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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破马张飞的伪爷们儿瞬间闭嘴的招式,除了特定于某人的流氓行为外还有一招,开天辟地当头而下力道万钧无敌顶头爆栗。
终于不被人拎后衣领了,蓝沐冉蹲在凳子上差点疼得哭出来,怨恨的眼神直逼贞子阿姨:“我不就是想抢抢风头立个功,回去后好歹给自己找个安身立命的本钱省得被人一脚踢出子虚宫么。我就不明白了,你还真以为我会老老实实让人吃豆腐?”
这世上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儿,就连说出名字能吓唬小孩儿的城主都被她无数次调戏,还有谁能吃得下她这块奇葩味儿的豆腐?也不怕阳痿早泄下半辈子向公公看齐。
“今早若不是我在附近,你现在……你现在会是什么下场就没想过?”想起今早看到的一幕,赫连靖鸿脸色气息蓦地又陷入冰冷。
蓝沐冉摊手摇头:“所以我说你根本就不信我。我这人不挑食,基本上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丘梦敢动我一下我就敢让他断子绝孙,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
终归是劝不动她。
也许就是被她这种从不退让的性格所吸引,赫连靖鸿发现,自己总是没办法强加自己的意愿在她身上,即便知道那些都是为了她好。
沉默到蓝沐冉以为他睡着了时,终于有所回应。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让我发先你以身试险,别说不准你踏入青楼、淮江,便是连子虚宫的大门都别想再出。”
金屋藏娇么?
好像这辈子她都没那么金贵的机会。
阳光明媚了,他无奈,她胜利,又一场完美的防守战役。蓝沐冉彻底放松了,嬉皮笑脸搭上城主大人肩膀:“作为报答呢,我会送你一个超级混乱的淮江,让所有人都陷入乱斗之中没时间再羡慕嫉妒恨遥远的凉城。”
“咳……”赫连靖鸿刚想回话,门外传来明显虚假到死的咳嗽声,紧接着是颇为倨傲的男声。
“没想到贺老板竟有偷窥的习惯,只是平儿已经被在下包下,现在,她是我的人,贺老板是不是该躲远一点?”
这不是断手断脚一身残疾的天雨阁阁主丘梦么?房间内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猛使眼色让身边男人赶紧从窗户跳出去,一个沉着脸我自岿然不动假装石雕。
哎了我去,这算是吃醋的表现吗?蓝沐冉无语,粗暴地推着赫连靖鸿直到窗边,后者依旧不情不愿完全不像是一身冰冷足以冻死人的冰山城主。
谁说的来着,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疯狂的,恋爱中的男人都是闷骚的,果然,一刀见血。
“记住你的保证。”黑着脸的城主大人终于肯跃出窗外,目光扫过朱红木门,外面两个有心无心闲斗嘴的人似乎乐此不疲。
“哪来那么多叮咛嘱咐,我又不是要抢钱庄的新手土匪。”挠挠头想了想,蓝沐冉总觉得好像欠缺点什么东西,趁着赫连靖鸿盯在门上的目光还未收回时,啪嗒一声,口水和气味留在了紧抿的薄唇上。
我是女流氓我怕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蓝瓶儿的,好喝的!
蓝沐冉所住的房间就在楼宇拐角,有一扇窗子外面正是拐角回廊,神色不善的男人从那边转出来时天雨阁阁主丘梦吵得正欢实,结果一眼就被那种森冷强势的气魄给压没了声音。
“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被她给吃掉。”赫连靖扬没好气地抱肩,结果冷漠的自家兄长只是淡淡地扫了他身边四肢不甚灵便的人一眼,转身下了楼。
自寻死路。悲天悯人地短短叹息,刚才还跟人吵得热火,转眼间让丘梦恨得牙痒痒的贺老板就收了声跟着下了楼梯,只留有些愣怔的半残阁主直不楞登站在门前。
丘梦迷茫地看了一眼刚才那男人出来的方向——那边有房间么?他从哪里出来的?
吱嘎一声大门打开,双手叉腰一看就知道是重新画过妆的黄裙女子挑眉站在面前:“吵吵吵,大白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哦……”依旧带着痴呆状的天雨阁阁主下意识答道,直到走进屋内才一头冷汗咧了咧嘴——大白天睡什么觉?!
蓝沐冉泼妇似的抱着肩膀斜眼打量眼前的男人,早上被赫连靖鸿几珠子敲折的四肢关节似乎接上了,红肿还在但完全不妨碍动作,看来这淮江的骨科医生有两下子。
“早上的事纯属意外,大概是有敌对的人暗中使坏,不知道可有吓到平儿姑娘?”
“没。”
丘梦长出口气,坐在桌前凳子上刻意亮出手腕:“幸好我丘家代代修习移骨之术,关键时刻躲开了重要位置,不然此刻只能躺在床上见平儿姑娘来。”
“我宁愿你躺床上。”蓝沐冉不经大脑来了一句,说完才发现。卧槽,歧义了!抬头,果然那双虽然也很长很迷离但是就没任何电力的眼睛正笑意吟吟望过来,浪荡样儿恨不得上前把他眼珠子抠出来扔地上踩两脚再放回去。
早上从楼上摔下来并被玉珠击中时,丘梦就已经发现有人在暗中袭击,只是他没想到会是因为眼前其貌不扬行为怪异的青楼新丁,还以为有人寻仇报复。被金啸月送到医馆简单查看过并无大碍后,二人简单吃了顿饭喝点儿小酒。一个奔花青丝而去,一个,奔着还没吃到手的新物而来。
“平儿姑娘可会些小曲?”
“不会。”
“那……丝弦管竹呢?”
“不会。”
“既然不通乐理,那定然是擅长舞文弄墨吟些风花雪月了,确是比小曲弹唱要高雅。”
“都不会。”
蓝沐冉大大咧咧搔头,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赫连靖鸿喜欢简短说话,真爽。尤其是面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家伙时——慢着,难道说自己在他心里也是想要一巴掌拍死的货?!
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垮塌。
丘梦哪知道房中两人心思各异,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触痛了身无长技的新人,立马起身颠颠儿走到鹅黄身影旁边,两只手贼不老实地落在瘦削的肩头:“想来是平儿太过自谦了。无妨,那些东西我也不是很喜欢。江湖中人本不该沉迷于声色犬马花前月下,好男儿当配吴钩走江山……”
江湖中人不该是舞刀弄枪没事照自己脑袋胳膊拍板砖练体格儿才对么,闲的上青楼来凑什么热闹?蓝沐冉厌恶地往旁边一躲远离那两只早该撅折的狗爪子,她家男人说了,不喜欢她被人骚扰。
画的浓重的眉梢一沉,亲手画的渣妆随着脸上肌肉微动噼里啪啦往下落,没说几句话就掉了满地脂粉,怪的是丘梦也不在意。瞎了似的继续往身前凑合。实在躲不过,蓝沐冉手一伸正好摁在人模狗样的“江湖中人”脑门上,连连翻了十八大白眼:“大白天的想干什么?”
“呵,青楼之中还分日夜?”
一句话把蓝沐冉噎了个半死。
其实她一直拿不准丘梦的态度,看起来这个人没边没沿色字当头。武功也是平平烂烂,好争强斗胜。好显摆得瑟,但是在蓝沐冉看来这是标准的扮猪吃老虎。
丘梦。绝对不像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
被明确表示拒绝的天雨阁阁主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走回桌边,带着老茧的手规律地敲击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看看,同样一个动作人家城主大人做出来就帅气非常,这就是差距啊差距!
“平儿姑娘来自何处?”丘梦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与昨晚那种盛气凌人的态度完全不见。
啧,开始套话了,看来扮猪者就快要揭开面具。蓝沐冉也不着急,紧贴着房间一角保持着最远距离,悠闲地靠在墙上:“来自我的家乡啊。”
“家乡是指……”
“大渊。”
敲击的手指蓦地停下,散漫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紧逼:“看来平儿姑娘似乎不想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
“没啊,我是懒得说,如果你能付得起一字千金,让我说上一天一夜都成。”
论起扯淡插科打诨谁能是蓝沐冉对手?选择旁敲侧击语言刺探,简直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盖茨身边谈软件。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全黑了,两个人都是滴水不漏不肯泻出半点秘密,七等八耗精疲力尽,一整凉茶水滋滋全进了肚。最终,还是丘梦熬不住了。
“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有那位贺老板做靠山,就算是流民你也不必到青楼之中寻求活路。再说以你的姿色才情,若非特许根本不可能成为瀚墨朝歌的姑娘,你到底是谁,蓝平儿?”
小爷还是特喵的蓝瓶的好喝的呢!
蓝沐冉歪着脑袋不急不恼,龇起的一排小白牙愈发显得花成一团的妆容诡异恐怖:“丘阁主觉得我是谁呢?贺老板的小蜜二奶老相好,还是你哪位仇家花大价钱派来行刺的高级杀手?”
“都不是。”丘梦摇头,“今早我抱你的时候发现你根本就不懂任何武功,想要杀我的人多得是却没有蠢到找一个普通女人来对付我的,就算是美人计也该找花姑娘那般角色女子才行,怎会派你这种其貌不扬的前来?至于那位贺老板,他的身份不一般,但你们二人的交谈时的眼神很容易看出绝非眷侣关系,正因如此,我才很好奇你的来历。”
分析得条条是道,而且眼力也不错,果然不是个草包色狼窝囊蛋蛋,看来想要继续进行计划必须过了他这关才行。
“凭这些已知消息推测,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人?”
丘梦晃悠到蓝沐冉身边沉吟片刻,一只手擦着白皙耳垂挑起几率发丝放在鼻前,冷得蓝沐冉心里大呼变态。
这动作是电影里那些马上要被干掉的反派小boss最喜欢做的,注定这位天雨阁阁主成不了大器,没有主角儿范儿啊!要说主角果然还是她家男人,刚刚英勇告白冷着脸离去的城主大人。
略微走神的功夫,被鄙视远远不如赫连靖鸿好看的那只手忽地缠上了僵硬如柴火棍的小蛮腰,蓝沐冉差点条件反射一巴掌扇过去,幸好及时忍住。
“丘阁主,我这腰可被某人诅咒了,谁搂谁怀孕。”冷眼瞅着不怀好意的脸,蓝沐冉表情黑化。
想吃女流氓豆腐要付出很大代价,而且能吃到的人必须是女流氓钦点的,很显然丘梦不在可选范围之内。
怎么说也在江湖上混了许久且拥有自己的门派,丘梦并不畏惧这种毫无力量的威胁,反而收紧了胳膊,眼中笑意森然:“敢深入青楼图谋不轨,你就没想过会有被吃掉的一天?不谙武功还闯到龙潭虎穴,蓝平儿,你未免太小瞧淮江烟花之地的可怕。”
烟花之地最可怕的是女人卸妆之后。
男人好像都觉得压着女人就会有成就感或者胜利感是么?问话就问话,干什么老是动手动脚搂搂抱抱的?蓝沐冉最厌恶就是电视剧里那些狗血的剧情,却没想到原来真是这样,而且她还给自己下套深陷其中。
“你,是三皇子南肃的人吧?”
啊?
蓝沐冉瞬间痴呆。
想过千百种被拆穿的可能,对丘梦扮猪吃老虎深藏不露的智商也百倍小心,没想到居然得到这么个啼笑皆非的结果。
他居然以为,她是南肃派来的人。
娘的不干掉南肃的人就已经算是观音菩萨过寿大赦天下了她怎么可能是那个变态杀人凶手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