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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亲想着的朱闵去接康宁回来,齐文昊要成亲,康宁郡主心情是好的,要找一副天上难有,地上没得比的贺礼出来,其实是添乱找着借口到处逛着玩。
才从夜摊儿上回来,朱闵在马车外送她回去,一面听着康宁在马车里叽叽呱呱:“我给你买的两本古书是不是,那你是不是答应我两件事情?”
“你要一巴掌还是要两巴掌?”朱闵这样说,从人都是含笑,从闵将军一看到康宁就躲到,到看到她就想揍她,最近这两天才算是正常一些。
车里传出来“哧啦”一声撕书声,朱闵已经看过那书,年代还没有考究却的确是古书。用马鞭子敲敲马车:“你撕完了还有什么可撕的?”
前面发一声喊,却是人都往四面跑,朱闵勒住马,再喝命跟的人:“看住马,不要惊了马。”
朱闵是听到前面是有武器打斗的声音。刚说一句:“护好郡主,”马车窗户这就打开,康宁郡主笑意盎然地露出小脑袋来往外面看:“有人打架吗?我也看看。”
这颗小脑袋被朱闵强按回来,听着康宁郡主在马车里吸气:“你弄疼了我。”朱闵再喝一声:“不许出来。”前面去看的人已经回来报信:“是八皇子的车驾被刺,”
风水轮流转,也有人行刺他了,朱闵想一想他这一次拿回京里多少官员,脑子里只是闪过一下,这就正色道:“我们去救。”被八皇子命人行刺过的朱闵打马带着人去救他。
康宁郡主在马车里扶着小脖子只是“丝、丝”地吸着冷气,猛地被按回来,还真的是脖子疼。对面车座上放着两本古书,刚才撕书声其实是假的,这一会儿小脖子生疼,康宁郡主对着那书看一看,不撕掉撕一条口子吧,等闵将军问起来,就说原本就是这样的。
这举动被马车里坐着的丫头阻止了,丫头们含笑:“这书撕坏了,闵将军未必喜欢。”康宁郡主立即拧一下脖子:“不喜欢算了。”然后再吸一口凉气:“揉揉脖子。”
丫头们刚揉几下,康宁郡主的眼睛只是在那书上打转,只想使个坏什么的,外面又传来马蹄声,是朱闵回来了。然后外面是八皇子的笑声:“不然今天得闵将军相救,这救命之恩,永不敢忘。”
然后敲马车门:“康宁儿,没有吓到你吧。”车门打开,康宁郡主这就不揉小脖子,忍着脖子上的不舒服端正地坐着,好奇地看着八皇子浑身上下一点儿伤也没有,康宁道:“为什么要行刺你?”
“你又胡说了,”朱闵先喝斥一句,然后才对八皇子拱手道:“殿下无恙就是幸事,夜已深了,请殿下早回才是,我这里也请康宁回去。”
八皇子欣然答应道:“好,救命之恩改日再谢吧。”对着康宁再就一笑,打马带着人跑开。朱闵命关好马车门,继续送康宁回家。在马上觉得这事情真是奇妙,我居然救了他。
太子殿下请辞之事不日就传开来,而且在迅速地往京外扩散。八皇子地位这就微妙起来。南平王府是跟着长公主走,朱宣爱能干的人,也看好八皇子,只是这位殿下却与朱闵是有过节。原因就是马车里的还在喊人“揉揉脖子”的康宁郡主。
是以闵将军要觉得奇妙,今天晚上是运气还是晦气,我居然救了八殿下。朱闵在马上这样想着,听着马车里叽哇康宁几声叫,举起马鞭子来在马车壁上敲一敲:“喊什么,脖子疼明天就好了。”
“我已经好了,”马车里又是康宁大大的一声,刚才叽哇两声,就是丫头们给她拿脖子最后一下,康宁郡主叫的最后一声。
马车壁上又是敲击两下,不响也不客气,朱闵在车外道:“一会儿我回过岳父母,再来揍你。车外有打架的人,再不许出来。”父亲要说没能耐,母亲要皱眉:“你就会打人吗?”闵将军对上康宁郡主,最直截了当地就是管教无用给她两巴掌。
停了一会儿,马车里重新是康宁叽哇的声音:“揉揉脖子,我的脖子又痛了。”朱闵在马上笑起来,脖子疼有用吗?吓人吓成习惯,就总想着吓吓她。至于临风一株玉树遇到康宁就要离冲冠不远,朱闵究其原因,这事情全怪康宁。
回到长公主府上,高阳公主和武昌侯都没有睡,还在等着。探花郎一个大转弯变了个样子,对康宁出处有时间就来接送,就是齐文昊也对着父母道:“妹夫看到康宁,再不是看到就皱眉。”
朱闵想明白,皱眉也无用,不如不皱。皱眉多了第一个笑话的就是自己的父母亲。领着康宁郡主进去,康宁郡主从下车就开始呱呱:“看我的脖子,我的脖子被你弄的。”
站在厅外的高阳公主和武昌侯看着女儿一路哇哇叫着进来:“脖子疼”,后面是朱闵不时扬起手上的马鞭子:“快进去。”高阳公主和武昌侯又提起心来,疑惑地对看一眼,探花郎这是怎么了?
康宁郡主对着父母亲行过礼,手扶着脖子就走开。朱闵把事情说了一遍,高阳公主反而不是喜色,自语一句:“救了他?”这事情真奇怪。再抬起头来才是满面笑容:“救人是件好事情,路见不平也要救呢,只是康宁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女儿被按回到马车里伤了脖子。高阳公主和武昌侯这才放下心来,一起夸奖女婿:“按的好。”一定是手快的一下子,康宁这才哇哇叫。
“人来,把今天备的那件衣服拿来,”长公主又给女婿做了一件衣服,总是金碧辉煌的一件,朱闵这就披在身上给岳父母看过,骑在马上回去的这一个浊世佳公子却不为衣服欣喜,也是沉思,这事情真巧。
恰好在太子殿下请辞,八皇子呼声最高的时候,朱闵救了八皇子。第二天朱宣知道,看一看世子朱睿,这就遇上对手。这京里真不安稳,一会儿一拨子刺客。
南平王只问一句:“管治安的是张大人吗?”世子朱睿道:“是。”父子两个人都不说话,这人也倒霉,这就碰上了。
外面这就有贴子进来:“八殿下亲自来道谢来了。”南平王命长子出迎:“说我不在家。”自己漫步出来往房中去,妙姐儿闹着要孙子,表哥陪你看看去。走到院中,看到里面多了一行人,再问一声,是八皇子妃明氏前来道谢。
要去看孙子的妙姐儿这就被留在房中,福慧郡主在地上玩耍,母亲让她过来行礼,明氏忙站起来取见面礼儿给福慧,却是一双宫中所出的玉钗,玉色澄净抚之温润。
“真羡慕王妃和王爷,”明氏毫不掩饰地就说出来,八皇子和明氏不和,这是人人知道的事情。此时对着妙姐儿,明氏这样说出来,倒让妙姐儿有些诧异,然后就平静下来,妙姐儿和朱宣在不少人眼中算是琴瑟和睦。说明氏这样话的人也就不少。
妙姐儿只是听着,和别人来说的话都一样,夫妻不和,背后耸着的人就不少,先说话是不是,你就是不好,让人背后里说你,就要骂你不好。
“这是一等贱人,”妙姐儿这样开头第一句话,明氏也愣了一下,妙姐儿笑容可掬继续说下去:“你大可不必理,除非她不成亲有能耐一个人过到底,不然的话,她说别人的事情,她自己先就做不到。做不到吗,”妙姐儿就悠然道:“心里不舒服,又自找不舒服的人会怎么样过日子,是可想而知的。”换到现在,这叫内分泌失调。
明氏忍不住格格一笑道:“也有喊着要和离的呢,”妙姐儿想起来朱宣说儿子,管不好妻子只说亲事订的不好,管不好丈夫骂别人和谐的这一等贱人又何必理她,。
“我听过不少人喊和离,就没有见到一个。”妙姐儿直言不讳,明氏也是一笑:“这样的人好象脑子里少了什么一样,只是怕她没有胆子把她自己的事情说一说,只是隐名埋姓地骂别人。”
这样的人回到家里如何过,明氏和妙姐儿都是一笑,一个是夫妻和睦,一个是夫妻不和睦,明氏低下头笑一笑道:“八殿下还年青呢,我是不能象那样蠢人,拼来拼去不就是为着日子无忧,有人服侍,她们自己过日子奔波,为的是什么?自己照不见自己。”然后再把话抛出来:“殿下还年青呢,有别样心思也是有的。想我要告诉王妃,将来福慧郡主许人家,可要看清楚才是。”
“我们福慧望她长伴膝下,”妙姐儿安一下明氏的心,告诉她不会。明氏还是不放心,客客气气地再问一句:“世事如白云苍狗,谁也不知道后面是什么?”
妙姐儿也客客气气来一句:“望你多多照拂才是。”明氏这就满面笑容,应声道:“是,我要是能照拂你,一定是照顾的。”
“银文,”妙姐儿喊进丫头来,让她拿礼单来:“前儿那一张礼单,我让你先放着,你拿过来吧。”
银文拿进来,妙姐儿接过看一看,礼单下面是银文模仿着自己的笔迹写着:“南平王府敬贺”几个字,妙姐儿这就递给明氏:“这是南边儿来的东西,特意留的这一份,准备过两天送过去呢。一会儿就送去了。”
明氏接过来,上面使用器具等至少有上百样,明氏一心里欢喜,心中也有得意。同时心里也明白,离太子妃自己是不远了。
今天来道谢明氏是解开一件事情,南平王府的小郡主不应该妨碍到自己才是。沈王妃亲自送到二门以外,两个人含笑拉手,妙姐儿目送着这位皇子妃离去以后,回身再来看时,朱宣在身后站着:“走,陪你看孙子去。”
世事如白云苍狗,这是明氏刚才说的话,妙姐儿这就用到朱宣身上去:“明年我等着你还看不看孙子。”接着再想起来韩国夫人说的话,自己把朱宣熬老了。这话放在这书里只怕又有脑子少根筋的人说不好,可是事实上,生活大多事情是时间占上风,熬老了别人,熬到领导岗位上的人太多。
“我今年不让你带,明年就不一定了。”朱宣倒是不避讳,孙子小呢,有的是气赌,看看谁更能沉住气。
妙姐儿拉着朱宣去看孙子,不知道明年和今年有什么区别。
朱睿当天晚上就没有回来,等不及的曾夫人第二天又来看雪慧,是心里急的不行,她不想让丈夫定罪,又要早放出来,当天没有得到回信,第二天一早就跑来。
贤哥儿刚醒,丫头奶妈正在收拾,雪慧一听到曾夫人来又不能不见,只能让她进来说话。曾夫人因为气急,说话也急,就跟在里面乱出主意:“世子不在家,就在家是他亲手拿的,也未必就会同意,”
雪慧刚想着她这体谅倒是不错,公公陪着婆婆来看过贤哥儿两次,不带孙子的原因为什么,雪慧还是没有弄明白。不是一定要给公公带,自己也能带,只是总能感觉出来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耳边曾夫人又耸着道:“求世子要是不中用,妹妹直接去求求你婆婆如何?”曾夫人是没有想到刚生下来儿子,世子朱睿和雪慧这就生分起来。曾夫人仗着自己是亲戚,幼时就走的近,带笑道:“有时候男人是不中用,妹妹现是世子妃,撇开他也罢。”
雪慧听的要笑,太多没有脑子的人要说这话,真是不长脑子。倒不是一定要捧在手心里,至少他的作用要发挥不是。看看曾夫人也能说出来这样话,雪慧只是好笑,她回家里去,如何对待自己的丈夫。
“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