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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劝赵将军莫走”这个武官也算是伶俐人,转身孔武有力的一个抱拳:“走时带了五千,其余四千经过河东时陆续布扎,赵将军无论走哪条路,都难免碰到。那些武夫每个准,万一有所闪失,也只能对不起赵将军了。”
虽说是兵不厌诈,但是孙扬威可是手中捏着的兵马可是四万。
赵惟能冷笑一声:“还真是有备而来。”
武官又抱拳,低头恭敬回报:“多谢赵将军夸奖,探听好了才来,不敢怠慢。”
这让孙扬威得意起来,并且一千援兵已经扛着枪,轻装行军而来,看得到队伍为首了,此时就算逃也逃不了。
“孙将军是何意,刘氏乃是本将军管辖之下的逃犯,难道不能归案?”赵惟能坐在马上,不怒反而异常冷静,好似还带着奇怪。一开口就牵扯王法,完全忘了刚才他不顾什么王法,执意要杀人。
赵惟能可以发疯,他刚才以为自己孑然一身,所以要死一个。而孙扬威有父母、有弟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不能不讲道理了。
孙扬威也只能开始反驳:“万岁登基时,大赦天下,下旨令牢中、流放犯人刑期一律减半,三年以下立即刑满释放。刘氏流放三年应立即赦免,已属自由,何来归案。”
赵晟也帮腔,很是认真地认同孙扬威的话:“皇上确实下旨大赦天下,时隔已四年有余,不应旧案重提,还是速放她离去。
否则外人得知赵将军如此,会以为赵将军不公。”
赵惟能冷笑一声,搂住我腰部的手越发的紧了,毫不妥协的反驳:“皇上大赦只针对流放犯人,刘氏乃逃犯,必须归案后方可赦免。安定郡王和定远将军请不必多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有例外,传入皇上耳中,更视本将军不公。本将军必须公事公办无法通融,请两位见谅。”
道理说不通,只能来硬的了。两人何等聪慧,不用对使眼色,就心领神会。
“现刘氏为使臣之妻,任何事等使臣面圣之后,由万岁定夺。不能误了使臣递交国书、使宋与契丹修好之大事。”赵晟一开口就扣大帽子,好似赵惟能不答应就是挑起战端,到时有了差错可是重罪。
孙扬威当仁不让,也发出了狠话:“边疆时常受契丹骚扰,此次契丹派来使臣,愿与宋修好,此乃好事。边疆官兵无不期盼战事平息,如得知赵将军为了小事扣押使臣之妻,影响递交国书,使得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之机可能付之东流,非参奏皇上治将军罪。”
“是呀,是呀!”既然狠话撂下,也要说点好话,哪能光给药不给糖的。赵晟接着语气放柔,好似与赵惟能一条心:“赵将军毕竟与本郡王为本家,虽然不大来往,交情仍在。一直以为堂弟也是以大局为重的真英雄,不会以小事拘束。今日要不如此,你我护送使臣入京,等国书上交之后,再做打算如何。”
软硬兼施下,赵惟能不松手也不行,否则他一百精兵真的跟孙扬威的兵打起来,皇上必定借机,要杀要剐、要削职还是降罪,全凭他高兴了。
赵惟能紧紧搂着我的腰,舍不得放手。正在犹豫中,只听到远处有一队人骑着马,边喊着:“圣旨到,圣旨到!”
怎么那么热闹?我真的要疯了,这人是一波波的来,就不能一起来,索性一次性解决。
人下了马后,从怀中抽出圣旨,打开后大声喊道:“安定郡王赵晟、右神武军将军赵惟能、定远将军孙扬威接旨!”
赵惟能立即翻身下马,将我留在了马上。
三人下跪,嘴里称颂着:“臣接旨!”于是‘呼啦,,旁边的兵全跪下了。
我看了看羽,羽未跪下。他为使臣,又不用接宋皇的旨。于是我就坐在马上,反正那么高的马,我也跳下不去。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五章 等于二嫁
第五章 等于二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定郡王赵晟、定远将军孙扬护送契丹使臣进京,即日出发,不得有误。逃犯刘氏,由右神武军将军赵惟能护送至江东流放地归案后立即释放,钦此”读圣旨的人,中气那个足呀。宣读圣旨当然要体现出皇家威仪,根本不象电视里拍的那样,拿着拂尘的太监阴阳怪气地细声读着。
看似多么合理呀,皇上命一个郡王、一个将军护送使臣进京,保护了使臣的安全。而我因为是逃犯,所以要先归案后,才能释放。
也许早一步来,我会感激涕零。但现在这个时刻,显然是早已预谋好的,说不定读圣旨的人怀中还踹着另一份,见羽被杀就拿出来照本宣读,绑了赵惟能入京判罚。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呀
现在马上什么都快解决了,弄出张圣旨读一读,我只能被赵惟能带走。回到河东,就算我自由了,赵惟能还会放了我吗?
“臣领旨谢恩”三人起身。赵晟和孙扬威很是爱莫能助地望着我,圣旨都下了,总不能忤逆违君吧。
我坐在马上看着羽,眼眶发红,此时也只能相对催泪了。
赵惟能翻身上了马,一手搂着我,一手牵着马,喝叱一声后,调转马头离开。他的精兵也立即排列好队伍,跟着一路小跑。
“爹爹,弟弟~”从善被一个骑马的骑兵抱着,哭喊挣扎着。
我狠着心肠不回头从善是赵惟能的儿子,早晚要认亲,要死要活也是赵惟能的事,不能让羽承担职责。既然离去,就不能回头,前面的路还等着我。
骑马走了一个时辰,等后面跟着的兵累得一叫停就就地躺下,赵惟能确定不会有人跟上来后,派人去找马车。
效率还真是高,立即从镇上牵来了两辆马车,一个较好,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当然不是买的,只有大吼一声:“朝廷征用了”牵走就是。
赵惟能弃马跟我坐在马车里,而从善上了另一辆。
车刚走,赵惟能就不闲着,立即抱着我缠绵起来,宽衣解带、风雨翻江。外面可是有着百来号的兵跟着,一只只耳朵都竖着,害得我连声音都不敢发。
看来这五年来,他没有找其他女人,或者找得非常少。男人不用不用就会退步,不一会儿,他就泄了身。但还是舍不得放开我,在车里如把玩一件精美古董玉器般抚弄着,时不时用嘴在我身上吻吮着。
晚上进入驿站,一百多个兵将整个驿站都塞得满满的。我不能抱着从善睡,虽然从善此时很需要我,因为身边有了赵惟能。他一有多余精力,就全用在了我身上,一点都不保留。当也疲惫后,整晚都紧紧搂着我,生怕我逃走一般。
其实我也没办法逃,身上的衣物都被去掉了,包成一团被扔在了房梁上。想逃的话,还要想办法把衣服从房梁上取下来,总不能披条床单就胜利大逃亡吧?
就那么一日,我就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连反对的机会都不给。临起床时,他还余兴未了的又做了一次,就算是shu女的我都快受不。
在车里,衣物又被去除了,我累得眼皮子都没办法抬一下,赵惟能还是兴致勃勃的用手在我身上抚摸着,特别是胸口,又肿又麻,再下去要第二次发育了。
有车帘布的遮挡,车里有点昏暗。今日是晴天,外面阳光直射,时不时透过车窗帘投射进一两道光线来,印在我身上,越发让他爱不释手。
午饭我都没力气吃,衣衫还是赵惟能帮我套上的,见我懒洋洋撑起了身子,他叫人去弄了点稀饭和酱菜,直接送进车里。
看着身为皇孙、位居一品的他,耐心地一口口喂着我稀粥,叫我怎么恨得起来。
吃完粥,他总算没有再脱我的衣服,搂着我在车上小睡。驿站吃了晚饭,连夜兼程,半夜到了河东的将军府。
车停下后,将军府门口已经站满了家丁、奴婢,一定是有人先去报了信。
我被赵惟能扶下了车,立即有两个丫鬟上来扶我。而已经熟睡的从善被分配来的奶妈抱着、他的丫鬟立即帮忙披上被子。
赵惟能站在我身边大声命道:“这是二夫人以及二公子。”
家丁和奴婢们都跪下,口中称呼着:“二夫人,二公子”
一女二嫁,太好笑了,我到底算是羽的夫人,还是赵惟能的妾?此时此刻,我想笑,哈哈大笑,却笑不出来。
赵惟能接过奶妈手中熟睡的从善,抱着走了。我被丫鬟扶着进府,进了原来住的院子。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就象我在外面兜了一圈又回来一般,什么东西都放在原处。床前整齐摆放着的是当时我穿的绣花鞋;床上的被子摊开,好似随时等着我回来再睡;梳妆台上卸下的金簪还照样摆放着。。。
拿起桌面上一件还未完成的婴儿小衣服,眼泪一下往外冒了出来。五年过去了,这里什么都没变,好似时间停滞,所有一切都原封不动,唯一变的也只能是人了。
一个丫鬟小声回道:“将军叫我们每日打扫,就等夫人回来。就连夫人所做的孩子衣物都照样放着,连大公子都没给穿。”
我手紧紧抓着半片小衣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过了许久才慢慢停歇。
两个丫鬟见机出去打来了水,供我漱洗。
我拿起绞好的温热毛巾擦了擦脸,随后问道:“知道厢秀和小喜在何处?”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后,一个小心回道:“那日夫人被掳去,厢秀就被杀了。而小喜据查是管家的细作,跟那管家一起用鞭子抽死了。”
我一下愣住了!
躺在罗汉床上,身边的丫鬟又在讨论是不是要去武夫人那里问安。这个是世界还真是有规律,以前如此,将来还是如此。说不定在何地何处,又有个新纳的小妾正在为是不是到正房那里问安犯愁。
门帘被拉开了,从善手一手拿着风车、一手拿着冰糖葫芦跑了进来,笑呵呵地喊道:“娘亲!”
见到孩子笑,我当然高兴,原本的懒洋洋顿时全消,坐了起来。
“娘,你看,爹帮我买的。”从善的糖葫芦已经吃掉了两粒,嘴角上还沾着糖渍。
“象个小馋猫一样。”我掏出罗帕,笑着帮他擦着嘴,此时赵惟能也进了屋。
我白了赵惟能一眼,含笑责骂道:“看你宠成什么样了,小心从善吃坏了牙。”
别人如果指责赵惟能,又是官职不到位的话,赵惟能还不勃然大怒。而他现在却也笑着,也不反驳,俊脸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也别老窝在屋里了,一起出去走走吧。”赵惟能一说话,旁边的丫鬟立即准备薄披风。
我一起来,身上就披上了绛红色的绣花披风,带着从善,跟着赵惟能一起出了屋。
从善好玩,刚出了院子就挣脱了我的手,胡乱跑了起来。急得我赶紧的喊:“小心点,别去池塘,别爬树和假山,别。。。”
“知道了娘。”从善拿着风车边跑边看着风车转,就在我和赵惟能身边转着。我这才放心了。
时不时有鸟儿在树上鸣唱,院子里的花吐露着芬芳,赵惟能在我身边,我俩在庭院中漫步,孩子在身边绕着圈玩。。。这是我一直梦想着的事,但是羽也同样给了我一样的幸福,并且给了五年,我心中不得不牵挂着。
赵惟能找了个长廊石凳坐下,我温顺地坐在他身边。过了许久,才开口打破了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