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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转头,“砰……”
齐齐响起两声惨叫。
情敌见面谁怕谁 5
刚一转头,“砰……”
齐齐响起两声惨叫。
“哎哟……”自动乘2
“你瞎跑什么”自动乘2
阿栓哥再度悲催,这个将他丢到刀尖尖上,不管不顾,自己逃命的东西,他非要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握紧拳头正要招呼上去,却见那小子背后齐齐站了一票人。
其中最高大,最耀眼的当然是他们家英明神武的十七爷。
阿栓两步跑到月横面前,满脸焦急:“爷,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人家阿栓是个分轻重的人,知道要先保家,不,要先保护爷未来的媳妇儿。
他们家未来的主母大人,不能因小失大,个人恩怨,暂且先放下回头再算账。
“什么大事?不就是一个不长眼,前来挑衅的吗?”
方才六子火烧连营一样跑进前厅,已经将事说的明白,并且成功打断了太子发飙,救四丫于屠刀之下。
“他他他不是来踢馆的,是是是……是来跟王爷抢沈姑娘的。”
月横的发丝飘动,隐隐开始有了杀气:“嗯?你再说一遍。”
话虽是同阿栓说,可眼睛却是直直盯着身旁的丫头愁。
这小妮子背着他,竟敢招惹别的男人。
沈淑窈咽口唾沫,急忙摇头。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俺真没招惹过啥不三不四的男人,俺只招惹了你一个;
就算俺有那心,也没那胆儿了,俺那点心思全在你一人这能源消耗尽了。
月横挑眉,露出一个意有所指的笑。
招没招惹,你现在说的不算,等会见了就知道是不是老相识……
沈淑窈被他笑的浑身一颤,娘诶,饶了俺吧。
月横唇角微扬,他倒要好好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跑来跟他月十七抢媳妇儿。
“全部都给爷到门口守着,如有风吹草动,什么都别管,先行关押。”
在场的下人异口同声,高声喊:“是……”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啊!】
情敌见面谁怕谁 6
“全部都给爷到门口守着,如有风吹草动,什么都别管,先行关押。”
在场的下人异口同声,高声喊:“是……”
那场面委实红火,气壮山河呀!脚下的门槛都抖三抖!
“走,我们去看看,是否是你的旧识,如若认识,请进府喝杯茶,也好尽一番地主之谊,淑儿,你说呢?”
最后三个字尾音上挑出高技术含量的,听的沈淑窈从脚底凉到发丝。
心中直咒骂: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敢过来坏老娘清誉,一会见了,姑奶奶非扒了他的皮。
沈淑窈咬着牙,怒气冲冲跟着月横走到大门前。
正对面没有任何遮拦,突兀的就站着那么一颗,比原子弹炸小日本还轰动的东西。
呃……不,是人,是老熟人。
沈淑窈哆嗦了,腿软了,面瘫了……
呜呜……这何止他妈是熟人啊,这简直是扒皮拆骨的老冤家。
上一刻的信誓旦旦,这一刻的风中残烛。
谭棋来了,卷云楼的谭大厨从天而降;
要逮他回去做牛做马了,要过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沈淑窈当时就在风中一片凌乱;
你说这都是啥事儿,好歹给个提示成不,别搞这么突然袭击。
眼看着谭棋的脚动了,沈淑窈甚至连想都没有想,拔腿就打算往反方向跑。
地下的爹妈,不是女儿不孝顺,不想下去孝顺您二老;
实在是你家闺女如今还大好的青春年华没有挥霍,您二位再等几年,我保准下去找您二老。
沈淑窈原本是卯足了冲进,打算“一飞冲天”,从而“高升”,哪知刚抬脚就动弹不得。
“淑儿,跑什么,小心脚下,若的跌倒了,我可是心疼的。”
月横的话温温柔想起,沈淑窈的脑袋轰隆打了一个天雷,忘了还有这位大神呢;
该不会真要请进来,喝茶叙旧尽地主之谊吧!
沧海桑田,四海八荒给条活路吧!
情敌见面谁怕谁 7
沧海桑田,四海八荒给条活路吧!
“怎么不说话,可是伤哪看,来我看看。”
某人继续温柔,温柔的能把你生生给揉碎了。
并且说着说着那修长的手便摸上了某树妖的小蛮腰。
“没……没有伤到……”
沈淑窈欲哭无泪,下意识想躲过月横伸过来的手。
可一抬头看到他那双冷风嗖嗖的美眼睛,似乎在说:你敢给我躲开试试……
沈淑窈登时啥反抗意识都没了,老老实实站在他面前,任由那双手在腰上按呀按;
唔……触电了,麻酥酥。
啧啧嘴……当着这么多人,十七爷您果然强大,那个非礼勿视,大家都表看!
这不咋纯洁的一幕落进了“千里寻亲”的谭大厨眼中,藏在袖中的手咯吱直想响。
躲在一旁的阿栓个抖了,看看看……发丝动了,衣摆飘了,杀气现了。
谭棋心中可谓五味杂陈,他大老远从石浦街一路找人托关系,好不容易打听到她人在安郡。
这一路赶来担心害怕,生怕她被骗,被拐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这么不知羞耻。
跟一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男女大防,他以前可没少教她。
原本套近乎的宇文羚感觉到杀气袭来,抖擞一下,不动声色移开一段距离。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谭棋一步步走近,眯着眼睛笑道:“树妖,怎么,不过月余不曾见,就不认得我了,咱们可是在一起相亲相爱生活了将近十年啊!”
他将相亲相爱四个字说的极重,生怕别人听不到。
沈淑窈哆嗦,她现在抽搐的那可是全身上下都在疼,刮刀子一样的疼。(不过相信一会她会抽的更厉害)
妈妈呀,别吓我了,生活十年那是不假,可相亲相爱,他咋能说的出口。
谭棋这话一出,收到的效果是明显而又巨大的;
【偶要抓抓……】
情敌见面谁怕谁 8
谭棋这话一出,收到的效果是明显而又巨大的;
一众人,包括刚脱离宇文羚奴役,还没入库的毛驴,均是浑身一颤;
有的牙齿已经开始做不规律的上下碰撞运动。
若问这现象是咋出现的?
因为十七爷早谭大厨话音刚落,便瞬间迸发出一个超低压气压旋,温度骤然达到零下;
覆盖面积可达方圆一公里,冷风彻骨,骨头抖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阿栓哥:爹,娘,妹子,阿桃,你们还是别等俺了,俺对不起你们。
记得等爷走后,过来给俺收拾,顺便拿些柴禾把俺冻僵的身子骨给烤化,这样俺才能入土为安。
月寿:果然……果然,十七叔却有篡位的心思,他这是想将我冻死在这里,除去我这个他登基路上的绊脚石,父皇啊,你要为儿子做主啊!
六子:俺的私房钱还没有花光,俺不能死啊!
宇文羚:想我宇文羚,风度翩翩,文采斐然,有多少小姐为我折腰,如今精要惨死在这里,苍天不公啊!
沈淑窈:有妖气,若不然天咋突然这么冷,一定有人在作怪施妖法……
一时间气氛静谧诡异非常。
沈淑窈实在受不了,一咬牙,抱紧双臂,强忍这颤意,硬着头皮打破了僵局。
“呵呵……谭谭……谭棋,好好好……久不见,你看今……今天色怪好哈……”
“嘎嘎……”乌鸦在头顶飞过。
谭棋似笑非笑抬头往了一眼天色。
唔……是不错,挺变幻莫测的。
方才还大好的艳阳,这一会倒是挺凉快,太阳他公公钻进云层里不肯出来。
“是啊,好久不见,我记得以前你一天见不到我,都会坐在卷云楼门前的石墩上等我回来,如今月余未见,可是焦心的很?”
某大厨说完之后还十分深沉的叹息一声,言语间似乎在回想当年,那美好的时光。
山迢迢,水遥遥,遥想当年春衫薄!
情敌见面谁怕谁 9
在场众人均是倒抽一口气,眼前不约而同冒起了泡泡。
娘诶,沈姑娘还干过这么浪漫滴事啊!
夕阳下,一个小姑娘,坐在马路边,双眼望穿秋水等着情哥哥归来!
红袖招,倚斜楼,谁家那单衫杏子红?
啧啧……你说多么纯洁美好的画面。
沈淑窈听罢,当即吓得腿软。
反射性的先望向已经接近爆破点的靠山,努力摇头,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似乎作用不大,眼前那张花月失色的脸,愈来愈风雨满楼。
哆哆嗦,哆哆嗦,寒风冻死我……
她当年是干过那搓事,可那是因为年纪小,再说卷云楼里谁都比她高一级。
当年谭大厨“虎背熊腰”的说:日后我出门,若是一天未归,你下午就要蹲在门口侯着,等我回来,若是我回来没见到你,哼哼……你知道结果是什么……
她当然知道结果是啥,谭棋的杀手锏,她的致命伤,除了口粮还有啥?
谭大厨掌管的可是卷云楼的生产生活,后勤补给,得罪了他,她就等着饿肚子吧!
咱年纪小,哪里挨得了饿!营养本就跟不上,若是再吃不饱,哪里有命长大。
呜……悲惨的遭遇,谁能比得过她!
忽然被握着的爪子,疼得厉害,沈淑窈顾不得喊疼,赶紧抬头讨好,咧嘴一笑,嘿嘿……
脸上笑得没心没肺;可咱心中却泛起汪洋苦水。
这哪是靠山,这分明是不定期的大火山,而她不偏不倚就站在火山口。
月横脸上滑过一抹甚为高深的笑,握着沈淑窈的手紧了又紧:讨厌笑得比哭还难看。
抗议抗议,十七爷,你把人手都快握断了,还这么挑剔,嫌人笑的不好看,你太难为人了你……
“看谭公子一身风尘,想必走了很远,不如进府歇息一下,喝杯清茶。”
好小子敢跑到爷的地盘,明目张胆跟爷抢人,爷让赔了夫人又折兵,呸……那本来就是我老婆。
情敌见面谁怕谁 10
好小子敢跑到爷的地盘,明目张胆跟爷抢人,爷让赔了夫人又折兵,呸……那本来就是我老婆。
“多谢王爷。”
哼……进就进谁怕谁,十年的相处,我就不信抵不过你们短短几天。
“不客气,淑儿同你认识,那也就是本王的朋友,本王和淑儿自当尽一番地主之谊,到了家里,可千万莫要客气……”
听着小子,人已经是我的了,你就别想了,聪明是吃顿饭,赶紧走人,否则……
“……”
十七爷转身,揽着“爬墙头”的媳妇,往府内走去。
从背影看,两人贴的那叫个亲密无间如胶似漆。
爷走了?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