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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温跑堂生涯 3
“没啥意思。”反正不是啥好听的,你既然听不懂,那算是便宜你了。
“……”
“给本公子,剥个桔子。”
“……好,这就剥。”
“给本公子捶捶背……”
“……捶……马上捶……”
“你还想再摊上一条人命官司怎么着?”
“没……俺从不干违法的勾当。”
“那你那么大劲干嘛?嫌本公子死的慢啊。”
“……”
“你没吃饭啊,还不如……“
“呜呜……俺本来就没吃饭……”
……
沈舒窈这边受着青楼老板的虐待,远在石浦街卷云楼的管尘烟在楼里冷清了一个多月后的大中午,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回归的人——大厨谭棋。
谭棋推门便看到除了桌子凳子还是桌子凳子的大堂,空荡荡的连蜘蛛都不跑来结网。
扭头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才在柜台下头看见了精神极度萎靡的老板娘。
“咱这店是遭贼了,还是遇匪了,怎么成了这副德行。”
管尘烟一抬头看到久违的熟人,立刻双眼冒精光,跳起来,一把搂住谭棋的脖子,激动地说:“俺的娘诶,总算是盼回来一个,你要再不回,咱这日子那是真没法过了……”
“这是咋回事啊?”优雅的谭大厨,面不改色将快要勒死他的某女人,硬生生给掰了下去。
“打你走后,咱店里头的事,那是一波加一波,先是杨小图她家里头来人,死活活死将她给拽回了饮马河,说是要给她定门亲事……”
“小图回家了?那我路过饮马河杨家的时候,咋没听说杨家的二小姐回家的消息啊?”
“这个我哪清楚,接着咱店里头就是来了俩兄弟,你也知道就你走之前,在咱店里头跟时情差点闹出人命的叶家堡那俩小魔王。”
“他们怎么了?”他离开这段时间,卷云楼还真是鸡飞蛋打啊!
(俺最近在忙,身体不大好,精神也挺萎靡的,更的慢,大家原谅哈~~~)
重温跑堂生涯 4
“他们怎么了?”他离开这段时间,卷云楼还真是鸡飞蛋打啊!
“他俩赖上时情了,住在咱店里老长时间都不肯走,后来我就动员树妖助她们一把,结果第二日晚上,叶家俩兄弟带着时情找上门要扒树妖的皮,她一害怕就跑了,至今未回。”
管尘烟将其中某些重要关键自动隐去。
谭大厨不悦了,谭大厨的优雅不见了:“你又利用她,她一个人跑出去要是出点事怎么办,她那个人别人说什么都会信,万一……”
“喂……怎么着,心疼了,许你欺负她就不许我动用啊!”
“没错,就是不能……”
“喂……你刚回来,你又要干嘛去……”
“……找人。”
……
管尘烟欲哭无泪,一张俏脸皱成了一锅粥,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回来一个,可这屁股还没做热人就又走了,早知道她就应该让树妖留下,好歹那也有个伴。
呜呜……这孤零零的日子好难熬啊,苍天赐个人过来陪她吧!
天可见怜,她头顶上的那方神明许是觉得,这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处女,虽然做了许多欠抽的事,可不管咋地人家是个女人,咱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绵醇的天籁之音响起:“请问,你们这客栈可能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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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大,可沈舒窈已经转的摸不清西北东南,只知道某人一句话,她就要去糟心。
不知来来回回大圈小圈跑了多少趟,总之她是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算起来昨晚没吃饭,今早没吃饭,她能撑到现在,那完全是咱底子厚实,若不然早倒地不起了,五脏庙不满时时响起,她饿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好多包子。
桌子上的苹果香蕉橘子还有那香香甜甜的不知名点心,她不敢吃,这华康坊那是讹死人不偿命的地方,万一她吃了以后,人家给你开个天价让你付,你上哪撞墙去。
重温跑堂生涯 5
记得上辈子还很年轻那会,历史课本上,倒是有个故事叫啥望梅止渴。
沈舒窈觉得可以试一下,人家看着梅子都能解渴,她看着水果点心也应该能充饥吧。
脚下软绵绵的好似踩在云朵上,飘啊飘,飘啊飘!
咦……连上辈子的爹妈都跑了出来,好神奇,好神奇,难道一个人饿了,可以看到相见的人啊。
唔,明白了,那以后啥时辰想谁了,就饿上两顿,连舟车劳顿都给省了,多好。
叶薇蔷的耳朵十分灵光,早就听到某个不和谐的声音,一直响起。
他本以为依着她的性子早就抱起桌子上的水果点心啃起来了,哪知道她竟然有本事一直撑到现在。
晌午的太阳已经挂的老高,平常人家都已经吃过午饭了,可叶公子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午饭要推后一个时辰。
眼看着有人马上就要饿死在他前头,叶薇蔷觉得做人偶尔积德一下也不错,佛家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他救了这丫头一命,是不是这辈子就不用再积啥阴德,下辈子也一定是投身人道,他依然还是风光无限是叶薇蔷。
叶薇蔷算算觉得这个买卖挺划算,正打算让某树妖去给他传膳,哪知一转头就看到她已经陷入须弥环境,俩眼呆滞,嘴角咧开一个奇异的弧度。
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俩下,很好,眼珠子不转悠,戳她俩下,不错身子不动弹,敢情是真饿死了。
这可是有点棘手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丫头,顿时成了这僵尸,这变化可真是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叶薇蔷托着下颌一直盯着沈舒窈,连眼睛都不眨,人家虽然是见过大世面是,虽然经历过大风浪,可对于这种把僵尸大变活人是差事还就真没干过,难,实在是难!
一瞥眼刚好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她饿了,对啊她这是俄的,往她肚子里塞点吃的不就活回来了。
……
暧昧是一瞬间的事
一瞥眼刚好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她饿了,对啊她这是俄的,往她肚子里塞点吃的不就活回来了。
随手捏起一块桃酥,看了沈舒窈一眼,得,本公子今天运气背,亲自喂你,这待遇可是千年还等不来一回,这丫头赚大发了。
食物的芳香由远到近在钻进鼻尖里头,已经饿成雕塑的某树妖渐渐恢复了一点知觉,凭着求生的本能意识,张开嘴咬住了那根救命的稻草绳——桃酥。
叶薇蔷挑眉,不错还知道吃,看来有的救,没有完全死透。
又捏了一块,似是存心要逗弄她,放在她嘴边,眼看她张嘴要咬,忙将手收回。
这一咬成空,一连试了几次,沈舒窈没吃到,肚子里的庙宇叫的高亢,某妖男听着心里头喜滋滋的开了花。
忽然一个没注意,有人连桃酥带手一块咬进了嘴里,尖尖的牙齿咬上他抚琴的小细手,柔软的双唇含住他握笔的指,疼痛伴随着酥麻从指端袭来。
暧昧是一瞬间是事,疼痛是一张嘴的事,疼痛和暧昧交织在一起的时候,那就是下雨不打雷,开花不结果。
叶薇蔷的身子此刻像级了,前一刻的沈舒窈,由活生生的人转变成了僵硬的雕塑。
指尖的疼痛仍在继续,可她温热的唇舌添咬过却能带来一阵阵颤酥,让他没有力气将咬着他的指头为非作歹的臭丫头给推开。
昨天的那一幕在眼前清晰呈现出来,她的唇柔软香馥。
……
被厨房大娘一脚踹出来的馒头,委屈的端着饭菜,踩着比女人还要小的碎步来到他们伟大无双的公子门前,踌躇了半晌,一直不敢进去。
最后一咬牙,俺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
临进门前,低头为自己默哀祈祷:佛祖保佑,我馒头虽然干了不少缺德事,可那也是生计所迫,如今俺已然回头是岸,重新做人,求您就保佑俺别被那妖孽给吃了。
(馒头是熟人,粉熟悉滴一个银~~)
怎一个撩人可说得
视死如归的馒头兄,连报告都没有打,直接闭着眼睛就冲了进去。
“公子,请用膳……”
过了半天没人理他,馒头奇怪该不会妖孽把公子给吃掉了把,一想到这,赶紧睁开两个眯眯眼。
却只见那:郎情妾意暗丛生,公子凝眸化思量,谁道那西风晚来急,草籍花眠好风光,朗朗日昳,亦是满目春无限,这次第,怎一个撩人可说得。
公子正一往情深望着对面的……妖孽,妖孽正闭着眼,嘴里头啃着公子的纤纤玉手。
这场面,这光景,哐当……馒头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刺激,手一软,汤汤水水水,饭饭菜菜撒了一地,脚下一片狼籍。
许是响声惊动了某妖男,许是饭菜香唤醒了某树妖。
俩人齐齐扭头,暧昧的光景转瞬即逝,除了某妖男的手指头留下了一层口水,还有一圈快要被咬破皮的牙印子,啥证据都没留下。
馒头脚下一软,步了饭菜的后尘,饭菜没长脑子,可馒头是长了脑子的,他以飞快的速度遮住了露在空气里的脸。
若是廉贞在此,定然会来上一句:馒头哥,你可知道坏人奸情,那可是要被追杀的。
果真这报应来的飞快。
叶公子不满意了,叶公子生气了,叶公子被人发现奸情害羞了,叶公子要杀人毁灭证据了。
某树妖饿的发绿的眼睛闪烁着如野狼般的目光,他娘的,姐都要饿死了,这小子居然敢这么糟蹋粮食,浪费农民大叔的汗水,那是要遭雷劈的。
馒头努力咽口唾沫,说不定这就是他死前头的最后一个动作了。
苍天啊,为啥俺都已经弃恶从善,弃暗投明,弃小偷做良民了,还让俺遇到这个妖孽,郝大娘啊郝大娘,你这是把俺往死里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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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天气忽冷忽热,大家注意身体,千万别感冒,咳嗽发烧流鼻涕难受死人~~~~
公子要毁灭人证
苍天啊,为啥俺都已经弃恶从善,弃暗投明,弃小偷做良民了,还让俺遇到这个妖孽,郝大娘啊郝大娘,你这是把俺往死里踹啊!
叶薇蔷此刻心中一千一万分懊恼,这死小子为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他薇蔷公子的美名那是要坏在他手里了,不是……是坏在这死丫头嘴里了。
扭头恶狠狠剜了一眼,看着饭菜闪绿光的丫头。
感觉到左侧射来两把尖锐的冰刀,沈舒窈从头到脚打个哆嗦。
好端端的干嘛又要凌迟她,这妖男的眼神杀伤力,虽然比不上美人儿月横,可那也一点也不比陪房弱。
“谁让你进来的?”某妖男的桃花眼里结了一层腊月的冰凌。
馒头手一哆嗦差点从脸上掉下来,看公子要开始发难了,公子要毁灭认证的前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