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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一溜烟的逃了出去。招数不在于老,管用就行确实是好办法,你们龙争虎斗,他不参与。商量吧,等商量得有个结果,他再回来办就是,谁都不得罪。
赵凤知道如此,这事既然做了,就不能回头,否则没了面子。于是她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硬是吃准了我和砚茗违背圣意。
“噢,原来如此。”赵晟故作轻松地掸了掸锦袍,微笑而道:“萧夫人为父皇分忧,报案还是对的。只不过不知,父皇得知他们俩之事,已解除刘氏与孙将军婚约,本国公就是来宣布此事的。”
婚约解除,那不是没戏唱了吗?赵凤愣住了,她那副干瞪眼的模样还真是有趣。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福公公弯着腰,手故作尊敬地手摊指向大门:“夜已深,妇道人家不宜久留外人府邸,就请萧夫人回府吧”
赵凤回过神后,顿时恼红了脸,大声吼道:“就算解除婚约又如何?老鸨已经签字画押,对砚茗出五百两包身费供认不讳。砚茗明知故犯,就应关入大牢,按大宋律例判罚。”
赵晟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大约是屈打成招吧,要不本国公跟随前往,当堂提审,看是否如此。”
如果赵晟过去,必定会有暗示,老鸨肯定当场翻口供。赵凤却微昂着头,斜目轻藐,非常的自信:“老鸨已经上吊自尽、畏罪自杀,不信可派仵作验身。身上除了脖颈处有吊痕,其余无一处伤口。”
可怜的老鸨,结果还是逃不过赵凤的毒手。我不由轻轻叹气这个世道就是如此,无论你做了还是没做,结局早已注定,横竖都是个死。
老鸨已死,那么只能以生前画押口供为证据,赵晟微微皱眉。他看了看砚茗,冷声而道:“是否有此事?如真有此事,还早日投案自首,也可从轻发落。”
砚茗又跪下,这事一开口就成定局,他只能先低头无语。
我心一沉,赵晟想牺牲砚茗了。也是,砚茗对于赵晟来说,什么都不是,是死是活与他无关。又何拼死必保住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且此事也很难办,砚茗就是犯法了,不管初衷是为了什么。
贵公公在旁插话:“老鸨死了,还有其他人。就不信整个楼里就没个知情的”
赵凤斜着眼冷笑,套用了赵晟刚才的话,狠狠地回敬:“难道有人真的想屈打成招了?”
福公公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笑了起来:“不就是流放五百里嘛,现在边关吃紧,到那里服个三五年的徭役也就回来了。”
孙扬威顿时明白了意思,伸腿踢了踢跪在地上的砚茗,故作凶狠地朗声而道:“你这该死的小子,居然敢明知故犯。等到了本将军那里,非扔你到库房里关着当苦力那里也正好缺一个厨娘,就让刘氏一起过去,让你为她劈材打水,才解心头之恨。”
这哪里是折磨,简直是黄梅戏《天仙配》里的“你挑水来,我织布”,一副其乐融融的伉俪恩爱场景。赵凤一听,气得浑身都哆嗦了。转身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事大,你怎么不以死明志?哪怕你跟这男老鸨私定终身,也不应婚前失贞。”
我差点没笑出来,真的还是来这一招现在是让砚茗去流放,而我背上个永远抬不起头的污点。赵凤真的不想让我过好日子,巴不得我死,而且要悲惨的死,名誉尽失的死
现在无论砚茗娶不娶我,我都是个婚前失贞,被退婚两次的女人。还跟许多男人有着扯不清,桃色漫天飞的所谓‘私情’。
我活得好苦,从赵凤打算抢走我的逸风开始,我就活得异常压抑。爱不敢爱,就连见一次面都不敢。今后的生活我仿佛也看到了,那是毫无尊严可言的活着。
我低垂着头,轻声而问:“一定要将我逼到绝路,名誉尽失你才称心吗?”
赵凤瞪着血红的眼,一副恨不得吃掉我的样子,咬牙切齿着:“你的脸皮可真厚,到现在还厚颜活着,迷得男人团团转。你就是天生的妖孽、妖孽”
“凤堂姐,你毕竟是一品诰命,说话还是注意点身份。”赵晟皱着眉,面露不快。
“怎么了,说到你的心肝宝贝就不高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宫里跟你干了些什么,你们那些破事我都羞得说出口。”赵凤此时如疯如颠,如受了刺激的狂犬,见人就咬。她瞪着通红双目,一个个质问:“公公、将军,就连男老鸨都有一手。还真是厉害,来者不拒呀”
“萧夫人”贵公公怒吼一声,随后转身对着赵晟跪下:“泾国公明鉴,萧夫人怒极丧智,一片乱语。如再如此,这叫宫中众多公公如何活命?本公公将以死明志,死后请国公做主,还本公公一个清白。”
“清白个屁”赵凤爆粗口了,笑指着我:“死不死随便,反正这个妖孽这辈子都是青楼卖身的命,你们想改都改不了”
众人脸色均发青,这确实是事实,一旦**,身上永远都带着脏。哪怕砚茗娶我遮羞,也会被赵凤这样一闹,以后会羞于见人,弄条面纱蒙着过活吧。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了起来,是难以遏制的大笑此时我决定了一件事,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后悔的事。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五十一章 都认了
第五十一章 都认了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我哈哈大笑,好似笑得异常开心和洒脱。
我已经想清楚了,赵凤横竖都是按上了我一个不好名声,与其逆来顺受,不如就豁出去吧。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我百花急了,什么都不管了。无论发生什么,要么是我的命不保,要么是赵凤她自找的
我笑声微敛后,笑对着赵凤:“没错,我就是妖孽生来就是让你不舒坦,让你不能随意抢了我丈夫而舒服自在当夫人。我就是喜欢迷得男人团团转,有本事你也迷几个给我看看。给你几个男人你都不会,因为你只会用你的身份来夺别人的丈夫。逸风婚后对你好吗?我看未必哪怕他跟你在一张床上,他心里想着的也只是我”
实在太大胆了,反而让赵凤张口结舌,一时回不过神来。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砚茗,无论如何解释、圆说,他流放五百里是逃不掉的。但有一种方法,应该可以让他脱罪。
于是我心一横,哼了一声,朗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只是住宿青楼而已,五百两是我请砚院主代为交的包房费。什么我被卖入青楼,简直就是笑话全是老鸨一时难以自圆其说、临时编来应付的,所以后来因为怕担负诬蔑之罪而畏罪自杀。卖身要有卖身契,如果说老鸨买了我,那么卖身契给我看看,要有老鸨按下指纹的。”
这时的卖身契都是有东家写好后,再按上大拇指印,作为凭证。我的卖身契不可能开出来,因为赵凤的人将我送入青楼的时候,一文都不要,只要我接客。再说,就算有卖身契,也不会也不敢拿着当做证据。
“卖身契可能丢失了。”赵凤的谎话编得可真是快:“派人找找一定能找到。”
赵晟一听,立即道:“福公公,老鸨的尸首快派人看管起来。不要死人又莫名其妙的去补什么卖身契”一句就暗暗点明,说得赵凤眼眸中略带不安。
福公公作揖禀告道:“奴才早就派人将那青楼封了,除了老鸨先一步自尽,其他相干人等全部拘押起来了。派了重兵把守,敢有靠近者,无论谁立即斩了”
这样弄伪证就难了,赵凤两只往上挑的三角凤眼咕噜噜一转,又有了主意,对着我严厉质问:“你失贞是怎么回事,还不是砚茗干的,按律当重罚。”
她吃准了我守宫砂消失,所以想换个法子治罪。如果我说非本意,那么砚茗将是强/暴罪名,换汤不换药的照样吃官司。她好似料定我不会说是自愿的,这个时代哪个女人说自愿的,那简直就是低贱到了极点。就算我说自愿的,却扯上了皇上赐婚这事,砚茗就是破坏御赐姻缘的欺君之罪,那还是要负罪,而且罪名更大。
哪有不明之理?毕竟我那么多年不是白白活的。既然想揽下事情,就索性全部自己担了
我没有一丝软弱,还微带得意地看着赵凤的脸色,笑着道:“你说我去青楼干嘛?当然是花钱找乐子砚院主是干哪行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五百两不光是包房费用,花不完的是我给砚院主的缠头。”
赵凤的眼睛瞪得说有多大,就有多大,都圆形的了,惊叫了起来:“难道说你花钱嫖这个男老鸨?”
我很认真、异常严肃的点了点头:“没错”
赵晟等人都惊呆了,但随之苦笑了出来
“好个刘百花,这样你都敢做有魄力,老子没有白喜欢你。”孙扬威忍不住先噗地喷笑了出来,随后对着赵凤嚷着:“现在还有什么招说吧老子就是喜欢她,她有钱爱嫖谁就嫖谁,老子都不管,你管个屁?”
赵凤一时间无言了,我都承认嫖了砚茗,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赵晟还是装出一副中间人的模样,装模作样地问:“大宋律例里可有女人嫖的处罚?”
贵公公夸张地郑重作揖:“据奴才所知,无”说完想想有趣,也憋不住低着头,暗地里笑了起来。
赵凤随身带的老嬷嬷,上前一步,在直发愣的赵凤耳边轻语几句。我看都懒得看,还能有什么幺蛾子,任何计谋在此时都会失效
赵凤听后顿时象打了鸡血一般来了精神,指着我就大骂:“刘氏有失妇德,按大宋律例以yin/妇论处”
所有那些关心我的男人们又紧张起来,目光都投向了我。
“哼~”我轻轻一个冷嗤,针锋相对着:“这个夫人还真是脑子糊涂了,我刘百花是干什么的?是开百花山庄的,百花山庄有官府盖章的准许文书,不管吃饭住宿,乐坊青楼均可经营。说白了,我也是个老鸨,干这生意的按大宋律例可免罪罚你说我和这里所有男人都有一手对吗,好,我今日就全认了下来”
自从和赵凤相斗以来,我总是被压着打,从没有今日那么的扬眉吐气。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大声而道:“他们都跟我有私情又如何?他们都是我百花山庄的客人,只要他们高兴,我愿意,我爱跟谁睡就跟谁睡,谁都TMD管不着不同的是,本百花喜欢谁就接谁的客,一个铜板都不要。见到漂亮的还花钱嫖,不花钱的还不舒坦。我就这样了,你拿我怎么样?有本事你也花钱嫖去堂堂一品诰命夫人,不好好呆在家里想办法生个孩子,整日的跟我一个老鸨搞什么劲?有**份,哪象个正房?”
众人简直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哪有一个女人反过来象男人一般叫着,嫖有理?
砚茗一听也来了精神,站了起来帮我作势:“没错,开门做生意哪有不爱钱的。原本就愿意着的,但刘当家的说要给缠头,不要白不要。别以为青楼就不能挑客人,头牌的脾气可是比客人的还大。想我砚茗也算是携香院院主,比头牌还头牌,就算萧夫人有兴趣,花上万两黄金,我还不乐意呢”
赵凤气得手指颤抖着指着我和砚茗,半响才抚着胸口叫疼:“这对奸/夫yin/妇。。。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
这就叫人一旦不要脸皮,豁出去了,谁都压不住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去嫖一个青楼的男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