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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终于打扫完之后,趁着一个猛吃,一个傻看的空当,缩着脑袋,蹑手蹑脚跑出了“人间炼狱”。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馒头悬着的心暂时放下,好在还活着!
终于明白师傅还在的时候,为啥总是说:人啊!啥都不求,只要能保住一条命,那笔啥都强。
真理,生命中锻造出的真理,说不定师傅就是遇到过这样的妖孽,才心生出个的感慨来。
老鸨刚踏进后院就看到,馒头半死不活的样子,吊着一口气,拖着沉重的双脚,从叶薇蔷住的小楼里下来。
看到他的样子她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以为他是看到了俩人不和谐的画面,被打击到,被雷到,被刺激到了。
美人将要救树妖 1
看到他的样子她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以为他是看到了俩人不和谐的画面,被打击到,被雷到,被刺激到了。
叹口气,老鸨拍拍馒头的肩膀:“你只当啥都没看到就好,作孽啊,好端端的一个公子,偏偏就毁在那么一个赖小子手里了。”
馒头听的活似掉进了泥糊糊里,水妈妈这话又是啥意思。
公子不是毁在那妖孽手里头了吗,咋又扯到一个赖小子,哦……天哪,不是吧,公子扯进那纠结复杂的三角恋里。
……
于是不是在何时何地,经何人之口,安郡城里悄然传出了这样一个绯闻:华康坊的薇蔷公子爱上
了一个男人的同时,又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三人此时正陷入水深火热的痛苦中,薇蔷难以取舍,终日
愁容满面。
此刻距离华康放不过几条街的王府内,因为树妖不在,十七爷很寂寞,于是找来府中的大小暗卫,对昨晚上某树妖是具体行踪展开了调查。
王府的暗卫们,不是吃素长大的办事效率,蹭蹭飞快,不到半天的时间,便列出了几张时间表,何时何地同何人,沈舒窈做了何事?
十七爷住的房间外头。
暗卫甲:我是你们是头,这种给爷报告是小事,自然是你们做。
暗卫丁:那啥……俺是咱们中间,最没用的,爷看了俺一准儿生气,俺还是不去了……
暗卫乙:你们看我现在一身都是汗臭味,爷最讨厌的可不就是人家不干净,我进去爷定然是要宰了我的。
暗卫甲:你俩别磨蹭,快点选一个,爷在里头等着呢,去晚了咱们全都兜着走……
暗卫乙,暗卫丁:呜呜……不要啊,老大,去了会死的……
暗卫甲:好小子,都不想去,难不成还让老大我变出一个人来……
暗卫乙:嘻嘻……老大,不用变,救命的来了。
画外音:一只麻雀飞上枝头,高叫了两声,扑啦啦飞走……
暗卫丙:哟,哥几个在这干嘛呢?
……
美人将要救树妖 2
暗卫丙:哟,哥几个在这干嘛呢?
……
一时间贼笑、奸笑、阴笑,皮笑肉不笑,此起彼伏,暗卫丙结结实实打了一个从娘胎出来以后,最剧烈的抖动。
一个不注意手中多出了一沓白纸黑字,再一个没注意就被人一脚踹进了房门。
冤大头是咋出来捏,就是这样被踹出来滴~
英明神武风华绝代的十七爷,如今握着琅山珑玉杯的手青筋蹦了老高,一张风云变色的仙人色相,亦是有了几分狰狞之相。
跪在地上的暗卫丙已经出了好几茬的冷汗,比那雨后的春笋冒的还快。
怪不得甲,乙,丁他们都不进来,敢情是他们都知道爷看了这报告之后,会有杀人的举动。
他奶奶的,居然合起伙来阴他,老子此番若是能活着出去……若是能活着出去,那也打不过他们仨……
“去,把西厢的那俩东西给爷拖来,爷这次若不好好整治他们,爷就不是十七爷。”十七爷陡然发声,一副不把秋月倒春寒,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居然敢带着他的女人去逛窑子,还把她一个扔下不管,居然还不给她留一分钱。
怪不得昨天见到她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定在青楼受了欺负,一定是……这丫头怎能不同他说。
好小子爷今儿个不把你俩废了,那就不在安郡混了。
十七爷立志要为自家未来媳妇报仇雪恨。
“啊?”西厢那俩东西?西厢的东西多了,爷找的是啥?麻烦您老人家可不可以不要说的这么高深,人家不是个文化人听不懂啊!
“还不给爷去叫。”
“不是……爷,那俩东西是啥,您能不能跟属下指点一下?”
月横有种想要一掌把眼前这个暗卫给拍晕的冲动,他堂堂十七王爷怎么就养了这么一群蠢材,连个话都听不懂。
暗卫丙的身子一直缩一直缩,爷那凌迟人的眼神,他不敢迎视啊!
美人将要救树妖 3
暗卫丙的身子一直缩一直缩,爷那凌迟人的眼神,他不敢迎视啊!
深吸一口气,爷要淡定,爷要冷静。
“就是在府里一直骗吃骗喝,败坏风气,行为不轨,道德不倡,闹的府中男女不得安宁的一大一小俩骗子。”
这下暗卫丙,有了头绪,爷这话一说出来,他的脑子里立刻够了出两张猥琐欠扁的脸。
立刻说道:“爷说的是那个得空就逛青楼,没空就调戏府中丫头的穷酸秀才,还有那个整日想方设法骗丫鬟钱出去风流快活的黄毛小子,一个骗色一个骗钱,一大一小俩混账男人?”
“没错,就是他俩。”
“是,属下这就给爷拖来。”
……
“阿嚏……”
此刻躲在西厢一直不敢出房门的俩人,齐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然后面面相觑,该不会是报应到了吧。
话说暗卫丙从房间一出来,风风火火就往西厢冲去,
哼哼……他老早就看那俩小子不顺眼了,人家许多年前看上的丫鬟姐翠翠,就被他们俩勾搭的再也没理过他,这夺爱之仇一定要报。
暗卫丙的身影快速消失后,三个黑黝黝是脑袋从墙头上冒出来,齐齐摇头:唉……爷这次是真的要开杀戒了。
西厢尚不知大祸将至的两人,隐隐开始感觉到不安。
“文曲叔,我咋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啊,这心里头毛毛的。”
“我也觉得,背后发凉,身上的鸡皮出了一茬又一茬。”
“文……文曲叔,你……你说该不会是色姐姐杀来了吧?”
“不知,照理说,就算是她来算账,那也不该这么大动静吧!她的杀伤力远没有如此之大啊?”
“你说的对,沈姑娘没有,可有一个人有。”一个突兀的声音横插进来。
文曲和廉贞齐齐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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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昨天一个童鞋的留言,俺心中不安,乃们说,俺是不是教坏小朋友了?反思ing
美人将要救树妖 4
文曲和廉贞齐齐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大汉。
廉贞缩缩脑袋:“谁……谁有?”
“十七王爷。”
洪亮的声音过后,廉贞噗通从椅子上栽倒在地上,双目泛起一层灰蒙蒙的绝望。
是啊,他咋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色姐姐不可怕,她身后的大山才是最可怕的。
文曲从不离手的折扇也砰然倒地不起。
他这次算是栽了,十七王爷不管在江湖,还是在朝堂那都是个响当当的狠角色,落到他手里只怕是生死不如啊!
暗卫丙一手一个,拖起两个死气沉沉的东西,迎着灿烂的阳光走去。
……
屋内的气氛直线降到零度以下,廉贞冻得直打哆嗦。
文曲的手也缩进了袖子里,连春夏秋冬不离手的骚包文人扇也收了起来。
强忍住寒意,找到自己的声音,廉贞怯怯地说:“嘿嘿,月叔,你看那天是事真不是我出的主
意,那全是文曲叔教唆的,你看我一个小孩哪会整天想着去那种地方,在家的时候夫子教的礼义廉
耻,我是一直都记在心上不敢忘啊。”
文曲一听,心里头将廉贞骂了一万遍,臭小子关键时刻他就可着他的命往外头仍;
居然还能厚着脸皮说没有忘礼义廉耻,他奶奶的,说这么天打雷劈的瞎话,也不怕还没弱冠就夭折。
“王爷,这事跟小生,虽然有些关系,可大头绝不再小生这儿,是廉贞找上我让我跟着去的,他
说小生以往常去对环境自然比他熟,所以……”
月横的凤某死死攥住文曲,似乎不把他给冻死就不罢休:“所以你俩带着她去,风流快活完之后,将她一个人姑娘家,仍在那种地方。”
为了洗脱嫌疑,廉贞死命的往文曲身上推:“不是……那都是文曲叔,都是出的主意……”
文曲双目喷火,伸手使劲拧了一下廉贞胳膊,廉贞疼的发抖。
美人将要救树妖 5
这上杆子保命的关键时刻,廉贞哪里还能顾及到疼,眼睛里闪着泪花继续说:“月叔你看我一个
毛孩子,哪里会想得出那么损的主意,是他说要看看色姐姐如何闹笑话,如何能窑子里跑出来……”
“你们当她是什么,供你们玩乐消遣的小丑,还是台上随意耍弄的戏子,她是我月横的女人,将来是要做王妃的,不是你们可以肆意戏耍的。”
廉贞一见月横的脸色比他老娘的,心知,这次是惹了大祸,两眼立刻窜出泪花来:“呜呜……月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月横对他视而不见,端起唯桌子上如今唯一一个完好的琅山玉珑杯,在指尖转了一圈之后,咔嚓……运功握碎,玉片从指间纷纷落下。
文曲和廉贞的心,此刻也是跟那碎杯子一样七零八落,十七王爷这是在玩玉碎啊!
只听得玉衡浅淡的声音响起:“太子的人马已经到了丁牟县,本王还没有派人前去迎一下,这府
中大小都在忙,倒是只有你俩得闲,本王看你们俩去正合适,你俩同太子终归是有些牵扯的,好歹那
也是熟门熟路……”
拿起一方帕子将手指细细擦拭,抬头看了一眼正欲抗议的二人:“不要跟本王求情,这是惩罚,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廉贞泛着泪花,咬住袖口,眨巴着俩个乌溜溜的大眼睛:“呜呜……不要啊,月叔,去了会没命的。”
月横一听这话,放下帕子朝着廉贞笑得灿烂:“你若现在留下来,本王可不保证你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文曲那边倒是安静,心里头的转盘开始飞速运作,安郡到丁牟,这中间有一两日距离,是不是可以……
“不要试图逃跑,爷劝你最好不要动这个想法,如果不想过早入轮回,爷已经给你们安排了最好的保镖,当然大家也是熟人。”
廉贞文曲大囧,不是吧玩监控!
爷要去做英雄了
廉贞文曲大囧,不是吧,玩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