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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曲忽然笑得分外温暖。
他推推廉贞,指着旁边,马上快要哭出来的小道姑。
说:“廉贞,去,那小道姑交给你了?”
“诶诶?啥意思?”
“你色姐姐跟着她师傅走了,你去摆平那小道姑不就等于知道她们在哪了吗?”
“你你你……你让我去使美男计,你咋不去?”
廉贞后退一步,双手抱在胸前,一脸防备的看着文曲。
不带这么使唤人的,人家还是个童子呢。
他咋能想出那么龌龊的点子。
(小子,姐看你才龌龊呢,人家小姑娘还没你大呢,你想那啥也要看情况撒!)
文曲唰打开扇子,装模作样摇了两下。
“啧……看你,咋这么不懂事,我多大,她多大,你多大,这年龄差一看就能出来,小生跟她这不是有代沟吗?”
廉贞看一眼睫毛弯弯挂泪珠的小丫头。
咳咳……那啥,还真是,这丫头不过八九岁年纪。
不过,嘿嘿,这小丫头还蛮好看的,长大一准是个美人儿。
但是,本公子是个有原则的人。
文曲叔一把年纪了跟她沟通还是有难度的;
可人家是个男人,不喜欢跟不懂事的小丫头打交道。
不过……不过既然是为了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又看在这小道姑长的还凑合的份上,本公子还是委屈一下把!
想通之后,廉贞一甩头发,打算摆一个帅点的poss,好勾搭人家小姑娘。
天外飞仙
想通之后,廉贞一甩头,打算摆一个帅点的poss,好勾搭人家小姑娘。
可哪想他的英姿刚摆一半。
眼前忽然一道蓝影飘过,带过一阵淡然的菊香,而后二楼就多出了一个“天外飞仙”。
那天外飞仙模样长的好啊,一身风流,眉目如画。
他走近哭鼻子的小道姑跟前,问:“四儿,你师傅呢,怎就你一人?”
小道姑一见来人,立刻扑了过去。
声音哽咽:“呜呜……邵哥哥,师傅被一个怪姐姐给拐跑了,把我一人丢下了……”
她话未说完,那蓝衣来客的眉头就蹙到了一起;
身上开始想歪奔涌出莫名的气场。
这下廉贞不高兴了。
小丫头你眼睛没问题把,耳朵没毛病吧,脑子不残吧!
什么叫做你师傅被拐跑了。
分明我家色姐姐是被你师傅拐走的。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恶人先告状。
你小小年纪,心眼儿咋就这么坏呢!
好吧,我承认色姐姐是怪。
可她还没那个多余的脑子去拐人,你不要太”高看“她好不好。
拐人这活,难度高,危险系数大,有风险没保障,
“喂喂……小道姑,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师傅没交过你啊?”
蓝衣人,转头看向廉贞,眼中似有千军万马,奔腾啊奔腾!
“小兄弟,此话何意?”
清朗的声音吗,如同秋日里艳阳下的风,温暖微凉。
廉贞吞口口水,妈呀,若不是受过月叔的锻炼,他早就软下去了。
“首先我色姐姐她是怪,这点我不否定,可你这小丫头不要凭空捏造事实好不好,分明是你师傅把我色姐姐拐跑的,你怎么可以乱说。”
名唤四儿的小道姑,被廉贞说的缩缩脑袋。
好吧,她承认,她是有点撒谎,可人家至是看到帅帅的邵哥哥,想寻求一下安慰嘛!
“我我……我……”
不如没遇到
“我我……我……”
我了半天她还是没能说出第二个不同的字。
廉贞摇头;
小小年纪,就开始撒谎,这孩子,啧啧……够呛。
“若是我色姐姐真被你师傅,拐进道观做了道姑,咱们以后的日子谁都别打算好过。“
蓝衣人,眼中滑过无奈。
是了,他又怎会不知那风陵师太搞什么鬼;
她喜欢拐人的毛病,这辈子恐也该不了。
低头问,拽着自己袖子的丫头:“四儿,你师傅可是回了住的地方?”
〃嗯,应该是……”
“带我去……”
“哦……”
……
廉贞见人要走,连忙在后头喊:“等等,我们也要去……”
蓝衣人看了廉贞一眼,并未反对,谁让师太大人把人家的人拐走了。
话说沈淑窈被魏何初带进她住的客栈后,两人促膝长谈。
各自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压箱底的资料都给抖了出来。
期间沈淑窈觉得自己找了组织,将自己的感情困惑,说的极为详细。
魏何初听完后,托着下颌认真的道了一句:其实你离开还算是正确的选择?
沈淑窈问,为什么?
“你也不想想你是啥?你是树妖,树妖自然是要同妖孽配成双的,若是跟了仙人,那可是要天打雷劈,人神共愤的。”
“噗……”
“你少噗,姐说的那可都是真的。”
“那……那,你说我要是跟了他,那就是灰飞烟灭,有违天理?”
“呃……是这么个理儿。”
沈舒窈低头绞着手指头,绞啊绞,绞啊绞。
沧海桑田几万年才遇到这么一个好男人,可是偏偏还是要不得的。
老天爷啊,你要是不让人家在一起,干嘛让人遇见啊
“不过,你若想通了,觉得爱他胜过一切,那么你就应该相信人定胜天,能为自己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真的?”
“真的。”
师太的男人
“真的?”
“真的……”
魏何初拍拍沈淑窈的肩膀,以示安慰。
“姐上辈子在咱们天朝的时候,那是响当当的校花一朵,追咱的男人那叫个多,可惜了,后来到了这,却成了老黄花一朵,没人要,不说还舅舅不疼,姥姥不爱,要不然姐咋会跑去当道姑,所以姐觉得你很幸福,妹子别想太多,有个这么好的经济适用男,为啥不要,你也不想想……”
两人正打算,进行心灵上更深层次的交流。
忽然砰的一声,单薄的门板,华丽丽的被踢开了。
沈淑窈来不及躲闪迎面被暗器所伤。
然后树妖姑娘华丽丽的哭了。
捂着自己内牛满面的眼睛,愤怒的咆哮:
“谁谁谁?谁踹的门,破坏公物知道不,犯法的知道不,好歹踹前头你给打声招呼成不,这么大的灰尘,你给俺们一个准备的时间成不?”
眼睛看不多清楚,耳朵就派上了大用场。
就听见旁边听见一声吞口水的声音,接着袖子被人拽住。
“咳咳咳……妹……妹妹子……你没事吧!”
沈淑窈太起袖子擦一把哭的稀里哗啦的眼睛,吸吸鼻子。
“没事……就是眼睛睁不开。“
“那就好,那就好……”
廉贞从踹门的凶手身后,侧身钻进房间,跑到沈淑窈面前,晃呀晃。
“色姐姐,能看见我不?”
沈淑窈想翻白眼,可现下情况不允许不是。
“你丫废话不是,我只是看不清,又不是看不到。”
她刚说完,就有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嗯……甚为好听。
“方才你们说的话,我很感兴趣,风陵不妨同我说一遍。”
沈淑窈顿时感觉到旁边的亲人哆嗦了一下。
她多想此刻能睁开眼,看看面前那个杀门凶手是个啥模样。
咋能让她家亲人姐姐哈怕成这个样子。
妖孽必要成双
她多想此刻能睁开眼,看看面前那个杀门凶手是个啥模样。
咋能让她家亲人姐姐哈怕成这个样子。
“那个,邵……邵施主……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呀?”
(啧啧,看说话都结巴了。)
“嗯?”
(咦?这声调,它好熟悉啊,貌似素威胁恐吓一类的,莫非是亲人的仇家。)
“咳……呵呵,邵公子进来坐坐?”
(亲人在怕怕呀!)
“嗯?”
(可以确定,确实是威胁。)
“邵……邵,鸾歌兄好。”
(唔……施主——公子——兄长,这个关系嘛?有待考证……)
“嗯,你我许久不见,为兄甚是想念你,走我们出去续续旧。”
(诶?要把亲人弄走?)
“妹子,姐有事,咱……咱回头,喂,小子,你轻点……沈家妹子,咱回头聊……啊……”
(亲人乃走好)
“喂喂,你别这么喜欢拎人成不,贫尼一把年纪了,哎哟……”
(这最后一声哎哟,咋听着就这么,这么那啥捏,跟跟玩亲亲时……呃……亲人是世外高人,咋会……可……)
廉贞看着被帅男人拎走的道姑,眨巴眨巴眼。
“文曲叔,我一直以为这世上只有一个色姐姐,原来妖孽是成双的!”
“小生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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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郡城百姓的父母官大人家中的书房,已经长明了多日。
与安倍神采奕奕,芝兰玉树的十七王爷,如今已多日不曾入睡。
裴方担忧的看着面色苍白,眼眶泛青,神色苍凉的十七爷,心头酸啊!
心中把那个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骂了一千一万遍,还不解气。
瓦家好好的十七爷啊,你是云端的天人,怎能为了那么一个丫头哦,堕入凡尘。
裴方深呼吸,往前走一步,现在是表达一个下属忠心的时候,爷需要安慰。
媳妇跑了就要追
裴方深呼吸,往前走一步,现在是表达一个下属忠心的时候,爷需要安慰。
“爷,沈姑娘被文曲廉贞带着去了九灵山,这一路倒不曾刻意躲避什么,我想她只是年少无知,过几天想明白就会回的。”
月横一遍遍抚手上的戒指,那是她亲手所带。
无论他怎么抚摸;都无法感知她遗留在上面的温度。
“是我疏忽了。”
声音沙哑的让人揪心。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对她好,只要我不放手,我们就能在一起,却忽略了她心里所想,
我一直以为她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想法简单,却忘了越是简单的人,有时越爱钻牛角尖。
好吧,既然你不敢站在我面前。
那我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让你面对这一切。
我要让你知道,除了我月横你沈淑窈此生不可能会爱上别人。
“去准备好,今日出发。”
月横站起,颀长的身姿,依然挺拔。
十七爷,是天人般的人物,岂会被打倒。
裴方一怔:“啊?”出发?哪去?
月横斜斜瞥了他一眼。
“啊什么,爷的媳妇儿跑了,不追能成。”
不追回来,爷岂不是真要打光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