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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番外1-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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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睿对着父亲提醒一下道:“四弟这么小,规矩也知道得不少,”至少二哥打弟弟这句话理得很顺。朱宣也被提醒了,笑了一声道:“你说的也是,”再看看被夸奖的胖倌,又沉下脸来:“知道是知道,从来他是不照做。”

    听着声气不对的胖倌小脚儿一迈就去了母亲那里,把贴在母亲怀里的姐姐端慧挤出去一大多半儿,这才委委屈屈地问一声儿:“胖倌饿了。”

    搂着胖儿子的妙姐儿先问一声毅将军和朱闵:“你们打完了?”再问一声朱宣和朱睿父子:“你们也说完了吧,我们都饿了。”

    满室温馨中,朱宣哈哈笑一声道:“走吧,倒把你母亲冷落了,”一家人站起来往饭厅上走去。。。。。。

    朱小根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看着世子去王妃房里用早饭,就苦着脸手捂着肚子哼两声道:“奴才象是昨儿晚上凉茶喝多了,这会子不舒服。”

    “那你歇着去吧,”朱睿想想自己回家来是歇着的,朱小根跟着自己战场上更辛苦,自己只想着杀敌,朱小根却是杀自己身边的敌人之余,还要想着护世子。有一次一箭射来,是朱小根急打马用身子挡住了,还好那箭也没有伤到朱小根,射到护心铜镜上了。

    平时觉得朱小根跟着太烦的世子朱睿这种时候就总能想起来朱小根的好处来,看着他很是不舒服的样子,吩咐一下人:“去告诉大管家,喊个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朱小根赶快阻拦下来:“奴才睡一会儿就行,再不好再回世子爷请医生去。”然后脸更苦了:“平白地请医生,让人知道了,怕过了病给世子爷,要让奴才出去歇着才是。”

    朱睿想想也是,对碧落道:“母亲给我去军中备的药,就有止泻的汤药都是包好的一包,你拿出来煎了,让小根服了。”碧落答应声中,朱睿让朱小根回房去:“不舒服就不要再出来了,再不好多歇几天也使得,军中你也甚是辛苦,回家来你也好好歇一歇。”

    旁边站着笑的碧落对着朱小根撇撇嘴儿,世子爷的贴身跟班儿,这会子上去了,我倒要煎药给他。看着朱小根回去,朱睿站着重又交待碧落:“找一个小茶吊子来,就在房里煎吧,交出去倒好,只是让人知道病了,要让他出去,哪里有在这里方便?”说完以后,让丫头们打帘子,自己往母亲房里去了。

    房里碧落把药找出来,自己在房里看着煎,怜色带着人收拾床铺,出来看着守着火盆煎药的碧落也笑:“姐姐这就高雅上去了,听人说,一切高人雅士都要煎药的。”

    “你这个小蹄子还要来说我,”碧落眼睛看一看沙漏,用布垫着手把茶吊子从火盆上取下来,对怜色也是笑:“你说这奴才,他天天跟铁打似的,一回来就跟人吹牛,军中是怎样的,凉水估计都没有少喝,回来就娇嫩了,一碗凉茶就趴下了。”

    说是这样说,碧落把药汁倒出来,还是自己用个托盘手端着,去送给朱小根。站在房外喊一声,就推门进来,房里却是空无一人,说是回房来歇着,那床也是铺得整整齐齐,压根儿没有睡过的样子。

    跺着脚的碧落咬牙轻骂道:“这小奴才,说病了又跑去哪里撒欢去了,等世子爷回来,我才告状呢。”骂完了,把药留在房里,出来带紧房门,准备一会儿再来看看。

    朱小根这个时候站在王府门外的长街上,此时是早饭时候,因为要过年的原因,小摊儿多,人也渐渐多起来,在人堆里翘首盼望的朱小根一扫刚才的苦脸,脸上只有焦急,朱小根在等那个卖花的小姑娘。

    实在是会往上攀,说一声:“明儿再送花来。”朱小根是世子爷是个实性人,而且看着象是喜欢同这个阿紫攀谈两句,虽然朱小根昨天就阻拦了,回去又上了不少眼药:“这天气冷,穷人家的小姑娘从那穷堆儿出来,什么病都有,再说也赏了银子,世子爷您别认真明儿千万别去,她是不会来的。”

    被世子朱睿骂了两句:“穷人怎么了,不是小小年纪就这么自立,大冷天出来卖花儿。要说有病气,战场上不是病更多。”打扫战场要是不干净,又不得已在那附近安营,夏天尸体腐烂,那叫瘟疫。

    不过世子朱睿骂归骂,没有放在心上,朱小根向来就是这么烦,从小到大,一根草根儿到世子面前,朱小根都要检查再检查;就是府里的小丫头,偶然对着世子言笑几句,朱小根都要打听她祖宗八代才成,这是朱宣特地给儿子挑的一个人,忠诚无比,可靠到不行。

    朱睿没有往心里去,可是朱小根还不放心,他一早装病不跟着世子,一个人就跑到长街上,昨天遇到阿紫的地方候着,要是这姑娘真来,就把她打发走。

    街上人越来越多,朱小根特意留个房门不锁,就是碧落会送药来,可以推说自己去茅房了,如果锁着门就不大好,看着日头越来越高,朱小根决定再等一会儿,不来是最好的。

    过了一会儿,人流中出现了阿紫小姑娘的身影,手里拎着花篮子,正在人流中左顾右盼而来,朱小根一看就高兴了,北风呼呼的,我在这里吹风。打发走了她,我就可以放心回房里睡去了。

    “小姑娘,小姑娘,”朱小根是迎到她面前的,脸上又苦了起来。阿紫看到朱小根那苦脸,先是格格笑了一声,把手里的花儿给朱小根看:“是你呀,你们家公子今天没有来,还有胖胖的那个小少爷?”阿紫眼睛到处在找。

    朱小根今天表演苦着脸是一次又一次,这一次更苦了:“不得了呢,我们公子昨天被老爷夫人教训了。”

    “为什么?”阿紫不解之中又有几分担心。朱小根愁眉苦脸:“我们老爷夫人管得严,不许家里公子们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昨天同你在这里叽叽呱呱说了多,老爷发脾气,”朱小根收起苦脸,努力学着朱宣板着脸的样子:“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也要攀谈,全没有一点儿尊重的样子。”

    阿紫只是抿着嘴儿笑,看着朱小根学完了,脆生生地道:“你们老爷是怎么知道的,”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朱小根鼻子:“敢是你,回去学话了吧。”

    “我怎么会。。。。。。”朱小根正色地把下半句说完:“我从来不学话的。”从来也不会少学的人在这里标榜自己。朱小根很郑重很严肃地把这个原因推到胖倌身上去,对阿紫道:“应该是四公子回去学的,你这花儿是野地里采来的吧,会不会让人染上病气去。”

    看着阿紫委委屈屈,朱小根从怀里再取出五两银子来给阿紫,哄她道:“这钱给你,昨天又给你五两,一共是十两银子不少了吧。你这么大了,要嫁人了吧,给你买衣服做嫁妆去。以后见到我们公子,你还是躲着的好。”

    把银子在阿紫竹篮子里放下,朱小根又交待几句:“以后别来,大街上看到也躲着,别累的我们爷回去挨骂。”走开几步,再回头来交待一声:“以后别来啊。”

    等朱小根走远了,阿紫才啐了一口:“我买衣服做嫁妆,与你有什么相干,是你这奴才能说的吗?”看着这一篮子犹有香气的花,阿紫抱着花回去了。

    这里朱小根匆忙回家去,世子爷指不定就会来看看我病得如何,进了二门拐弯处,差一点儿就撞上世子朱睿,朱小根捂着肚子又开始哼唧:“我,奴才想起来,咱们回军中去,那马要再来看看才是。”

    “不用天天来看,你不是病了,快歇着去吧。”朱睿是往外去会阿紫,和颜悦色地交待着朱小根,身后并没有跟人,看一看有在走动的下人,喊了两个过来:“扶着他回房去吧。”这里朱睿往外面长街上来。

    站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朱睿也明白了,朱小根这个奴才又做的好事世子朱睿从小被人簇拥着长大,人人都夸世子爷百般都好,就是京里打架的朋友们之间,也有互相看着不顺眼的,可是这不顺眼也是公子哥儿型的。

    阿紫伶俐笑骂,让朱睿耳目一新,不过也仅限于耳目一新罢了。比自己小的人都订了亲事,只有自己的亲事,父亲挑过来看过去,就是朱睿自己都糊涂了,我会娶个什么样的媳妇才是,京里的名媛父亲一一看过,再一一到世子面前来露过脸,小环肥小燕瘦,京里出色的姑娘个个都见过。

    再加上朱宣对于长子要求严格,朱睿自己也明白亲事是一定要门当户对的,所以朱睿此时只是在心里责备一下朱小根,这奴才又弄事情了,倒也没有往心里去,不过就是一个言笑讨喜的小姑娘,想着她说了来,怕她风地里站着等,再图着出来说笑几句。是以朱睿也就转身进来,看看天色是在上午,还往母亲房里说话去,晚上回去再骂那多事的奴才去。

    早生孩子都说做母亲的恢复的快,可是还有一系列的好处没有人说,妙姐儿笑吟吟坐在榻上手里在给儿子赶一件衣服,锦绣衣服全都不用,都是普通一些的衣服。

    榻前的椅子上,是朱睿正细细地对胖倌说话,扳着手指头一条一条对胖倌说:“不能打哥哥姐姐,不能不听话,不能无事就上树。。。。。。”

    胖倌对于经常不在身边的大哥的话还是听三分,陪着胖倌长大的哥哥姐姐全都不放在胖倌害怕的位置上,从小儿不喜欢,就是一巴掌过来,小手打习惯了打到现在,只有朱睿一出现就是大哥的身份,胖倌觉得应该听三分。

    妙姐儿缝完最后一针,拿起金剪刀把线剪断,喊一声朱睿:“过来试试衣服。”朱睿穿上大小正好,心里很喜欢,还是对着母亲道:“母亲要管家,要照顾父亲和弟妹,空下来倒是歇着才是,还给儿子做衣服。”朱睿心中涌现出两句诗:慈母手上线,游子身上衣。

    给儿子整整衣服的妙姐儿看着儿子的面庞,微笑道:“我爱给你做呢,独有你,在我身边呆的时间不长久。”然后把朱宣也卖了:“不要看着你父亲对你板着脸的时候多,他心里疼你呢。”朱睿今年更是明白,咧着嘴在母亲面前笑得象个孩子:“儿子知道。”

    看到钟林将军和徐先生出现在薛将军的军中时,朱睿当然更明白,我的师傅和先生都到了,这是给我护驾的。

    在母亲身边坐下来,听着她柔柔地话语对自己说话:“说你在军中打仗的时候,你父亲哪怕是夜里接到公文,也会披衣起来到地图前看一看,自己还对自己说话,”想一想妙姐儿就要笑,把这个学给儿子听:“我跟过去听一听,他手指着地图上在说,应该在这里堵才对,”

    朱睿也笑了起来,想一想中夜书信打门,父亲披衣而起秉烛去看地图的样子,朱睿抬起眼睛来有几分希冀地看着母亲,再说一些儿给我听听。

    “然后公文到,说是你的捷报,”妙姐儿随手收拾着针线篮子,对着朱睿又笑容满面地道:“他才不夸你呢。自己拿着公文装作是随意看一看,然后自己只说一句,竟然跟我的主意一样,就没有别的主意不成。”

    朱睿嘿嘿笑两声,地上自己玩的胖倌颇觉得自己又受冷落,摇摇摆摆穿着新锦袄走过来,拉过母亲的针线篮子,找出来一个金顶针,套在手上这才又自己去玩了。

    说了一会儿朱宣的事情,妙姐儿又问朱睿:“徐先生多年只在京中,你和他在一起,有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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