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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似生平 作者:眉如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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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应雪堂身上都有些发抖,他一腔情欲按捺已久,恨不得把眼前这人连骨头都拆吃入腹。但就算压著这人,翻来倒去赴多少次云雨,都比不上短短四个字带来的绝顶愉悦。  
  应雪堂眼睛亮如星子,将额头抵在顾怀昭额头上,闷声笑了一阵,才和顾怀昭两唇相触,轻吻起来。
  顾怀昭一动不敢动,应雪堂要他张嘴,他便张嘴,要他闭眼,他便闭眼,只盼著早早结束,不然这般神魂颠倒,脑中嗡嗡作响,只怕要短命三年。然而应雪堂看他这样老实,身上欲火却越烧越旺,唇舌交缠的动作也渐渐熟练起来,直把顾怀昭吻得呼吸急促。
  也不知搜刮掠夺了多久,应雪堂才拿舌尖把两人唇上相连的银丝舔断,低声道:“师弟,我是个记仇的人。别人做什麽,我总喜欢一一奉还。”
  顾怀昭不知道他唱的是那一出,眼睁睁看著应雪堂点了他身上几处要穴,连哑穴也不放过。
  应雪堂把自己束发的发带扯下来,松松绑在顾怀昭双眼上,轻轻笑道:“我也不准你看。”可惜没过多久,发带就划到鼻梁上,似乎起不到遮掩的作用。
  应雪堂也不重绑,手指极灵巧地把顾怀昭腰带解开,裤子往下拉了几寸。
  顾怀昭露在外面的分身,尺寸也算得上中等,只是从未征战过,颜色极浅。原本半硬的分身,被应雪堂吓得缩作一团,应雪堂拈著把玩了半天,才垂下头,把他分身含在口里。
  那根肉柱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应雪堂用舌尖舔一次,分身就轻颤著抖两下。
  顾怀昭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应师兄淡红色的嘴唇间深深含入,吐出,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没过多久就一泄如注。
  应雪堂没想到他泄得这般快,轻咳了几次,才用手指擦去嘴角的白浊,随手解开顾怀昭的穴道。
  可顾怀昭仍是发不出声音,眼眶通红,眼里的泪水不住地打转。
  应雪堂目不转睛地看著他,拿舌头把自己手指又舔湿了几分,慢慢探入顾怀昭後穴,嘴里柔声道:“後面的事倒是挺快活,实在没什麽仇好清算的,我就不奉还了。”
  顾怀昭终於被他逼得胡乱喘息起来,一个劲地喊著应雪堂的名字。
  应雪堂把指头加到第三根的时候,人再也忍耐不住,将勃发的肉根在顾怀昭臀缝间蹭了两下,一点点往里顶了进去。穴肉被肉柱捅开,每一条细密的皱褶都撑到最大,顾怀昭仍是不好受,然而人已被迷了心窍,痛也算不得痛了。
  应雪堂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很快便奋力抽送起来,分身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时不时将後穴鲜红的嫩肉带出一圈。顾怀昭开始还双手紧紧环抱著他,後来手上无力,穴肉却被摩擦得又热又痒,只好用手肘撑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应雪堂把他双腿分到最开,将肉根使劲往里挤了挤。他捅入时,双手把顾怀昭臀肉都捏得变了形状,容不得那人後退半分,抽出时,又托著顾怀昭後臀,硬逼著那人晃动腰身挽留。
  情热之际,应雪堂不住地在他耳边低语:“师弟,你也动一动,师弟,抱紧了。”
  顾怀昭舍不得他失望,努力迎合了几下,後来实在跟不上,气喘吁吁地歇了好一阵,才再动个一两下。
  应雪堂已经喜上眉梢,也不知道抽送了多久,才咬在顾怀昭肩膀上,在他体内断断续续地射出好几股滚烫的飞沫。顾怀昭穴口一时半会合不拢,一收一缩地把射在里面的白浊挤出来不少。
  应雪堂看得眸光微沈,重新压住顾怀昭,轻声问了句:“师弟觉得方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就再做一次吧。”
  顾怀昭本以为逃出生天,正急著系外袍,听到这麽一句,吓得直说:“舒服,舒服,时候不早了……”
  应雪堂把他穿上的外袍重新垫在身下,柔声道:“既然舒服,就再做一次吧。”
 
    剑似生平36

  顾怀昭恢复意识的时候,应雪堂仍压在他身上,怒涨的分身又一次把箍紧的穴肉狠狠捅开。
  等肉根开始抽离的时候,顾怀昭忍不住缩了缩麻木的後穴,那里被贯穿得太久,又热又肿,穴口火辣辣的,已经很难分辨出是什麽滋味。
  他师兄长发一缕一缕被汗打湿,落在肩头背上,更衬得肤色如玉,听到顾怀昭苦苦求饶,才单手捧著顾怀昭的脸,轻柔地哄他:“师弟,再忍一忍,就快好了。”
  顾怀昭被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回,後穴灌满了白浊黏液,哪里还敢轻易地信他。
  应雪堂每到极乐之巅,便尽根拔出,只把分身头部顶进穴口,一下一下浅尝辄止,分明是怕良辰苦短,想再拖延几个时辰。他看顾怀昭怕得厉害,慵懒一笑,俯下头来,轻轻吻过顾怀昭的嘴角,只说:“明明是师弟先来撩拨我的。”
  顾怀昭死死闭著眼睛,眼角通红,汗水和泪水都混在一处,声音喘得厉害。
  随著应雪堂狠狠一送,他抵在应雪堂小腹的分身忍不住又泄了一回,双丸一缩一缩地发疼,连体液也稀薄如水。应雪堂见他实在射不出什麽东西来了,这才作罢,双臂箍紧了顾怀昭,不再忍耐情欲,全力抽送了几十下,在他身体最深处泄了出来。
  顾怀昭眼前一黑,疲软的分身受到刺激,也跟著轻颤了几下。
  被激烈开拓过的後庭,还没办法完全合拢,应雪堂半硬的分身留在里面,并没有像前几次一样,被收缩的穴肉缓缓挤出。等顾怀昭缓过气来,发现应雪堂没有拔出的打算,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回去吧。”
  应雪堂搂紧了他,气息还有些不稳,断断续续地笑道:“我早就说要回去了,明明是师弟自己反悔……”
  顾怀昭被他说得羞愧交加,深深垂下头去。原本两人做完第二回,应师兄是说过衣袍上草屑太多,想早些回去,到床上好好地休整一番。只是翻滚之际,不知道谁压碎了一个细瓷瓶子,等瓶中香气漫开,谁还记得什麽章法。
  一开始似乎是自己占了上风,急吼吼地扑上前去,压著自家师兄亲吻了好一会,直到被那人反制住,彻底吃干抹净……
  应雪堂把顾怀昭揽在怀里,过了半炷香的功夫,总算餍足一笑,起身把自己收拾妥当,回过头来想帮顾怀昭的时候,那呆子已经自己擦拭过,把衣物穿得严严实实。
  两人互相搀扶著,慢慢从星月崖上走回小院。
  顾怀昭累得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挨枕就睡熟了,留下应雪堂一个人翻开那本名册。
  等天公放亮,满天星子被晨光盖住的时候,应雪堂拿了他的腰牌,把顾怀昭名下的差事一一做完。
  他年纪轻轻,剑法已有大成之势,年轻一辈中无人能与他比肩,山路上提水的弟子见了应雪堂,脸色都变了几变,似乎想不出谁敢差遣他。
  应雪堂自己也有些奇怪,他素来独善其身,与人结识,表面上装得再温和有礼,心底也是冰川万重。为那人奔波,却没有半分不情愿,细究起来,恐怕是知道为那人做的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被牢牢记住,换来同等分量的情意。
  应雪堂这样一想,竟是有些陶陶然了。常言世间难事,一是心上人的好生相待,二是好生相待心上人,不像他们,一个锱铢必较,一个有恩必报,每多爱那人一分,那人必多爱自己一分。
  应雪堂这样拿著顾怀昭的腰牌,连做了几日的杂事,等顾怀昭拿回腰牌,再去提水练剑的时候,身边忽然围了许多热络的人。
  顾怀昭虽然不明缘由,却记得前世下山,其中许多人凉薄的嘴脸,被再好听的甜言蜜语捧著,也不可能卸去心防。
  就这样尴尬熬了几日,紫阳山山主突然差人请他。
  顾怀昭不敢不去,等上过早课,一个人进了後殿静室,行了大礼。
  孟山主高冠鹤氅,坐在三清画像前,丰仪如玉,比神仙画像也不遑多让。他先问顾怀昭功课,再问衣食起居,最後拉著顾怀昭的手,和蔼可亲地安抚了一番,提一提把他捡回紫阳山习武的缘由,许一许前程。
  顾怀昭眼皮直跳,知道他後面要说正事了,把额头抵在蒲团上,使劲挤出无有不从的模样。
  孟山主这才道:“你和雪堂亲近得很,闲暇之时,可以多和他比武切磋,互相演练。山中最好的剑谱都是择人授业,我有心传授你几本,看看无双剑法强些,还是紫阳剑法强些。”
  
    剑似生平37

  顾怀昭深深埋著头,一个字都不敢应。
  这些话,前世不是也听过吗?他那时怎麽答的?
  孟山主淡然道:“是我将你领回紫阳山,你品性如何,多少能看出一二。”
  是了,又是这句话,上一世他就在心里讪笑,此时更是神游天外。
  孟山主拿起一旁的茶碗,用杯盖在杯沿刮了两下,低头品了口茶,才说了下去:“论功底,论资质,论悟性,你都远远比不上旁人。好在你还有一项长处,你够专注。”
  顾怀昭左耳进右耳出,这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浑不放在心上,只是迫於形势,仍要装出万分惶恐的样子来。
  孟山主捧著茶杯,低著头,也不知道在想多少年前的事:“我学剑的时候,资质也算少有,效儒师弟却是百年未曾有过的剑术奇才。可惜他除了剑术,还在许多事上分神。棋术算得上国手,书画风流更不必说,每有新赋,便引得洛阳纸贵。”
  “在山上头一年,我的剑术比他差得远了,十招就败下阵来;第五年的时候,我们再比试,他花了太多心思学布阵,我跟他对上五十余招才败;等到第十年,他机关傀儡之术已经大成,我却能在他手里僵持百来招。”
  “近五年来,我自信剑术修为,已经胜他一筹,只想跟他再比试一番。”
  “可无双庄早就毁了。”
  顾怀昭听他提及应效儒的事,连忙竖起耳朵,满腔心思都被拉了回来。有些话虽然曾经听过,但只有见过生死,才知道每一句话多重。
  可惜孟山主说到这里,就极为平淡地转过话头:“我之所以把你领回山上,让苗战教导,是因为他最为刻苦,若非天赋所限,早该声名大振了。到了你这一辈,有资质好的人,却没有专注的人。你资质平平,但一辈子做这一件事,却是足够了。”
  顾怀昭听到最後一句,竟是浑身一震。
  他自己不也是这般想的吗?只要这一辈子,做好这一件事,以後不用处处受制於人。
  孟山主淡淡道:“顾怀昭,我说了这麽久,你自己是怎麽想的?”
  顾怀昭额角冷汗直冒,权衡了半天,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是怎麽回的,当即依葫芦画瓢地说:“山主说笑了!就算是一片瓦,一潭臭水,想要夸它,也能找出夸它的话来。但实情如何,顾怀昭还算有自知之明。”  
  山主微微一笑,他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多来的人,保养得当,只有两鬓长发染著霜华:“效儒师弟的无双剑法,是下山之後才创的剑招,我虽没见识过,但常言剑似生平,回想效儒师弟为人,多少能猜到是怎样的套路。使剑的时候必定剑气激荡,先声夺人,又留了层出不穷的後手吧。”
  顾怀昭不敢接话,但心里早就震惊得五体投地。
  孟山主忽然伸手,缓缓摸过供在三清画像前的藏锋铁剑,双眸静如古井水,毫无起伏地说:“我的剑,也似生平。”
  “我没有千百後路,只有一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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