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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舒景手里的杯子差点摔在地上,“她说和舒家断绝关系?这……怎么回事?”
哎。香茗叹了一口气,看来小姐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二小姐一直就恨舒家上下所有的人。二夫人,本来就是一个名戏子,后面戏班垮台,老爷好心将二夫人接进了府里。进府不到八个月,二夫人就生下了二小姐舒饶。生下她不久后,就有人看到二夫人经常和原戏班的一个戏子厮混一起,大家都怀疑他们关系不正当。后来有一天,二夫人突然投河自尽了。二小姐就一直坚信,是舒府的人错怪了她娘,将她娘活活逼死了……”
“我知道了。”木莲放下茶杯,会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问题。”木莲刚一张口,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外面传来,带着几分熟悉的味道,抬头望去,果真看到一个妖娆的身影倚在门口。
午后的阳光在他身后徐徐绽开,给他身上那套后红的袍子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他往前走了一步,那如墨的发丝便在风中轻轻的飘动,带着他那勾魂的眸子,和邪魅的笑容。
“香茗你坐我旁边来。”木莲用手挡着唇,对香茗说道。
那是个危险的人物。
看见香茗退开,红色袍子的美人走到木莲的右面,一扬手,坐了下来,抬起他水波流转的眸子,打量着木莲,轻笑道,“姐姐,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我呢。”
木莲的眉皱了一下,眸子里却有一抹惊艳之色。明明是个男子,却长得比女子更娇媚,更妩媚,眉宇间,却又流露出几抹风---流,恣意之色。
明明是男子,却又爱穿那风---,骚低俗的大红色,可是,穿在他身上,没有半点俗气反而增添了他的几分妩媚,和神秘之色。
第十七章
果然是妖精!木莲心底唾骂了一声。
“姐姐,怎么不说话呢?”他单手撑下颚,伸出青葱般的白皙手指捻起一只茶杯在手中玩弄,粉色透明的指甲在午后的阳光中折射出暖色的光泽。
修长的睫毛下,那含水的剪眸里,有一丝漫不经心。似乎,他很有耐心
。
香茗瞟了一眼面色不改的木莲,小声的说,“我家小姐自小不会说话。”
“哦。”他修长的睫毛颤了颤,眸子里去没有一丝波澜,幽幽的说道,“我只是路过而已。刚好看到姐姐走进来,本来是想感谢姐姐昨日的救命之恩的。可是……姐姐却不搭理我。”他放下杯子,站起来,绕着桌子走到木莲的左侧,目光突然晃了一下,随即一沉,语气里突然有了一丝不悦,“姐姐可知道,女人的资本是什么?”
“……”他在说什么?
他冷笑,“女人的资本就是外貌!可是姐姐却好不爱惜自己,怪不得……怪不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轩王妃被休之事!”
他毫不在乎她的感受,直白的说了出来,目光扫过她脸上的疤痕,落在她脖子上那些紫色的伤痕上。
木莲神色一冷,斜倪了他一眼,拉着香茗便走。
哼!不是她被休,是她休了那个变态!这些人的眼睛都长到哪里去了!
而且,她知道自己现在面目丑陋,可是,他有必要说出来吗?还说的这么直白,真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这样羞辱别人。
“姐姐……”他慌忙拉住木莲,却不想她突然回过头来,重重的咬上了他白皙的手腕,直到有鲜血溢出,她才放开了他。
怔怔的看着她挑衅的神情,又瞧着微微流血的伤口,他脸上竟浮出一抹笑意,又那么一丝苦涩和失落。这算什么?扯平了?他咬了她一口,她也咬了他一口。
娘,您是不是骗了我呢。
“姐姐,这个是伤口的药,或许对你的疤痕有效。”掏出一只瓶子放在了桌子,语气多了一抹冷淡。然后转身摇着步子离开,走到门口,他突然回眸,笑的诡异,“姐姐,花满楼是给好地方,可以教你如何拴住自己的男人。七王爷,似乎也喜欢那个地方。”
莲花瑶步,他如鬼魅一样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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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靠在精致的铺满花瓣的软榻上,他目光沉沉,凝视眼前的一株桃花,声音无限苍凉。
“娘,你说第一个将我看了的人,便是我命中之人。可是,似乎不是她。那我该不该杀了她呢?”
他兀自低问,指尖的那朵花瞬间被碾碎,徒留一指余香。
第十八章
香茗,花满楼是什么地方?”
“这……”香茗嘟了一声,红着脸说道,“好像是青楼。但是,也不是一般的青楼,因为进去那里的人,不是身缠万贯,就是达官贵人。”
走在大街上,木莲这才发现,四下到处都有人对她侧面观望,正当她疑惑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笑声议论。
“你看她脸上的疤痕,一定是那个被休了不知廉耻的女人。”
“是啊,刚嫁过去就被休了!”
“你看她那模样,不被休掉才怪呢。听说还又聋又哑呢!”嘤嘤的议论声中,还略夹着讥笑。
“这样的女人还厚脸皮主动嫁给王爷。”
“是啊。一进门就被休掉了,刚刚还听说舒夫人气得跳了井呢!”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听的木莲顿时慌了起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一回头,竟然发现香茗不在了。
再看去,却看见香茗呆立在人群里,面色惨白而痛苦,而她的身旁,则站着两个笑颜逐开的女子——柳意,柳绿。
看着进来的两个人影,面具人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的杀意,抬头看向被蒙着眼睛的木莲。
“柳意,花满楼可有探实了?”
“主,一切已经办妥。”
“好,那我们今晚就等在那里等燕子轩。”他缓缓起身,负手走到木莲身前,冷厉的眸子突然腾起一抹火焰,“这个女人。”他顿了顿,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竟然敢主动离开!看来,我们的不能把赌注全压在她身上了。舒府处理的怎么样了!”
花满楼?又是花满楼!木莲脑子突然响起那个妖精说的话,花满楼可是个好地方。
“也一切就绪,舒夫人的尸体已经从井里捞起来了。”柳意漫无表情的答道。
“嗯!”面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扬手,撤掉了木莲眼睛上的纱布,扣住她的下颚,俯瞰着她,“舒景!你胆子比我想象的还大!不过你知道,违抗我的后果!今天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乖乖的回王府,将燕子轩的龙纹玉佩和半张地图拿来。要么,潇洒的回你的舒府,为舒府上下准备葬礼!”
你……混蛋!木莲身子一晃,早就握成拳头的手,发出咯吱咯吱细微的声响。
她不要回王府,不要回去受那些羞辱!但是……舒府怎么办?虽说这些人和自己毫无瓜葛,甚至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可是,作为一个警察本身的正义让她又不得不作出退让。
她是警察,虽然做了多年的见不得光的‘警察’但是,她一点也没有忘记一个做警察的义务和责任——护国护民!
“怎么样?”
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燕子轩肆意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舒景,本王和你打赌,你今天一定会求着本王将休书还给你!
木莲,这次,你估算错误了!你忘了你是个警察!
第十九章
落日的余晖在木莲的身后缓缓落定,照的她的身影孤单而无助。在重新踏进轩王府的那一刹那,无数道讥笑的目光便险些将她弥漫。
是啊,她像一只落败的犬一样,昂首潇洒的走出了王府,不到一日,就拉耸着脑袋顶着世人的嘲笑再度厚颜的回了王府。
木莲,你当初好歹也是金牌卧底,政府的秘密武器,在黑道混的有声有色。可是,到了古代,你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还要忍气吞声受他人羞辱!
苦涩一笑,她好不容易才在那些针刺的目光中,走到了大厅处。
不行!木莲,这不是你!不要忘了金牌卧底不是徒有虚名,也不要忘记了你的口头禅。
被人牵制,不如牵制他人。
木莲,你不能处于被动!
“你还真有脸回来啊?”燕子轩斜睨了一眼走近来的那个身影,俊美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讥笑。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回来的,她处心积虑的做这么多事,无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
木莲站定,瞧着燕子轩,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依旧冷漠如初。
“你是打算怎么求本王将这份休书换个你呢?”指尖绕有节奏的敲击这桌子上的休书,他眸光一敛,似有危险的气息向她逼近。
她眉毛一扬,一副任由他宰割的表情。
要打就打吧,大不了,又让她看限制级的现场直播!没办法,谁让她是忍辱偷生的卧底呢。
见木莲一动不动,燕子轩的笑容更加的肆意,“你刚嫁进王妃就表现的如此的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甚至想要休夫出墙。那本王到想知道,你到底溅到什么地步?要不今天,你就表演一下。如果表演好了,本王就将休书还给你。”
表演?木莲一惊,显然不是很明白他所谓的溅和表演之间有什么关联。
“不明白吗?你还记得昨晚你在本王房间里学到了什么吗?今天,你可以好好的表现一下。而且,本王也认为你也期待一个机会表现自己。”
木莲冷笑,随即扫视了一眼屋子里颔首而立的下人。
他竟然让她当着下人的面表演激情戏。
指骨在袖中咯咯作响,木莲一咬牙,伸手麻利的将自己的外套脱去,扔在了地上。
燕子轩,你让我难堪,我也不让你好过。
这京城谁人不知舒景是你轩王府的人!这事传出去,恐怕抹黑的不是她舒景,而是你燕子轩吧。
想到这里,她的手又麻利的去解第二件衣服。
她在赌!赌他会阻止她。因为昨晚在轿子里他虽然羞辱了她一番但是并没有在里面强要她,而其出轿的时候他还整理了一番衣服。这说明,他燕子轩是在乎脸面的。
当第二件衣服即将脱离身体时,燕子轩果真冲上来,扬手就给了木莲一个大耳光,随即喘着粗气咆哮道,“你还真不知羞耻!果真这般下…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身下一地瓷瓶残渣,搁得她生疼,而脸上那火辣辣的耳光也几乎将她打晕,在地上趴了半天,她才支起手想要爬起来。
手刚着地,一直精致的靴子残忍的踩在了她手背上,顿时,那尖锐的残渣猛的刺…进了的掌心,殷红的液体寥寥而出,染红了地面。
唔。她疼得哼了一声,太眸直视着燕子轩,眼神没有丝毫惧怕。
燕子轩,迟早有一天,这些羞辱我会加倍奉还!
收回脚,目光移开她鲜血淋漓的手,燕子轩又冷声吩咐,“将这个贱人送到洗衣房,衣服没洗完,不准她睡觉!”说罢,跨步出了门。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回头吩咐道,“在本王回来之前,不准她吃饭!”
回来之前?木莲起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冷冷一笑。
看来,她今天也得去一趟花满楼了。
第二十章
安排好王府的一切后,木莲乔装了一番,一个翻身跃出了轩王府的高墙,按香茗所指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京城,灯火繁华,街上人群没有任何减少。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她不得不将头发放下来,还故意将脸弄花才将那几道狰狞的疤痕掩盖住。
“快!快!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随即一辆豪华的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