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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昭头也不敢抬,嗫嚅说着:“我背你去吧。”
应雪堂为了应付肖枕梦,自是做足了十全准备,内伤远没有顾怀昭想象的那般严重。他原本打算一劝走顾怀昭,就强行理顺真气,要是实在按捺不住,去勾栏一趟也无妨。可顾怀昭这样一劝,他却无论如何拉不下这个脸,没等顾怀昭说完,就沈着脸,席地打坐起来。
顾怀昭多少知道自家师兄心高气傲的毛病,想了半天,涨红着一张脸,试探着劝道:“应师兄,我指天立誓,如果我说出去,就罚我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可他越是这样好言好语,应雪堂越是想到之前客栈一夜,以为顾怀昭睚眦必报,也要看他出丑,更是勃然大怒。
顾怀昭看着应雪堂神情冷峻,已经开始运功调息,怕应雪堂分神,渐渐地不敢再劝。
然而应雪堂哪里静得下心来,脑海中一会是眼前万分可恨的顾怀昭,一会是数天前被他百般狎弄亵玩的顾怀昭,打坐了半柱香的功夫,仍是真气如针,寸步难进。
应雪堂脸色铁青,正要强提一口真气,打通丹田阻塞之处,然而一睁眼,看到顾怀昭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如痴如慕,竟然显得有几分动人,喉咙一甜,心魔陡生,居然又吐出一口淤血来。
顾怀昭被他吓得脸色煞白,又喊了一句:“应师兄!”
应雪堂气得浑身发颤,浑身情欲如潮,正要拼着功力大损,压下内伤的时候,顾怀昭终於忍不住点了他腰间软麻穴,之後又一不做二不休,把应雪堂哑穴也一并点了。
应雪堂骤然受制於人,满脸惊怒之色,简直恨不得扑上去生啖其肉了。顾怀昭不敢跟他对视,双手发抖地解下应雪堂的发带,把他眼睛草草蒙上,颤声说了句:“我去附近请、请花娘来。”
应雪堂听到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远去的脚步声,以为顾怀昭真去找人了,可不到片刻,脚步声又绕了回来,在附近踟蹰不前,来来回回地打转。
低哑的,是顾怀昭窘迫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师兄,我找来人了,不能再等了。”
说完,又过了好一会,才有只满是剑茧的手伸了过来,手心滚烫,颤颤巍巍地拉低绸裤,碰了碰自己下腹。
应雪堂内伤反噬,深受情欲之苦,被那人这样一握,分身热硬如铁,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那人握着应雪堂勃发的分身,上上下下地圈弄了半天,看应雪堂毫无发泄的迹象,只好低了头,用软舌毫无章法地一下下舔了起来。
应雪堂肤色极白,往太阳底下一站,倒像是剔透的美玉,唯独分身色泽极深,形状狰狞。那人双手捧着硕大的分身,舌尖绕着鼓起的青筋舔了几遍,发现不能兼顾,於是硬着头皮把分身含进口中,一面吞吐,一面努力舔着茎身。
应雪堂只觉得下体被湿热狭小、绸缎一般的软肉包裹着,然而才进去一小半,就顶在软舌上,无法再深入一步,正情欲难耐,又惊又怒的时候,蒙眼的发带忽然往下滑了几分。
顾怀昭还浑然未觉,时不时地把头发往耳後挽去,眼睛里泛着泪光,卖力吸吮着。
剑似生平23
顾怀昭还浑然未觉,时不时地把头发往耳後挽去,眼睛里泛著泪光,卖力吸吮著,没多久嘴唇就变得通红,嘴角一阵阵撕扯的酸疼。
他本想再动动舌头,然而光是含进去的头部,就把嘴里撑得满满的,透明的涎水止不住地顺著嘴角滑落,只好一味吸吮著,慢慢吐出来,再努力含得更深。
应雪堂垂著眼睫,呼吸终於急促起来,方才只用余光看了几眼,就有了想要泄身的念头,幸好那人只知道一味吞吐,要忍下去也不算太难。
没等应雪堂想清自己为什麽要忍,顾怀昭看自家师兄一直无法泄出,已经颤颤巍巍地把分身吐了出来。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银丝,目光闪烁地挣扎了半天,然後自己把粗布外袍脱了下来,匆匆褪下中衣中裤,浑身赤裸地跨坐到应雪堂身上。
顾怀昭一直不敢正视师兄的脸,直到此时仍未发觉那根发带松了,冷得打了几个哆嗦,才涨红著脸,分开双腿,一面抖抖索索地握住应雪堂青筋鼓起的分身,一面沈下腰,把分身顶在自己後穴上。
他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後面闭合得紧紧的,连手指都无法顺利塞入。
顾怀昭动作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扮的是花娘,哪里敢再耽搁下去,大腿发著抖,腰又往下沈了两分。
应雪堂被他弄得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痛是欲。
顾怀昭被他吓得不敢再硬来,跨坐在应雪堂身上,一动不敢动,随著时间推移,臀下怒涨的分身顶端溢出不少黏滑清液来,还紧紧贴著应雪堂分身的後穴,穴口被蹭得湿润发亮,慢慢松开了一条肉缝。
随著顾怀昭急促的吐息,鲜润的穴口一张一合,没多久,就被昂然分身顶得有些外翻,里面鲜红的嫩肉第一次碰到肉刃,使劲收缩了几下。
顾怀昭眼角泪痕未干,脸上涨得血红,僵著身子,一度想逃开,想到应雪堂,还是伸出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欲根,一边硬著头皮自渎,放松後穴,一面握著应雪堂紫红色的傲人分身,试图再往里吞入几分。
随著顾怀昭不住套弄,腰身轻颤,应雪堂的分身顶在穴口,也跟著微微摇晃。
应雪堂偶然一睁眼,看到肉与肉之间连著一道淫靡的银丝,俊美出尘的脸上竟然也泛起阵阵潮红。
待顾怀昭彻底情动的时候,两条腿早已抖得不行,腿一软,分身头部一下子没入已经柔软的穴口,细密的皱褶突然被撑到极致,顾怀昭差点痛呼出声,最後还是自己咬著牙咽了回去,皱著眉头,小口小口喘著气。
等到最开始的剧痛熬过去,顾怀昭浑身发烫,脸上湿漉漉的,全是又羞又愧的泪水,他根本不敢细想,只凭著一股呆劲,一手撑在应雪堂胸膛上,一手扶著那人的分身,试图继续往下坐,发现双腿抖得没有半分力气,半天才吞入了一点,就改成两只手都撑在师兄身上,自己上上下下地晃著臀部。
粗壮的分身慢慢挤开紧窄的穴肉,一点点往里压著,顾怀昭几度觉得太深了,满头大汗的伸手去摸,发现还有大半留在外面,只好又眼泛泪光、脸色酡红地继续继续动作。等到顾怀昭双腿分得开开的,流著泪一口气坐到底,臀肉贴到应雪堂腹部的时候,人终於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自己紧紧贴在小腹的欲根也跟著抖了两下。
当顾怀昭嗡鸣的脑袋稍稍静下来,想到自己刚才出了声,吓得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应雪堂的反应,见那条遮眼的发带松松垂在应雪堂鼻梁上,也不知道挡住了几分,心里又是一惊。
好在他很快便想起上一世中了肖枕梦淫曲的人,没过多久就神智昏聩,经脉逆行,丑态百出,渐渐地松了一口气,满心以为自家师兄就算看见,翌日也必定忘得个精光,这才当著应雪堂的面,慢慢动作起来。
顾怀昭折腾了半天,满头大汗,心跳早就快到了极致,连手脚都微微发麻,上上下下地晃两下腰,就要停下来喘息一阵。
後穴被分身满满撑开,又是疼,又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热痒,随著体液浸沁,两相情动,分身进出渐渐顺畅。
顾怀昭只想让应师兄尽快泄身,闭起眼睛,咬著下唇,把身体前倾,双手都撑在应雪堂肩膀上,弓著身,不断支起腰,又用力坐下,鲜豔通红的穴肉被粗壮分身不停地带出,挤入。
等到顾怀昭呼吸错乱,小腹溅满自己射出的白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时候,深深埋入他体内的巨大分身这才跳动了几下,接连不断地射了好几股白浊出来。
顾怀昭被飞沫烫得嘴唇发颤,不住吸气,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穴肉不由自主地蠕动著绞紧分身,又跟著泄了一回。
剑似生平24
云收雨散後,顾怀昭筋疲力尽地昏睡了半刻。
他忧心忡忡的,在梦里还一个劲地想著善後的事。半梦半醒之际,一度觉得自己被谁揽著,穴肉被肉根撑开,充血挺立的两粒乳珠又遭人反反复复地亵玩,不是微带恶意的捏住臌胀的肉粒,就是含在嘴里,拿舌尖一上一下地拨著,看他疼得抽搐才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怀昭一下子惊醒了,天还暗著,应雪堂背对著他,气息平稳。
顾怀昭只记得倒在应师兄身上的事,醒过来之後,看到两人分开睡著,以为自己没有失礼,反倒松了一口气。
他想站起来,可刚迈出一步,腿就直打摆子,好不容易站稳了,後面却热辣辣的疼。肉缝被彻底捅开过,还没办法完全闭合,稍稍一动,就有一大股黏滑体液顺著大腿内侧淌了下来。顾怀昭脸上红得滴血,噙著泪往前挪了半步,又溢出一股浊液。
他试探著去摸的时候,只觉得那里又热又肿,随著呼吸一张一张的。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发觉背後有两道目光热得灼人,回过头去看,见应师兄沈沈睡著,闭著双眼,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到溪水边草草洗了两下,把衣服严严实实地穿好了,这才吃力地走了回去,把师兄肩上的草屑拈去,长发绾好。
应雪堂直到这个时候才睫毛轻颤著睁开眼睛,顾怀昭脸上堆满了笑,没事人一样殷殷招呼著:“师兄!”
顾怀昭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也不知道昨晚哭著叫了多少声,好在应师兄一直低著头,没有横加质疑。
他用手背在自己滚烫的脸上使劲擦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笑著说:“师兄,我把人送回去了。昨晚的事,我向你发重誓,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应雪堂慢慢抬起头来,直视著顾怀昭。漆黑的眼珠子像滚烫的雪,冰凉的火焰,精光慑人,又傲得不屑於低头。
顾怀昭被他看得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笑道:“师兄就当没有发生过……”
应雪堂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半天才嘴角微翘著问:“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顾怀昭哪有他这样心思敏锐,闻言更是一个劲地指天立誓,也没想到若是真请了娼妓,加上顾怀昭、应雪堂,已经占了三人。
他看应雪堂笑了,只以为师兄伤心过度,都糊涂了,还不住劝著:“我知道应师兄想修天师道,只要奉道之心不改,这点蝇头小事算不上什麽。”
应雪堂垂下眼睫,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问了句:“你也想修天师道?”
顾怀昭怔了怔,想不透师兄缘何有此一问。他历经前世,自然记得应雪堂上一世是紫阳山主,无双君子,修天师道,断绝姻缘,一身剑术冠绝天下,不像自己,被早早逐下山了。
他把前尘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说:“我哪里比得上师兄,以後大概会……修俗家道吧。”
应雪堂薄唇紧抿,沈著脸望著他,像是有些震怒,厉声问道:“你想娶亲生子?”
顾怀昭被他看得有些瑟缩,把实话都吐了出来:“我大概是……一个人过一世吧。”
应雪堂听了这话,脸色顿时缓和许多,温声细语地劝了他几句:“师弟年纪轻轻,何必悲观厌世。紫阳山上上下下,戮力齐心,同进同退,岂会孤身一人。”
顾怀昭讪讪笑了两声,一瘸一拐地把马牵了过来。
剑似生平25
应雪堂站在一旁,拾起落在地上的发带,用手指把玩了一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