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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给王慕翎指了间房就离去了,他不能离开太久,被老鸨发现,又会是一顿骂。
王慕翎推门进去,屋里一片漆黑。
就听得墨砚低声问了句:“谁。”他声音有些虚弱。
王慕翎站在黑暗里沉思着。她一直想找极帅的夫侍,目前也只对苏顾然和蓝裴衣动了心,对于墨砚却未曾认真,他也不过是个乖顺可爱的小倌,或者有点体贴和天真。但墨砚如此待她,她却不由得不感动了。
墨砚有些疑惑:“谁在那里不出声?”
他勉力拿起火折子,吹燃了,点上油灯。一抬眼就看到了王慕翎,惊得手中的火折子掉在了地上。
王慕翎上前几步,坐到他床沿,搂住他。他本就单薄,现在又瘦了。
“你怎么这样傻?”
“。。。。。。”
王慕翎得不到他的回应,不由把他推开些。就看到墨砚含着笑,眼睛晶亮的看着她。
不由得也笑了:“你赎身是多少银子,我赎你出去。”
墨砚一喜,笑得两只眼弯成了好看的月芽形,又想起什么来,有些慌的返身到床头去翻出了一个匣子。微有些惶恐。
“只怕要一千多两银子。。。。。。很贵,我这,我这还有三百多两,你拿去。”
王慕翎忍不住,凑上去吻他。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以前墨砚怕她嫌脏,从来也不敢吻她的嘴。
墨砚一呆,松开手中的匣子,使劲的抱住王慕翎,也不再讲什么技巧,就用力的吮吸着王慕翎的唇舌。直到两人都缺氧才分开,墨砚病中苍白的脸都被染红了。
王慕翎轻声问道:“能走么?”
墨砚忙道:“能的。”便起身收拾东西,屋子里的东西大多都没要,只收拾了一个小包袱。
两人牵着手,找到老鸨。
“我要给墨砚赎身。”
老鸨看了两人一眼,眼中还是讥讽:“墨砚是个好苗子,他的赎身银可不便宜。王小姐可别到时候又说没带银子。”
王慕翎笑笑:“老鸨只要说怎么做就好。”
老鸨哼了一声:“随我去见蓝老板吧。”
说罢领着两人到了四楼,通报了一声让两人进去。
蓝裴衣今天换了一身华丽的红衣,每一个细节都极尽奢华,整个人仍是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王慕翎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今天是来给墨砚赎身的,可别被美色迷住。
蓝裴衣笑笑:“王小姐姐要替墨砚赎身?”
王慕翎点点头。蓝裴衣一伸手,身边的小厮就从靠墙的柜子里找出了墨砚的卖身契来放到他手中。
蓝裴衣看了一眼,道:“两千两。”
墨砚一惊,这显然比他预想的要多得多,正待开口说什么,却感到手上一紧,侧过头看见王慕翎正带笑看着他。
王慕翎最近发了横财,今天又刚好带了银票在身上,一瞬间自我感觉都横了起来,松开墨砚的手,从荷包里掏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请蓝老板查验。”
蓝裴衣身边的小厮接过,蓝裴衣略瞥了一眼,点点头。小厮就把墨砚的卖身契递交给王慕翎。
蓝裴衣仍是笑得十分勾人:“王小姐可以把人领走了。”又对墨砚道:“往后有什么事,还是可以回秦琉馆。”
王慕翎没法和这么美的一个大美人斗嘴,只好对墨砚道:“我会待你好的,你再也不用回来这里了。”墨砚笑着看她,十分信任,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嗯。”
蓝裴衣的手支在榻背上,指尖在自己的侧脸滑动,眯着眼笑着,淡淡的看着这两人离去的背影,并不说话。
王慕翎把人领回家,并未隐瞒墨砚的身份,出乎意料,没有受到太大的阻拦。
王家爹爹们认为既然墨砚的第一次就是王慕翎,也就没有太大关系。王大娘十分的理解,女人么,都是风流的,只要不要死要活的非把墨砚当正夫,多几个夫侍,又何妨?
王慕翎也懒得帮墨砚收拾厢房,就把他领到了自己屋:“你就同我住一个屋子好了。”
墨砚笑眯眯的点点头。
两人洗漱了上床。墨砚就动手来摸她,王慕翎按住:“你还在生病呢,规矩些,把病养好罢。”
墨砚一双眼睛在墨暗中都隐约可见光泽:“我没有什么大病,大夫说我不过是有些郁结罢了,今天一开心,更是什么病也没有了。就让我伺候你罢。。。。。。慕翎。。。。。。妻主。。。。。。不是很喜欢的么?我的嘴。。。。。。我的舌尖。。。。。。我把它伸进去好不好?”
王慕翎被他两句话就撩拨得全身无力,只得任墨砚的小手解了衣服,在黑暗中,墨砚充满浓情蜜意的尽力讨好着王慕翎。
墨砚短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番外吧,对于这种第一人称写不顺手,没写多少,呵呵。
本番外不影响正文,不喜跳过。 我被带到秦琉馆的时候,不过十岁。
老鸨捏了我的脸说:“老板,这孩子生得不错,小小的年纪便有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养个两年,便能开始赚钱了。”
另一边坐了个从来没见过的美人,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美的人,那怕是村里头最美的‘小西施’也比不上他一根白玉一样的指头。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道:“还是老规矩,教他些东西,陪客人玩玩可以,十五岁以后才能上床,别急着赚银子。嗯。。。。。。”他漂亮的眼睛看到了书案上的一方砚:“就叫墨砚吧。”
老鸨点点头,把我带到秦琉馆后面,给我安排了一间住的房子。
从此后我便每日里跟着教习老鸨学些东西。眼睛该怎么看人,下巴要怎么样低着,嘴里要含着颗葡萄说话,不得把葡萄给咬碎了,不然就没得饭吃。
也学些琴棋书画。
我一起学习的,还有十几个孩子,都是差不多的年纪。
我是在中间的,学得不好也不坏。
不过教习老鸨却对我挺看重:“干我们这行,最要紧就是一张皮相,墨砚你天生有张讨人怜的脸。”
闲了无事,几个同伴也从馆里的小倌手上,得了些艳情书来看。
传到我手上,我也看了。
心里对那些佳人才子一相逢,便生死相许,巫山云雨的故事极为好奇。
直到有一日,有个同伴在练习的时候偷看书,被教习老鸨抓了。
老鸨冷笑着把书扔在地上:“你们该学的,是怎样勾引客人赚银子。而不是相信这些情情爱爱,女人生就薄幸,三夫四侍的,即便有两个好的你们这辈子也别想看到,到咱们馆子里来的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没有一个会是干净的。只有银子最可靠!”
那个同伴被打了个半死,从此再没人敢看艳情书,但是那些故事却刻在我脑海里。我真的遇不到么?我总在想这个问题。
等到大了几岁,便开始陪客人。我并不会逗客人开心,但奇怪的是客人们总是爱捏着我的下巴:“小墨砚,你十五岁还有多久?”
在这其间我看到了不少的事。
一个又一个的同伴到了年纪,便会在十五岁生日那夜被拍卖初夜正式成为小倌。
其实女人并没多少会喜欢拍走小倌的初夜,因为云雨之事,她们会更喜欢有经验一些的,喜欢更年纪再大三五岁,下边发育得更大一些的。会拍走小倌初夜的,大多数是男人,他们喜欢从未被侵占过的紧,喜欢面对茫然无措的忍耐,喜欢不顾一切的摧残。
于是几乎每个月,我都可以看到有同伴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只要第一次初夜不被男人拍到,破了处男身以后,馆里自然会想办法,弄些润滑物塞到小倌的身后,帮助扩展,以免日后接到男人后受伤。
有个小哥哥悄声对我说,有一个女人,同他说,等他生日那天,她会来拍得他的初夜。我真心的祝福他。
等到那天,我在楼上雅间,陪客人看着楼下。
那个对小哥哥许诺的女人,不过举了两次竞价牌,就放下了手。小哥哥还是被张员外拍走了。
后来我去照顾那个小哥哥,他身下的血止不住的流,白着脸,吡着牙,低声对我说:“真不巧,她没有带够银子。”
大夫向来是看不起我们这种人的,要医治的部位又在那样的地方,他便更加不想动手。小哥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伤口发了炎,竟然死了。
我第一次面对身边有人死去。心里似乎冷了一分。
耳边还总是响起小哥哥的话:“墨砚,要相信人,一定还有有情有义的女人。”
碰到王小姐的时候,我对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虽然她说不上漂亮,但我也不会很在乎皮相。以色侍人的人,心里对皮相却不很在乎。
她偶尔会过来,对我的伺候很满意,给的银子不算多。我从她的举止,看出她并不是个多有钱的人。所以并没有想过要把竞价的事告诉她。
我挑了几个平时看起来很疼我的女人,向她们恳求。她们笑咪咪的答应了。
等到生日那晚。
我心里很紧张,台下的竞价声让我全身僵直。
那几个女人有的没来,来了的,也不过在台下举了一两次牌子就罢手了。我知道,她们不是没有银子,不过是认为不值得罢了。
我看到张员外报了最高的价,几乎就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就在这时,楼上有人说了声:“两百两。”
是个女人的声音,我抬起头,是王小姐。这一刻,我是感激她的。
后来被老鸨带上了楼,我听得她没有带足银子那一刻,心里五味陈杂。她没有带足银子,也拍下了我。
当她说出那句:“我不想墨砚被人虐待嘛。”
我心里一股暖流涌过,小哥哥,你是对的,这世上还有有情有义的女人。
她向我伸了这次手,就算救不到我,我也心满意足,在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情是什么滋味。
老鸨欲带我重新去拍卖。
她说了一句:“这么多人看见他被我拍了,他上来也有这么会了,你只要再拿他去拍,我就在这大叫‘他已经被我破了处男身’。”
真是又无赖又可爱。我心里又甜蜜,又酸楚。
不想让她因为我而被为难,今晚也只想和她在一起,心里突然冒出了个主意,我自己把银子垫上吧?
老鸨还要计较,蓝老板却成全了我。他笑着的眼里,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同她到了雅间,心里有股情意,便尽力的去讨好她,看到她意乱情迷心里就有股开心的感觉。直到我的挺入受了阻。
对于我身边的小倌来说,只有把第一次献出去,还没有人能收获到第一次,就像老鸨说的,没有干净的人会来这里。
我满心的欢喜,她把第一次给了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