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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演越烈,身后那地方被钟万霆那厮使用过度了,这样一颠簸疼自然是少不了的,更折磨的是之前被灌进去的东西,因为这颠簸正在一点点的溢出来,滑腻的感觉让沐决难受又窘迫,这正值酷暑,穿的不多,沐决真的很担心一会会出洋相……
瞧着沐决在马背上越来越僵直的姿势,无病和简珺都看出了点东西,两人互看了一眼,交换了想法,两个时辰之后,众人跑进了天洛城,因为出发早众人连早饭还没吃,时间已经接近了午饭的钟点,沐决找了一家提供住宿的酒楼,带大家去吃饭,众人坐下点菜吃饭,都想着吃饱了不饿,沐决却坐立不安,想着怎么才能溜之大吉去洗个澡,沐决以为没人知道他的心思,殊不知挨着自己坐着的两位好友,把他的心思看了个透彻,开始上菜,无病朝简珺使了个眼色,简珺瞧准了机会,不小心撞上了上菜的托盘,菜汤洒在了沐决身丄,无病拿起帕子给沐决擦,又撞倒了凉茶,一番兵荒马乱,沐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要已经被两个好友架到了楼上。
神清气爽的再次出现在一楼,沐决的脸却被搔的通红。三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点东西,队伍继续启程往虞城赶去,按理说沐决这个王爷出行,应该鸣锣仪仗开路,但是沐决现在是秘密行动,所以什么阵仗都省了,只求快点到虞城。
二十天后,沐决等人赶到了通往虞城的必经地铜霄城,从城门到客栈一路走来,做伤人打扮头戴纱帽的沐决,看着穿着各种服装,打扮各异的异族和土生的云国人和官府驻军之间十分微妙的关系,这铜霄城的局势已经十分严俊了,他实在不敢想象虞城的状况。
沐决正出神的档口,无病走到了前面和沐决并肩,“今天早上的信说,没找到仁九的影子,但是探子发现了萧秋婉。决,你……”
“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可怜人罢了,放心,我不会找她报仇的放心,我也不是来找仁九算账的,我只是想把这一切调停。”无病会意的点点头,想起萧秋婉那个女人,心中突然涌起几分感慨,“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呼…”沐决叹了一声,和无病有同感,“他比素晓可怜,素晓虽然是听师命,但是她的意识是自己的,萧秋婉是爱一个人爱到了骨子里,没了自我。”
秋婉被仁九救走之后,钟万霆派人里里外外的搜查了萧秋婉的住所,从床头的隐蔽处找到了一副画,人像丹青,这丹青上画着的是沐决熟悉的人仁九,沐决一直都觉得萧秋婉有喜欢的人,而且用情颇深,现在看来这个人是仁九没错了,说秋婉可怜,是因为沐决和无病两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当时在野外,他被钟万霆办了的那天,那些药是为了让钟万霆办了萧秋婉才下的,仁九他们的目的一是保住萧秋婉在皇宫的地位,二挟皇子,扼住钟万霆的脖子,沐决猜透了这些心思之后,沐决就越可怜萧秋婉,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利用这样利用却还不悔,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爱的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仁九根本就不爱她。
深夜客栈,无心睡眠,沐决一个人站在床前,望着头顶的满月,睹月思人,京城的那一边,有人也在睹月思人,不过没有沐决这么清静,他身边还有一个哇哇乱嚎的活宝儿子,虽然身在夏天,但某皇帝的背景却显得无限凄凉,仿若萧索的深秋,心里在大声呼唤,“你快回来……”
翌日,沐决几人起了个大早,早上连饭都没吃便出城了,因为近臣的信鸽来报,和他们一样赶往虞城的商国队伍被袭击了,沐决在离开铜霄城的时候,让邪日去拜会了城主,让城主对通往虞城的城门封闭,不许任何人来往,就说城内有一处疑似霍乱的病征,并且留了几个人摸清城里的状况。
沐决等人沿着山路狂奔到虞城,直奔商国的行馆,向守门的侍卫表明了身份,沐决带着无病跟着侍卫去见这次来的商国大官,越往里走沐决越觉得这些侍卫面熟,心中正猜测的时候,在寝室的门口看到了熟人李越,沐决看着李越惊讶的问:“是岚…是你们太子来了?”
“王爷,是来的是太子。”
“太子他受伤了?”想起之前听说的遇刺的事,沐决顿时担心起来了。
“王爷放心我家太子没事,只是做做样子给人看罢了。”李越说着引着沐决往屋子里走。
“岚!”沐决看着站在窗前沉思的岚,确实没什么异常这才放下了心。
岚转头看到沐决,先是一喜,转而皱起了眉,“决,怎么是你?”沐决微笑,走进门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道:“这句话是我该问你吧,你这个将来的一国之主,居然之身犯险。”“我是有问题要搞清楚。”
“我也是。”沐决抬起头看着岚,两人目光交汇,相视而笑,心照不宣,对于对方的心思都已经知晓。
沐决和岚故友相见,详谈甚欢,聊了几句国家大事,就把话题转到了还身丄,岚很想念小煦那个鬼灵精,毕竟是亲眼看着出生的,又是沐决的儿子爱屋及乌,岚怎么能不喜欢,每年逢节庆生日,都会给小家伙送礼物,小煦对这个只见礼物,不见其人的干爹,十分的喜欢……
空寂的屋子,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人跪在地上,面容娇艳和美,目光却阴冷恶毒像毒舌一样,“少主,偷袭商国太子失败了,请少主责罚。”
“算了,我就没想到你能成功。”仁九静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眼睛盯着手腕上系着的发带和铃铛,连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女人仰起头看着仁九,恶毒的眼光扫过男人手上的东西,“少主,凌国的人今日到商国的行馆了。”
“哦,他们还挺秘密的,来的是谁?”
“凌国沐王爷。”
“三年了,他…来了…他也来了…”仁九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目光呆滞了好一会,恢复精神的一瞬,露出了几分喜色,好半晌才道:“我知道了,派人去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按原计划行事,别乱了步骤,打草惊蛇。”
苏胥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喜色,眼中的恨意更深了几分,“少主素胥想去刺杀沐王爷给素晓报仇,请少主准许。”
仁九的眼中冷光大显,怒斥道:“打消你这个念头,我说了一切按照计划行事,要杀谁轮不到你来做主,下去!”
“少主,我……”女人还不死心。
“滚!”仁九眼中杀光汹涌。
“是。”苏胥垂下头不甘的应了一声,起身退了出去。
仁九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杀光,这个女人越来越不对劲,留不得,转而垂下头摸了摸手腕缠着的发带,银色的缎带上绣着一个清楚的沐,这是沐决的东西,他离开那天顺出来的,伸手又波动了两下那小巧的铃铛,这是他可爱的侄子的,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小煜……”
63章 入敌营
沐决和岚两人意气相投;相交四载,虽不是时时相伴,共事起来却格外的顺手,当天聊完了闲话;两人就把接下来的事情都定下来了;沐决和岚合并了人手;先让手下的人潜进了被封城的铜霄城,在众多异族中找关于仁九他们那个组织的消息;虽然飞了一番周折,但是七天之后在沐决的人果真在铜霄城;找到并配破坏了那个组织,抓到了其中一个小头目,这个头目的身份,出乎沐决的预料,这个人居然真的前朝忠臣之后,当夜沐决乔装赶到了铜霄城夜审这命罪臣。
审讯之后,沐决对于自己的周遭的,一直陪伴他的长辈们的印象有了怀疑,回城的路上无病看出了沐决魂不守舍,“决那人说的话,不能信,至少不能全信,不管当初的事怎么样,现在国泰民安的时候,这些人就是不该再作乱。”
沐决转头看了眼无病,对于自己的动摇他并不觉得羞愧,他不但经历过战争,在朝廷上打滚的时间也比无病多,无病注重的是人间疾苦,他也注重,但是对于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却比无病了解的更多,刚才那个人说的那些,绝对不是没可能发生的,人心隔肚皮,特别是在利益皇权面前,“你听娘说起过舅舅的事情吗?”
“娘没和你说,怎么会和我多说,不过我倒是记得娘也提过一次,先皇还有商帝都是凌帝的异姓兄弟,当年凌帝病重,将江山分为南北两边交给二人管制。”
“为什么?”沐决转头看着无病,眼光锐利了几分,“凌帝是有儿子的,为什么没有交给儿子,而且如果是托国,也一定会托孤,几位凌国皇子都到哪去了?”
“这…”无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好半晌才道:“这事爹还真和我说过,爹说当年凌帝驾崩让位,群雄四起,整个凌国动荡混乱,先皇常年盘踞在封底辽北,赶往京城时慌忙之中并没带兵,凌帝下葬那天,凌国皇宫也现在云国的皇宫,被当时的一股反贼攻破,送葬的队伍也被大乱了,皇子流落民间,早些年天下安定之后,先皇也下令寻过皇子的下落,不过最后无功而返。”
“咱们这个年纪听到的都是口口相传,没亲眼见到真是说不好。”沐决的念头依旧没怎么转过来,苦笑道:“要是人说的都能信,这么多年我也不是没听说过,关于先皇和商帝趁凌帝病重瓜分天下的,还少吗?”
无病一看沐决的心思势头不妙,忙打岔,“决你这么说就是一头倒了啊,你要是真的信了那些人,那娘呢,娘难道也是一个买兄求荣的人。”
“娘,说的也对,娘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娘是断然做不出断情绝义的事情,”沐决仰头看了眼头顶的月色,地叹了一声道:“只是这三番两次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唉…无病你说他们为什么总是想找我下手,从素晓到仁九,都是冲着我来的,是不是因为我太笨,容易被利用。”
“噗…”无病听了沐决后面这话,不禁被逗乐了,“决说到底还是因为你的身份,和前朝唯一有关系的王爷,身居高位,名望显赫,现在云国朝堂上还有不少爹的故交,这些人不出事的时候听命与皇帝,要是你出事了,谁都不会坐视不理,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沐决点点头,不在言语,这次的事和之前的那些旧事的堆积,这心头压着的大石又多了一分,仁九如果是当年的皇子,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是反贼也是他娘的亲侄子,他是该劝降还是该大义灭亲,真是好混乱。良久的沉默让无病有些不自在,把马往沐决身边靠了靠,低声道:“今天这么晚了回去还给老大写信。”
“写啊,说好了一天一封的,我要是断了信他说不定又以为我跟岚…这人,也不知道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好像我随时都可能跟别人跑了似得…”沐决说着不禁红了脸,钟万霆自从知道商国来办事的是商岚,就像疯了似得,要不是沐决连着写了几封信跟他保证,他就要让太子监国,自己也来虞城监军,他看到太子监国这四个字沐决差点没吐血了,他家的太子现在就会在床丄画地图,和监国哪挨得上边,要是真让小煦监国,不等这边的事平了,云国就已经改名换姓了,沐决是有好笑又好气,“唉…”
“决这是不是叫做甜蜜的负担。”“免了,我这只有负担,你那才是甜蜜,天天晚上的两个人一起睡,也不怕天热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