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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番外1-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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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不已的楼御史现在心里是在打鼓了,这么喜欢曼娘都没有为她赎身,是因为家里夫人严厉,一旦知道了不会相容,想想这是皇上让南平王送来的,楼御史只能这样回去对夫人说,指望着夫人可以容得下曼娘才是。

    五皇子和淮王都是忍着笑,几个人在宫门口分了手,五皇子要回家去,楼御史要去看曼娘,朱宣是想回家去,想想最近表哥天天在家里,象是妙姐儿觉得不亲香,不如外面再逛两天再回去。

    身上衣服过了一夜有汗水而且起皱,朱宣打发朱寿回去取衣服去,对淮王道:“西山大营去看看去,你也来如何?”

    淮王想想今天早晨突然出现的兵将,也想去看一看,也让一个亲随回家去取衣服,对朱宣道:“皇上震怒在处理晋王皇叔惹出来的事情,出京去躲躲也好,好在我刚才在殿里对着皇上回过话,带兵上要象你多多学习才是,我跟你倒是不妨,只是何必这么着急,你我都是一身汗,找个地方洗洗吃了午饭再去不迟。”

    两个人相约着一起去找洗浴的地方,昨儿都是一宿没有睡,再有个地方睡一会儿也成。反正朱宣是不急着回家去。

    号啕声从房外传进来的时候,是伴着菊香微风一起进来的。正在和顾冰晶说话的顾夫人和女儿一起面带惊讶的神色,是谁这样的大胆在这里哭闹。

    “三舅奶奶来了,”丫头们在窗根下面的回话解了顾夫人“是谁这样哭闹”地疑惑,紧接着第二个疑惑又来了:“没有失礼的地方,为什么这样哭上门来,就是中秋节的礼也是不偏不倚的亲戚们分送过去,这又是为什么?”

    随着哭声站起来的顾冰晶对母亲道:“母亲出去看看吧,这样哭就是有事情来的。”果然三舅奶奶楼夫人让顾夫人母女再解了第二个疑惑:“我在家里越熬越回去了,姑奶奶要为我做主才是。”

    让丫头们先准备好丝帕,顾夫人迎出来先在黑漆椅子上坐下来,才不动声色地道:“嫂嫂又怎么了?先让我知道原因才是。”

    在房里偷听的顾冰晶不用倾耳就可以听到三舅**声音,不用出去看也知道必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三哥那个死鬼,还什么御史,别人从窑子里弄出来一个多少人玩过的女人送给他,都安置好了才告诉我。。。。。。”

    这样的话让顾冰晶先觉得不能再听下去,带着自己的丫头从后门转出去,想想又心痒难熬,让丫头们止步,重新又进来听一听,三舅妈正在说是谁送的:“是你的好亲家,南平王从窑子里弄了一个人送给那老不死的。”

    “这怎么可能?三哥和冰晶的公公是水火不相容,我也说过三哥,为了一个不贞节的女人至于这些年都记着这怨气。”顾夫人不相信这话,反而对楼夫人道:“就是三嫂平时也应该劝着,不是为着拿得手的原由。”

    楼夫人接着号啕:“我的命真苦,头发都白了,还要受这种罪,孙子都有了,要对窑姐儿称呼姨奶奶,说你的好亲家特意送来的,断送一个窑姐儿赎身的,再送一个赎身的来,要送也送清白的人来,这样的人应该往南平王府去才对。”

    重新听话的顾冰晶低低笑出声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下去,从后门再出来,和丫头们一起回房,心里想想唇边只是有笑容,三舅妈一向河东狮吼,这一次要了她的命。

    在房里坐下来心里还想着,喊过自己的丫头:“再去听一听,是真的假的?”公公偏送三舅这样的人,总不是有心打趣吧?顾冰晶也不相信这是未来公公做的事情。

    “姐姐在家吗?”丫头刚打发出去一个,外面来了喊声,是三妹顾冰雪的声音,也是庶妹,顾冰晶坐着没动,只是回答一句:“在呢,你进来坐坐。”

    门帘子响一声,比顾冰晶只小几个月的顾冰雪走进来,二妹更是只比顾冰晶小几天,生产的时候本来是催生药要生长女,不想药吃下去反而没有动静,晚几天才出来,让姨娘气的不行。

    手里抓搔着一个针线的顾冰晶让三妹坐下来,看着她满面笑容地过来,心里疑惑一下,难道是听到三舅**哭天抹泪,特地跑来说这个的?和这个庶妹还能坐着说几句话,只是也不一条心就是。

    “姐姐这是做的什么?”顾冰雪进来就看顾冰晶手里的针线,细看一回,才自己猜出来:“这是给姐姐小姑子的吧?”

    那明丽的颜色,不是夫人们穿的,顾冰晶也含笑应对顾冰雪的眼光,我肯定不会给最小的庶妹妹们做衣服,当下答道:“是端慧郡主的。”

    顾冰晶称赞一下:“真是有福气,有姐姐这样的嫂嫂疼她。”顾冰晶听过以后慢慢扎一针才回答道:“有三个嫂嫂呢,以后疼她的人在后面。”

    “我见过郡主一次,我心里也喜爱她的很,”两个年纪也并大的小姑娘因为生长在这样关系复杂的家庭里,从小养成的习惯说话都是谨慎的很。

    顾冰晶偏着头只是嗯一声,不明白顾冰雪要说什么:“端慧在家里,也是最得欢心的一个。”

    “可不是,南平王府里只有一个女孩子。”顾冰雪随即就接上来,然后半带着央求地道:“我羡慕姐姐,可以常出门拜客去,几时再出去,也带着我去逛逛就好了。”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丝帕来:“上次姐姐说的花样子,我绣了来给姐姐用的,别嫌我绣的不好就是。”

    原来是为这个,顾冰晶从那羡慕的眼光中得到一些满足感,一时高兴对顾冰雪道:“我再去就带上你去玩半天好了,朱伯母是很好的人。”

    站起来给顾冰晶夸张地行了一个礼的顾冰雪逗得顾冰晶格格笑了一声,接过那丝帕看看也算是用心,顾冰晶放下来,道:“我要先对朱伯母说一声,或是对毅将军说一声。”

    “姐夫肯邀请我去当然更好,这也是托了姐姐才行。”顾冰晶娇柔地道:“姐姐带着我去,我不能空手上门,也要拿出几色合人心的礼物来,让小王爷们小郡主们也看一看,姐姐的妹妹对他们也是重视的。”

    然后小手捧了腮,故作为难:“只是姐夫那里,我送的再好,他也不稀罕,只是喜欢姐姐送的才是。”

    顾冰晶又格格笑了一声,听着顾冰雪继续道:“姐姐帮我出个主意,郡主那里送什么她最喜欢?”顾冰晶真的帮着顾冰雪挑了一样,然后顾冰晶再问了闵小王爷,顾冰晶笑着摇头道:“小王爷们那里倒不用给了,咱们是女孩儿,只给小郡主就行了。”

    这一会儿是真心帮着顾冰雪出主意的顾冰晶听到顾冰雪先是答应一声:“这倒也是,”然后又象是天真烂漫刚想起来:“世子那里,总是要尊重一下的吧,姐姐可知道世子喜欢什么?”然后说了几样东西给顾冰晶听,让她帮着选一下合世子意的东西。

    外面的丫头走进来一个,端着一盘子果子送进来:“姑娘们请用这个吧,”然后对着顾冰晶使个眼色,才走进去。

    年纪大一点儿的丫头是顾夫人给顾冰晶,在外面听着不对就走进来,再回到房外听一听,房里说话还算中听,仍然是提高警惕听着。

    去顾夫人那里打听消息的丫头是和顾夫人一个前脚一个后脚回来的,顾冰雪给顾夫人行过礼说上几句话这才告辞出来,在院外跟着顾冰雪的丫头问她:“姨娘交待的话,三姑娘有没有和大姑娘说?”

    听说都说了,丫头才放心,顾冰雪还在追问:“我为什么要去大姐的婆家,为什么要送世子东西?”丫头只是含笑:“大姑娘带着三姑娘去,三姑娘要给大姑娘长着颜面才是。”

    房里顾夫人听完丫头们的传话,脸色冷下来对顾冰晶道:“你就是个傻子,答应带她去,再来就告诉她说毅将军不让去。”然后想想也不对,对顾冰晶又道:“端慧郡主再大几岁,也会闺阁里走动,保不准儿会遇到,避也避不开。你天天说毅将军怎么好,你只管装不知道问问毅将军,说你答应了,可是又不乐意带去,看看你们小孩子家是怎么处置再来告诉我。”

    南平王府的世子一天不订亲,京里有合适年龄姑娘的人家都惦着,顾夫人听过丫头说的话,就觉得肋骨疼,家里一群狐媚子生下来一群小狐媚子,指不定就能让世子中意,顾夫人心里闹得慌,对顾冰晶道:“我这两天得去看看你婆婆去,再帮着你三舅妈问问话儿。”

    “可是真的?”顾冰晶把顾冰雪抛在脑后,睁着圆睁睁的眼睛问母亲:“真的是送给了三舅家?不会送错人吗?”

    顾夫人好笑这样的孩子话:“哪里能送错人,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三舅妈哄走,我不信这话,我得去问问去,要送人也没有送一个年纪不小的窑姐儿的道理。”看看女儿在面前,顾夫人才不提这件事情,也是拿起来女儿的针指看:“孝敬过母亲几回,你这才叫女生外相才是。”

    “看妈说的,”顾冰晶也有道理:“我要给妈做呢,妈让我做自己的,端慧说这个花样子好看,我才给她做一件,答谢她给的那个东西,妈又来挑不是了。”

    顾夫人细细在看针脚,指对顾冰晶看:“这里要再匀一点儿才好,你和郡主好,妈巴不得呢。”或许明年过了年,端慧郡主离京的时候,舍不得顾冰晶,也会闹着要母亲带着一起走,顾夫人只是微微一笑。

    在军营里和淮王多晃了两天,朱宣和淮王这才一起往京里回来,在十字路口各自分手,虽然是在人流中,朱宣也是不减马速的往家里奔。

    在门口下马的时候,看到往常给妙姐儿看病的医生正往外走,朱宣想想这两天事情不少,记得今天不应该是妙姐儿看医生的日子才是,就站住脚先问一声如何。

    “回王爷的话,王妃偶然登高摔了一觉,并不影响身子,适才诊过脉,孕脉是平稳的。”医生急忙对朱宣回话,王妃又有孕了,刚才一诊出来,府里就乐陶陶,王爷一定是要赏的。

    刚进家门的朱宣消化完这句话,妙姐儿有孕了去登高,然后摔了一跤。。。。。。这一次朱宣听到有孕依然是板着脸:“去帐房领赏去吧。”然后大步往里面去,倒让医生愣了一下,王爷这是怎么了?

    丫头们看到王爷回来,也是争着过来回话:“王妃有孕。”朱宣看着欢天喜地的丫头们,负手问道:“为什么去登高,又是怎么摔的?”

    这话问出来,一下子就冷场了,瑞雪怯生生的回话道:“攀竹梯摘花来着,不想失了脚就摔落两道阶梯,并没有摔下来。”

    没有被朱宣说过的瑞雪回过这样的话也挨了一句说,朱宣冷冷地道:“那什么样叫摔下来?摔到地上去起不来?”

    说过瑞雪以后,朱宣才走进来,妙姐儿却不是在榻上,而是睡在床上一只手支着肘象打盹儿一样,听到脚步声,懒懒地睁开眼睛,还是有一分高兴的:“表哥回来了。”出去几天说有事,去哪里都不知道。

    朱宣看着锦帐里的妙姐儿一只脚上缠着巾帛,巾帛缠得并不多,可以看出来应该是红肿得那么高,在床前坐下来的朱宣没好气地道:“你上个月没有来月事,自己不知道?”

    先伸着头往外面看看丫头们不在的妙姐儿这才回话:“一年总有两、三个月是日子不对的,”朱宣继续不是好声气:“那也未必不是的,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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