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沐如锦的眼光一亮,却不给她一丝希翼的机会,接着道:“你偷汉子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哼,锦儿啊…你父亲不是自小便教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吗?可是你…啧啧…怎么如此不听话?怎么不防着母亲和你姐姐一些?”
沐如锦睁着双眸,瞧着眼前笑得开怀,甚至笑出了些许泪光的华贵妇人,满脸的不可置信,前面的女子是她的母亲,没错…她是她的母亲…只是…为何会这般?她的母亲为何会这般?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妇人瞧着沐如锦无措的眼眸,摇了摇头,收了笑,又开口道:“锦儿啊,你可知道?母亲这近二十年是如何度日的?母亲整日瞧着自己痛恨的脸蛋,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还要装作慈祥的母亲,宠爱呵护她,还要忍受她整日的唤自己为母亲…你可知道,这是多少痛苦的一件事?”说着,紧紧瞪着沐如锦。
沐如锦听着妇人的话语,眼眸睁得愈发大了,却仍旧茫然。
“锦儿不是自小聪慧过人吗?怎么?还未听懂母亲的话?”妇人溢着恨意的眼眸中又扬起一抹不屑,伸手,捏起沐如锦的下巴:“没想到你还是这般运气,都架上火堆了,还让人给救了,还是京城来的世子!”
“只是,可惜啊,即使是世子也不能长久留在江南,也不能将你带离沐府…这不,才呆了几个时辰,交待了几句便走了!”
松开手,十分嫌弃的用手绢擦了擦,将手绢丢了,又笑了起来:“锦儿,你猜猜,接下来母亲会如何对付你?……你说是一直关着你好?还是给你一杯毒药?还是将你烧死?还是将你淹死呢?”
沐如锦听着妇人的话语,无力的摇起了头,不…怎么会这般…母亲怎么会说出这般话语…
“锦儿,别摇头了,瞧在你敬重了我近二十年的份上,我便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妇人说着站起了身子,与沐如锦对视:“锦儿不是从小便想知道,你与婉儿是双胞胎,为何除了这额头都像你们的父亲之外,其它的地方都不相像,而你姐姐却更像母亲一些…”
顿了顿,眼眸微眯:“母亲如今告诉你,这是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更不是婉儿的双胞胎的妹妹,你只是一个贱人生下来的孩子!”
沐如锦身子一颤,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那一句“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徘徊,一双眸子中尽是茫然无措……
“唉…锦儿,瞧瞧你这副样子…”妇人叹了一口气,满是可惜,又带了一丝得意的道:“看你这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想来这近二十年,对于这个慈爱母亲的角色我确是扮演的很好,倒是连老爷都骗过了。”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唉,把你交给我的前几年老爷还小心的防备着我,可是慢慢的,老爷对我也放下心来了……”
眼眸又是一紧:“锦儿啊,母亲原本是恨你是那贱人的孩子,想弄死你,只是你死了,我肯定逃脱不了关系,所以迟迟没有下手…后来母亲又瞧你这般敬重于我,倒也没有弄死你的心思了…只是,锦儿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夺了你姐姐的夫君!”
沐如锦不是愚钝之人,看着眼前,这般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母亲,听着她的话语,瞧着她的神情,回想起昨日的事情…再想起前几个月与父亲的矛盾…
昨日,母亲与姐姐到秦府去看望她,因为半个月前她腹中的孩子没有了。
她原本在屋子里歇息,只是母亲与姐姐来了,说要陪她去散散心,她便随母亲与姐姐出了屋子,还不让丫环跟着,到了后院,喝了茶后,便…便没了意识,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待她醒来时,母亲与姐姐却都不在了,起初她也不甚在意,只以为自己太累了,闲谈时自己睡着了,母亲与姐姐吩咐下人将她送回屋子的…只是后来…过了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发热,头发晕…再后来,她便迷迷糊糊的记得与男子亲热,她以为那是她的夫君…可是待清醒过来时,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她的夫君…
而正在那时,她的夫君回来了,还有她的婆婆,还有秦府的下人,通通走进了屋子,如此…她便成了人尽可夫的不要脸的女人…如此…她即便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那茶……”沐如锦用力发出嘶哑的声音,原本她想不透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是因为她根本不会怀疑她的母亲和姐姐会那般陷害于她…如今…她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最为亲近的母亲与姐姐所安排……
“锦儿果然聪慧,那茶里下了迷春散,能让你意乱情迷…你与陌生男子亲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妇人笑着说道,雍容的脸上有着不符合的恶毒。
“孩子…孩子…”沐如锦死死盯着妇人,眼眸渐渐染上恨意,原来…原来这一切…便连她那可怜的未出世的孩子…
她的孩子是如何没有的?是她与姐姐郊游时,不慎摔倒了,腹中的孩子便这般没有了,从而冷了夫君日夜期盼孩子出生的心…
“对,你的孩子也是我们设计除掉的,你以为你怎么会如此容易摔倒,那是因为那条路被动了手脚……”妇人瞧着瞪大了双眼的沐如锦,笑得更是开心了,好心的告诉她真相。
第3章:荒诞前生事
“对,你的孩子也是我们设计除掉的,你以为你怎么会如此容易摔倒,那是因为那条路被动了手脚……”妇人瞧着瞪大了双眼的沐如锦,笑得更是开心了,好心的告诉她真相。
“哦…对了,还有…你那位从小便将你放在掌心的父亲…我们的沐老爷…前几个月你为了母亲,将你父亲新纳的小妾赶出了门,害得那小妾跳河自尽了,母亲倒真是要感谢于你……”摇了摇头:“不过,那小贱人怎么会甘心跳河自尽,那是母亲让人送她一程的…只是害得锦儿与老爷因为此事大吵了一架,甚至有了隔阂,倒真是母亲的不是了…”
“唉,只是即使这般,老爷还是宠爱你,都是因为生你的那个贱人…哼…”妇人又笑了起来,与脸上的恨意交织在一起,显得可怖。
“锦儿猜,老爷如今怎么会不管你的死活?甚至让人将你烧死?”瞧了眼沐如锦:“那是因为,我找了人来冒充成锦儿的亲生父亲,锦儿还记得吗?锦儿刚没有孩子时,你父亲来瞧你…那个时候有人偷偷端走了给锦儿擦试过的血水,端去干嘛呢?自是端去验证你是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只是老爷不知道,那盆血水我让人换了,换成了冒充锦儿父亲的男人的孩子的血水,那老爷的血自是不能与那血水融与一块了,而那男人的血却与血水融合了…就这样,老爷果真信了,以为你是那贱人和别的男人所生…而他这近二十年的宠爱都是给了一个孽种…他自是恨,恨那贱人,恨你…所以这次才会对你不闻不问,甚至要烧死你!”
沐如锦全身颤抖了起来,意识却愈发清醒了,原来这一切…这一切都是眼前她从小最为亲近的母亲所安排的…眸子的恨意愈来愈浓…还带着一抹自嘲,枉她沐如锦自小聪慧过人,却不知她最为亲近的人想尽了法子要将她置于死地……
“锦儿,你不要怨母亲,要怨就怨你是贱人生的。”妇人瞧着沐如锦含恨的眼眸说道,叹惜了一声:“唉,若是当初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能顺利的被毁了,那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了,你也不用死…要怪只怪当初锦儿的运气太好,没让母亲将你的脸蛋毁了……。”
“夫人,老爷唤夫人前去商议大小姐与秦少爷的婚事。”
柴房突然被推了开来,有嬷嬷走进来,朝着妇人禀报。
沐如锦充满恨意的眼眸一抬,瞧着进来的嬷嬷,眼中出现了一抹亮光,这嬷嬷正是她的奶娘…自小疼爱她的奶娘…无声唤道:“奶娘,锦儿…锦儿是被陷害的…”
妇人听了禀报,微微一笑,瞧着沐如锦:“锦儿,母亲要走了,这里便交给锦儿的奶娘罢。”转身,吩咐:“让她死痛快一点罢。”
“是,夫人。”那奶娘屈身应了,瞧着妇人走出柴房。
待妇人出了柴房,奶娘才站直身子,抬眸瞧向沐如锦。
“二小姐,你不要怨奶娘,奶娘只忠心夫人,为夫人办事而已,你若到了阴曹地府可千万不要向阎王爷告状,奶娘会多烧些纸线给你的。”
沐如锦听了奶娘的话,心中又是一痛,静静的瞧着奶娘,眼中亮光早已消失殆尽……。
心中悲凉,哀痛…只一天,她的一切都颠覆了…母亲不是母亲,姐姐不是姐姐…还有奶娘…原来她们对自己的疼爱都不过是虚情假意,都不过是为了置她于死地…
慢慢的,苍凉空洞的眼眸又染起了阵阵恨意…为何…她沐如锦真心待她们,真心待身边的任何一人…却会落到如今地步…周身扬起入骨的寒意…就连柴房内闷热的气温也降了下去…
奶娘看着这样的沐如锦,微微一惊,急忙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只玉瓶。
“掰开她的嘴。”从玉瓶中倒出了几粒墨黑的药丸,朝拉着沐如锦的两名嬷嬷吩咐。
两名嬷嬷松了拉着沐如锦的手,沐如锦的身子便坠落到了地面上,发出“呯”的响声,只是她却察觉不到半分疼痛,一双眸子仍旧死死瞪着,含了浓浓的恨意、寒意……
两名嬷嬷瞧着这样的沐如锦有些害怕,却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蹲下身子使劲掰开了沐如锦的嘴。
奶娘见状,急忙上前,蹲下身子,不去瞧沐如锦的眼眸,一伸手便将手中的药丸塞入了她的嘴中。
两名嬷嬷很快松了手,闭上了沐如锦的嘴,让药丸进入她的喉咙。
沐如锦没有任何挣扎,甚至将药丸吞了下去,眼眸死死睁着,瞧着柴房外,仿佛透过那扇门瞧见了整个沐府…
这是最毒的鹤顶红,很快便发作了…沐如锦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
一丝丝的痛意袭卷了沐如锦的身子,只是这些痛意却抵不过她心中那浓烈的恨…眼眸睁得愈发大了,她死也不会闭眼…她沐如锦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那些伤害她的人……
恨,无尽的恨意,伴随着无尽的痛,无尽的恨,沐如锦渐渐失了意识…
“快把她装进麻布袋里,天黑了便把她扔到河里去。”奶娘看着沐如锦一动不动,却仍旧睁着双眼,血红的双眼,布满恨意的双眼,瞧得奶娘阵阵心惊,不敢再瞧,吩咐了便勿勿转身,逃也似的出了柴房。
剩下的两名嬷嬷对视了一眼,心中虽是害怕得紧,却也只得去拿麻布袋,心中不停的默念着“阿弥陀佛”,硬生生将沐如锦的尸体装进了袋中,然后两人也逃似的出了柴房,等着入夜将她扔到河中。
入夜,刮起了大风,伴着阵阵寒意…
两名嬷嬷抬着沐如锦的尸首,急急慌慌的往最近的流河赶去。
“快…快…总算到了…快把她扔进去…”
“我怎么感觉这尸体愈来愈重了…”
“别寒碜碜的吓人,快把她扔了,我们就完事了…”
“好…好…”
两人说着,很快绑了石头在麻布袋上。
“呯——”麻布袋装着的尸体被扔进了河里,因为石头的重量,尸体很快沉入了河水之中。
“阿弥陀佛!”“二小姐,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