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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宁小婉蹙了蹙眉,一脸为难道:“妾实在是不清楚,请大皇子责罚。”说着,宁小婉隐隐一跪,却被南宫桓拉住。
她抬头,只见南宫桓一脸遗憾的看着自己,双眸满是失望,宁小婉心中一阵欣喜,他越是失望遗憾,这就越说明太极拳对他的吸引力非常大,那么她的计划也更容易达成。
“你可还记得此拳法的全部?”沉默半响,南宫桓期待的开口。
果然——
宁小婉心中偷笑,面上却是有些为难和勉强,“这……时日久远,妾记得不太清楚了,有些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南宫桓听着这话,兴奋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然而下一刻,宁小婉的话再次传来,他却又兴奋无比。
“不过,妾那时将此拳法所有要点都记了下来,大皇子容妾好好想想,妾一定会全都记起来的。”她要吊着他,让他自己来找她。对于一个满怀期望的人来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期望达成,在此期间,为了这个期望他会不惜一切也要达成。如此,她就能走出那个受到限制的院子,进行下一步计划。
“好,那以后本皇子就来找你,你可要好好想……你也累了,如今就先回去歇着吧。”
“是。”宁小婉躬身退了下去,慢慢的回到了院子里,无声的笑开了。身后的若歌看着一脸笑意的宁小婉,心中也十分高兴。小姐真是聪明,如此一来她们很快就能找到锁魂玉。
翌日宁小婉刚起床,推开门却发现有个人站在院子里,那人转身,正是南宫桓。
“大皇子。”宁小婉躬身行礼。
“如儿日后见了我,都不用行礼。”南宫桓摆了摆手,微笑道。
如儿,也就是宁小婉取代的那个女子的小名,宁小婉听他这般亲热的叫法,心中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比当初封寒钰叫她阿宁还要恶俗!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起封寒钰来,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和那个假冒的她同房,会不会忘记真正的她……宁小婉再也不敢想接下去的事,不知道将来是否还能接受那样的封寒钰?她喜欢封寒钰,因为他很单纯很干净,若是他的身上沾了别的女子的气息,那就等于是背叛了她,虽然这不是他故意为之,可是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很介意。
那是她的男人,凭什么再去和别的女人好?如果回去之后,他对那个女人很好,琴瑟和谐,早就认不出那个是真正的她,那她……
“如儿,你在想什么?”南宫桓的声音叫宁小婉突然回过神来,对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将来的事还是将来再说。
思及此,宁小婉将所有的不安压下,抬起眼眸,不安道:“大皇子,妾刚才想着太极拳的练拳要领,一时分了神,还望大皇子莫要见怪。”
南宫桓不在意的笑了笑,“让如儿费心了,对了,不知如儿可想起了几成?”南宫桓转似漫不经心的问着,宁小婉微微一笑,道:“大皇子,如儿昨夜细细的回想一番,太极拳的要领可算记起来了。”锁魂玉在南宫桓这里,她想到找到它,就只有接近南宫桓才可以,她的精神意志力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在此期间,她必须将南宫桓牢牢地套在这里不可。想要留住他,就要让他知道她的价值。但也不能光吊着他,必须给他一点好处,让他尝到了好处欲罢不能,她才能牢牢地将他控制住。
“快说快说。”听到这里,南宫桓果然沉不住气了,他一脸焦急的看着宁小婉。
“是。”宁小婉转了转眼珠子,沉吟道:“这太极拳讲究虚领顶劲、含胸拔背、沉肩垂肘、手眼相应,以腰为轴,移步似猫行,虚实分清;意体相随,用意不用力;意气相合,气沉丹田,动中求静,动静结合;式式均匀,连绵不断。”
南宫桓听得极为仔细,一片树叶悠然落到他的双肩都未曾发觉。
听罢良久,南宫桓突然朗笑道:“这太极拳果真是深不可测,单是要领就非同一般。这要领中的‘手眼相应,以腰为轴,移步似猫行,虚实分清’我听的不太明白,你可要好好地给我说说。”
“是,大皇子。所谓的‘手眼相应,以腰为轴,移步似猫行,虚实分清’也就是说打拳时必须上下呼应,融为一体,要求动作出于意,发于腰,动于手,眼随手转,两下肢弓步和虚步分清而交替,练到腿上有劲,轻移慢放没有声音。”
南宫桓沉吟半响,将要领记在心中,学着宁小婉那日打拳的动作,将太极拳完整的再现了一遍,看得宁小婉一阵心惊。想不到南宫桓如此聪慧,只是见过她打过一次太极拳,就能原原本本的再现出来,也不愧是个武痴。
因为痴迷,所以专注;因为专注,所以记得住。所谓的过目不忘,其实只要是精神意志力强大而集中的人都能做到的,它的精髓就是——专注!
一套拳法打完,南宫桓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他转过身来异常兴奋的看着宁小婉道:“如儿,你将这要领再给我细细的解说一遍。”
宁小婉点头一笑,复又将所有要领一一解说了一遍。院子里的两人,一个说的仔细,一个听得认真,浑然不知时间已到了正午。
“小姐,大皇子,该用午膳了。”宁小婉最后一字刚落,若歌就走了过来。
宁小婉看了看日头,脸上十分惶恐的表现着一个耽误了大皇子用膳的小妾该有的姿态,怯怯地道:“妾耽误了大皇子用膳,真是该死,请大皇子责罚。”
南宫桓见她如此模样,有些不高兴了,“如儿,不要这么怕我,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说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我们用膳去吧。”说着,他牵着宁小婉的手就要走进屋子里。
“大皇子,你要在这里用膳?”宁小婉呆了呆,事情进展的太快了,南宫桓竟然会在一个小妾这里用膳?来这里这么久,她早就知晓了南宫桓平日里用膳都是和锦夫人一起的,从没听说他与哪个小妾一起用过膳!
“怎么?不可以吗?”南宫桓不乐意的瞟了眼宁小婉。
“不不不,妾欢喜还来不及,若歌,快将饭菜摆出来。”宁小婉吩咐侯在一边的若歌,领着南宫桓入了屋子。不管怎么说,这是好的开始。
自此以后,南宫桓除了夜里不在这里就寝之外,一整天都和宁小婉呆着,不光学习拳法,也谈论诗词歌赋。
这日,宁小婉来到院子时,南宫桓早已在此等候。
“大皇子,你来得可真早。”宁小婉一如往常的和他打招呼,却发现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慌忙的捂着嘴,惊呼道:“大皇子,你……”
“哎,”南宫桓长长的叹了口气,绕过她走到石桌前坐下。
“大皇子,发生了什么事了?”沉默半响,宁小婉问道。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小妾,若是不开口说点什么好像不符合身份。
南宫桓苦着一张脸,垂头丧气道:“昨夜父皇召见,说是江南河道绝了堤,若是不及时修补恐怕百姓们会遭了秧。只是,这河道年年修补,耗费了大量的物力财力,总是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长此以往,国库耗损不起呀。眼见父皇都愁白了头,我却想不出半点对策,实在是愧对父皇的栽培和信任!”
宁小婉看着一脸沉痛的南宫桓,心中有了计较。想不到他一介武痴,竟然对民生也很是关心,她还以为他除了关心武学之外什么都不在乎,毕竟这么多天来,他除了往她这里跑哪也没去。河道决堤,在古代是非常严重恐怖的事情,无数百姓因此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宁小婉原先只是想着用太极拳法吊着南宫桓就好,并不想多生枝节,可想到无数百姓将会因为河岸决堤而流离失所,忍饥挨饿,她于心不忍了。
力所能及,可造福百姓,她为什么要拘泥于自己的目的呢?终究,宁小婉还是被自己身为医生的济世情怀说服了。
“大皇子,其实这河道决堤也并不是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你有好办法?”南宫桓惊愕的抬起头,双眸很是渴望的看着宁小婉。
“大皇子,往年修河道都是怎么做的?”
“工部召集人马,磊上泥沙便可。只是这泥沙经过冲刷,并不牢靠。”南宫桓说完又叹了口气。
“嗯,光用泥沙确实不好。大皇子,何不将枕木用来堵住河堤,将其分为两个支流,一方面减轻水压冲击,另一方面沿岸百姓也可用此水来灌溉,一举两得和乐不为呢?”宁小婉努力回想这历史上的治水成功案例,看着南宫桓说道。现代的治水方案不太适用,需要用到炮火,可她大学时学的不是化学,并不知道怎么制作火药炮火,只能借鉴古代的成功案例了。
“嗯,此法甚好。只是……”南宫桓沉吟片刻,有些为难的说道:“只是这枕木重量非凡,而且又生在里河道甚远的东方,路途遥远,只怕耗费的人力财力会更多呀!”
宁小婉垂下头,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有想过,想了想,宁小婉又道:“大皇子,那枕木所在的东方与河道是不是同一条河流?”
“是。”
南宫桓话刚落,宁小婉笑了,“这就好办了,只要命人将枕木放在河道里,让枕木顺着河水漂移,很快就能到达,既省了人力又省了财力,大皇子不妨一试。”
南宫桓暗淡的眼眸突然发亮,宁小婉知道,他听进去了。
“如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南宫桓突然抱住宁小婉,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又嗖的放开,转眼就跑出了院子里。
南宫桓将此法说给皇帝听后,皇帝大喜,命人照此方案来办,不出一个月,东夷水患就彻底的解决了,好多年以后也没再犯。后来有人得知此法乃是大皇子的如夫人想出来的,一时间,如夫人之名广为流传,与西越的宁小婉并称天下奇女子。
没有人知道,如夫人其实就是宁小婉。
日子一晃就过,这已经是宁小婉教南宫桓学习太极拳的一个月后了,即使她已经将太极拳的所有内容都说给了南宫桓听,他每日里也还是会来这个小院,似乎已将和宁小婉谈话当成了一种习惯。
眼见时机日渐成熟,宁小婉终于下定了决心,这日,她将所有的玉质首饰都拿了出来,美其名曰与南宫桓解说玉石之美。
小院的石桌上,宁小婉将所有玉石一一摆开,静待着南宫桓的到来。
“大皇子,你来了。”抬眼,南宫桓正站在院子入口处,宁小婉迎了上去,将他引到院子里来。
“如儿今日怎得将所有首饰都拿出来了?”南宫桓看了眼桌上一字排开的玉质发簪、耳坠、项链等,随意开口道。他的目光好似带着一抹了然的看着宁小婉,直让她心中咯噔一声,南宫桓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宁小婉勉强稳下心神,说服自己不要乱了方寸。
“大皇子,这些东西都是你在妾入府那年打赏的,今日梳妆时看见了就拿出来看看,一见之下却想起妾跟着大皇子已经有很多年了,然而却从未像现在这般与大皇子朝夕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妾天天都能见到大皇子,真像是做梦一样。”宁小婉随意的拿着一个耳坠在手里看着,不去注意南宫桓深邃的眸子。
“如儿,这些年来我是冷落你了。”南宫桓握住宁小婉的手,一脸情深的说道。
宁小婉压下心中的厌恶,将手不动声色的移了出来,将一支发簪举到他眼前,道:“大皇子,妾还记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