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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还想在红尘里打滚几年,人家还没脱离凡心,佛祖可不可以给再两年啊!
沈淑窈抬头,问:“那个……你来这赎罪管用吗?”
馒头咽口唾沫,这大姐难道是觉得他其心不正,不是潜心向佛,不行他得辩解,得让她相信。
“管用当然管用,我现在每天都对这佛祖把以前干过的坏事,说出来,很管用的……要不你也试试……”你的罪恶,肯定比我多。
沈淑窈咬着下唇。
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她,要不要试试?
【那啥,谁想说啥,就对着这章说吧,俺已经把这辈子敢的错事,全打报告了……】
吃干抹净【畏罪潜逃】 20
沈淑窈咬着下唇。
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她,要不要试试?
抬头看一眼慈眉善目金光灿灿高高在上的佛祖。
沈淑窈觉得不靠谱。
那么老远的距离说出来会顶用,还不如找个会说话,能呼吸的人说说呢!
话说眼前不就以现成的吗?
馒头缩缩脑袋。
不要吧,大姐,你那眼神瞅的人浑身发毛。
你若再这么看下去,俺这辈子都睡不成安稳觉了,俺怕一闭眼就做噩梦。
……
半晌过去了,外头的天色渐渐黑了。
月牙牙挂在歪脖子树上,看着被罪恶铺满全身的某树妖下一步的行动。
馒头的眼睛随着眼前走动的人影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如此反复转了无数次。
直到他觉得在也没有力气陪这位大姐玩转,给自己壮胆,清清嗓子。
“大姐,有事吗?你这都来来回回转了大半晌了。”
“呃……馒头啊,我……有件事想问你。”
纠结了好久,沈淑窈才吐出一句话。
“您说。”只要不要咱命,您问啥俺答啥。
“那个……这个,那个……”呜呜……说不出口呀。
“大姐,你就别这个那个了,有啥事您只管问,我馒头一定知无不言言不尽。”
“呃……好,就是,就是,如果哈,我说的是如果,就有那么一个人,她晚上喝了一点酒,脑袋有些糊涂,把持不住,把一个美人儿的……的清白给占了……你说这人他是不是很混蛋……”
沈淑窈把清白俩字说的极轻,很没底气。
“什么酒后乱性,这也太不要脸了,这样的混蛋就该绑起来沉河游街浸猪笼……”
馒头说的义愤填膺。
他娘的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采花淫贼。
自己没本事娶媳妇,就采人家姑娘,不要脸的东西。
沈淑窈听的心惊肉跳,只打哆嗦。
吃干抹净【畏罪潜逃】 21
沈淑窈听的心惊肉跳,只打哆嗦。
“沉河游街浸猪笼”不会还有满清十大酷刑吧。
馒头骂了一顿之火,抬头瞧见抖得跟那风中落叶似的人,不解。
“大姐又不是说你呢,你抖啥?“
呜……馒头啊,这混蛋那就是我啊!
馒头又问:“后来呢?”
“啊?什么后来?”
“后来糟蹋美人的那个混蛋,有没有得道惩罚?有没有被送官下狱……”
沈淑窈缩缩脑袋。
“后后后来天一亮,那人醒来一看有些害怕就跑了。”跑来庙里赎罪来了。
“什么,跑了,这混蛋,他爷爷的,挨千刀的东西,真该逮住他,碎尸万段。”
咚……
大殿里传来一声闷响,沈淑窈的两条麻杆腿,彻底倒在地上。
她心里头现在就一个念头:碎尸万段?可不可以少剁几刀,或者……或者一刀剁了成不?
“大姐你咋啦这是。”
“没事,就是腿软。”
“那……我扶您起来?”
“馒头,你说那混蛋要是回过头去负责,是不是可以免去碎尸万段?”
“唔……他要是有责任心,有担当,还是可以从轻处理的……”
……
馒头的话在沈淑窈心中刮起了一阵不小的龙卷风,翻腾啊翻腾。
此刻她坐在大殿的蒲团上,托着脑袋在想到底该怎么办。
是逃之夭夭?
还是回去负责?
沈淑窈觉得她是在面临生理上十七年,心理上三十七年的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大抉择,是生是死?
眼看着天昏地暗,归鸟如林,浪子回家,念良寺的大殿要关门。
住持来了一趟又一趟,想要把人送走。
可不管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沈淑窈愣是听不进去,依旧不动如山。
你说念良寺这么一个和尚庙晚上收了一女人,这要是传出去,念良寺的清白何在啊!
好不容易回来的香火,估计又要被风给吹跑。
俺会对你好,会负责的 1
你说念良寺这么一个和尚庙,晚上收了一女人,这要是传出去,念良寺的清白何在啊!
好不容易回来的香火,估计又要被风给吹跑。
住持想起前两年的日子,那叫个西风紧啊!
馒头看着这尊送不走的大佛,冷汗淋漓。
看来这佛家也不安全,可这大姐不能总在这呆着吧。
有她在他心里头就揪得晃,没安全感哪!
这姐是妖气太盛,连佛祖都压不了。
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大姐,你可是遇上了啥烦心事?”
点头之……
“能说出来听听不?”
摇头之……
“大姐,这世上没啥事儿是过不去的,一辈子也就那么长,睡几觉就过去了,遇到的一些人,最多也就跟你这辈子有牵扯……“
“总之及时行乐,甭管遇到啥事,逃避不是办法,逃了和尚逃不了庙,躲了出一躲不过十五,还不如抬头挺胸站出来,伸缩都是一刀,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
就像他都躲到和尚庙来了,可还是逃不过这大姐的摧残。
沈淑窈以拍脑门,就是啊!
既然做了,咱就没啥不敢承认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咋就没想明白。
活了三十多年的灵魂,难不成是因为零部件老化,停止运营了?
她猛然转过身,吓得坐在蒲团上的馒头,整个人顿时缩小三分。
沈淑窈一把抓住馒头的手,使劲摇晃两下。
“同志,多谢!”
说罢又是一阵疾风,消失在念良寺的大殿内。
馒头傻愣愣的躺在地上,两只好好的绿豆眼生生睁成了牛眼睛,佛祖的金装闪呀闪!
沈淑窈憋着一股气,从念良寺一路跑回安郡;
看到城门到现在也没有关,大喜,加快速度噌就冲了过去。
今夜的城门倒也奇怪,按照往常这个时候早就关了,守门的士兵,靠在城墙上栽头打瞌睡。
俺会对你好,会负责的 2
今夜的城门倒也奇怪,按照往常这个时候早就关了;
守门的士兵,靠在城墙上栽头打瞌睡。
还没入夜,来了一大官人,人说了:上头说了,今晚上不准关城门,都给我精神着点。
得嘞,如今这年头难熬,上头一句话,下边站断腿。
打瞌睡的士兵,忽然觉得脸上一凉,似是刮过一阵阴风;
吓得一哆嗦,浑身的瞌睡虫,跑的精光;
黑漆漆的夜,森森的城门楼;
咚咚咚……只听脚步不见人的回声……
次日晚打更的更夫走街串巷敲梆子,浑身贴满了黄符咒
边走边吆喝:昨夜有鬼出没哟,家家户户要防范,看禁男人和孩子,谨防被鬼勾魂去……
王府的大门今日也甚为怪异,灯火通明,离老远就能看见灯光。
王府门前的一条街照的清楚,沈淑窈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沈淑窈握紧双拳,努力调整呼吸。
呼……人家要自投罗网,自己找死。
朱门大敞,夜黑风高。
风萧萧兮易水寒,树妖一去兮不复还。
沈淑窈的脑子,此刻大抵只剩下赶紧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所以就连脚下踩到人家的脚丫子都没感觉。
被踩的那个,疼得醒过来。
正想破口大骂,一看是满脸煞气,还是那个让他一柔弱文人,来守门的罪魁祸首;
吓得赶紧捂住嘴,生怕触动她。
今天看门的换成了账房的小满;
由于专业不对口,执行上有难度;
脑力活和体力活,终究不是一个线上的蚂蚱。
所以刚入夜没多久,他就熬不过黑夜来袭困的直流泪;
眼看马上二更天,估计是没啥人;
可爷又不让关门,没办法窝在大门一脚蜷缩一团眯眼,瞌睡一会。
可哪知碰见这个一个长了眼睛不看路的大姐。
他的手诶!写字的手诶;
肿了,红了,疼了……
俺会对你好,会负责的 3
他的手诶!写字的手诶;
肿了,红了,疼了……
小满心头悲戚;
虽说他是账房上给宇文先生打下手的,可好歹那也是动笔杆子的人。
称的上是一文职人员,如今却大晚上来守门,
这中降级处分的事儿,必然是得罪了上司呀!
啥?哪个上司?
咱府上的老大除了十七爷还能有谁。
只因他今儿下午去十七爷的屋子报完这月的帐。
出门遇到一个扫地的家丁,俩人站着唠嗑,
不小心说了一句:今儿个你们瞧见沈姑娘没,我见她慌里慌张的跑出去,还衣衫不整的,我瞧着不大好,你说该不会出了啥事吧!
某家丁:沈姑娘的事你那么操心干嘛,该不会动了啥歪心思吧?
小满:哪敢啊,我……我就算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儿啊!
某家丁:哎哟,听你这么说,感情你还有了贼心啊!
小满:……
突然间大好的阳光,生生结了一层冷霜。
俩人打着哆嗦回头,只见身后赫然矗立着双目挂着暴风雪的十七爷。
你话都说成那样了,让十七爷听到是个啥反应,敢觊觎未来的王妃大人,这么罚他,已然是轻的。
沈淑窈凭借胸口洋溢的那股还没散去的强大真气。
入大门,过前厅,经后院,转东厢……
最后直达,十七爷的卧房。
连门都没有敲,只看见还亮着光,哐当推开门,一头冲了进去。
屋内正在饮酒的两人,听见响声,齐齐扭头。
一个蹙眉,一个展颜;
屋子内的气氛有点诡异,沉寂的很;
只听见某个刚进门的人,不规矩的喘息声。
若是以往,看到两张面相甚好的蓝颜男色摆在面前;
沈淑窈定然是要萌上一番,可她现在哪里还敢起那闲心;
只盼着被她苟且了的那个人,能够接受她的道歉和负责……
【骄傲的甩头发,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