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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暗笑,但嘴里却十分诚恳地严肃道:“算命的都说我阳气足,鬼神畏惧,所以可以随意进出。否则河边多好的风景,为什么只建了孤零零一幢楼?如果你不怕的话尽管租去,万一见到什么鬼魅,吓死个人的话,别说我没提醒过。”
其实是为了以后北华来时,能舒舒服服住在最好的地方。
砚茗吐了吐舌头:“乖乖,还是不租了吧,另选吧。”
我点了点头:“正是,反正今**也看得差不多了。明**去租房处,那里还有百花山庄的浓缩地图,你挑个风水好一点的。”
“也可。”砚茗笑了起来,团扇微摇,一股更加浓烈的香风扑面而来。
我赶紧的捂住鼻子,皱眉道:“不会有毒吧?”
“怎么会有毒呢,自从以前那次,再也不敢随意对撒毒了。”砚茗娇笑,拉出搭系在腰带上的罗帕往旁边站着的伙计随意的一挥:“要下也是对着别人下。”
一股细得几乎察觉不到的毫尘,随着罗帕飞向了伙计。伙计身体摇了摇,就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我跳了起来,气得边往外走边骂道:“又用毒,不理你了。”
没人看着,就可能出事,只要出了屋,就算喊不到人,也至少增加有人看到的机会。
眼前一晃,砚茗已经闪到了我前面,挡住了我的去路,面对着我,反手将两扇房门给拉了过来,用身体关严实了。
我满嘴苦涩,这个青楼头子又想搞什么鬼?这三年来,每年来一二回,就今年来得最勤,半年时间都已经来了三回了。
“让开,还有事等着我,说好吃完饭就过去。不要让他们等不及过来喊我”我不退反进,走了过去要推开砚茗。
也许是听到了我说会有人等不及寻来,所以他也不坚持,顺着我的手让到了旁边。
我要开门时,一只比女人大,却细长白皙的美手,慢慢扶上了我抓住门把的手,随后将我的手慢慢地包裹起来。一股香气随着好听带着嗲音的话语吹到了耳边:“其实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行,以后慢慢说,我真有急事。”我想立即走,却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动不了,直勾勾地盯着抓着我手的那只玉手。指细长如玉,看不到骨节只有微微三四横纹代表着这是指节,每根手指都留有半寸长的透明指甲剪成了椭圆形。如果单单拿出来看,简直不相信这葱尖玉手是男人的手。
另一只也是如此美丽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慢慢地勾住了我的腰。砚茗比我高半个多头的身体慢慢地贴近了我的身后,软语轻飘进我的耳中:“我现在就要说嘛。。。你都十四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好婆家?还是早一点找吧,拖久了,有很多很多人比我还急。”
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怪不得砚茗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每年都大老远的从京城跑过来,今年更是勤快。原来是等我熟,差不多熟了就先摘下收为己有。
我冷笑一声:“萧大人已是我的干哥哥,如果我不愿意,看几个人能逼得了我。你也别缠着我了,急得话身边有的是女人,手指勾勾就立即投怀送抱。”
从一品的后台不但没有吓住身后那又香又软的妖孽,反而手臂箍得更紧了,并将我轻轻压在了门板上。我只得侧头将脸贴在门板上,承受着这妖孽身体轻压的感觉。
比糖还甜,比蜜还黏稠的声音,带着几分娇羞:“人家可真的是处子之身,见到你后,就一直为你留着,就不想试试?”
处子之身,鬼才信。瞧你这副骚/样,菊花还未有过第一次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就象有些姑娘,陪酒弄笑料时。对着客人娇滴滴的道:“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呀。。。”引得客人们哈哈大笑一般,简直是在逗我玩。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砚茗的技巧绝不比那些姑娘差。我如同吃了*药般,浑身的火一下烧了起来,烧得我是头晕眼花。
从有记忆开始都已经四十多年没男人了,渴求都渴求了快三十年,这个妖孽无疑在我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上浇了一勺沸油。
赶紧的深吸了几口气,稳住稳住
努力克制,但细微的反应还是让砚茗察觉出了什么,他将我翻了过来,腰部一下全部紧紧地贴着我。柳腰微拧,上身稍往后仰,低头笑看着我。
“哦?”他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鼻音,很是有经验的问:“是不是已经见过**之欢了?”
见过,上辈子因为偷看不该看的网站,让好几台电脑中了病毒、内存主板彻底报废。
“何止见过”我努力装出一副冷静,带着阴鸷地盯着笑得又媚又坏的那张妖孽的脸:“你来晚了。”
砚茗顿时收敛起笑容,我第一次见到他脸色如此可怕,简直可以和御怜花比谁的脸更长了。
他细细看了我眉眼后,又笑了出来:“没来晚,你骗我,真坏”
看来骗不过去,青楼有青楼的一套,在他们看来,那些见红就以为是处的男人简直就是傻瓜。
但我还是故意弄出副好奇的样子问:“这也能看出?”
“哪怕说是孩子的妈,都能在脸上看出,产门是否开过”他伸出一只手,长长的食指指尖在我脸上若即若离的滑着:“脸上的稚毛都未褪去,眉毛紧凑无一丝松散。。。皮肤细腻却不油润。。。”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嘴唇,好似在嗅:“唇齿无异味,毫无风雨散后留下的男人阳息。。。现在虽然小了点,但已见姿色,等到十六七岁足以让男人如痴如狂、魂牵梦绕。。。”边说边越凑越近,声音越来越轻,红唇几乎快碰到了我的嘴唇。
他越近我心就跳得越快,简直都快跳出胸膛了。敢勾引我,再也受不了,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反正自己不动,也会失吻。不能憋坏了自己,弄得内伤。
于是我做了件让他期盼,做了却会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搂住了他的脖子,顺势吻了上去。
砚茗的呼吸猛地加重了,立即双臂搂抱住了我已显轮廓、但还娇幼的身子,很是有技巧的回应着。柔软的舌滑入了我的嘴中,炙热而贪婪地索取着。
怎么可以让他占主动,我硬是用舌尖将他在我唇里纠缠探索的舌顶了回去,反过来在他的嘴里如法炮制。
砚茗好似越发的兴奋,不但与我共鸣,而且不停地吮吸着,将我的舌牢牢地吸含在嘴里,弄得我舌头发麻还微疼。却让心摇意动的我越发的眩晕。
我x在门板上,享受着唇舌间的激荡,另夹着着痛苦的是,逸风时不时出现在脑海中,并且替换了正在深吻我的砚茗。。。欲与痛时不时交替着,纠结着,直到一阵轻轻叩门声,才将这一切打断。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四章 说媒的来了
第四章 说媒的来了
一声声轻轻地叩门声,让我清醒了点,想推开砚茗,但他却不顾敲门声继续着,此时好似变成了个聋子。但敲门的人一点都不着急,继续轻轻地、不急不缓的持续着。一点没有要走的迹象,仿佛不开门就敲上一晚上。
砚茗狠狠地在吮吸了一下我的嘴唇后,无奈地放开了我。
我x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地将气息在最快的时间调匀,随后问了句:“是谁?”来拖延更多的时间。
一个声音响起:“羽”
我一听立即转身打开门,微喘着气笑着迎接:“你终于回来了,到哪。。。去了?”后面的停顿是因为,依旧一身黑的羽以我几乎看不出如何动的身形,扬起一阵微风打我身边闪过。我站在原地对着空荡荡的前面一个发愣,后面两个字是顺带出的。
身后一身闷响,等我回过身时,砚茗正一手扶着八仙桌从地上爬起,另一只手的手背擦着嘴角上的血。
“吃醋了?”虽然挨了打,嘴角迸裂,他却还是笑了起来,开心得不得了:“别说就这么一拳,就算打掉半条命也是值的。”
羽沉着个脸,到旁边拿起装水的瓷水壶,打开壶盖,将里面的凉开水往躺在昏睡过去的小伙计脸上浇了上去。
“怎么,怎么了?”伙计被水一滋醒了过来,如大梦初醒的茫然看着左右。
“出去”羽冷言而道,他的话总是很简短、有效。伙计见有点不妙,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的站起跑了出去。
空气异常沉重,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不光是羽的杀气,还包涵着他的怒气。看来刚才他在门外已经知道所有,虽然他什么也没说,毫无表情的脸上还是那样的冷静,但我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砚茗收起笑容,捂着被打的脸,原本白嫩的脸上很是明显的红肿了一块。他有点委屈地看着我,那副样子很是可怜,引人要帮他说句话。
这叫我怎么说?说砚茗不是强迫吻我的,而是勾引我的。或是象普通女人那般的傻,中了计的过去帮着摸着肿起来的地方,责怪羽怎么可以打他。
这家伙显然是要挑唆我和羽的关系,我故意先岔开事再说,于是问羽:“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推说我累了想早睡,全部都请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再说。等到明天,羽气消了我去解释,也不用解释,他也不会听。而砚茗那里送瓶擦不死人的普通药酒就行,反正现在他要在我这里开分院,不敢闹得太厉害。
羽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贵公公半个时辰内会找你。”
“噢,贵公公他来了?”我继续装作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快溜之大吉把,我转身往外走:“三年没见了,我去看看他。”
羽在我背后冷冷道:“他还在路上。”
我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想了三秒钟后,慢慢转身,眉头紧锁:“他有事?”
贵公公还未到百花山庄吗,羽却先一步赶回来报信,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羽微微一点头:“可能是奉秘旨来当媒人的。”
媒人?砚茗也不捂脸装可怜了,几乎跳了起来。
还有半个时辰,应该来的及。我一想立即跑到柜子旁,打开柜子拿出一块布,往布里胡乱放些必须添换的衣物,飞快道:“快去叫狗剩,我马上走”
“来不及了”羽的话,阻止了我将准备打包裹的布放回了柜子:“早在半个月前就盯住你了,你到哪,他就能追到哪。”
果然贵公公在灯全部点上时来了,包了一个包院后就请我过去。
而我反过来请贵公公去一个小包院喝酒,说是砚茗正好也在,反正也算是老朋友,就不如聚聚。砚茗还叫了三个姑娘,伺候斟酒。
贵公公并没有拒绝,带着四个看门的带刀侍卫过来了。
一张圆桌,满桌子的菜,每个姑娘伺候一个人。
我一见贵公公就欠身行礼:“民女拜见贵公子。”
“不可不可,折煞我了,你再如此我可要走了。”贵公公笑站着接了礼:“还是叫我贵公公吧,几年没听当家的叫我贵公子,不习惯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口中赞赏有加:“当家的女大十八变,越发的标致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回来说,当家的漂亮得都赶上了宫里的娘娘。”
漂亮有一点,说到绝色还差一段年龄,那么多人牵挂我,并不是因为我的美色,而是我不嫁人,心都不安。
我故作害羞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