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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花娘:得了吧,爷真会说笑,要是姑娘长成你这样,那还不得哭天抢地去跳饮马河呀!哪还有生存下去的勇气啊……
“噗……”某树妖血染雕花楼。
觊觎树妖的美色?1
沈淑窈虽然思想上一时接受不了月横是男人这件事,可是都已经被偏上贼船了,下不去,那就只能在船上安生呆着,咱又没那本事横渡长江。
舱房内,月横侧躺在软踏上,一双凤眸微闭,随意披了一件月白长衫,整个人慵懒如狐,媚惑且纯洁,妖孽且。
裴方立在一侧,将收集的情报一一禀报:“关于爷这次遇袭,是罗刹阁做的手脚,京城有人出巨资压迫罗刹阁的七杀在途中伏击您……”
“查出是谁了吗?”
“……月寿。”
月横浅笑,唇角露出一抹刺骨的嘲讽:“他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好好地庙堂不坐,偏要插足江湖。”
裴方有些担忧主上最然看起来无事,可上次巨门下的毒并未完全清除,不知何时就会毒发,“经过上次七杀中巨门武曲被主上所杀,其余五杀恐是不会罢休,这一路估计太平不了。”
“她在做什么?”月横睁开眼睛,忽然转变话题,同七杀相比他更想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
“她……似乎很受打击,好像脑子出了些问题。”
裴方没见过这样的丫头,说话不着边际不说,行为有违常规不说,偏偏脑子傻得出奇。
“让她住到我隔壁。”那丫头的脑子从来就没有好使过,若是稍微长点脑子的,都不会如她那般,傻乎乎的跟他在一个床上睡了两夜,却还不知他是男是女。
月横忽然想到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这丫头这么没谱,万一以后在遇到这样的情况那可怎么办?
这次是他自己那也就不说什么啦,万一是别人……
想到这,月横觉得以后把沈淑窈干脆关起来是个比较妥当的办法。
还在船头画圈圈的沈淑窈突然打了喷嚏,背脊上冷飕飕的,像是谁放上去了一大堆碎冰块,又扎又凉,难受得很。
她抱住双臂,害怕的瞅瞅四周,连圈圈也不画了,听说河上容易有河怪,莫不是哪个不上道的妖怪觊觎上她的美色,要拖她下水?
觊觎树妖的美色?2
她抱住双臂,害怕的瞅瞅四周,连圈圈也不画了,听说河上容易有河怪,莫不是哪个妖怪觊觎上她的美色,要拖她下水?
不要吧,她不漂亮的,应该没有哪个河怪会这么没有眼色吧!
一个声音悄悄飘来:说不定有个眼睛出毛病的,就看上你了那也说不定。
塌上的月横不期然也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揉鼻尖浅笑,那丫头一定在嘀咕他。
裴方的眼睛睁得像铜铃爷这是怎么了,以前别说笑,就连生气都是极难见到的。
有时一年都在爷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而且从不让女人近身的,莫不是被巨门下毒后,连心性一块都变了吧。
“你不必想太多,派人保护好她就是。”她不会武功,若七杀来袭自是及危险的。
七杀可不是那群好说话的山贼,一想起遇到那群山贼离开时恼怒的表情,月横忍不住想笑,沈淑窈是独一无二的。
裴方咽口唾沫:“……是。”如今这侍卫是愈发的难做了。
“下去吧。”
“是……属下……属下告退。”
一出门裴方便狠狠拧自己一把。
“嘶……”好疼啊,这是真的,爷刚才居然有笑,还是那种心花怒放的笑。
呃……虽然只是唇角微微上翘,眉梢略微柔和,眼睛分外温柔……
沈淑窈远远就在船头看到裴方,华丽丽的空降君一下子占据了她的视线。
拍拍手跑到他面前,正好看到他跟那个才拧自己的动作,忍不住有些颤颤:“我说帅大哥,你这是干嘛呢,该不会你就是传说中喜欢自虐的人。”
以前常听茶楼里说书的马大爷说:听闻那些大侠客们都是有怪脾气的,这位陪房兄莫不是也没能幸免于难?
裴方皱眉,斜睨一眼恢复正常状态的沈淑窈。
心中暗自衡量:爷该不会是对这丫头上了心吧,可这丫头不管是长相还是性子,委实都是个不靠谱的人,怎么能……怎么能配得上国士无双的十七王爷。
进错房呀上错床1
“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要想活得滋润首先要打好关系,这是从古至今永恒不变的真理,更何况她对这位帅锅锅十分有那啥好感。
裴方没好气的回答:“裴方。”
沈淑窈听后尖叫,“什么陪房?哈哈……笑死我吧……哈哈……”随即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裴方的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是、裴、方。”
他的万年寒冰居然在这个丫头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还不就是陪房吗?”沈淑窈十分高兴,这个年代的人取名字都那么有创意吗?
本以为树妖已经很让人抓狂了,没想到有人的名字比她的更抓狂。
“你……”
“别难过,我能理解,能理解……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且放心我是不会笑话你的,哈哈……”
……
听着外面沈淑窈和裴方的笑闹,月横烦躁不安,这丫头永远都学不会安分。
沈淑窈还是搬到了月横的隔壁,两人的房间只隔了一层夹板,很近的距离。
月横甚至能听到她躺在床上辗转翻身发出的声响,也能听到她那些令人听不懂的自言自语。
他忽然觉得有种很惬意的感觉,她就在隔壁,她的呼吸那么近。
因为下午心情很纠结没吃饭,结果睡到半夜沈淑窈就给饿醒了,本想到天亮再说,可是肚子一直不争气叫个不停。
饿得实在好难受,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出去偷菜吃。
一想到偷菜,沈淑窈抹一把伤心泪:姐不偷菜已好多年,那可真真儿是上辈子的事了。
想那会儿,天天守着电脑到半夜,逮谁家菜熟偷谁家,多美好的生活啊!
凭着跑堂跑出来的经验,沈淑窈很快便找了厨房,翻出几个放凉的包子,就着月光凑合啃了两口。
包子似乎是肉馅的,只是太凉了唱不出是啥肉的,如今的沈淑窈对吃没啥讲究,只要能吃,吃不死人就成。
出了厨房之后,沈淑窈傻眼了,找厨房容易,可找卧室难。
进错房呀上错床 2
出了厨房之后,沈淑窈傻眼了,找厨房容易,可找卧室难。
厨房有饭味,有油烟味,可房间没有啊,这里的房间好多好多,从外面看起来一模一样,哪个是,哪个不是,若是闯错了被人家打一顿是小,丢份子是大。
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仍旧没有头绪。
看到巡逻的侍卫,沈淑窈忙跑上前拉住一个。
“哎哎……干嘛呀你,大半夜耍流氓啊?我告诉你这船上可都是我兄弟,小心我揍你!”
“不是……这位大哥,我没想占你便宜,我就想问你知道我房间在哪吗?”
“神经病,你房间问我干嘛……”
“……”
“这位兄弟,你可知道我房间在哪?”
“你要干嘛,我是不会被你引诱的,我家翠兰还在等着我回去成亲呢……”
“喂……”
“翠兰可比你漂亮多了!”
“……”
接连问了几个,结果没问到正确答案,反落了一肚子气,最后得出一个结果:这船上的人,脑子没一个正常的。
后来沈淑窈一拍手,是了,找女人问总不会有错,可来来回回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女人的影子,就连个雌性的动物都没找到。
“到底是哪一间啊……这间好像,可又不大像,呜呜……回不去了。”
忽然吹来一阵凉风,路过的一个房间,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缝,沈淑窈大喜,应该就是这个,出门的时候没有关严实,对就是这间,肯定是。
抹黑找到床榻的位置,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不消一会,绵长的呼吸声仔房间内回荡。
月横睁开眼侧身单手支住下颌,黑夜中灼灼生辉的眼睛注视着躺在身旁的女人。
这丫头一走出房门他便已经醒了,听着她在外面折腾半宿却仍未找到房间,忍不住便想笑。
方才那一阵风是他用内力为之,虽然本意也是让她上当,可是并没有十分的肯定她回进来,不过这丫头不负他所望,没有任何犹豫便进了门,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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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行了,俺要去睡会,晚上接着更。
下节是树妖和某美人的JQ大爆炸!!!
进错房呀上错床 3
月横的手扶上沈淑窈的脸颊,纤长的手指从眉梢缓缓滑下,越过小小的鼻尖最后落在微启的唇
上,熟悉的触感,柔软的不可思议,带着酥麻袭来。
“喂……沈淑窈,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我。”月横的声音越来越低,身子也随着声调向
下,最后一个字落尽手指停留的地方。
唇齿间都是少女的清幽,引得他忍不住想更加深入,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辗转在她的檀口之内。
月横忽然觉得似乎这二十多年所过去的日子,都不如此刻来的幸福完美。
拥着她柔软的身子,纵使拿关山万里他也懒得去换,只是……丫头你可不可以稍微配合一点,
睡梦中沈淑窈觉得自己又吃到了桂花糖,香香的,软软的,滑滑的,还会自己逃跑,想咬一口,
却又咬不断。
没料到沈淑窈忽然咬上他的舌尖,月横微微有些吃痛,无奈之极,这丫头八成又是梦到在吃东西。
她是被名满天下的十七王爷包在怀中,浓情蜜意的头一个女人。
只可惜王爷多情,丫头多困,生生破坏了月光皎皎,美人在侧,良辰美景的好时辰。
不过这似乎没有怎么影响到月横的兴致,直到沈淑窈的唇变得微有红肿,水波潋滟,月横方意犹
未尽转移阵地。
吻过尖尖的下巴,来到她的脖颈窝处,在她的颈子上开出一朵朵嫣红的杜鹃花,艳丽异常,比那
日清晨的十里红尘还要动人。
月横心想:我先赶紧占住,省的你乱跑,就算你跑掉,人家看到这些想必也不敢要你。
满意的审视自己的杰作,揽过沈淑窈的身子,拥进怀中,契合的感觉,所谓圆满想来便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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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版小剧场:
某月的心中自白:哎呀呀……这一章写的俺心潮澎湃,本想来点更红火的,可一想咱要河蟹,咱
要走清水路线,咱不能三俗,咱是个刚刚脱离低级趣味,尚未走远的银,咱不能吃回头草,走老路,
咱要健康……
进错房呀上错床 4
第二日清晨,河风吹开窗户,清晨的薄雾带着水汽飘进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