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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了……,我有的只有你……,我疯了似的寻找你,可是你想得到我找到你时是什么场景吗。有那个男人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赤身**的躺在别人怀里!”
“我只是为了救他。”本来是理直气壮的理由,现如今说出口,却没了底气。“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凤楚琅牵起她的手,放入掌心轻轻摩挲,“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可是……我当时的心情可能你无法体会……。”轻吻她的手背,“……请原谅我好吗。”
木瑾儿眼神闪烁的缩了缩手,却没有抻出来,低着头小声问:“他还活着吗?”
他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随即却将犀利的眼神遮盖在睫羽之下。
“你难道不能因为他救了我救他一次吗?”
“可同样他害了父皇。”
“你可以让他把解药交出来。”
“……。”凤楚琅紧抿着嘴不说话。
她摇了摇头,有些失望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起身离开他的怀抱,冷声下了逐客令,“我想静一静,今晚你去别院吧!”
凤楚琅猛然惊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起身抬起手指,颤抖的指着她,脸憋得通红,却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气恼的披上衣衫,破门而出。哗啦一声,殿外似是什么花瓶碎了一地。
桃儿和碧溪匆匆赶了出来,见着凤皇赤脚出了殿门,一时呆愣在那,半天才急急忙忙跑向木瑾儿的寝殿。
☆、306。【奇怪的花糕】
“主子……,您也别怪桃儿多嘴,陛下对您可真是好的没的说,您怎么能因为别人和他怄这么大的气呢……。”
碧溪也想说点什么,可是又生怕木瑾儿在气头上说自己是皇上的人,自然帮他说好话,急了再将自己轰走,所以索性便闭了嘴,只在心里叹息。
“主子……,陛下都好几天没过来了,别的苑的小丫头片子不知道说了多难听的话。”
“您就别生气了,尝尝这花糕好不好吃。”
说着便拿起一块放在了木瑾儿嘴边。本来并不想吃的木瑾儿,见着她这两天小心翼翼的模样,瞥了她一眼,还是张开嘴尝了尝。“这味道……。”
“怎么样?好吃吗?”桃儿瞪着眼睛,挑着眉问道。
“……很奇怪。”
“奇怪?”
桃儿拿起手中的托盘,举起来左看看右看看,除了样子难看了点,倒是没看出来哪儿奇怪。
“这是哪个新来的丫头的手艺,你自个尝尝。”
“哎呦,这个……这个……。”哪儿是人吃的啊。可是她捂着嘴巴,没敢说。只是打着哈哈,嬉笑道:“主子,可知道这是哪个做的?”
“我怎么会知道。”
“嘿嘿,一猜您就不知道。想是这全天下的人想破了头,都不会猜到这是咱们凤皇做的!”桃儿洋洋得意道。
谁想她连看都不看手中的糕,并未露出欣喜,只单单短暂的惊讶了一瞬,“拿走吧。”
“主子……。陛下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做的,据说昨个忙完朝中的事儿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和膳房的大师傅学做这个了,好像……好像……。”
木瑾儿没有理会她,兀自出了屋子,只淡淡说了句,“太难吃。”
碧溪瞅着那个背影无奈的叹息,追了出去。而桃儿却气鼓鼓的端着盘子放也不是,收走又不合适。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真是的,你们吵架苦了我了,一天到晚成了传话筒。费力不讨好的。”
刚说完便听到外间小太监叫她桃儿姑姑,现下她也奴凭主荣了,成了个管事儿的大宫女。那小太监一见她便满脸堆了笑,可看到她手中那盘满满的糕时,脸又立马苦兮兮的,“姑姑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是陛下花了老大心思做出来的。这样回去老实禀报,皇主子肯定会生气的……。”
“哎……。”桃儿也跟着叹气,“那能怎么样啊,这两个冤家,好不容到一起了,还怄气,你说怄气就怄气吧,咱们跟着倒霉。”
那小太监瞪着眼睛瞅着桃儿,“桃儿姑姑,这样的话,你怎么说得。”
“哎呀,没事儿。”桃儿笑道:“我家主子在凤皇心里是什么地位,我也是晓得的,这两位啊,估摸着没几天就会好的。不会殃及咱们的。你就回去老实说,我家主子说忒难吃就行了。”
“……就行了?”那小太监委实都傻了。
可回去照葫芦画瓢的回禀后,本等着挨发落的他,竟没有等到凤皇的大怒,皇主子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待晚上御膳房的灯火忽明忽暗,连续好几日皇主子都满脸灰烟的回寝宫,这下他才相信,原来皇上真的是很爱皇后。
这小太监名叫小喜子,是个新来的,也还算聪明伶俐,见着皇主子这般模样,以后跑活儿的差事办得那更是起劲了。每每都抻着脖子想看看那位主子的真容。没少被桃儿数落。慢慢的关系却是顶好的了。
这不,宫女太监合起伙儿“算计”了主子。
一日晚,月亮高挂,正巧木瑾儿说想出来透透气,桃儿却把她领到了御膳房。看着那大匾,木瑾儿就知道这鬼丫头打得什么算盘。转身便想走。却被站在门口守班的小喜子给叫住了,“皇后娘娘……,您去看看吧,皇主子要再这样没昼没夜的,迟早是要病倒的。”
见着那映在窗上的影,她心里有些泛酸。踌躇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屋内虽然仍旧是满地的狼藉,面粉洒了一地,他正在用小锤捣着酱汁,那是糕点的核心。几分发丝吹在满是面粉和灰尘的脸上。即便如此邋遢,却仿佛像那天上捣药的仙。
直到听到她鼻息间的抽泣,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儿,转过身,却没想到竟是她……
“你怎么来了,我……”
想要去牵她的手,却又停顿了下来,笑道:“你先去外边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出来,这儿太脏了。”
木瑾儿用手帕替他擦了擦脸颊,雪白的手帕,沾了灰,倒有几分似水墨烟雾。“好了,不必做了,我晓得你的心意了,回去吧。”
“马上就出锅了,这次保准你满意,不会嫌难吃了。”
木瑾儿拗不过他,索性捋起袖子和他一起忙活起来。香喷喷的糕点出锅的时候,俩人会心一笑,确实很香,很甜。两个小面人一笑泯“恩仇”。
☆、307。【蹊跷的纸团】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问题,和好后,他对她更是百般的好。
然而木瑾儿却仍觉得心中不踏实。总有一股紧迫感将自己包裹住,有些透不过气。
每日里除了他忙得脱不开身,便是要将她绑在身边的,再不然就是让桃儿和碧溪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他这样神经兮兮的弄得她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
不过当她无意中看到一些个隐卫守在四面八方的时候,她才似乎明白了一些因由。
一日一宫女有些慌乱的撞在了她身上,而后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给她一个纸团。
午睡时,打开一看,竟是慕容晔的一封求救信。
原来他被救治后,便被关押在了地牢里,并由多方严加看守起来。
当木瑾儿迈着石阶不如地牢时,看到那个妖媚至极的男子被垂吊在半空中,铁链紧紧拴着他的四肢,倜傥如他,而如今红色的衣袍被暗红的血渍侵染,荤臭发霉的味道溢了出来。
木瑾儿几欲干呕,他似是醒了过来,发现有人,艰难的抬起头,“你……怎么来了。”说话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嘴唇干裂出血,但那神情仍旧是那欠扁的“毒蛇”。
“侠影在外面接应你,你赶紧出去,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木瑾儿一边叮嘱一边替他开锁。
“我问你哪儿来的钥匙!”
“你都这样了,嘴巴还是又臭又硬。”
“你可不要上当了,你把我放走了你怎么办。”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不行,这事儿有点蹊跷,你也随我走。”
木瑾儿听他这话,心中也是一沉。谁也没发现此时一人面色阴霾的站在石阶上。
“走?你们这是想去哪儿?”冷笑着打断二人,凤楚琅缓步下了石阶,走进木瑾儿,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我的皇后这么晚到这儿做什么?朕今晚只不过是回去晚了些,你就不听话的乱跑,实在是不乖……”
又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木瑾儿将头垂下,低声道:“放了他吧好吗?”
“你这是为了他求我?”
“嗯,你要这么想,就算是吧。”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可是他救了我。”
“救了你又如何?如果我告诉你,他有杀我之意,你还会让我放了他吗?”
木瑾儿有些不敢相信,看了看慕容晔,又望了望他,“你看他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哎呀,你干什么!”
“放开我!!!”
“凤楚琅!”
木瑾儿被他拖拽着便拉出了地牢,慕容晔想要拦阻却生生受了他一掌。
走至门口木瑾儿才发现外面发生一场不小的打斗,血腥味刺鼻。凤楚琅将她抱起,低声对身后的林斌道:“放人!”
“这……。”林斌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凤楚琅抱着木瑾儿早已远去。
“皇主子这是说的里面那一个?现如今魔教肆虐而起,几度针对朝廷,他那老子还想要皇主子的命,就这么把慕容晔给放了?!”
林斌将手攥的紧紧的,一声不吭,气的脸都白了。
☆、308。【猎豹的窥伺】
天魔宫。
侠影将慕容晔接回来时,宫内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白铭正扯着脖子说要集结人马劫狱呢。
见着众人都盯着他的后面看,白铭才回过头来,只见慕容晔外面虽披了一件衣袍,但内里的衣衫成条的耷拉在地上,神情虽仍旧如往昔一般,但却是憔悴了不少。
南虎黑着脸吼道:“他奶奶的凤楚琅,当了皇帝就是不一般了,竟然下黑手!”说着众人就要大刀阔斧的和凤皇拼命去。七嘴八舌的气恼不已。
慕容晔轻咳了一声,“本尊这么些个日子被关押着,怎没见着你们劳师动众去要人啊。”
“尊上这可是冤枉咱们兄弟了,还不是……还不是侠影不让我们大家伙儿私自行动……”说话的是铁巴,拿着手中的刀,有些不服气的,用眼睛瞄了瞄慕容晔身旁的人。
侠影脸色也不大好看,却不是因为铁巴告了自己的状,而是主子这回受了苦。虽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却也从未如此落魄过。“主子交代的事儿,已经一一交代下去了,南省水坝决堤,固彤县也出现了鼠疫,更有沿海一带有海匪侵袭。想来那凤楚琅在天灾人祸面前,再是有才华,也要忙活一阵子了。”侠影向慕容晔汇报着。
“朱雀门如何了?”
侠影迟疑了一下,回答道:“盟主下令各大门派去围剿,但临阵倒戈的却是不少,更有多者不敢妄动,隔岸观火。”
慕容晔冷笑,“想不到朝中势力被他稳固,而江湖上他竟也是手眼通天。”
众人见着他的冷眉冷眼,都打了个寒噤,纷纷垂下头听候差遣。
然而等了良久都未等到慕容晔的责罚和吩咐,即便如此仍是无人抬头去看他是哪般神色。
“行了,这些就够他受的了,我这顿苦也算没白受。”说罢想起了中毒之时,那温软的身体。虽然那时深度昏迷,但是意识却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