子上锁,不准任何人进。如今乔姨娘已经下葬,她的屋子要做何处置呢?夫人不在,我也没敢擅自做主。”
“这事不急,晚点儿我会处理。若没其他事,你们先回去吧。”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自然而又刻意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