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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海螺我们一个人一个的,而且只能我们两个人使用。这可不可以证明你应该是认识我的呢?”木瑾儿轻轻的问。
凤楚琅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看着她的眸子疑惑更深了一些。他觉得这个说法很对,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她和他有一个长得一样颜色不同的传音海螺。可是他自问自己并没有失忆,以前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眼前的这位女子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那种不是发自内心却传感到全身的疏离和冷淡之感让他的心微疼,他总是和这种感觉憋着劲,可是较量了那么久仍旧是不分上下,偶尔还会让那种淡漠疏离的感觉战胜自己的情感。
然而自己的情感是什么呢?他却思索不明白。唯一让他肯定的是,这种情感只有见到眼前这个女孩时才会跳窜的更甚。
木瑾儿轻轻地叹了口气,倒是说不上多难过,只是觉得自己帮不上忙很是懊恼,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找到那间四周密闭的房间。不管梦魔托梦给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必须铤而走险,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必须要试一试才行。
她想和他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叹息一声便拽着慕容晔离开了。
慕容晔的表情有点臭,悻悻的跟在她的后边,被她拽着围着城堡转了一圈。最后木瑾儿累的气喘吁吁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这个破城堡可真够大的。
显然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看着城堡的大门,木瑾儿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小声的询问慕容晔,“你能不能带我去古堡外面看看?”
慕容晔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摇了摇头,“外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水就是鱼。”
木瑾儿不禁泄了气,嘟着嘴巴,“这个池子也太大了点吧?这么深还这么多鱼。”
“什么池子,你见过池子有这么大水量的吗?”
“嗯?那这里是哪里?”
“这是海底,海底!”慕容晔无奈的重复着。
木瑾儿不禁睁了睁眼睛,又打量了打量四周,“海底?这里是海底?可是……为什么阳光可以照的水面这么透彻清亮,海底不是应该很黑很黑的吗?”
“这是海底不太深的地方。”
“可是不太深的地方有渔船啊,游泳的人啊,看到了这里怎么办?”
慕容晔有些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这里大部分食物都要靠陆地上补给的,若是太深很不方便的。不被发现是因为布下了结界,他们根本无法接近这里,若是有擅闯的自然会想那几块料一样被关起来,或者丧命。”
木瑾儿很是不满他形容凤楚琅他们的口吻和词汇,但是却懒得和他计较,计较也计较不过,他动了怒倒霉的还是自己。
“结界……。”木瑾儿和慕容晔同时瞪了瞪眼睛,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第一次心有灵犀的没有往下说,匆匆的回了房间。
结界分为很多种,有一种是为了保护内部的东西不被发现的,叫做隐身结界。或许他们总也找不到那个密闭的房间就是因为它被下了结界他们看不到。
除非那个房间根本就不在这里,否则就只有这一个可能。
他们思索了好久,木瑾儿心想若是七夜在她身边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找到的,可是现在他看见自己就一副厌恶的模样,虽然知道是因为那个坏蛋黑衣人搞的鬼,但是说实话她还是挺伤心的。
之前木瑾儿最担心的就是夜幕降临,可是今天却越发的觉得时间过得太过缓慢。晚膳用的及早,吃的很不是滋味。
终于等到最后一丝曙光消失,他们两个迫不及待的拿出铜镜,慕容晔将手覆上她的,两个人管好门窗在铜镜中搜索着。
有隐身结界的地方他们是看不到的,即便是在铜镜中,但是那种笼罩了结界的感觉即便是再微弱也是可以感觉到的。当然这只限于功力高的人,像木瑾儿这样的就根本不可能感应分毫了。
在看到那片黑色玫瑰园的时候慕容晔顿了顿,让木瑾儿把画面停留在那里。木瑾儿嫌恶的撇撇嘴,那嘶嘶吐着信子的小蛇让木瑾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到那天差点成为这些蛇的美餐不禁打了个寒战。
慕容晔轻轻拍了拍她僵硬的背,似是一种无声的安抚,木瑾儿逼迫着自己也看向那个画面,巨大的蛇床将整个地面都给盖住了。
那头巨蟒忽然间睁开猩黄的眼睛,四处窥探着,仿佛察觉到有人在查看它一般。
这一点更是让慕容晔觉得奇怪。若说这只是普通的蛇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了,居然连在很远的地方用铜镜窥探它都能够察觉出来,这只能是一条独特的妖兽。
妖兽被关在那个地方,美名其曰是培植黑蛇,其实……更或许是守门妖兽……。
寻顾整座古堡只有那个院子是无人无妖无兽敢擅闯的,也就是说……。他勾了勾唇角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怪不得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寻觅到呢,原来如此……。
木瑾儿看他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禁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喂,你自顾自的美什么呢?你发现了什么吗?”
慕容晔托着下巴,眨了眨眼,“看在你给我帮了很大忙的份上就告诉你吧,你说的那个房间八成就在那个黑玫瑰园子里。”
“啊……?!”木瑾儿大惊失色,“你没开玩笑吧?!在那地下,这可怎么办啊,那么多蛇呢……。”她想起那些蛇阴毒的眼神,连打了几个寒战,“这可怎么办啊……。”
慕容晔想了想,“只能是先找到入口,那些蛇虽然不算是难对付的,但是若真动起手来,肯定会弄出不小动静的,肯定会惊到别人,这样的话行动就泡汤了,而且还会让他们提高警惕。”
“可是被隐身结界给罩着别说入口了,就是大致模样都摸不清楚。”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木瑾儿无意识的苦恼的一低头,看到一个黑影徘徊在玫瑰园外,她立刻惊奇的向近在咫尺的慕容晔招收,“你快看!你快看!”她指着铜镜中的那个黑衣人,“这不是黑主大人吗?这两日他倒是没来烦咱们,像是忘记了咱们这些不速之客,踏踏实实的忙他的了。大晚上的他在自家院子里鬼鬼祟祟的准时有问题。”
他们听不到声音,只能够看到画面。木瑾儿恨不得将头探进去看个究竟,俩人屏住呼吸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恐怕忽略什么细节。
只见那黑衣人走进园子内抚摸了几下巨蟒黑蛇的脑袋,那个放着阴冷的眸光的黑色此时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摇晃这脑袋摩搓着他的手掌,虽然抖动不大,但是整个黑玫瑰园子都跟着嗖嗖乱颤。无数的小蛇吐着信子跟着晃晃悠悠的。
然后那黑衣人似是起唇说了些什么,随即黑玫瑰园子的正中间便露出一个大裂痕,裂痕打开后一条长长的黑紫色的舌头便探了出来,像个阶梯毯子一样延伸到黑衣人的脚下,他便顺着那个软塌塌的黑紫色的舌头走了进去。
看着这一幕木瑾儿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又恶心又可怕,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她哪有那个能力对付那些蛇,哪有有胆量踩着一根长舌头到地下去啊。
怪不得那个房间四面都是墙,原来房间的入口在顶上。木瑾儿不禁犯了难,这下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一起困在这里?
慕容晔倒是没有显现出多么的惊诧,只是继续看着铜镜,想看看那个黑玫瑰园子底下到底存放着什么宝贝。
☆、215。【迷梦蓝织花】
当黑衣人踏着黑紫色的舌头消失在玫瑰园地底的时候,铜镜内的景象便又归于了平静。隐身结界只对那个四周密闭的房间发挥效力。
很显然活物的守门员比死物的机关暗器更令人头疼,更何况还是具有灵力的毒蛇巨蟒,木瑾儿和慕容晔在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后,从窃喜到沉默心情并不怎么好。
起初木瑾儿想着,若是找到那个地方自己利用铜镜就可以过去了,可是由于隐身结界的作用,那个密闭的房间在幻境中无法显现,无法显现的话她便不可能设定位置进入。否则她去的也只能是黑玫瑰园的中心。
二人心事重重,第一次没有拌嘴,商量着可行的对策,可是当第一缕阳光再次从窗纸上透进来的时候他们仍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两人趴在床上抱着个铜镜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一个侍女不甚懂眼色的敲响房门问他们要不要吃午膳。他们心情不好哪里有胃口吃饭,木瑾儿困得头有些沉,不乐意的哼唧了两声又不自觉的往慕容晔怀里缩了缩。
这让因被吵醒而脸色微沉的慕容晔心中某处被触动,异常的柔软。本想对那不长眼力见的侍女大吼几声,却因着她的细小动作而改成不耐的挥了挥袖子。
侍女显然很是呆愣,面部毫无表情,眼神空洞,就像一个傀儡娃娃,毫无生命气息,这是这座古堡内大部分侍从的特点。所以慕容晔想要杀人的嗜血眉眼并没有吓到她。
她轻悄的退了出去,慕容晔本想再享受一下木瑾儿对他的依赖,虽然这只是在她睡梦时不经意的一个小小举动,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毫无意识的举动仍旧取悦了他。
刚想抬手摸摸她粉嫩白皙的小脸蛋,吱呀的门声刚刚停止,她便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弄得慕容晔懊恼的紧忙收回手,假意的抬手揉了揉眉心,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模样,不耐烦道:“做恶梦了?这么一惊一乍的!”
木瑾儿眼神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确定自己在哪里,一脸雀跃的望着慕容晔,得意的仰着小下巴,声音因为刚睡醒而惺忪沙哑着,“我想到好办法了!”
慕容晔挑了挑眉,勾起唇角嗤笑,“是梦到的吧?”
“才不是呢,我这一宿睡的实在是太不好了,脑袋就没停过。”木瑾儿嘟着小嘴抱怨。
慕容晔显然对她的说法有些嗤鼻,也不知道谁刚刚还因为被吵醒哼唧来着,在他看来她睡得倒是挺香的。
“你倒是真尽心尽力。”想到她是为什么才如此尽心,他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无踪了。
只见木瑾儿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手帕,摊开来里面包着一朵蓝色的小花,正是那日梦魔托梦给她后别在她耳坠上的那朵花儿。
她托起小花放在慕容晔眼前,“你再仔细看看,这花儿和园子里的那些小蓝花有什么不同?”
显然慕容晔对于这些并不甚很关注,他低头瞟了两眼摇了摇头,“我看着差不太多。”
见他不知道她更是洋洋得意了一下,她指着小花的花瓣处,“你看这朵小花儿的花瓣处有些细微不可查的软刺,毛茸茸的,摸上去像是布料很是舒服。而且这个花蕊,黄心中还带有一点点的粉红珠。这花想来采下来也不是一两日了,却并未因为失水而枯死,仍旧鲜活的像是刚采摘下来一般。”
“所以呢?”慕容晔挑眉问道。
“所以就断定这朵蓝色的小花和园子里的那些不是同一种。梦魔并非只是用这朵小花告诉我那个梦的真实性,他所做的或许更多……。”木瑾儿小心的将花收好,松了一口气,“还好当时没有随手把花儿给扔掉,这可是咱们能否进入密室的关键。”
“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慕容晔起身整理了整理褶皱的衣衫。
木瑾儿对着他的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撇了撇嘴巴,心想真是个没有耐性的家伙,“这花叫蓝织花,若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