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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同我本就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关系,何苦来笑话谁呢,不过说真的我对那丫头委实没有一丁点感情。”
“可是她很喜欢你啊。”
“哼,喜欢我我就要喜欢她吗?”
木瑾儿这下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有些人你即便为他舍去生命,他该厌恶你仍旧厌恶你,就像她的邵佳哥哥。
而慕容晔不知道,此时他轻巧说出的嗤之以鼻的话,多年后也应验在了自己的身上。实乃,世事无常啊。
待落快到地面时,慕容晔本能的将木瑾儿护在了怀里,一手挥着鞭子打在崖壁上,鞭子的尖似是一把利刀,穿透进去,以减缓下落速度,木瑾儿只感到周身又是一阵的摇晃。
木瑾儿紧紧闭着眼,等落了地才渐渐睁开,眼前仍旧昏暗一片,但长时间处在黑暗中,便也适应了。
一个深邃的洞口出现在他们面前,似乎有呼呼地风声从里面吹出,潮湿闷热又夹杂着奇怪的腥臭味。
木瑾儿跟着慕容晔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渐渐觉得那阵风似乎掺杂着鼾声。待近了才发现一只巨大的黑蜘蛛趴卧在穴内睡美容觉。
木瑾儿惊魂未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若不是慕容晔拽着自己,此时她早已撞了上去。
憋了一口气,在从它身边慢慢侧身走过后才敢正常呼吸。
越往里走洞穴越大,木瑾儿纳闷为何地下有这么大个洞,外面的山表却没有塌方委实太过稀奇。
又走了好一阵,四壁的土墙上稀稀疏疏埋着几根动物的白骨,但是却并不多,想着那蜘蛛体型如此庞大食量却并不惊人。
慕容晔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那是一只黑云蛛,专门以黑土为食,偶尔才会捕捉一些动物来滋补。”
随后又补充道,“这黑云蛛貌似每年只有在特定的某一两天才会出洞去觅食。”
木瑾儿满脸黑线,每年才一两天,看来他们委实太过点背了点。
走得已经腿软的木瑾儿,在不经意抬头见,见着一个呈回形纹路编织的巨大蜘蛛网,“找到了,找到了,你快看,在那呢。”她兴奋的拽着慕容晔的衣袖指给他看凤楚琅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凤楚琅显然已经处在昏迷状态,浑身上下被一坨坨粘稠的绿色液体包裹着,死死地贴在蛛网上。
木瑾儿喊了他半天都没有动静。
慕容晔一挥手上的鞭子,便牢牢的卷住了他的身子,正准备用力将他拽下来,只听木瑾儿“啊……。”的大叫一声,惊恐的望着他的身后,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个庞大的物体。
☆、勇闯蜘蛛洞(二)
此时的凤楚琅显然已经处在昏迷状态,浑身上下被一坨坨粘稠的绿色液体包裹着,死死地贴在蛛网上。
木瑾儿喊了他半天都没有动静。
慕容晔一挥手上的鞭子,便牢牢的卷住了他的身子,正准备用力将他拽下来,只听木瑾儿“啊……。”的大叫一声,惊恐的望着他的身后,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个庞大的物体。
回头一望竟是刚刚还沉睡在洞口的黑云蛛。
眼见着巨大的蜘蛛精越来越近,慕容晔想要收回鞭子与之一搏,鞭子却被凤楚琅周身粘稠的液体吸住怎么都甩不下来,最后倒是把网弄破,可是鞭身却紧紧的缠在凤楚琅身上。
黑蜘蛛似是在逗趣猎物般,不急不缓的靠近,忽然嘴中喷洒出许多蛛丝,向慕容晔射来。
木瑾儿眯着眼睛挥起手中的剑,生生将那些韧性十足的蛛丝给斩断。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挡在慕容晔身前,弯着身子双手握剑,脑中不停回忆着这几日凤楚琅所教的剑法招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巨蛛,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趁着这个当,慕容晔运气到掌,微微抽动鞭子柄手,玉玲声阵阵响起,红色的鞭绳发出淡淡红光,渐渐从凤楚琅身上抽离下来。
就在黑蜘蛛抬起一条腿,准备用刺扎向挡在身前碍眼的木瑾儿时,慕容晔回身便将那巨肢缠住,硬生生扯得它微微一个趔趄。
巨蜘蛛微怒,同时又抬起几条腿,以迅猛之势刺向慕容晔。只见他飞身而起,不停闪躲着,像是一颗飞舞在空中的血提子。
木瑾儿呆愣愣的看得头晕,见那蜘蛛的八条腿忽上忽下忙着“扑蝶”,口中还不停的吐着丝,想要将他缠住,可奈何自己越发像一只粽子。
她悄悄绕到它的身后,学生物的时候她虽并不认真听课,却依稀还记得些常识。
比如,在蜘蛛的腹部后端有三对凸起,是蜘蛛专门用来结网的,所以现在她要做的便是破坏这个织网器。
木瑾儿高高举起剑,心中念道,“对不住了蜘蛛兄。”便狠狠的刺了下去,第一剑居然硬硬的被它的壳给挡住了,只划出一道微白的口子。
来不及观察它的反应,否则她只会错失良机。紧接着又是狠狠地一剑刺了下去。
一点点钻了一个缝隙,随后一点点使劲将剑捅了进去。只听巨蛛一声疼痛的愤怒的大吼,高抬起身子,狂奔起来。
木瑾儿的脚高高的悬了起来,她死死地攥着剑柄,生生被托起老高也没有放手。
由于没有支撑点,手臂便也使不上劲,只得在剑上一荡一荡的,轻轻荡过去,使劲荡回来,最后竟生生的将蜘蛛坚硬的盔甲拉破一道口子。
雪白的蛛丝随着它的奔跑洒了一地。嘴上用来喷射意图缠住慕容晔的蛛丝也是一段一段的跟不上用度了。
就在蜘蛛的硬壳渐渐卡不住木瑾儿那把剑的时候,忽然慕容晔一个翻身,鞭子松开了它的肢节,转而缠住木瑾儿的腰肢,将她一拽,带入了怀中,两个人几个旋转落了地。
又跑了几步的蜘蛛也渐渐停了下来,转过身,目露凶光恶狠狠地望着他们。
腹部后方在吐了很多丝出来后渐渐又开始流泻一些绿色粘稠的液体,和喷裹住凤楚琅的那种液体一样。
它痛苦的俯了俯身,像是想要吐出些什么,将最后残余在腹中的液体抽离腹内,提上口中,想要瞄准方位向他们射来。
慕容晔将木瑾儿遮挡在身后,却见木瑾儿从怀中掏出一条薄而清的毯子,紧紧裹住二人。
这个毯子正是乔地仙所赠的那条,本来还怕太小不能够很好地遮住他二人,现下看来确实发现了它有一个妙处,便是遇到大的物体也会跟着变大一些。
显然巨大的黑云蛛失去了要攻击的目标,左顾右盼的张望着,烦恼至极,可马上又似是发现了什么宝贝,顺着它的目光望去正是躺在地上的凤楚琅。心中暗叫不好。
慕容晔回身又是一个翻卷鞭身,将凤楚琅卷了过来,同时又拖着二人腾空而起,将将躲过了那黑蜘蛛喷射过来的毒液,可仍旧是被溅到一些。
心中盘算着拖着他二人终究不是办法,遂有些微喘的叮嘱木瑾儿:“你们就躲在这隐身毯中切勿挪动。”说完便钻了出去……。
☆、患难于破庙
慕容晔回身又是一个翻卷鞭身,将凤楚琅卷了过来,同时又拖着二人腾空而起,将将躲过了那黑蜘蛛喷射过来的毒液,可仍旧是被溅到一些。
心中盘算着拖着他二人终究不是办法,遂有些微喘的叮嘱木瑾儿:“你们就躲在这隐身毯中切勿挪动。”说完便钻了出去……。
如此可想而知又是一番苦斗,即便厉害如慕容晔对付一只身形巨大过自己几十倍的蜘蛛,也委实斗得吃力。
木瑾儿高悬着心看着战事,终究是忍不住,在为凤楚琅找到一处安稳地后,牢牢实实的用隐身毯将他包裹住,并找了些参照物放在旁边,以免一会连自己都找不到他。
做完这些后,提着凤楚琅那把宝剑想要帮衬慕容晔,本想着再来一个偷袭,可那蜘蛛精虽不会说话,但脑袋却也灵光,吃了一次亏,怎么好再上一次当,索性用后蹄子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别瞧它踢的云淡风轻,可摔在洞壁上的木瑾儿却委实疼的不轻,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愣是没再起来。
慕容晔大急,一个虚幻便到了木瑾儿跟前,拍打着云里雾里的她,见她恍恍惚惚的睁开眼高悬的心才放下。
木瑾儿刚想开口,话还未出倒是先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来,好巧不巧洒在了那柄她宝贝的紧掉落在自己跟前的镜子上。
好巧不巧正是她这一口血开启了宝镜的封印,霎时一阵光从镜面射了出来,晃得那黑蜘蛛用蛛爪蒙住了眼睛,再它再睁开眼,哪里还看得到猎物的半分影子。
这恐怕是久居地下的黑蜘蛛打从娘胎里生下来起遇到过最离奇,最憋屈,最没面子的事情了。
所以说,这真正倒霉的也说不清是被一年才捕一次猎的黑云蛛抓住的凤楚琅,还是无缘无故被破了膛而后又因捂着眼睛不翼而飞了猎物的蜘蛛。
若是它今后再也无吐丝的功能,那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云云蜘蛛生。为了这,那黑云蛛还好一顿嚎啕大哭。
言归正传再说木瑾儿几人去了何方。
那宝镜竟然是个极其稀罕的玩意,据懂行的慕容晔说,这是丢失已久的宝器,名唤“幻境”。
是个可以自由穿梭在不同空间不同地域的宝镜。若是有了它你想去哪里都可以随心所欲。
可木瑾儿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想了哪里,这着实是件赶巧的事,因为再去试它却又和那普通的镜子没有甚么区别了,只不过比别个铜镜要照的清晰许多罢了。
打量了打量四周,他们竟然到了一间破庙中,她对这儿地界的神仙委实太过不熟悉,看了半天也没有辨出是哪家的尊者,只得不提名不道姓的拱手摆了摆,多谢他显灵救了他们一命。
其实这事最该感谢的应该是那乔地仙,若不是他慷慨赠的宝物,他们如今也不会有这番逢凶化吉的造化。
就算战赢了那蜘蛛精也不见得能从那万丈深的山体中找寻的出来的法门。当然如果她厚颜无耻的想夸夸自己的功勋,那只能感谢她及时吐出的那一小口血。
这宝镜却是好宝贝,将他们带来之时竟也没有落下被裹在隐身毯中的凤楚琅。其实倒不是这宝镜多么通灵性,而是她当时从洞壁上摔下来时正好滚在他身边罢了。
木瑾儿看着凤楚琅这一身的粘稠液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要找些水来给他清洗,却没有盛水的器具。
只有一团团干草蒲,随手拿来当巾帕一点点仔细的给他擦拭着。慕容晔则倚在门边煞有介事的欣赏着。
末了还很不嫌弃的单手支撑着脑袋侧卧在另一堆干草上,一会打一个哈欠,一会又打一个哈欠。
木瑾儿擦了擦头上的汗,冷冷的回望过去,他却似笑非笑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他的命还悬在一线。”言外之意是你这个救命恩人还算不上呢。
慕容晔一副惊讶的表情,“刚才是谁哭鼻子似的喊下去救人,这人是救出来了,若是还有其它要求,那我也得再从新审度一下再加点什么条件才行。”
木瑾儿本想说能逃出来还多亏的自己那把镜子,可话到嘴边自己都不好意说出口,这样丢脸面的事她是绝不干的,更何况是在超级无敌无赖加缺德缺心缺肝的慕容晔面前了。
她下决心决不能比他更不堪,所以最后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只是狠狠剜了他一眼,便低头细心的继续为凤楚琅用干草擦身子,话说这算不算干洗?
把裸露在外边的地方费劲巴拉的