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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番外1-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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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家的王妃雪慧自叹不如,家里虽然有这些东西,兄弟有四个,***是招人进来也算一个。还有大姑子端慧,公公婆婆是不时的送东西过去,这些都是没有经过孩子们眼里,人人心中有数,人人都装看不到。

    此时看看康宁送来的东西,雪慧是验证了一件事情,京里传言,太后去世,给了长公主好些,名下单指给康宁和齐文昊就不少;然后是太上皇去世,京里再传言,皇后被皇帝训了一回,就是为着几样珍奇东西,都在长公主府上,宫里都没有。

    所以高阳公主从不拿南平王府的这些子家产当一回事情,她是明白说过,家私一分为二。分来分去,结果就如姚夫人所说,不是在小王爷手里,就是在郡主手里。

    带着孩子们在园子里住下来的朱宣和妙姐儿各自都有客人。将军们有退养在家里,有从战场上回来的,都要来看一看;女眷们也是不少人来。人人都是来弄明白一件事情,郡主福慧的亲事是如何安排?

    回来后的一天,这就开始了。朱宣坐在廊下和妙姐儿在说话:“那个梦,几时再陪你做一做,有些事情,表哥还不明白。”

    夫妻正在玩笑中,康宁从外面走进来,自回来她冒失好了许多。福慧郡主乍上去有些腼腆,只有对着父母亲才是嘻笑一些。康宁和福慧玩在一起,走路急冲冲就改掉不少。

    进来对公婆道:“石将军家的公子来和福慧妹妹玩。”听着公公嗯一声,康宁郡主就出去了;这里没有吹会儿风,康宁郡主又过来道:“王将军家的小公子也来了。”

    喝上两盏茶,一会儿来了四、五个人。朱宣站起来,对妙姐儿道:“看看去。”一起来到园子里演武场上,福慧郡主拉着康宁正在练父亲刚教的一路拳。这一会儿场上打的激烈,福慧郡主站在一旁,场中来的小公子们正在比武。

    福慧郡主对父母亲道:“他们说,打赢了的那一个陪我玩。”朱宣抚须看着,偶尔还喝一声采:“这小家伙,这一脚不坏。”

    直到妙姐儿埋怨他:“喝住了不许打。”这才把几个人喝止了,跟的人过来给他们重整过衣服过来行礼。听着妙姐儿埋怨:“你们跟着也不管管吗?”

    一个跟的人胆子大,上前请个安回话道:“回老王妃,我们家老爷也是军功出身,在老王爷帐下多年,这几下子拳脚还是不怕的。”

    朱宣听着挺满意:“说的不错,不过你们以后可以来,还是不要打架的好。”大家答应一声:“是。”

    自此年纪相当的小公子都往王府里来,外面议论纷纷,哪一个才会是王爷家的上门女婿。。。。。。

    朱宣日日和风细雨中抱着孙子,小的还睡在床上,大的两个一左一右坐在腿上,贤哥儿揪住左边一半胡须,防哥儿揪住右边一半胡须,一起闹他:“祖父说故事,铁家伙天上飞的那个。”

    等到说完,两个哥儿再不依:“祖父骗人,铁的东西从来不会飞。”

    妙姐儿坐在旁边,听着孙子们嘻笑,在晚风中也跟着微微一笑。人生如梦,皆为庄周。。。。。。

正文 第六百六十九章,番外(一)

    第六百六十九章,番外(一)

    端午前的一个早晨,天蒙蒙亮,十五岁的福慧郡主坐在镜前梳妆,丫头画桐手捧着一盘子新摘下的花儿进来,站在福慧身后,然后笑盈盈:“郡主戴上花儿,花儿也觉得失色。”

    “小油嘴儿,先放在那里,一会随我去送给母亲。”福慧郡主在镜中抿嘴笑一笑,对着画桐手上的鲜花盘子看看,园子里各色的花卉都摘了不少。

    镜子里还显示出福慧郡主的绣房,半间是绮罗绣幔,高几上或是花插或是玉瓶;从绣幔看过去的半边房间,又是一种气象。

    这房间是三间打开,只以绣幔为遮挡,另外半边是摆放着一排排书的金丝楠木书架,墙上挂着一柄崭新的长枪,这是南平王的家传,福慧郡主房中也有一柄。

    “等我去了,又是父亲先在那里,”福慧郡主是一身的武装,袖口也是方便舞刀弄枪的束袖口。往外面走的时候,还在笑盈盈:“怎么三嫂怎儿晚了?”

    三嫂康宁是福慧郡主的一个好玩伴,她不陪着习武,却是陪着早上起来玩。往外面走的福慧郡主让人去问问:“今儿她晚了。”

    出院门的时候,遇到走来的三个人,一个是小于福慧郡主几岁的晴姐儿,是康宁郡主的长女,她对着小姑姑行过礼,笑眯眯告知母亲在作什么:“早上僖哥儿闹,母亲不得出来,我一个人陪着小姑姑去。”

    福慧郡主掩口笑一下,三嫂膝下三个孩子,前面晴姐儿和为哥儿都是母亲帮着带大,僖哥儿没有出生,父亲就说过以后自己带。

    大哥膝下是四个孩子,二哥膝下是三个孩子,父亲开始觉得嘈嘈,早就说过这话:“以后自己管吧,过来看看祖父母就行。”

    掩口而行的福慧郡主再想想四哥四嫂,一直没有动静,四哥从不着急,就是父亲问他,四哥也有话回:“家里这么多孩子呢,胖妞儿不生,我们就过继一个。”然后依然是不担心。

    “小姑姑,”晴姐儿在身边喊了一声,欲语又止。福慧关切地问一声:“你怎么了?”晴姐儿红着脸好一会儿,又走上几步才悄声道:“我有话对小姑姑说。”

    身边的丫头们看到她们这样亲密地靠在一起说话,就自觉地往后面退了几步,晴姐儿才低声地说出来:“早上我给父母亲请安,偷听到他们说话,母亲说,”晴姐儿原本声音就低,这一会儿声音就更低了,几乎细若蚊喃地说出来一句:“母亲要我留在家里,父亲要给我订亲事。”

    清晨只有几声鸟鸣,几丝白雾在花林间,算是幽静之极,福慧郡主这才勉强地听到这一句,这就再笑一笑,低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你是要留在家里,还是要出嫁?”

    晴姐儿只是面红耳赤,白玉一样的面颊上红晕反而盖过胭脂,低声问道:“我只是想问问,在家里好吗?”

    原来是问这个,福慧郡主虽然诧异却没有表露出来,她要先弄明白晴姐儿的意思才行:“你是拿不定主意才来问我?”

    为着说话,两个人脚步都放慢了,晴姐儿是犹豫着:“母亲背后对我说,留在她身边,象小姑姑一样留在祖父母身边,可是父亲却说我年纪大了,要我订亲事呢。”

    在家好也,出嫁也好,晴姐儿都不觉得父母亲是不疼自己,可是。。。。。。晴姐儿对着小姑姑低声道:“不是只能选一个,选错了又不能回头,小姑姑教我,是怎么才好?”

    福慧郡主觉得自己一个早上,就没少用袖子来掩口。家里就这么几个女眷,大嫂是日日忙,二嫂常在京中,两年往返一次,今年是刚回来过节,四嫂多在军中。平时所伴,就是母亲,三嫂和晴姐儿,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而晴姐儿对着小姑姑藏在袖子后面的面庞,从她露出来的一对眼眸就可以看出来笑意,袖子后面的唇角一定是往上在弯。晴姐儿拉着那掩面的袖子不依地道:“帮我拿个主意,我看着小姑姑在家里,祖父母多疼爱您,一天都离不了,再看看父母亲平时吵闹,多是母亲和父亲在嘈嘈,也觉得好。。。。。。。我怎么办才好?”

    袖子再拿下来的时候,一边儿还扯在晴姐儿手里,福慧郡主已经是一脸的正色,只有眼睛里那笑意泄露她其实还想掩口笑一回。

    想想父亲最爱说的一句:“女生外相,我们福慧从不这样,只在家里陪着父母亲。”福慧郡主忍住笑,这话听到耳熟能详,是父亲从小对福慧郡主的教导之一。

    不过父母亲也另有打算。福慧郡主想好了主意对晴姐儿道:“你就出嫁,也不受欺负,留在家里,都是自己家里人,当然也好。”

    晴姐儿轻轻跺了跺脚道:“您这是什么主意,跟没有说一样。”福慧郡主笑容满面,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道:“这主意呀,是你父母亲来拿,你想的可没有用。”

    “可是,父亲和母亲不是拿不定主意。”晴姐儿眨眨眼睛,钻了一个空子。福慧郡主拉着侄女儿在白雾中往前走,面上笑盈盈,心里也是笑盈盈。

    父亲和母亲给福慧在外面置了房子,在京里也有房子,父亲说:“父母亲百年之后,你还是出去住吧,没有父母亲在,你就不必在家里。”

    哥哥嫂嫂好不好,至少到目前没有不好过,福慧郡主微微笑,看一看身边颦眉还有想心事的晴姐儿,小小的年纪,就为这个发愁,这是传自于三嫂的顽劣才是,玩心太重。这亲事的事情可不好玩。

    一对姑侄行过演武场,前面就离父母亲住的院子不远。演武场上这个钟点儿已经有了几位小将军在,远远看到福慧郡主行来,都是躬身施礼。福慧郡主想起来母亲的话,母亲说,找一个对你好的人,可是这人以后还好不好?

    父亲说,找一个人不错,你喜欢的人。父母亲不同的话,代表着他们不同的心思。正眼儿也没有看那几位小将军的福慧郡主,其实都明白早来的几位是谁,到吃过早饭从容再来的几位是谁,还有隔上几天才来一回的人又是谁,他们是坚持来了这些年。

    晴姐儿听着小姑姑轻叹一口气,对着自己说了一句:“只要自己喜欢,父母亲喜欢就好。”姐姐出嫁在京里,依然是四时不断地往来寄送东西问候家人,福慧留在父母亲身边,是时时的陪伴。

    没有听明白的晴姐儿陪着小姑姑进了院门,有几分羡慕地道:“明年我就可以自己有一个院子了吧,小姑姑陪着祖父母住上几天,再在自己院子里住上几天,我晚上和你做伴去。”

    “晚上我就搬回来,一个人住着无趣。”福慧郡主对晴姐儿道:“我自己挑的那地方,离着有些远,以为听松涛有趣,听的我要落泪,不好,还是在这里好。”

    院子里传来拳风声,然后是贤哥儿和防哥儿等几个哥儿嬉皮笑脸的声音:“小姑姑又晚了。”又晚在我们后面了。福慧郡主不慌不忙:“我住远了,今儿晚上我还回来住,明儿看谁早。”这才走过来对着廊下坐着的父亲行礼:“父亲早,父亲昨儿晚上睡的好吗?”

    廊下坐着的朱宣在看孙子们练武,六十多岁的他看上去还似五十多岁时一样,日日早起从不间断。朱宣一看到渐长成人的福慧就要满面笑容:“我早了,你倒是没晚,自己住一晚上,这就不习惯了。”

    “可不是,”福慧郡主在父亲身边坐下来,拉着他衣袖扯一扯嘟起嘴:“今儿晚上回来住,晚上加上母亲,我们三个人抹牌吧,父亲的彩头儿先备好在。”

    朱宣听得就要乐:“你们两个人是没有输够,先把你输的东西备好等我来拿。”这才拍拍女儿的手:“去看你母亲吧,你那一盘子花不会是给我的吧。”

    “怎么不是,”福慧伶俐地回答一句,站起来亲身从花盘子里取出一朵大的,给父亲簪在衣上,再端详端详,笑逐颜开地道:“真好看,”这才往房里去见母亲。

    房中坐着的妙姐儿隔着竹帘对房外父女看的一清二楚,看到福慧进来,故意抱怨道:“我又落在后面,难怪你父亲要早起,坐那个房门前,先拦下来一个才是。”

    福慧扎一朵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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