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一个天天欺负名儿的朱闵这几天是没有做什么,父母亲无端又来上一出,做儿子的忙于家事还来不及,还有心情欺负康宁,再说一直是康宁不好。对着哭哭啼啼的康宁,朱闵似笑非笑走过来,一伸手就把康宁从齐文昊手里抓过来,拎着她往树后面走。
“哥哥,哇,哥哥,”康宁郡主的大哭声中,安宁公主看着齐文昊和朱闵动上了手,齐文昊当然是不敌。朱闵于是继续拎着康宁郡主往树后走。两个人转到树后,就传来康宁郡主的哇哇大哭声:“不要,你是坏人,你是坏蛋,让太后把你抓到宫里去。”
揉着自己被弄痛的手腕,齐文昊吐一口长气看着树后面重新走出来两个人,朱闵施施然悠闲状拎着哭成泪人儿的康宁郡主出来,把她交到齐文昊的手上,而且笑容可掬:“我赶着回家去,请妹夫回去代我转呈岳父母,明天我再登门向岳父母赔罪去。”
“你,”齐文昊把康宁重新塞到朱闵手里:“你自己打的,自己回去对我父母亲说去。还有,”小侯爷竖起一根手指在朱闵的胸前点几点:“我是你大哥,这不是在岳父母面前,我就是你大哥,不是你妹夫。”说完以后,齐文昊皱眉揉着手:“我的手痛死了,我去找岳母去。”转身就往外面走,不想再收拾眼前这个摊子。
小侯爷真生气了,康宁也有跟的人,胡闹以后自己担着去。这大半夜里我不得休息,就在这里看这样小孩子事情。他走出门来上了马,身后朱闵拎着康宁也出来,把康宁拎到马车里,朱闵也上马跟在齐文昊身后,一心一意地讨好一下。
“妹夫,哦,大哥,”收到齐文昊瞪视的眼光以后,朱闵赶快改口,自己先笑起来:“拗口的不行。文昊,今天这事情你看的清楚,又是康宁在胡闹不是,”闵将军在马上殷勤地伸出手来:“弄伤了你那里,让我看看。”不领情的齐文昊一甩手,转身怒声道:“那你也不能总打她吧。”随着这一声,马车里的康宁郡主哇啦哇啦地哭的就更凶了。
“那你教教我怎么办?”朱闵颇为无辜的对着齐文昊虚心请教一下,然后小声地提醒道:“这几天我有事情,可不能在宫里呆着。”
忍不住又要笑的齐文昊一只手带着马缰,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手,想想又要来气:“你不是中的那么高,有文才,怎么一个康宁你弄不好。”
“中得高的人管不了老婆的多的是。”朱闵刚要引经据典,就被齐文昊打断了:“你少找例子,人家是人家,你是你,你以后就不能打她。”马车里的康宁这就往车外面大声说一句:“我要进宫,我要见太后,把他抓起来。”
齐文昊再吼妹妹一句:“你以后天天把他抓起来好了。”康宁郡主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马车里重新是抽泣声传出来,康宁郡主委委屈屈地说一句:“哥哥怎么不问问他,天天跟着一帮子下流女人在一起。”
马上的两个人一起回头,这种话是谁教出来的。朱闵看着齐文昊,齐文昊看着朱闵,都憋着一肚子的气。闷闷走了一会儿,齐文昊冷冷对朱闵道:“你得跟我回家去,晚了在我房里睡吧,你得对母亲说一声才行。”
朱闵哼了一声,为了自己明天不在宫里呆着,今天晚上见岳母倒是不错。这就打马跟着齐文昊往高阳公主府上去。
已经睡下来的高阳公主和武昌侯又被弄了起来,康宁郡主哭着扑在母亲怀里,口口声声只是告状:“他打人,哥哥看到的。”
武昌侯和高阳公主看着跪在面前的朱闵,两个人俱都是无奈地来问:“又怎么了,你又打她作什么,有什么话你来对我们说。”
朱闵把事情说了一遍,朱闵说一句,康宁郡主辨一句,等到朱闵说完,高阳公主也弄明白是什么事情,和武昌侯一起对着朱闵拉着脸:“说你相与混帐女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灯下的高阳公主和武昌侯看着自己的好女婿,京里边人人都说许的好,性子多傲气,从不兜搭混帐女人,今天听康宁郡主说出来,朱闵居然全都承认下来。
这就动了怒的长公主是一家人都不高兴了,康宁郡主自以为有理,赖在母亲怀里得意地还在告状:“那些下流婢子们,安宁表姐说原来是去找朱伯父的,闵将军全拦了下来。”
“康宁,”跪着的朱闵一听康宁这样说话,当着岳父母的面就要瞪眼睛,同时举起自己的手来晃两下。康宁郡主抱着母亲的脖子,又开始哇哇大叫:“母亲看他有多凶。”
武昌侯是没有忍住这就一笑,高阳公主狠狠地瞪了一眼,一眼没有瞪完,自己也笑了起来。就是齐文昊也觉得这事情太滑稽,低下头来也是忍笑。
“探花郎,”高阳公主笑着叹一口气,说出来和儿子一样的话:“你是有文才的人,管自己妻子只会打她吗?”朱闵是从容不迫地回答道:“如果岳父母与太后不护短,小婿也不用非常手段。”
武昌侯放声大笑,对着公主道:“他在这里等着你呢,你倒送一句话给他。”长公主也笑着埋怨武昌侯:“你是岳父,你不管女婿,我来管教他,就你话多。”
“一向是公主在当家,”武昌侯轻轻松松地就是一句话,一提起来就往窗外看看,月光下还可以看的清楚那葫芦竹架,武昌侯只是嘀咕:“胖倌儿的长了多少,我的这个叶子是多些还是少些?”
一提到家里谁当家,武昌侯就是这么一句,然后就要避开。齐文昊及时提醒父母亲:“眼前在说妹夫呢,这不是还没有说完。”
朱闵对着舅兄看一看,齐文昊也看一看他。朱闵心想,今天是在你家里,我明天就对着端慧也告状去。这事情可以结了,变成还没有说完。
高阳公主边笑边叹气,武昌侯叹气过再笑,许的这是个好亲家。看外面星升月高,武昌侯对儿子道:“带你妹夫在这里睡吧,让人去亲家府上送个信。”然后打一个哈欠伸个懒腰,含含糊糊地说一句:“这样的好儿子,我怎么就没有。”转身要去睡了。
后面是忍着笑的高阳公主看着儿子和女婿出去,让人打水来给康宁郡主,灯下母女好好地闲话了一回。
房中齐文昊和朱闵抵足而眠,睡的太晚两个人都走了困,也都听出来对方没有睡着。良久齐文昊才问出来:“这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换了是你,你能怎么办,”朱闵眼望着帐顶,齐文昊这就一笑道:“我就不管。”朱闵轻轻哼一声:“你是有太后。”
“还有你这个妹夫呢,”齐文昊嘻嘻一笑道:“你生的好,还是让你出马去。”对于这句玩笑话,朱闵也是一笑:“那康宁儿又要把我弄到宫里去了。”
齐文昊没有再接话,他也不困。适才单独见了母亲,把皇上的密旨说了,长公主只说一句话:“你要成亲了,说你去采办东西也罢,你往你岳父那里借上两个人。”
身边传来朱闵细细的鼾声,齐文昊眼前浮现出八表兄的龙凤之姿,让自己先行出京是为他铺垫还是对他不信任,这些心思就是如齐文昊也不敢乱猜测。胡乱想了一回,再眯上一会儿,已经是天色微明了。
武昌侯世子离京,过了两天皇子们才知道这消息。远在皇陵之上的吴王一下子就收到两封信。一封信是太子殿下问询京里一件大案,太子有意敦厚宽罚,而皇上却是震怒,说太子过于敦厚,难以成其大事。
吴王把这封信丢下来笑一笑,再看另一封,却是八皇子的来信,却是怀疑齐文昊此行与他将出京巡视有关。八皇子是订在几天后离京,此时还没有成行。
这一封信才让吴王收起笑容来,提起笔来却不知道如何回信,这位八皇子已是足够敏锐犀利,但有风吹草动就频频来问询。吴王再丢下笔,把这信收起来。房外青山碧水,也不能解吴王心绪。
不仅一次问过自己,父皇他的心里可曾后悔,此时太后当政,有违纲常,就是八皇子派人与自己说合,言语之中也隐然在这样的含意。吴王只是冷笑,你自己的亲孙子都这样想,何况是天下人。
心头莫名的就有烦绪,吴王殿下暂时先不回信,明天再回也罢,负手走出廊下。这里有山遮挡地气和暖,早发夭桃点点桃花已在枝上。
“王爷,京里有人往咱们这里来了。”从人过来说一声,吴王步上一旁的阶梯,这是可以登上房顶欣赏美景的,可以看到远处一丛车马往这里来,吴王越看越是心惊,这里开阔可以看到很远。可这仪仗却象是宫里出来的。是谁来了?
几匹先行快马这才赶到,吴王已经好整以暇地候在廊下,看着来的人不由得心里云涌风现,这是太上皇身边的人。
“太上皇车驾将到,请殿下准备接驾。”宫人们这样说过,吴王殿下一下子百感交集,又惊又是惧,竟然没有半分喜色。是什么事情太上皇要来,这样想过,才明白自己惊过了头,要是自己见罪,太上皇何必亲自再来。
定定神的吴王掩饰的问道:“同行的有谁?”原以为不过是宫中的达官贵人,不想宫人们回话:“同行是南平王,南平王妃,和卫夫人。”
“哪一个卫夫人?”吴王听到这个名字,比听到太上皇要激动的多:“是夫人来了吗?”吴王过于激动,问的都有些不清楚。
宫人们恭敬地回答:“是先皇后身边的卫夫人。”吴王这就不说话了,大步往外面走去,就他的心情来说,想看太上皇不如想看卫夫人的心情要多。
浩浩荡荡一行车驾摆开来,皇陵下突然就热闹起来,王美人从远处的陵墓中走出来张望一下,立即就回身去拜灵位:“妖魔鬼怪,妖魔鬼怪何其多。”
御辇停下来,上面步下来的是须发皆白的太上皇,看起来精神倒是不错。吴王上前行过大礼,太上皇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在皇陵上将养的不错。这才温和唤道:“我和夫人来看你。”一旁闪出来的是卫夫人,她刚才在宫中见过太上皇已经哭了一回,这时又神情激动起来:“殿下。”
“夫人,”吴王看到卫夫人,也是忍着热泪轻唤一声。亲手搀扶她起来,两个人对面细细地端详。一个已经见老,一个也是中年。
对于儿子看到外人比看到自己还要激动,太上皇权当看不到,身后带来的还有朱宣,这就命他跟上来:“这院子修的不错,这些玩的杂学你最在行,听说你的王府修的就不错,回去我要去看一看。”
吴王这才注意到南平王,他太激动,先是看到太上皇,一年不过太上皇生日,皇后诞辰,皇后丧日和过年父子才相见一面,不过廖廖数语就离开,这是太上皇第一次来看他;再看卫夫人,在吴王心里,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的人,那就只有卫夫人了,吴王见到卫夫人有如见到亲人,就把旁边的人都忘了。
看一看南平王,吴王又是惊奇一下,怎么人人都不老,只有自己是年纪渐长,心情渐衰,南平王是吃的什么补药,年年见他,年年一样。
朱宣对吴王见过礼,把妙姐儿也带开来,随在太上皇身后欣赏这里夭桃远山。后面只余的卫夫人和吴王慢慢行来,两个人眼中都有泪。卫夫人先问出来:“殿下平时都做些什么?”
吴王有些惭愧,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