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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拍拍胸脯,一把打到他的胸口,捏着嗓子埋怨道:“真是的!吓死我了!”
凤楚琅的手又紧了紧,勒住她像是惩罚。脸凑到她的耳边道:“瑾儿也知道害怕?嗯?”
耳边温温热热的气息,让木瑾儿的脸红到了耳根,有些尴尬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谁想那双手抱得更紧了。
抬眼望去那凤楚琅正有些不满的望着自己,心脏没来由的噗噗直跳,那晚的旖旎风光又开始在脑袋中不停盘旋,羞得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她觉得自那晚后,凤楚琅待自己越发的不同。
行为方式,虽还温润如初,却少了几分距离,多了几分亲昵。忽然脑中闪出“我定是回去你的”这句话。难道他……。
不待她多想,凤楚琅见她窘的厉害,便也放过了她,牵起她的手问道:“七夜呢。”
“从早上它便有些萎靡,我让桃儿带它去给苏游看看。”说罢便想要把被他握着的手抽出来。
可凤楚琅却揽上她的腰肢抱着她轻飘飘的一跃,飞过了玄关。待落了地才彻底的松开了她:“这里有机关,小心点才是。”
说话间,早已没了那白骨精的踪影。他们借着微弱的壁火,向着深处走去。待走到深处便有了岔口。在不知走哪里是好的时候,只听右边回洞中有着尖利的哭喊声。
他们急急赶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鼻息中全部都是呛人的血腥味。从门缝望去,木瑾儿都忘记了呼吸,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那个可怖的地窖。
☆、血怖地窖
只见那地窖中一片腥红的血色,满满的挂着木瑾儿从未见过的刑具。地窖不算很大,却三三两两的的挂着几近赤/裸的尸体。
有的被钉挂在墙上,虽然看上去已死很久,但是鲜血仍旧顺着脖颈,手心和脚心的钢钉处滴答滴答的坠落。
有的被像挂猪肉一样开膛破肚的用个尖细的大钩子倒挂于窖顶,肚中的肠子像溢出肉碗的面条,耷拉到地上。
还有的横挺在布满生锈铁钉的木板上,长长的钉子参差不齐的穿过他的身体透露出来,血迹早已发乌。
还有…………。
嘉楠少安端起一碗滴满血水的碗,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舌头顺着碗边舔了一圈,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啊……,好喝,好喝啊~!”
跟着嘉楠少安来此找萧郎却见着地窖中如此怖状而晕厥过去的林春晓,刚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却又见着这一幕便又晕厥了过去。
嘉楠少安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摇头道:“真是没用的女人!”说罢将脸凑近昏厥过去的女子嗜血道:“我倒是要感谢你提供给我一个细皮嫩肉的萧郎,等他的血滴干了,我好割下他的面皮做人皮面具……。”
一边说一边把她拖进一个黑乎乎的木桶中:“我本不想取你性命,奈何你这么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想离开,那么就好好在这里享受吧!”说完啪的一声盖上了木桶的盖子。
木瑾儿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着一阵恶心。半晌才想要尖叫。她刚一开口,凤楚琅便把捂住她眼睛的手挪至嘴边,紧紧的将她未发出的声音,捂了住。
见着嘉楠少安宽了宽袖口,得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准备走出地窖。凤楚琅紧忙拖着木瑾儿躲到后面的石壁拐角处。
待那白骨精走远才松开木瑾儿。地窖中的血腥味不断的溢出,木瑾儿半弓着身子不停的干呕。直到快把胆汁吐出,才觉着胃里,嗅觉都已麻木。
凤楚琅不停的帮着她拍打的后背关切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才拭了拭嘴角和因呕的太过厉害而流出的泪,摆摆手道:“我没事,别管我,快去把春晓姑娘放出来。”
木瑾儿又背靠石壁顺着胸脯拍了拍才渐渐缓过来些,只听凤楚琅“啊”的轻呼了一声,也顾不上恶心头晕便冲进了地窖,下了几节台阶,地上腥臭的血水浸湿了绣鞋与衣角。
只见凤楚琅将手探进木桶中想要把林春晓拽出,却迅速的抽回了手。手上死死的咬着一条花黄的小蛇。一把擒住甩上石壁。
木瑾儿顾不上其它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凑近嘴边便急急的吸允着血液。一吸一吐了几回,才看着他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中毒的症状?”
凤楚琅只觉得心中的某处又被软软的触动了,眼中溢满温柔道:“傻瑾儿……。”抬手擦了擦她唇角的血:“那蛇无毒……只是一种类似吸血虫一般的蛇,只吸血无毒性。”
木瑾儿回头望见那条顺着墙壁滑落地面上被浸泡在血水中的小蛇,只一眨眼的功夫便鼓成了一个发红的球状,随即“啪”的一声炸裂开来,溅出许多血花。
木瑾儿吓得一哆嗦,紧忙回过神来想起桶中的女孩,只听桶中也响起一声声“啪”“啪”的响动。每响一声她的心便跟着颤一下。
颤巍巍的掀开桶盖,才明白为什么以凤楚琅的性子,却未再动手拽她出来……。因为桶中的女孩已是血肉模糊,只剩下长长缠绕着发簪的黑发和糟粕的布料,以及……无法支撑的白骨……,最后一块连着骨头的肉丝……也被张着血盆小口的吸血蛇吞进了口中。
想来这些蛇已经被饿了很久,以致到了宁肯炸毁也要饱餐的地步,竟然……不止吸血连人肉都不放过……。
“砰”的一声木瑾儿站立不稳,脸色惨白,浑身颤栗的瘫软在了凤楚琅的怀里,桶盖应声而落,随之桶内最后一条吸血蛇也“啪”的一声炸裂……。
而此时他们不知道嘉楠少安出了石门,诡异的朝门内轻笑了两声:“你们就在里面好好享受吧……!”说罢手指在石狮的口中又按了按,整栋石屋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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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看这章的时候千万表要害怕哦~话说写的有那么点。。血腥~~~厄~~~
☆、迷宫迷情
凤楚琅抱起面色惨白的木瑾儿走出了血腥的地窖,到了室外木瑾儿又干呕了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顺着胸脯道:“他简直禽兽不如……。”看着凤楚琅的眸子定定道:“起初以为他并无萧杀之气,可如今看来等不及看他是什么阴谋了,得早早结果了他才行。”
说这话的时候木瑾儿又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残忍的事情。真是命运弄人,那么一个活生生的女子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没了,只剩下一堆白骨,怎能不让人颤栗。
凤楚琅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怎么样,好些没?”
“嗯。”木瑾儿擦拭了下唇角有些虚脱的站起身:“咱们走吧,早些赶回去商量对策,好将那白骨精一网打尽。”
可是俩人按着来时的路径走了几个来回都未找到出路,互望一眼,心中了然。
“莫不是刚刚我们便已经被发现?”
凤楚琅一边观察着这些多出来的岔口皱眉道:“有可能,现下我们是被困在这石室中了。你莫慌,这迷宫是个阵法,仔细观察我定能破阵的。”
“那现下这是什么阵法?”
“这个还不太清楚,咱们再往前面走走看看。”
可是不管拐向哪个拐角,都是无尽的廊道,一直一直绵伸着。木瑾儿不解道:“这嘉楠府有这么大吗?就算沿着一条廊子走也应该有个尽头啊?”
“应该是被下了结界,恐怕在外界咱们所在的这个石室也不尽然存在。”凤楚琅心中不解,这到底是由何种阵法下布施的结界呢?如若可以破阵,想必也就可以打破结界了。
最后木瑾儿实在是走不动了,靠着墙壁坐下休息。凤楚琅也在她的边上坐下,看着香汗淋漓,面颊微红的木瑾儿,他的心微微的加速了跳动,自私的想就这么再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抬起罗袖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以后可得多锻炼锻炼。”
听着他温柔的语调,木瑾儿愣愣的看着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却没有听进半个字。
此时的她俨然一副痴傻的模样,凤楚琅微微勾起的唇角,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傻了?”
木瑾儿回过神来,面色一窘,红了脸低头看着袖口的绣花道:“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温柔。总觉得你是个谪仙般的人,无欲无求。”
谪仙般的人?无欲无求?“呵……。”凤楚琅清淡的笑了一声。
“你脸上总是挂着不变的笑容,总觉得很温暖,可是不知从几时起,我才发觉,你的笑意很少入眼。”说罢水葱般的白嫩的手指抚上他好看的眉眼,后又觉不妥便放了下来。“我总以为你这般的人物,心很大装的东西很多,不知疼痛,却后知后觉其实只有那些经历过大悲大痛后之人,才能彻底体悟到上善若水的境界……。”
听到这凤楚琅恍惚想起了自己年幼的光景,父皇震怒将母妃打入冷宫,从此他便不得见着生母,而自己也连带着受父皇的厌弃。宫里是什么地方,那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捧高踩低,从小他就明白什么叫世态炎凉。
那里没有虎毒不食子,那里没有兄弟情深,那里没有……。可是那样的日子也挨过来了,只有林斌和佳缘妹妹真心待自己。他没有什么大抱负,饱读书籍也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生存,虽不得父皇疼爱却也不至于当废物一样厌弃。他只希望母妃不要有事便可安心。
可这些他一直一直埋藏在心中的最深层角落,因为从小母妃就告诉他,心中有光明才有勇气对抗黑暗。所以即使这个世界再黑,再冷,再苦。他再伤,再痛都会笑着去面对。这些阴暗的角落就让它腐朽在角落中吧。
所以凤楚琅没有苦诉衷肠,而是笑看有些羞涩不停绞着衣袖的木瑾儿:“你知你最开始吸引我的地方是哪里吗?”
木瑾儿微抵着头,听到“吸引”二字的时候,心中缩了缩,那种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有些涩涩的。她自动忽略了这二字,仍旧低着头绞着衣袖轻轻的摇了摇头。
“也是你的眼睛。这双水汪清澈却含着丁香般忧愁的眸子。”初见她时是在将军府,他本是去给落水的将军千金送兔子,却在庭院的湖边看到了对着兔子自言自语的她。落日的斜晖照在她的身上,形成一幅安静恬然的画面。
本以为是个寻常姑娘,可那不甘命运,不平阶级的话儿让他驻了足。待看清她甜美的脸上却不符的嵌着一双美丽而忧愁的眸子时,他的心颤了一下。他觉得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听到“忧愁”二字,木瑾儿忽然想起自己为何而来到这里,身子微僵。随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带笑的露出嘴角的梨涡,抬眼看他道:“原来我们有个相似之处啊,只不过我没有你那么深藏不露。”
她的笑容让凤楚琅有微诧的恍惚。可不待他再开口,木瑾儿便惊呼道:“这石室中四壁都是坚石怎么会下雪?”
一片片雪花大而厚就像上好的鹅毛,轻轻飘落,美而诡异。“难道是四季阵?”凤楚琅惊道。
“好破解吗?”
凤楚琅摇摇头:“这种阵法早在三百年前便已经失传了,书中仅仅只记载了只言片语而已。”
雪花很大,而石顶并不高,密而厚的不一会边下了厚厚的一层。木瑾儿跳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呼出的气都变白了。
本来深秋的夜里便已降了温,虽厚厚的石板传来一股股凉气却还能忍受,只是这忽然的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